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裂(1 / 2)

???闻人隼捏着我的脸颊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虽然有一只已经了无光泽。手臂抵着他的胸膛不愿他再靠近分毫,僵硬的双腿像没有知觉却还奋力并拢。

???闻人隼撑起身子来,裸露的上身全是汗,微微喘息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怎么,说起他,你又要演什么贞洁烈女吗?”

???有些人是我一生都不能再提起的,相比起来身躯上的疼痛根本算不得什么。仰躺在他高大的身躯投下来的阴影里,不想看他的脸颤颤巍巍的要侧过头去,闭着眼不多做挣扎“说什么…废话…”

??“你以为他渡了河就能活吗?”他钳制着我的腰身,冷冷的开口,像把刀子直攮进我心里。

????“闻人隼…”我拄着身下的被褥勉强坐起来,赤条条的双腿还打着颤,“想弄就快弄,不想,就滚出去!”

????“我答应送他出北凉边界,你就对我百般顺从讨好,现在到了你舅舅的地界又急于和我撇清关系,我与你而言,不过是路边的野狗吗?高兴了就抚慰几下,不高兴就踢上两脚。你费劲心思保护的那个阉人,其实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觉得他就算是渡了河也没有几天的活头。”闻人隼不依不饶的掐住我的脖颈,想将我重新按回身下“只要不死在你眼前,就权当他活着,你不过是骗自己!我还比不过一个阉人,一个死人吗?”

?????我整个人像是被从胸膛撕扯开,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拳,虽身子颤抖着还是奋力挺着腰身“你就是比不过!永远…也比不过他。”

?????闻人隼被打的头歪向一边,再转过来时眼神已经变得极其凶狠,霎时间暴起一巴掌甩过来,脸颊顿时火辣一片,我自是不愿再忍受这些,这次谁都不肯相让,两人在床榻上翻腾撕打。最后我被闻人隼按着,用扯下来的床幔将双手绑了起来,他脸上肩上皆有些反上来的乌青,急着撸动下身凑近。该是刚才嘴里磕破,连着喉咙里都是猩甜的血味,闻人隼用力压着我的双腿,用男根蹭了几下又要进来,我咬着牙哼叫一声朝着他的脸啐了一口血水。

???他扯过被角胡乱一抹,扶着下身直接就肏,我紧绷着身子被弄得上下起伏摇晃,后处逐渐被肉刃捣出水声,确是越来越鲜明的痛楚,偶尔几次滑出来就见那男根上有血迹,像被弄坏的处子一般。

????“畜牲…”我闭了闭眼,痛苦的粗声喘着。

????闻人隼忽而挺直身子,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愈来愈凶残,事到如今早已没了什么快感可言,腰身都要被他撞碎似的,每一下都叫人难以承受。大致弄了百余下才在深处第一次泄身,也是强堵着将我的腿折过去要雄精全流进去。

?????我瘫软在床榻上,被绑住的手腕这会火辣辣的。粗糙的手掌在我身子上流连,乳首被捉住搓捻,待我又气喘嘘嘘地想挣扎,他便俯下身用唇舌拨弄,不过几下惹得我高声痛叫,胡乱扯着他的发辫躲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一会身子里蛰伏的凶器就再硬挺起来,卷曲粗硬的耻毛刮擦着腿根,又热又痛,他亦是舔咬着我的乳尖疯了般地捣弄。双腿被分的极开,像是要从腿根被撕开似的,没有多余的花样如同只是一只满足他无尽欲望的雌兽。窄小的穴口一次次被强撑开捅到深处,等闻人隼再一次泄身后,我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只听他低吼着埋在我身子里不出来,不会一全身绷紧闷哼起来,滚烫的尿液一股股猛地喷射进后穴,我哭喊起来摸着自己的抽疼的小腹,眼见它一点点的隆起。

???待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已是清晨,屋子里烛火燃尽,因还下着雪天蒙蒙的还未亮,蜷着身子想翻过去,却酸疼到再也动不了。闻人隼发了一夜的疯早已不知去向,手腕勉强动动,他走时竟将我拴在床栏上,赤身裸体的横躺在萧如宴的床榻上,床帐里一股子男精的腥膻和尿骚味。

?????不出多时外头就有了声响,急急的脚步声莽撞的推开了门,那人影快步走到床榻前将床帘被一把扯开,来人愣怔的望着我,下人该是刚醒跌跌撞撞的跟着进来被他回身喝了出去。

????他总是以蛮人是如何玩弄男子这样的话来羞辱我,如今真见着了连他都露出一抹痛色来。萧如宴想给我解开束缚,眉头却深深皱着不知如何是好,这床榻被弄得太过不堪入目,根本就没有能着手的地方。

????萧如宴后半夜就醒了酒,营里的人大都喝醉了,起身寻了几圈都不见闻人隼身影,君越宿醉未醒,心里就觉得不好,急命人备马回来,昨夜雪太大路不好走,等他回来还是晚了。

????浸在温水里身子终于能放松些,那些细小的伤也仿佛活了过来般,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我虚虚的靠着桶壁,疲惫的像随时都能滑进水里溺死般。

????萧如宴在一旁静静守着,没一会就坐如针毡,如今他回来正穿着走时那靛蓝的便服,却衣冠散乱没了以往的贵气多了一丝颓然,背对着我走到床榻前,这般高大的身躯也微微颤动起来。忽而发了疯一般将床榻上的被褥枕头全扔在地上,连同还挂着的几层床幔也扯了下来,愤懑的撕碎。

???“你是哑巴吗?你就不会叫人?!”萧如宴暴怒,几步走到浴桶跟前,看见我脸上身上的伤又眸光颤动着,紧紧抿着唇压低声音“这样的事传出去…”

?????会让他颜面尽失。

?????一个蛮子在他的床榻上睡了他宅里的人。

????身上疼着没什么力气,湿软的头发粘在身上,哑着嗓子应他“闻人隼强起初还没有太过粗暴,在看见我背后时才发了狂。大人,我的背后有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跟萧如宴来这宅子里本就是不是什么好事,既然他在意借着这个由头早早脱身也好。

???萧如宴茫然的在我跟前站了会,忽然恼羞成怒“就算我在你入眠时碰了你又怎样?是你自己没有防备之心,就如让闻人隼闯进来一般!他强迫你又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早知道你同常鹤那般下贱,就不会一个两个的接济你们,更不会将你们带进府里!”

难怪那几日我睡的太过安稳。被闻人隼施暴倒成了我的错,只是如今再争辩什么也都是白费口舌,我疲惫的闭上眼“既然如此,我该是不配再待在这了…免得大人被他们取笑…”

萧如宴不言语而是转而将我从浴桶里抱出来,轻轻放到偏榻上去。我背着他没法翻身,却感觉到后穴里的热液徐徐流出,顺着腿根流到被褥上,萧如宴半晌没有动作,大致等我身子上的水珠都要干了,才眼不见为净的扯过被子给我盖住。

????待我再醒来时浑身滚烫,后穴里的东西没弄干净,留在身子里害我染了病,迷蒙里有人给我喂了几回药,擦洗了几次身子。也不知到底昏沉了几日,终日在梦魇里受折磨,几次惊醒后身陷另一场噩梦。

?????被人抱在怀里,苦涩的药汤流进嘴里,才感受到活着。我微微睁眼,就见君越和苏辞站在床榻边,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大致看看周遭没有别人,这时君越伸手拂过我的额前,“君九,身上…可还难受?”

????我便以为还是在梦里,等抬手摸着他的衣角,这一路过来便终于才能卸下所有,哽咽的叫着他舅舅,却是在我最不堪的时候。

????原是自出了事萧如宴就对我不管不顾,等发现我躺了两三日还不起身,才觉出不对来,急请了营里的大夫来看,那时我已是奄奄一息。等大夫开好了药调养几日,在我还未清醒的时候,萧如宴便安排好要将我送回马厂去。正赶上苏辞过来传君越的口信,匆忙回去告诉君越,半路派人将马车拦下这才送到营里。

而闻人隼自那晚之后便不知所踪,君越翻看他带来的议和书不过只是一张白纸,至于十万蛮军,经探子几次潜入狮罗打探,也不过是闻人隼的谎话罢了。他竟能大摇大摆的在祁柔骗了我们两月之久。

君越已派手下在祁柔各处边界抓捕闻人隼,若是逮到格杀勿论。至于我与闻人隼的事,他见了我这副凄惨模样,也没有多做怪罪,只叫我安心在营中养伤,一切等好了再说,也立誓杀了闻人隼,还我一个公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君越组织了大队人马搜山,祁柔与狮罗接壤天气总是变幻无常,不过小半个月下来并无收获又逢大雪只能撤回。

???我在君越宅邸里住着,自议和事变之后一步也不曾踏出房门,每日都不见人躲在屋里看书写字,即便这样最后还是被卷入祁柔的纷争之中。

????祁柔的土地不宜作物生长,秋收时的粮食并不多,要靠周边的城主接济。为防边关受侵扰,粮食不能统一归放,又设了多处地窖粮仓以防不测。而与祁柔相邻的镇川今年秋收并未按时送来粮食,冬季来临之前君越也曾多次派人送去书信,派去的人连城主的面都见不到,书信也从未得到回应。萧如宴带大批人马来到边关,粮草什么的到没见着多少,净带些金贵的无用之物。没想到这几日又大雪连天的,现下连吃饭都要成问题。

????这镇川是座古城,最早是北边来的一批异族,虽是异族但不似蛮人那般好战,淮苍统一各个部族时被一道收编,因镇川本就有一套自己的治城之法,所以自古君主便承诺镇川,允许他们世袭城主之位。那时祁柔未成气候还是流民的住所,镇川便是离北凉蛮国最近的地界,依着地势复杂加之淮苍常年派精锐部队支援才一直没有被攻陷。后来君越来到边关带兵攻下了祁柔,镇川才摆脱了北凉的侵扰换来长久安宁,镇川老城主一直对淮苍心存感激,又十分敬佩君越,两地自然常年交好。只是后来老城主病故,膝下无子只有一个性格泼辣的女儿,在卿虞夺权之前继承镇川成为新城主,那之后有何变故因我流亡在外便不得而知了。

?????大雪不停人却不能再等了,君越清点了粮仓后决定亲自去镇川一趟,虽然相隔不远但山路崎岖,又是这样大的雪,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苏辞千叮咛万嘱咐的将一众人马送走,回来之后就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见着我目不转睛的望他,道“将军神武非凡,定不会有事的。”

????我并不担心,他可是淮苍的杀神,在边境血战十几日换来一方安宁,让蛮人十余载都不敢再进犯祁柔的君越。我只怕祁柔离了他,要再出什么事端。

????君越走后两日萧如宴便已是按耐不住,时常去营中走动,借着些无关痛痒的由头惩戒了几人,全都是与君越交好的却又不是什么老将,都是些普通新晋的士兵,他这是趁着君越不在要在祁柔立威。

??????苏辞虽被托付大任毕竟只是一介书生,出言阻止几次之后就被掌了嘴,这日来给我送药时嘴角还肿着。我裹着棉被正坐在椅子上看兵书,见他嘴角有血茄,登时心里怒意翻腾,夺过他手里的药碗狠狠砸在地上,他一个非正妻所生养,半生都被藏在府里来路不明的杂种,怎么敢在祁柔作威作福!

????“冤家,不想喝也别把碗摔了呀…”苏辞并不在意伏在地上,一片片的捡着碎碗。

????我披上棉衣就要往门外去被苏辞从后头一把抱住,“将军还没回来咱们可不能轻举妄动。北凉还对祁柔虎视眈眈,这个时候闹起内乱来对谁都没好处…他日真出了事,怪罪的还是将军…”

???“放手!”挣了挣竟发现自己现在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无法摆脱。

??????情急之下碎碗还紧攥在他的手里,血从指缝里流出滴在我的衣衫上“现在去,能改变什么?你怎么还不清醒,你…”???

?????我回身愤恨的望他,知道他要说什么,我早已不是淮苍的王,甚至要隐姓埋名藏在边关苟活。哪怕我身在北凉,也不会有这样的不甘,明明已经踩在了淮苍的土地上,还是有种无力回天的感受,自己的安危都要靠旁人帮衬,只能在这间屋子里,日头升起就盼着日落,永无尽头一般。

?????这时房门被人猛地从外头踹开,风雪飞扬连炭盆里的星火都卷起来,萧如宴一袭黑色毛裘站在门口,像地府里讨命的鬼神一般。他先是一愣又立即挥了挥手大喊一声拿下,屋里立即涌入大批穿银色劲装的侍卫,将苏辞从我身后挣开按在地上绑好,为首的将人拎着正要拖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如宴转身就要走,他敢私闯君越官宅,堂而皇之将人带走,我心中无比愤然,“敢问大人他犯了什么罪?!”

?????萧如宴闻声站住,回身冷眼看我尽是不屑“我祁柔总督拿人,还要跟你一个从北凉流亡而来的男娼报备吗?他犯了什么罪?通敌叛国,这条罪状够不够我亲自提他审一审?”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凡提到叛国,不死也要扒层皮,可见他心思之阴毒。“通敌叛国…你满嘴胡言!怎么配…”

??????“公子!”苏辞高声叫道,慌忙挣脱跪伏在地上“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与总督大人走一趟自会解释清楚的,总督大人如此英明必然不会让小人蒙冤!公子有病在身不能受风寒,口无遮拦的才冲撞了大人,望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

??????他身子蜷缩在地上不住的朝着萧如宴磕头,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我不叫我意气用事。

?????这时萧如宴却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狠狠踩住苏辞的心口,一伸手一旁的侍卫立即递上一沓羊皮纸不过巴掌大小,他将几张举起上头密密麻麻的绘着祁柔大小要塞关口,粮仓马场的位置一一标注。虽是一张还未送出的地图,但若不是君越心腹极少有人能绘得如此清楚。

????雪连下几日终于停了,苏辞已被带走了两天。与君越常年驻扎在祁柔的将士被萧如宴提审了个遍,短短两日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营中已逐渐不满其所作所为,与银甲兵冲突渐多,终在这日两拨人大打出手。

?????这时镇川传来书信,却不是君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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