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路西终於从无边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首先感觉到的是剧痛,来自他的腹部,仿佛有一把炙热的铁剑在撕裂他的肌r0U。艾路西的喉咙乾裂,呼x1急促,额头满是冷汗。
他试图动弹,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虚弱无力,彷佛被灌入了铅水,他睁开眼睛,视线模糊而昏暗,但逐渐清晰的光线让艾路西看清了周围。
这是一间宽敞而华丽的房间,墙壁上挂着JiNg致的丝织挂毯,纯白的窗帘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大理石地面如同镜面般光滑,而他正躺在一张柔软而宽敞的天鹅绒床上,床头悬挂着圣洁的白羽装饰,彷佛象徵着神圣的庇护。
但艾路西很清楚,这里不是庇护,而是囚笼。
他的腹部缠绕着乾净的白sE绷带,但隐约的血迹从绷带下渗出,痛楚在他每一次呼x1时都如针刺般撕裂他的神经。
艾路西试图挣扎着坐起,却因为虚弱而无法动弹。
「你终於醒了。」那温暖而清澈的声音从房间一角传来,带着无法掩饰的轻柔与愉悦。
艾路西循声看去,看到那个身影正坐在房间的一侧,优雅地靠在纯白的长椅上。他身着纯白的长袍,红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柔和与兴趣,嘴角g起一抹温暖的微笑。
路希尔。
「你睡了很久。」那双红瞳紧紧地凝视着艾路西,如同捕捉到猎物的猛兽。
他轻轻笑了。「这里很安全。」
艾路西的视线逐渐清晰,感觉到自己手腕上有着冰冷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锁链。
他的双手被银sE的锁链固定在床头,而锁链上刻满了细密的圣纹,这种符文让他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彷佛所有的力量都被封印。
路希尔优雅地站起身,缓步向艾路西走来。
「也许你只是太天真,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麽绝对的善与正义。」他低下头,红瞳在艾路西身上流连,带着无法掩饰的冷血与平静。
「你现在会怎麽做呢?继续挣扎?试图逃脱?」他的手指轻轻地抚m0着艾路西的脸颊,温暖而柔和,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路希尔轻声笑了,「或许……你能选择向我祈求庇护。」
祈求庇护?怎麽可能?
「为什麽?反抗军那麽多,您却只把我抓了起来!」艾路西皱眉,愣愣地望着圣子红sE的眼眸,「庇护......教会带头发起的征战,以无数平民的血献祭,我如何还能相信您?」
艾路西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锁链在他的手腕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钢铁的冰冷感紧贴着他的皮肤,提醒他无法逃脱的事实。
路希尔垂眸直视他,「你以为……这是一场正义对抗邪恶的战争吗?」
他轻轻地走向窗边,纯白的长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窗外的晨光洒落在他的脸上,隐约好像圣光照在他身上。
「反抗军……可怜而愤怒的信徒,他们以为推翻教会就能找到救赎。」他望着窗外的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救赎从来都不属於愚昧的羔羊。」
他缓步走向艾路西,俯下身来,脸庞靠近艾路西的面前,那双红sE的瞳孔如同燃烧的火焰,彷佛要将艾路西吞噬。
「你是一个背弃了信仰,却依然拥有信念的信徒。」他的手指轻轻地抚m0着艾路西的脸颊。
「你对教会充满了憎恨,却依然坚信着正义与真理。」
「这间房间……」他轻轻地挥手,华丽而神圣的装潢在晨光中显得愈发圣洁。
「是我的私人居所。」他的声音轻柔而清澈。
「你是我亲自带回来的。」他轻声笑了,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与愉悦。
「现在,你是我的俘虏。」路希尔的手指顺着锁链慢慢地下滑。
艾路西看着路希尔。他周身分明是代表圣洁的。但整个人却好像全然相反的恶。
艾路西漂亮的眼睛在灯光下如黑宝石一般波光粼粼,脑子里全是荒谬,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您??是打算把我困成禁c?」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禁c?」路希尔笑了,红瞳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愉悦。
「你觉得我会对你做那种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我是一个残忍而贪婪的恶魔?会将你这个可怜的信徒囚禁,折磨,直到你崩溃为止?」
路希尔的手指从艾路西的脸颊滑向锁骨,温暖的触感刺激着艾路西的神经。路希尔一手挑起的艾路西下巴,让他的脸庞与自己对视,那双如黑宝石般清澈的眼睛在路希尔红sE的瞳孔中倒映,映照出艾路西的愤怒与不安。
「很有意思的想法。」
路希尔话音一落,修长的手指钳住艾路西,毫无预兆地吻上他的唇。
艾路西脑中轰然一声,连羞耻都来不及浮现,满脑只有一句话在回响——
圣子……怎麽能亲吻我?
路希尔的金发被窗户透进来的yAn光照S,在空中闪耀着金芒,艾路西陡然有一种被天使强吻的感觉。
但对上路希尔血红的双眼,却又透着难以言明的妖异。
艾路西猛烈的挣扎,被路希尔轻易压制住,动弹不得,x膛剧烈起伏。
艾路西感觉全身在颤抖,除了路希尔疯狂的红眸什麽都看不见了。
路希尔的视线好像太yAn一样滚烫,他於深沉的吻中一边开口,「艾路西,你的眼睛果然还是很漂亮。」他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覆在艾路西的眼上,「炽热,纯真,或许还有些甚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害怕我。」
路希尔到底在想什麽?
艾路西挣扎着,那双明亮的眼中混杂着害臊、不解、震惊、愤怒。
「教会间接杀了我的家人,您是教会的圣子,您在跟我开玩笑吗?」
艾路西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路希尔扯掉,滑落在地上。
他身上仅剩腹部包住伤口的绷带还存留着。
路希尔长袍上的暗扣也松开了大半,lU0露出完美得不似凡人的身躯,彷佛某种雕塑中的堕落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