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将军!”郭 大喊了制止,死死保住呼延通。
“畜生!衣冠禽兽!”呼延通跺脚大骂,瞪着豹环眼,羞愤不已。
“呼延将军,元帅喝多了,酒后无德,你不能和个醉人计较。”郭 一边劝止,韩世忠已经快步夺门而逃。
韩若兰和哥哥彦直回到家中地时候,父亲正阴沉了脸喝闷酒。
见了若兰回来,韩世忠才有了笑容,问了她说:“去岳家可住得习惯?”
一提起这个话题,若兰的委屈涌上心头,痛陈了岳家的寒酸和种种的粗陋,听得韩世忠频频点头。
若兰讲完忽然问:“爹爹,那岳叔父也是元帅,为何他家那么简陋那么寒酸,他的钱都去哪里了?”
一旁进来送水的刘婆子接了说:“哪个都像大姑娘命好,老爷这么疼爱。金枝玉叶地尊贵。”
韩世忠得意的问:“兰儿不是闹了想要那岳云当小女婿吗?嫁去岳家可好?”
若兰沉吟不语,韩世忠笑笑说:“你是千金之躯,爹还不是疼惜你才给你定了张俊元帅的儿子当女婿。兰儿好好去思量,张家可是阔绰无比,那张绣也是少年英俊的小哥,哪里不比岳云好。”
兰儿仍是低头抿了嘴不说话。
忽然亲兵来通禀:“老爷,有客人求见。是罪犯呼延通的家眷。”
韩世忠哼了一声,厌恶的说:“去对她们讲,不见!”
亲兵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禀报说:“呼延夫人和姑娘说,求老爷开恩见上一面,还送来亲手绣的床 。”
若兰疑惑的问:“爹爹,什么罪犯?”
韩世忠说:“是爹军中地一个冒罪的将领家眷,兰儿你和彦直还有大嫂先去庙里给你娘上香祈福,替爹也烧香愿她早日平安归来,现在就去吧。爹在家候着。”
若兰出门时路过厅堂,见到厅堂内背对她坐了一中年妇人,旁边立了一个瘦弱微嘏樱炅浔人源笮木捕苏难印P南氩恢浪胰朔噶耸裁醋铮Φ盟芾劾辞笄椤?br />
若兰同大嫂秦氏上了马车,彦直骑马一路向金山寺去进香。
路上若兰问:“大哥怎么不来。”
大公子韩尚德的夫人秦氏说:“爹爹让他去军营里了。”
若兰上了香,庙会上买了两个精致的荷包赶回家。
爹爹不在书房,若兰高兴的要将这对如意荷包送给爹爹,好向娘亲去讲和。
色情 III
色*情 III
兰和哥哥彦直来到厅堂,却见出门前就在这里坐着的堂上焦虑的走来走去,见了若兰忽然红了脸窘迫的样子。
若兰心里狐疑,这女人如何来了这么久也不见走。
走近前问:“婆婆,你怎么还不走?是爹爹不肯见你吧。”
那妇人看了若兰一脸的惶恐不安,目光一直向内庭门望去,边支吾说:“见过韩元帅了。”
“那你还不走做什么?”若兰十分的无礼,往日来家里求爹爹的人多了,都这么厚颜无耻的赖了不走。
韩彦直忙牵牵若兰的衣襟,示意她别这么骄横。
若兰回身去喊刘婆子出来,却不见人应声,心里更是奇怪。
那妇人才支吾的说:“元帅怕是在卧房,吩咐闲杂人等回避。”
若兰手里抡着荷包带对哥哥说:“我去寻爹爹。”
彦直也跟了若兰后面向后堂跑去。
一路上兄妹二人也不见有旁人,彦直警觉的拉住若兰说:“妹妹,我们不方便去爹娘的卧房,还是等了爹爹出来吧。”
“怎么不方便?”若兰丝毫不顾及,欢快的步伐冲向父亲的卧房。
远远的就见房门紧闭,通常白天卧房的门是大开的,除非父亲在里面歇息。
若兰露出坏笑,俯身从花池边抽了根儿草芯,想去挑弄爹爹的鼻孔,看爹爹大打喷嚏的惊醒抱了她嬉闹。
若兰蹑手蹑脚的来到爹爹房门口,竟然连平日伺候爹爹不离左右的老韩福都没有在门口候着。
若兰心里想,这个韩福越来越懒,若是来了刺客怎么办?
刚想到刺客,忽然屋里一阵摔打破碎的声音,若兰吓得一惊。刚要推门进去,又胆怯的停了步子想喊人。
这时忽然传来爹爹的一阵大笑,那笑声十分怪异。
“亲亲。过来。过来。都是我的人了,还怕羞吗?”
若兰地心扑通乱跳,简直不相信是父亲地声音。
一阵桌椅倒斜的凌乱声,若兰听到里面啜泣的哀求:“元帅,求你了。不要了~~”
“你都给了本帅两次,还在乎多来几次,乖~~过来~~”父亲的声音像是平日在哄逗她这个女儿,又带了陌生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腔调。
嘤嘤的哭声,屋里恢复了平静。
若兰的脚如被粘在地上。想走又挪不动步子,想进去又不敢推门。
屋里面传来粗重喘息声和女子啜泣的声音。
若兰神色恍惚又心惊肉跳地轻轻推开屋门,小心的挪步进去。
屏风后,触目惊心的景象令若兰羞得无处容身。
他只看到父亲宽阔的背影在一张桌案前,宽大的绫子短褂飘飘摆摆,肩上两条光洁的肉腿和三寸金莲的小脚在随着哭涕声节奏地抽*动。
“爹爹!”若兰惊叫一声。
“滚出去!谁许你进来的。”韩世忠咆哮,慌乱狼狈的提着裤子。
桌上仰躺的女子翻落到地上。蜷缩到桌下拼命地翻找自己散落一地的衣裙。
若兰惊恐的眼睛看着父亲尴尬的踢了那女人一脚骂了说:“贱货,还不快滚!”
若兰终于看清那张满是泪水的脸,正是早上在厅堂里立在那中年妇人身边等待父亲接见的少女,那个罪官地女眷。
“嘡啷”一声。若兰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嘴里不停骂着:“贱货,狐狸精!”直刺向那女子。
女子惊恐的立在那里没了主张,反是韩世忠一把揪了她的头发扔出门,一把反关了房门抱住若兰的胳膊拧下她手中的宝
“兰儿,兰儿~~你别发疯。”
“她是谁?娘是被她气走的是吗?”若兰哭闹的大嚷。
门口地女人哭着扣着房门。韩世忠才哄了若兰,边用剑挑起地上几件衣裙顺了门缝扔出去。
“这是教坊的妓女,是呼延通买了认做干女儿要孝敬给爹爹做小妾地。你娘不在家,不及商量。”韩世忠敷衍说。“兰儿,她会是你小姨娘,你发的什么疯。”
若兰总算被哄骗得止住哭泣,韩世忠嘱咐她先不要对母亲讲,这就接了母亲回来商议此事。
若兰不依不饶的说:“爹爹不许要这个狐狸精。长得也不好看,一看就是狐媚子样。爹爹不许娶她当姨娘。”
“你什么时候还管上爹爹的事了?”韩世忠板起脸。刮刮若兰的鼻头说:“你呀,都是爹爹给宠坏了。”
若兰这才觉得得胜一般出了门,韩世忠来到门口,喊了几声:“刘婆子。”
没人答应,心想定然是被他打发走还都不及回来,刚要回屋,却发现地上靠近门边掉了条黄色的绦子,像是条剑绦。俯身拾起了看,竟然是长子韩尚德的剑绦子,他认得得。
装作若无其事来到厅堂,见胡氏和呼延小姐已经走了。
韩世忠嗖嗖嗓子,吩咐韩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