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去外衣,体会着曾经的熟悉的彼此,体会着曾经的彼此熟悉的交缠……
发丝散落……
一室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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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喘息之后……,箫秧从肖赟的背后,环抱他。把头埋在肖赟的背上。真好,这个样子真好,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这是什么样子的渴望?什么样子的温暖?为什么当初不带他走?为什么?……
……
呃……肖赟,蹙眉。背后传来温热的触感,箫秧流泪了吗?那个孩子他哭了吗?转过身,抱着箫秧的头,“乖,不哭!”
“没有,本王才没有哭!”浓重的鼻音,挣扎的从肖赟的怀里离开,下了榻。
背对着肖赟坐在地上靠着榻……
那床上的肖赟,唇角撇笑,真是个别扭的孩子……
单手支着头看着箫秧的背影,心底泛起丝丝的心酸,那原本光洁的背上,竟然是道道疤痕……
起身,裸着背,拿起外衣。
绕到箫秧的面前,为他披上外衣。捧起他的脸庞,轻吻去那些泪水……
低声呢喃,“箫秧,我们走吧!”轻吻还在继续……
箫秧只觉的眼前有一黑影压来,身上多了一件衣服,紧接着,就是丝丝的亲吻……他的心,此刻柔软……
当听言肖赟所说,那心跳跳的飞快……
他说,我们走吧!是‘我们’,有他……有他真好……
可是,为什么要接下来的那一句。
“放了葕洱!我们离去……”
哈哈……为什么?为什么?肖赟,你扔出的诱饵,原来是为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有了幸福的感觉,却立马毁灭……不可能,我不可能放了她。她只是风国皇室的弃儿,耻辱,为什么那么多人都那么的在乎她?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轻易的得到你们的目光?
就因为你们都觉得她的灵魂来自异世吗?仅仅是因为那样吗?不,我不相信,不相信……
是的,我承认,我嫉妒了,深深的嫉妒了……
凭什么我如此努力都得不到你的目光,她却可以轻易的得到。凭什么为了救他,你要对我开口说一起离去……
☆、‘大凉山’
那当初为什么要丢下我……
狠狠的翻身骑在肖赟的身上,吻落下……
狠狠的吻在肖赟的身上,每一个吻都有着丝丝的血腥……
抬头,邪魅的一笑……
伸手解开他的长裤,身上的外衣也不知道何时掉落……
肖赟在箫秧起身的时候就已经醒来。
看着他离去……
起身,吩咐人悄悄的跟上……
一连几日都没有任何动静……
肖赟在房内来回踱步,心绪不灵。再过五日,司徒洛大婚。如果在这之前不把葕洱找到,他真的害怕,司徒洛的计划会伤害到她。
司徒洛和箫祺大婚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至今为止,洛王府丝毫没有要大婚的自觉……
而雷国更是没有任何行动……
那西家的‘中令’已出,司越城的那场行动之后,‘中令’似乎销声匿迹了……只是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暗涌不断……
这时,
“太子,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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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赟抬头,看着这巍峨的‘大凉山’。
箫秧今早在这附近不见了吗?回头,让人在这‘大凉山’下仔细探查……
箫秧在这附近和人交换了身份,那人回到城内,按照箫秧平时出没的地方。也许别人会看不出,但是却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
肖赟眉头深深皱起。
这‘大凉山’是云国的一处危险之地。箫秧来这里做什么?或者说葕洱就在关在这里的某一处吗?
想到此,“仔细搜查,不要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肖赟下马,步行向上,
“太子,不可再前进了,越往上雾气越浓。这雾里似乎还有含着剧毒……”
肖赟凝眉沉思,这里似乎没有人走过的痕迹,所有的痕迹只在那颗参天大树下停止……
不能放弃,既然箫秧此刻有行动,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对。只是在哪,到底在哪?箫秧,箫秧……
‘砰’肖赟一拳打在树上……
“太子。”“太子。”……
众侍卫惊呼……
肖赟抬手,“无事!在搜寻一个时辰。若再无所获……”口里的话没有说出,肖赟发现打在树上的拳头流出的血液残留在树上,却渗入了树里?
☆、要去,要去
树是空的?
空的?
待找到打开之法,肖赟不禁笑了……
箫秧,这是你设计的吗?你什么时候做的……这样一颗大树应该够容纳我们了……
原来这棵树的机关是需要两个人相拥靠在树上的重量,方可打开。
这个通道到底通向哪里?
幽暗扭曲的通道绵延,不知道终点在何处……
蜿蜒曲折,侍卫一再告诫说不要再往前了,可是心底的声音告诉他,要去,要去……
箫秧,你在哪里?为何还不放手?
箫秧,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为什么突然间,我害怕这样的尽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见到了一丝光线。
终于到尽头了吗?
这一步真的要踏出去吗?
当石壁的门打开,肖赟被光线刺眼,拿手遮住……朦胧间似乎见到箫秧,那纯净的笑容在阳光下绽放……
箫秧在肖赟倒下前一把抱起……向后挥了下手,示意解决掉跟在肖赟身后的侍卫……毁掉密道。
箫秧带着肖赟,策马扬尘,唇角上扬。
司徒洛好好享受这几日吧……
在你大婚之日,本王会送你一份大礼的。哈哈……
雷国。
“飒,你说西园能带回葕洱吗?”霍寺崖还是担心,不免问及。
“乖,寺崖。床上不要提其他不相干的人,嗯……”雷飒喘着粗气,继续挺进的动作。
“呃……啊……嗯……你……唔唔……”霍寺崖还待再说什么,却被雷飒用唇堵住了红唇……
云国,洛王府。
司徒洛,焦急的在书房内徘徊。
“主子……”
“怎么样?有消息吗?”司徒洛一把抓住来禀报的言焦急的问道。
“主子,七公主那里没有异常。莫也没有传回消息。属下来是问,婚礼继续吗?”言略显担忧问道。
略微沉吟了一下,司徒洛握紧拳头又放开。不能因为葕洱被虏而失控,需要冷静……
本来传出大婚只是要把风国箫秧,雨国肖赟引来而已。并对其掌握,那么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对师傅也有交代了。
只有这一切完成了,他就可以和葕洱解释他所做的一切了。可是,偏偏窜出来一个他的夫。偏偏箫秧玩了那么多把戏,而肖赟却更是对葕洱有肖想……
☆、本王是不会碰箫祺
这怎么可以?这让他怎样去接受。
本来这一切都是按照计划好的,师傅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为什么‘中令’已出?却没有动静?师傅到底想做什么?引出了第一个‘中令’为什么没有了下一步指示?
“照常举行,让管家去准备。”
“主子,你可想好了?这要是大婚了,那您和葕洱姑娘就是真的不可能了。”言,担忧啊。当初那一场戏,不是只有葕洱姑娘受伤。
主子也是生不如死,眼见葕洱姑娘一刀一刀的毁掉容颜,主子的心何尝不痛。
可是,现在若主子做出这样的决定。那么依照葕洱姑娘的心性就真的不会原谅主子了。
葕洱姑娘被带回王府,他一次都不敢出现。就是害怕见到葕洱姑娘把计划都说了出来,只是幸苦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