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1 / 2)

>  钱钱也经常叹息若娘还活着就好了,两人走在大街上,像不像双胞胎呢?

秦慧云跑过来,反正身份已经被揭穿,只能有承认,她抓着钱钱的手激动问:“子研,我的孩子,子和呢?他还好吗?”

原来,身在罗刹皇宫,秦慧云根本就不知道大明国的事!

钱钱刚被寒洛带回皇宫时,她也找不到理由向她打听儿子的事,现在终于相认,她迫切地想知道子和的情况!

钱钱痛心地摇头,将季子和五岁染疫病去逝的事告诉她!

秦慧云僵硬着,眼底有痛苦的火焰在燃烧:子和,可怜的孩子,原来你已经……

对不起,子和,娘竟然隔了十八年才知道!

寒历劭拍拍秦慧云的当作安慰:他又何尝不伤心,若是子和还在,等他百年后,他一定让子和继承皇位!

这时,瑞宁走过来:“云……云姨,您怎么……”不是说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还有皇嫂,她竟然说那个黑影人是皇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瑞宁越想越疑惑,秦慧云也正要说出始末,这时,白衣人突然问:“你们是要先相认,还是想知道楚狂的事?”

当然是楚狂!

钱钱跑到床边,楚狂在昏迷,疼痛折磨得他睡得很不安稳。

钱钱看着白衣人:“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白衣人咳了一声,脸色更加苍白:“在说楚狂的事之前,我先告诉你们,我是……君飞扬!”

君飞扬?什么人?不认识!

钱钱瞪大了眸子,寒历劭跟寒洛却显得很吃惊,异口同声:“你就是君飞扬?”

若问君飞扬是谁,罗刹无人不晓,就像大明国的人知道楚狂跟季子研一样!

君飞扬,罗刹国君家九代单传,说起君家,那更不是什么秘密,满大街的人都知道!

君家世代从商,水陆两省,黑白道上全都有君家的人,君家从事商业以来,虽每年纳奉国库不菲的黄金与白银,但传闻君家仍然富可敌国!

说来也奇怪,君家从创业到富可敌国,无论当家娶了多少妻妾,每辈却都是单传!

如今的君家只有一位老太爷当家,君飞扬是太爷的嫡孙,君飞扬的父亲在他出世没多久就病逝了,如今的君家只剩君飞扬这一脉!

但是,君飞扬自打出阳胎,因天性不足,身体虚弱,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徊!

传闻,十岁那年,君飞扬遇见贵人——孤鸿子!

孤鸿子乃世外高人,居无定所,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医术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当年,孤鸿子游历到罗刹,他见君飞扬体弱,便生怜悯之心,收他为徒,帮他治病!

治了十多年,君飞扬的身子还是很弱,仿佛风一吹便会倒!

寒历劭看着君飞扬:“你可以自由进宫,是不是有孤鸿子给你的‘免死’金牌!”

“嗯!师父说他留着也没用,便给我!”君飞扬说着便从怀里掏出金牌。

金牌确是孤鸿子给的,但却不是因为他用不着,而是听说楚狂在罗刹皇宫里找药池,怕他出事。

正好君飞扬下山回家看望长辈,孤鸿子这才将金牌给他。让他有空来罗刹皇宫,打听楚狂在找药池时有没有出事。

所以,君飞扬凭着免死金牌可以自由出入罗刹皇宫!

“父皇,这金牌……”寒洛看着金牌欲言又止。

金牌是明黄色的,上面的年号是先皇在位时所刻,孤鸿子怎么会有?

寒历劭解释:原来孤鸿子曾经因救过先皇爱妃一命,先皇特赐他一枚“免死”金牌。

“你知道楚狂在宫里,所以找来?”钱钱问。

他又怎么会知道楚狂在宫里?

君飞扬说:“我来时并不知道他正好就在,只是因为我下山有几天,也跟家里长辈见过,今日实在太无聊,便来宫里走走,正巧让我碰上!”

“你跟楚狂什么关系?”

“楚狂是我师弟,他被我师父所救,师父便也收他为徒!”君飞扬说。

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他跟着师父十多年,了解师父的脾气,他一生孤傲惯了,以前有人上山求见数次,想拜师父为徒,学医学武,但每次都被师父拒绝!

没想到师父最终会叫楚狂为徒!

师父还为了克制他体内的麝香毒,倾尽一切精力传授楚狂武功,让楚狂以深厚的内力来压住他体内的毒!

唉!

师父对楚狂好到连他这位当师兄的都嫉妒了!

不过,君飞扬并无半分怨恨师父,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太弱,师父治了十多年都见效不大。

他就是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

唉!他的身体,其实比楚狂还糟呢!

此刻,钱钱还看着君飞扬,因为哭得太久,她的眼眶有点淡淡的晕红:“你说楚狂是被你师父所救,所以他……撑到了今天?”

“一部分原因是师父传授他武功,以内力来克制毒发,但最重要的原因是……”

君飞扬顿住,没有再往下说,因为他的身子真的太弱,一时间没力气说太多的话。

然而,钱钱却在催个不停:“另一个原因是什么,你到是说啊!”这个病怏怏的男人每说几个字就咳嗽,跟他对话真是费劲。

君飞扬还在咳,咳得脸色都白得不能见人,终于缓了一口气,他无力地说:“我说不明白,你还是自己听楚狂说吧!”

君飞扬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楚狂,然后在他的胸口处又点了几下,楚狂并没有清醒,昏昏沉沉的他被麝香的毒折磨得表情十分痛苦!

“好……好痛!为什么……季子研,为什么……不要孩子,我恨……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楚狂痛苦地低喃。

麝香的毒折磨得他真的好痛,痛得就像要立即死去,痛到极点又有些麻木,体内的血液在激烈地奔涌着。

楚狂控制不了,他“嗤”地又吐出一口血,再度陷入昏迷中,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像个死人!

“他怎么了?”钱钱问。

君飞扬从怀里掏出一瓶不知名的药,倒出一粒,是黑色的,如黄豆般大小!

微微掀开楚狂脸上的面罩,将药给他灌入后,君飞扬说:“药是师父的,只是暂解痛苦,不能解毒!”

君飞扬看着钱钱,眼珠像乌黑的玛瑙:“你应该知道了吧!他能撑下去的最重要原因是……他恨你!”是恨意在支撑着他。

其实,君飞扬知道这也是爱在支撑着他!

楚狂有多恨季子研,就说明他有多爱她!

君飞扬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钱钱:在师父未救回楚狂前,他因为长年跟师父在山中生活,并不知道季子研这个人!

然而,楚狂成了师弟,他跟师父也知道了关于楚狂与季子研之间的事!

如今见到了,这个女人长得确实漂亮,但是,难道就因为她漂亮,楚狂就为她如此着迷?

君飞扬想起之前在雨中,钱钱说昨日楚狂去找过她,他还……亲了她!

“昨日,楚狂……真的亲你的?”君飞扬认真地问。

楚狂啊楚狂,你不是说这辈子再也不会让谁看到你的脸?就连每次去见你父皇,你也都是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为何一遇到季子研,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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