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身无分文,又没有吃的,腿也走不动了,根本不可能就这样回得去。”君清灵边说,双眼微红楚楚可人,弄得离子休的好心情起了乌云。
“咳咳,这事啊,是我想的不周全,忘了一个小姑娘家,跑这么远,要回去是有些困难,这样,这匹马送你,包裹里的干娘应该够你找到小村落,到那就好办了,这钱你也拿着,遇个方便。”离子休果然是当过王爷府里的管家,想的就是周到,一一说来,使得君清灵对离子休的好感倍增,在幼小的心灵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清哥哥像清风给人爽朗柔和的感觉;阳哥哥像大海给人海纳百川的胸怀。都很值得依赖呢。
君清灵在这犯花痴,离子休具体说的啥她什么也没听进去,就收了钱袋,拿了包裹,上了马背。
“灵儿,路上多加小心,后会有期了!”离子休一说完打了一下马屁股,马儿便冲了出去,而坐在马背上的君清灵在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离开离子休。
离子休看到君清灵远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解决了这个不小的麻烦,不过蛮可爱的,心情又一片爽朗的向火焰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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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鸾国睿王爷求见。”一身穿五彩服的巫宫属下单膝跪地禀报半躺半倚在软榻之上的火焰苓。
“嗯,带他进来。”火焰苓邪魅一笑,本来上次‘濮阳耀’来找他要黑玉膏,事后有人来报,说濮阳耀失踪,不知去向,他就怀疑,后来火焰蛇内丹还是不见踪影,又没发现有何不妥,他就打算找濮阳耀好好算算帐,敢从他的手里夺他想要的东西,哼,谁都别想全身而退,这次敢有胆量再次寻来,他倒要看看又有什么新手段。
离子休被人引进火焰苓的书房,说是书房,除了书之外,就像卧房了,里面的摆设真是很舒适,尤其是那张软榻,要不说火焰苓赖着不起来,定是因为舒坦。
火焰苓并没有起身,还是慵懒的斜倚在软榻上,火红色的衣衫松垮垮的披搭着,一只细白的玉手支撑着妖媚的脸颊,火眸微眯注视着一身黑衣蟒袍的濮阳耀。
“失礼了,王爷大驾寒舍,恕本宫身体欠安,不能起身相迎,不知王爷远道而来所谓何事?”火焰苓懒懒的撩动着一头乌发,漫不经心的客套道。
“哪里,是本王打扰到巫宫宫主休息了,本王不多费口舌,只望巫宫宫主能够信守承诺而已。”濮阳耀一撩衣摆,也不客气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哦~本宫怎么不知还答应过王爷什么要求没做到的,该做的本宫早已信守承诺,倒是王爷拐了巫宫镇宫之宝,却狡辩再三。”火焰苓火眸散发着冷光直射濮阳耀。
“不知巫宫宫主话中何意?本王并没有拐带你巫宫之物,只是先前说好的黑玉膏,不知宫主什么时候兑现?”离子休后背已是冷汗涔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什么?黑玉膏你不是两个月前就拿走了么?”火焰苓听闻黑玉膏不在濮阳耀手里,大吃一惊,不知濮阳耀玩的什么把戏,难道之前那个是假冒的?
“什么?两个月之前你就给了本王?这怎么可能,本王一直暗地里追查一些私人之事,脱不开身,这才迟迟拖延……难道说你把黑玉膏给了别人,还是说你在敷衍本王!?”离子休听到这,立即起身走了过去,万一黑玉膏落入不明之人手里,那王爷定会受不了,肯定不顾伤势寻找其下落,况且王爷此次伤若是白受了,没拿到想要的东西,定会与巫宫结怨,那势必会在计划外折损到阎宫的实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人!”火焰苓坐起身来,一声怒喝,一人影闪出。
“查!”火焰苓只狠狠的说出这一个字来,影子便消失了。
“看来本王这次是白来了一趟,不过最好如宫主所说,不然……”离子休必需再次确定火焰苓是否是耍诈,看来要重新安排计划了。
“哼,本宫自然要查出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巫宫的地界假冒王爷骗走黑玉膏,又偷走蟒蛇内丹!”火焰苓危险的眯起猩红的双眸,意有所指的直指某人。
“你……那就是最好,本王到想看看是谁冒充本王连堂堂巫宫的宫主都不辨其真伪,真是了得呢,若此人留着必成隐患,哼!那本王告辞。”离子休也咬牙切齿的说到,转身便走。
“王爷走好,怒本宫不送!”双方不欢而散,却也间接救了君清灵一条柔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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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一路同行(算上昨日未更的文)
离子休刚下了火焰山,便迎上了往回走的君清灵,离子休皱皱眉头,心想她怎么又回来了,此地不宜久留,要速速离去才是。
“灵儿,你怎么又回来了?”离子休向君清灵探寻她回来的原由。
“阳哥哥,你把你的马送给了我,那你怎么办?所以我就回来找你一起走。”君清灵越说声音越小。
“没关系,我到前面再买一匹便是了,你先走吧,你不是担心你的清哥哥么?”离子休对君清灵小姑娘家的心思有点无奈,但心里却也暖暖的,之前的不快稍有好转。
“阳哥哥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早成饿鬼了,而你又送马匹又送干粮银两的,我怎么好一个人先走,让阳哥哥一人徒步而行呢!再说阳哥哥你是不知道,一个人在这林子里走,就像走不到尽头一样,我可是在这林子里待了半月之余呢!差点连小命都没了……”君清灵一提及自己的悲惨遭遇,心情激昂的对离子休进行劝说。
“咳咳,那就一起出了林子再做打算吧!”离子休不等君清灵反应,一跃身便上了白马,拉起缰绳,拿过马鞭,一挥手,“啪”的一声,马儿如回归草原般奔驰远去,只留扬尘滚滚。
“呀!”君清灵在马奔跑的那一刻才惊觉,离子休已经上了马背,环拥着她的纤腰,而她在醒过味儿来后,脸颊一片绯红,仅发出一个惊叹,便享受着离子休宽阔温暖的怀抱。
离子休在君清灵放松依偎在她怀里的那一刻,有点尴尬,但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况且不能再与君清灵留在危险地带‘客气’了,不然迟则有变。
马儿飞奔的速度,让君清灵快乐的跟只小鸟似的,感受着这飞奔的刺激,聆听着耳边冷风的呼啸,享受着自由翱翔的体验。
这是她第一次在马背上,用如此快的速度奔驰,自然跟个小女孩一样欣喜若狂,让在她头顶注视着她的离子休更加露出温柔的笑容,扫去刚刚的不自在感。
君清灵走了半个月的路,貌似用磨蹭了半个月的路比较准确,在离子休策马扬鞭急速飞驰下仅用了一整天就到了距离火焰山500里地外的破庙前。
离子休先下了马,然后将君清灵接下马背,而君清灵停在破庙门口内心翻涌,很不是滋味,回忆如潮水般侵袭着君清灵脆弱的小心肝。
君清灵的驻足不前,让离子休疑惑不解,待看到君清灵泛白的脸色和微红的双眸,竟让离子休也跟着心情低落。
“灵儿,你怎么不进去?”离子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座破庙有让君清灵不安的因素存在。
“阳哥哥,55555……”君清灵哽咽的一声后便是扑进离子休的怀里低泣。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跟我说说,别哭了,哭肿了眼睛会变难看的。”离子休怎么也没想到,他堂堂一自由江湖才俊,被濮阳耀逮住了逼做管家也就认栽了,谁让当时他一时糊涂打了濮阳耀的念头,惹祸上身,现在脱都脱不了身,怎知自己又遇上这么一个爱哭的小丫头,还要他一个大男人温和着语气,温润的笑容,体贴入微的照顾她,还真是不能抱怨啊,抱怨做管家辛苦,照顾小女人更累。
“5555……阳哥哥,我怕……”君清灵边抽泣边发出颤音,弄的离子休浑身发冷。
“怕?怕什么?只是一间破庙而已,有我在,不用怕。”离子休在听到答案时,有些没弄明白,因为君清灵一个小姑娘家只身一人跑了这么远找人,又差点饿死林间,应该胆子还是比较大的,虽然有些爱哭,不过女人一般都差不多。
“不是,阳哥哥你不知道,半月前我来到这座庙时……”君清灵把她来到庙后与鸟儿鸟蛋的大战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还把做了噩梦,埋了‘干粮’的前因后果都如竹筒倒豆子般哗啦啦滴全说了出来。
离子休听着君清灵生动的描绘不堪记忆,他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境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