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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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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以为圣上目光熊熊似火; 是要来问罪于臣妾; 心中害怕,一时忘了笑。还好是臣妾想岔了,这就笑给圣上看。”说罢; 闵棠的笑容唇角弯弯; 眉眼柔似水。圣隆帝忽然伸出手来; 落到了她的眉眼上; 闵棠一怔; 害羞地唤了一声圣上,道一句时辰还早呢。

圣隆帝却不应答,他的手从眉眼处一路往下,落到闵棠的脖颈处,盘桓不去。闵棠压下心中的震惊,轻轻拨开了圣隆帝的手。

“圣上这样,臣妾难受。”脖子这个地方太特殊了,总是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窒息感。

“朕今日才发现,爱妃的脖颈儿白皙修长,自当赏一赏。”圣隆帝凑近了,说出来的扑打在闵棠的耳坠上,暧·昧十足。站在旁人的角度看,仿佛两人在耳鬓厮磨。

“圣上,这还是白日呢,万一十一和音音突然回来瞧见了,怪不好意思的。”闵棠避开圣隆帝,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

圣隆帝今日不对劲,至少对她不对劲。只是闵棠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他到底因为听信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现在的圣隆帝让她很不安,仿佛多被他碰一会儿,闵棠都会忍不住想要颤抖。

“重华宫的人若守不住一张门,不要也罢。”闵棠越退,圣隆帝越要靠近。仿佛不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身影下,圣隆帝就不能罢休。

“爱妃,可不能再退了,再退就要退到床·上头了。又或是,爱妃一直在欲迎还退?”

闵棠不敢再动,下巴被圣隆帝两指挑起,脸色忽的一变,严肃起来。

“圣上今儿个是要来真的?”

“真如何,假又如何。”

“真的,那就来吧。”闵棠一口应下,不见丝毫扭捏,干脆得很。

“爱妃今日与往日似是不一般。”圣隆帝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仿佛猎手发现了新猎物一般,审时度势,蓄势待发。

“十一都六岁了,臣妾也不是初承恩宠。”这是在告诉圣隆帝,她不是小姑娘很多年了。

“就是没在白天来过,怕担个白日宣·淫的名声。”闵棠说得一本正经,好像此刻他们讨论的是再严肃不过的事。

“朕竟不知,爱妃还是个爱惜声名的。”圣隆帝似笑非笑地揽着闵棠的腰,只要他手下的力气再大点,再往前走一点,闵棠就不得不跌坐在床上。

“臣妾不仅仅是一宫之主,还是十一的母亲。为人父母,其身不修,何以教导孩子端正己身?臣妾不能让十一有一个名声不佳的母亲。”

圣隆帝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收,放在闵棠腰上的手松开来。

“以身作则,爱妃切莫忘了今日之言。”圣隆帝的情绪来得突然,走得也迅速。白日宣·淫之事就此打住。

送走了圣隆帝,闵棠松了一口气。虽说没了圣隆帝这尊大佛在重华宫镇着,让她舒心不少,可他临走前不忘给闵棠添堵。春花和顾知的婚期敲定了。顾知年纪也不小了,急着成亲,便就近挑了几个好日子,将婚期报与圣隆帝,圣隆帝直接拍板定了个最近的日子。这一天就在四月初六。二月已过半,距离春花成亲的日子不到两月时间,闵棠一听,只觉得胸腔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日子定了,春花就不能像从

45。岁月

后宫中不管如何风起云涌,都逃不过“争宠”二字。崔家因为牵扯进科考舞弊案中; 折损了不少人。就是贵妃的父亲; 崔博崔大人都没能避开,被请到刑部问案。若不是崔氏父子走的是行武路数; 恐怕难以从可科考舞弊案中脱险。

即便如此,贵妃因父兄的缘故; 手上的权利被圣隆帝收回,交还到皇后手中。贵妃心中再有不甘; 也不敢继续在圣隆帝面前哭闹。须知; 她手中的权力,就是因她在圣隆帝面前多哭了两次,把人哭烦了,才给圣隆帝借机拿走的。贵妃担心她要继续找圣隆帝哭闹; 把人哭恼了; 连她的位份也降了,她就哭都来不及了。

于此同时; 病了多时的皇后,终于康复; 虽说皇后不如以前那般将所有事揽到手上; 却比之前好了很多。皇后康复不久,便恢复了对后宫妃嫔的请安,翊坤宫和从前一样; 一到早晨请安的时候; 总是春意满宫。

闵棠置身其中; 数年如一日地看后宫妃嫔为博圣隆帝一笑,想方设法展露颜色。只是年年都有人受宠,受宠的人年年都不同。这大约印证了那首诗……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看着李昭仪拉着罗美人的手,一边说着恭维话,一边酸时,闵棠不禁摇了摇头。相似的画面总在重复,时间却从手心里溜走,一去不复返。算算日子,秦容搬出重华宫不知不觉中已有七年。

华音三岁进宫,到如今正好十二载。再有两天,华音的及笈礼将在重华宫举行。

及笈是女子人生中的一件大事。笈礼成意味着女子成年,自此可以谈婚论嫁。华音虽然自幼父母双亡,却被闵棠接进宫中,养到一十五岁,甚至有两年还被圣隆帝接到含元殿抚养。因而此次关注华音的人不少。要不是华音的及笈礼在宫中举办,只怕有更多的人想来参加。

这些年来,闵棠一直协助皇宫管理宫务,鲜少大肆操办宴会。那一年圣隆帝莫名其妙地过来重华宫告诫了她一番后,闵棠一直遵循着她说过的那句话行事……以身作则,不让秦容有一个声名不佳的母亲。

秦容搬到毓庆宫那边,虽然不在闵棠跟前住了,但他身上发生的事,闵棠都知晓。直到秦容自己处置了几个乱规矩的宫人,闵棠私下里对毓庆宫的关注才逐渐减少。

两年前,秦容因和九皇子打架,给皇后撞上了,差点伤到皇后,被圣隆帝一怒之下丢到军中打磨去了。圣隆帝的处罚,闵棠没有意见,为此她还特意找上圣隆帝,让他给秦容挑一个环境苦一些,吃穿差一点的地方送过去。至于试图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妄想闵棠能开口替秦容求情,顺便把九皇子的处罚给换成抄书的哭哭啼啼的林婕妤,已经被她抛到了脑后头。

秋月知道闵棠的做法,私下里埋汰了埋汰两句,可到底不似从前那般,如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唯恐秦容受伤。这些年,秦容的武术从不曾落下,身体康健,撂倒几个同龄人都是小菜一碟。要不是闵棠不许秦容随意找人比试切磋,秦容打遍宫中皇子无敌手的名声早就传出去了。

好斗,乃秦容之天性。秦容幼时,闵棠半是压制,半是疏导,倒也将他的好斗天性成功安抚下来。只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秦容的精力越来越旺盛,宫中较为枯燥的习武生涯已经无法完全发散他的精力。是以,此番兄弟二人打架,被圣隆帝丢到军营里去,可谓是瞌睡遇上了枕头,给闵棠解决了一大难题。她怎么可能因为林婕妤改变主意?

圣隆帝听到闵棠的请求后,照旧多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是真心实意,没有口是心非后,大方地同意了闵棠的请求,将秦容和九皇子一起丢到了西南军中操练。既然是处罚,两人的身份不能是皇子。圣隆帝一声吩咐,下面立刻给两人安排了一个新身份。普通出身,毫无背景,这意味着两人进入军中后,都将从底层的大头兵开始。林婕妤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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