越爵斯的头撂在她的胸脯上,手指隔着薄薄的长裙,挑衅着,蹂躏着,一直到嫣红倏地傲然挺立起来。温热的气息吐露……
她的双腿不禁狠狠地收拢。
“不要……”
“嘘……别动。Honey,我不是说过吗?女人在这种時候应该学会撒娇……”粉嫩的长舌伸出,他迷人的舔了舔唇瓣。
佐伊根本看不下去,思想正做着强烈的作战,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是推开这个男人,还是应身体之邀,向他妥协。低头。
越爵斯的手圈到她的身后,在蝴蝶骨来回的旋转,微带粗砺的指腹摩挲着白嫩的肌肤,仿佛有沙沙的声音,微微痒痒,一种无法拒绝的感触。
他冰冷的唇畔落在她的唇畔上,轻吮,辗转,亲吻,温柔得像沙滩的微风拂面。她沉迷的闭上双眼,长舌倏地滑进她的檀口,卷起所有的玉露,相濡以沫。
粉舌勾缠……
彼此尝试着彼此的香甜。
仿佛十指相扣,心紧紧地靠在一起。
在温柔外加强势的攻略之下,她所筑起的城池,所有的执著瞬间坍塌,连抵御的能力都一并消失,任取任求。
吻在一路慢慢地下滑,美丽的锁骨弧线,傲然挺立的嫣红,舌温柔以待,轻轻地摩挲。寻求着隐藏起来的香甜。
佐伊那一瞬间想到了很多的场景……
她掩在人群中,那么的微不足道。他从黑色制服的保镖中走出来,修长的双腿,完美的颀长身材,碎碎的黑发,咖啡色又带着幽深的双眸。
她像个灰姑娘,丢脸的趴在他的跟前。
他给了她一个极温柔的笑容,对她伸出修长的手。
当手心与手心相撞的那一刻,心里空落落的。他低沉入骨,带着气息的低唤在耳畔旋转:“Honey,喜欢这种感觉吗?”
她紧咬下唇,不作答。
他微微的不高兴,修长近乎于透明的手指抓住那片美好,微用力,极强的掠夺,引得她的身体痉挛起来一般。不住的轻弓起,低呼:“啊……不要……”
“Honey,告诉我。是要……”越爵斯的双眼迷离,看着身下小脸通红的女人,腹部就传来一阵胀痛。这个女人真的是?,风情万种得想要掐进骨子里。
佐伊并没有乖巧的回答他的话。
他的仿若捧着新鲜煮出来的鸡蛋,小心翼翼的剥去外壳,透出嫩白完美的肌肤。如婴儿般,弹指可破。那么的让人爱不释手……
佐伊痛苦的低哼出声,一条巨大的间隙等待着被填满。
他却故计重施,勾起她蕾丝短裤上的蝴蝶结,一点一点的下移,同時俯在她的身边,小声说道:“Honey,快乐吗?豆豆就是我们这样一次一次造出来的。可以再赐一个宝贝给我好吗?”
“唔……越爵斯,你疯了……”佐伊虽然意识迷糊,但是她真的感觉到这个一刻男人不是越爵斯。那种强大的气势,还有疯狂的占有欲。
越爵斯的眉头轻蹙,慵懒的微眯双眼,“Honey。我是疯了,因为没有了豆豆,又亲自弄死了安安……知道这种被罪恶缠绕的痛苦吗?”
佐伊的手指伸出,轻轻地掠过他的五官,含泪摇头:“你告诉我,其实你不想的。是不是?”
“没有人想……”
可是他那高高在上的孤傲感,身体掩藏的狼性,总是会在无形之中控制着他整个人的情绪,及做事方法。
犹如,他很温柔的对待身下这个女人般。
可是强烈,独特的占有欲,总会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完全的天噬,击圬所有的束缚,像一匹脱僵的野巴骋预见在辽阔的草原上。
佐伊的额头触着额头,“不要用极端的方法,我们一定会让豆豆回来的。求求你,不要再伤害豆豆了,好吗?”
越爵斯的手紧紧地拥住她的身体,颔首:“好……不会再伤害豆豆,再加不会再伤害你……”彼此的关系,到底是爱?还是因为那个叫豆豆的问题宝宝。
无人知晓……
越爵斯轻轻地吮着她肩上的肌肤,一朵殷红的花朵灼灼开放,美丽得像是窗外的血蔷薇。她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胸膛,低声问:“这里很疼吗?”
“疼……有一点骨裂的现象。”越爵斯没有再隐瞒,看到她蹙眉,疼惜的模样。他会感觉到自己的心暖一点。
孤寂,冰冷多久。
仍旧奢望温暖。
佐伊俯下身,轻轻地将温热的吻烙在他的胸膛上,“我亲自煲一些骨头汤给你喝,好吗?”说话间,她想要逃开。越爵斯却是霸道的一把拉过她的手,在不经意间,慢慢地掠过沾着露珠儿的花瓣。他将她整个人带进自己的怀里,横跨在自己的腰间,然一个个倾身……
紧紧地贴合!
她惊慌的低呼,羞耻的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低曷:“很……难受……”
“傻瓜……”他低笑出声。爱恋的卷起她一缕美丽的发丝,贪婪的嗅着其中的香气,好看的手指轻托她的身体,有规律的倾身起身。
那是佐伊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柔情。
那是佐伊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越爵斯,那么的疼惜的捧着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手指在不经意……
十指相扣。
紧紧地握着。
十指连心,他们的心是不是也靠在一起。
朦胧的装潢……
蕾丝窗帘,铁艺台灯,美丽的硕大血蔷薇,透着奢华的卧室里。空气在稀薄,榻上的人儿,微汗涔涔,如此,却是更加的美丽。
佐伊的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身边,手抚着他胸膛的胸肌,硬硬的,是男性健硕的象征。
坐起身,一头顺直的棕发捋过他脸颊,他抓住她的手:“还累吗?”
“不累了,我去洗个澡。然后到楼下给你熬一些骨头汤吧。”佐伊微笑,摇头。她此時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越爵斯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抱起她的身体,走向浴室。
圆形的双人浴缸里,洒满了血色蔷薇花瓣,他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转身从酒柜里拿了一瓶82年的拉菲,拿了两个红酒杯,这才踏进浴缸里。
河尚荷面和下画。
佐伊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可没有想过要和你鸳鸯浴,赶紧出去吧!”
“我一般不怎么相信口是心非的女人。”说完,将倒好的红酒递到她的跟前,佐伊却是耍起小脾气,扭过头:“我不要……”
“Honey,你可调皮。居然想让我喂,呐呐,仅此一次哟。”越爵斯邪恶的勾起嘴角,笑眯眯的说着。
佐伊反应过来之時,某个男人已经霸道的扣住她的脑勺,嘴对嘴,将紫红色的液体硬生生的渡到她的嘴里。她恶心的想要吐出来之時,越爵斯却径直堵住她的唇,根本不给她机会!
两个人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儿,这才平静下来。
佐伊皱着眉,可怜的擦了擦嘴,“恶心!你这个大变态!你喝过的怎么可以到我的嘴里,啊啊……好恶心!”
越爵斯却是摇头叹息:“看来Honey还不满意,我得继续努力一下。这次大口一点好不好?Honey,我真的尽了力,不要生气了啊。”
佐伊作恶的抚住胸膛,“OK了!越爵斯,你玩够没有。把酒杯给我,我自己来喝。真是服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
越爵斯呃一声,把酒杯递到她的跟前,笑眯眯的撞了撞杯:“Cheers!”
“Chee,Chee,Cheers你个头。”说完,转过身,自己独立品尝起红酒来。
“Honey,酒喝完了。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玩一点什么呀?例如打一点水战之类的,我不介意的。你知道我的身体一向很强壮的。就是怕Honey的小身体受不了呀……”越爵斯死皮赖脸的凑到佐伊的身后,说道。
佐伊真的要举手投降了,求饶知道没用,只好正色道:“我的身体不太舒服,不要玩了。收拾一下,洗完出去熬汤。布点因为我把她带走,没有带豆豆走。还在生我的气,晚上我要回家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