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酒淡淡的喝不出什麽感觉,但比较喜欢梅酒,有股清新的梅子味道,高盛笑道:“是甜酒好喝吧,等下叫个桂花酿也不错的!”
两人都有些饿,围了炉端烧,点了不少烤制的菜色,吱溜溜烤了起来。
虽然“挥霍”多日,但彦辉对享乐还是没什麽大要求,只觉得这菜烤得太慢,眼巴巴的神情,把高盛给看乐了,点了客能直接食用的寿司、关东煮,彦辉哼了声,不再说什麽,接过直接吃了起来。
高盛腻著,要求吃一个,彦辉直接夹起丢到边上的碗里,高盛不乐意了,彦辉说:“给就不错了,还提要求!”
高盛使出缠缠功,指著彦辉手上吃了一半的寿司:“那个品种好吃!”
彦辉举手就想丢碗里,却被高盛按了手,嘴巴立刻上去咬住了寿司,顺便把那白嫩的手指也舔了个干净:“唔,真的很好吃!”
彦辉怒擦手指:“你个流氓!再这样,大家都别吃了!”
……没想到高盛也有小媳妇般的表情,彦辉真是被惊到了……
果然功力太浅,根本拿这个厚脸皮流氓没辙!
两人打闹吃完晚饭後,回到清大,已经是晚上。
彦辉什麽都不说,怒瞪在寝室不肯离开的高盛。
高盛只是小媳妇般,忙著做“家务”,收集了床单,准备去洗,又擦桌子、又打水,“忙”得是一点工夫都没有,更不要说去体会那个怒的眼射线了。
偏偏这些琐事,彦辉看高盛做,是别扭的要死。
这人平时总是笔挺严肃的样子,板起脸装深沈做老大,把属下训地战战兢兢、屁滚尿流的事没少做,总之,除了和朱泾不正经,和其他人都是一板一眼正经得要死……
现在干起这些活来,太有喜感了,就好像是冷幽默……
冷得彦辉从心里打了个奇爽无比的寒颤──真恨不得活再多点,折腾死他才好!
19盐花啊堕落吧
齐天一行回到B城时,彦辉还是没法摆脱这个缠人精。
白天总是跟著不放,上厕所都要一起,晚上总要抱了一起睡,怎麽赶都不行。
一周之前,如果有人说高少会成这副样子,那是绝对没人信的,而此人很可能被暴扁数顿後,扔去街头曝尸。
齐天一行由於出了点情况,在那边多留了些天。
要说是什麽情况──齐天嘴角苦涩……
钱芳芳一脸满足地勾了齐天的胳膊:“天,这次路过B城去王府井走走好不好?”
朱春华早些时候已经回了C城,根本没有和他们一起。
要说钱芳芳,的确很有心计、手腕,整个事情,怎麽看她都是无辜受害者,连齐天虽然知道有些不对头,但也没有办法反驳,也不能去反驳
与国企打交道,各种应酬是难免的,这点齐天早就知道,为了保持健康,应酬时他早养成了习惯,总是很仔细控制自己酒精的摄入,比如餐前先吃一些东西,喝到一定地步,就去洗手间吐出──但就算这样,有天一早醒来,两人还是裸身滚了床单,床单上斑斑点点有不少血迹。
钱芳芳泪眼婆娑,委屈又幸福道:自己是第一次,好痛!不过,不後悔,以後决心要和齐天一起过……
风利进入汽车行业这个事钱芳芳帮了很大忙,而且将来还有很多地方都要倚靠她的帮助,齐天不可能推卸责任,至少目前还不能和她闹翻。
只有带了钱芳芳,她要干嘛就干嘛,两人一起去滑雪场滑雪、去长白看湖、再北上到松花江看冰雕、黑龙江吃大马哈鱼……就差出国境线了,齐天说元宵都要过了,总要回了吧,才依依不舍往回走。
如果钱芳芳只是想和他玩玩,齐天到也无不可;但人家摆明了是想要做老婆的,这就不是很乐意了。
在齐天的概念里,“老婆”只是在非娶不可的时候才需要被使用到的东西,没什麽事,不想给自己的生活添不必要的乱子,和小人过两人的日子就很开心了,如果和上次分离时那样,小辉也对自己有那个意思的话……多个女人是绝对不行的!
但一时也没有办法处理好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太精明,必须要演好戏,只自我催眠:这是你心爱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对待,如爱小辉般,给十分之一的力就行……
要是汽车这码事能早点搞定的话……齐天眸子暗了暗──多说无益,努力吧!
彦辉摆脱不了高盛,只有告诉他实话:自己要去见小舅,不希望他参与其中。
高盛不高兴:“为什麽不让我见小舅?我可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彦辉怒:“真想把你的脸皮拧下来看看有多厚!”
高盛笑:“也就只对你厚!反正……我一定要去见,见了才能更好的模仿,才能更好那个……啊……”
彦辉使劲给了他一腿,实在是力气不小,高盛立刻被踢“残”了,歪倒在彦辉身上,扒了不放:“废了、唷、肯定废了,必须负责!一定要负责到底!”
彦辉更怒:“时间就快到了,你这没脸皮的讲点理行吗?!”
高盛搂住人:“好嘛,不要生气,就在外面等好不好──最大的让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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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齐天不想带钱芳芳见彦辉的,但一路旅游买了不少纪念品,这女人早就唠叨说要亲自送给“外甥”,洞察力太强的精明女人,齐天目前惹不起,只有顺其自然。
钱芳芳塞了一堆纪念品给彦辉,然後亲热地邀请“自家外甥”下午一起去逛王府井,帮忙选下首饰……
彦辉没想到,那两人关系进展这麽快!首饰吗?彦辉只觉得钻心痛,那病又起来了,痛得有点过份,都快说不出话了,不好多说,只说,谢谢,但下午学校有事,无法出行,下次吧!
和齐天也没说上几句话,招呼了声,彦辉就匆匆离开了。
齐天感到小人明显状态不好,但在钱芳芳面前也不好过多表示,止住自己要去追地冲动,垂下眼不去看那背影,晚点把钱芳芳处理妥当了再说……
高盛在角落,抱住彦辉拍著他的肩膀,不说话。
他眼尖,在厅外一看,就看见有个女人和那个小舅坐在同张桌旁,看著彦辉兴高采烈地奔过去,心不痛是不可能的……
後来就见彦辉白了脸,想都知道是什麽情况……
拉著人在附近,找了个咖啡店,要了个包厢,彦辉就开始止不住哭起来,高盛还没见过这人哭得这麽久、这麽厉害,就算是被自己xx的那次,也没有哭几分锺,但这次一哭却起码半小时以上,自己的衣服都被眼泪打湿透了……
无解的,高盛只有搂了那人,轻轻拍打背部,慢慢抚慰。
要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好在想到,哭过了就好,就算过去了,以後这人就完全属於自己了……总有一天会爱上自己……
这麽一想就通了,高盛也不去计较,专心哄了起来。
这天晚上,高盛终於不用去扮演小舅了,抱了人回自己的住所,从楼下一路做到楼上。
彦辉一不配合,高盛就让他看自己的胸,由於被靠著哭得太久,那上面已经结了一层微白的盐粒……
彦辉看著就红了眼,赌气地开始吻高盛,高盛心里乐啊,终於实现了相互深吻的美梦,小舌激烈地没有章法地缠住自己,显然没有什麽经验,不过没关系,高盛很有耐心地引导著,很快两人就喘不过气来,感觉一上来,就相互脱了衣服,在地板上滚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滚了几次,又被高盛拉起来按在楼梯扶手上做,抱起来往楼上走了几步,又按在楼梯板上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技巧,居然没有觉得不适应──彦辉没有流泪,在冲撞之间,抬头望了顶上那个闪亮的水晶灯──原来堕落就是这麽简单,不用想、不用看,只要顺著感觉就行……
做到二楼的时候,两人身上胡乱全是白液,高盛就抱起人往浴室淋浴头下做,然後又往浴缸里放满了水做,最後做到床上时,两人已是浑身又爽又累,全身放松之後,就滚在一起睡了。
彦辉靠在床头,把玩著一个小木雕,心里却很纠结。
这个木雕应该是要刻汪大鹏的,是足球事件那天丢失的那个吧,後来自己到处找过,没找到,原来是被高盛捡了。
木雕是在枕头下找到的,刚才感觉有什麽硬的东西搁那不舒服,摸了一下,就发现了。
看来这个木雕常常被摸,否则不会有这样光滑的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