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以前她和其他男人一起,从来就是抱来抱去而已,只是刺激,也没有觉得特别怎麽的,但和齐天一起,她终於尝到了传说中作为女人的乐趣。
齐天的小兄弟和他体型相当成比例,就算赵敏洁阅人不少,也深感实力雄厚无法比对。
每次两人抱起来,就仿佛拥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做足量就不罢休。
虽然累了点,但赵敏洁还是觉得很骄傲、很满足的。
为了把自己的小兄弟处理妥当,治好太过专注於小人的病,齐天整个沈迷在迷乱的性中直到初中毕业。
说来也奇怪,赵敏洁从来就没有被做出娃过。
做的次数算多了,要说没有乐趣也不对,小兄弟喷发的时候感觉还是有的,要说有多少乐趣也没有那麽多,就感觉眼一闭眼皮一跳一闪光一放松就过去了。
说真的这样事,还不如他自己用手来的爽快。
有时候,无法抗拒,再忍下去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齐天就逃课躺在小辉的床上,闻著他留下的淡淡清晰的体味,就会自己摸小兄弟来一次。每每都舒爽到起不了床,在床上要躺好半天才回过神。
但理智让他不能再这样自渎下去,於是转身就去找赵敏洁,一起去山上做。
冬天在山上抗日遗留的碉堡里做,虽然气温比外面高不了多少,也算遮风挡雪。
顺势顶在墙壁上,上衣都不用脱,抱起来挂到小兄弟上,抬起来就能上下动。
每下让赵敏洁很有感觉,总是做的她浪声不断。
做高兴了,就让她面向著墙换个姿势做,背面式会让齐天更有感觉,边做边轻抽打,邪恶起来就抓了雪去摩擦赵敏洁的RT,拿块冰去冰她下面。
每每受虐,反而异常爽快。
夏天还能在山上水库里做,水库很大,水温清凉,有树荫挡著也不怕。
穿了泳衣连衣服都不用脱,做起来方便多了,两人水性都很好,就抱成团和青蛙一样沈到水里做。
齐天肺活量明显要高很多,每次都把赵敏洁弄的死去活来。
看边上无人,就抵了树干继续做,赵敏洁的两个白奶尖总被恶意的拿去摩挲老树皮,兴致高了,齐天就给她前面插一截剥光皮的小树干用手操作,小兄弟就去弄她後面。
那後面以前就被开发过了,是赵敏洁主动要求的,双管齐下感觉强烈的样子,每回都能得到无数次满足。
对齐天而言,正是很有想象力的年龄,什麽都可以去试试玩玩。
有个经验丰富的“导师”,是好事,每每花样百出、精疲力竭,好像也就不需要去在意其他似有似无的事了。
07 历史车轮滚滚
齐天恋爱如火如荼,小彦辉不是没有抗议过。
自从谈了恋爱,齐天就基本不带彦辉玩了!
齐天就对小彦辉做思想工作:“小辉是不是觉得自己比以前高了啊?”
小人点头。
“长高是长大的标志,你已经长大了!”
小人再点头。
“你看,大了都能自己独立处理很多事情的,比如洗澡睡觉起床之类的都可以自己一个做了,是不是?”
小人犹豫了会,最後摇头表示──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如小舅一起做来的好。
齐天笑了:“不管怎麽样,小舅也长大了,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陪在小辉身边的!”
小人呆了好一会儿,表示,他能理解,因为爹和娘是大人,他们大多时间都不在自己身边。而且小舅看起来和爹差不多高啊,算是大人了吧?
於是,小人郑重表示,自己同意不给小舅“拖後腿”,在小舅有事的时候,就自己玩。
齐天松口气,忍不住去紧抱了那个乖巧的小人,然後克制地松开。
齐天不知道的是,从此彦辉在单独遇见不好事情的时候,就开始双手紧握,寻求安全感。
慢慢的,就发展成为绞手指、缠著手指不放等“翻花手”的动作。
好像这样一做,自己就会坚强、就会安全,齐天就和以前那样还在自己身边……
初中毕业後,齐天由於精通歪门邪道老是逃课,导致学习成绩很一般,本人也没有意思继续读书,於是就开始找活。
镇子本来就很小,没有什麽多余的就业机会,要麽去镇子边种自留地,要麽就是呆家里开个电器维修店,猛一点的就去城里谋生,做什麽活就天知道了。
齐天在私人图书馆里看了很多汽车的书,对车一直有著说不出来的迷恋。
小镇的主街道很破,根本开不了汽车。
但近年周围发展很迅速,原先给犯人行刑的那个郊外,在规划图上成了以後的镇中心区。
刚开始镇民们没有一个会相信,这样的规划图能够成真。
但慢慢的──其实是很快,没两年,这个规划就有了规模,原来一片荒野之地被造出了镇民们只能在城里才能见到的大马路、大花园。
十多层的高楼开始拔地而起,和原先街头那些木结构的二层小楼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家纷纷去那楼里体验电梯上上下下的感觉,很多老人吓的腿直哆嗦,失禁也不是什麽新鲜事。
小孩们最新鲜,齐天带小彦辉也去凑热闹了,玩的可高兴,下来上去的折腾了一整天,大人来抓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主管单位见镇民们如此折腾,只有把门口封闭了,除非是入住本宾馆或本单位工作人员才能入内。
闹的孩子们望门兴叹,遗憾了好久。
大马路一造,汽车也就多了起来。
最初是镇长,市政府给镇里拨了一辆二手红旗车,闹得镇长是笑得合不拢嘴,花钱好容易从城里找了个司机,一天到晚屁股不想离座。
从街头到镇小学考察,平时走走也就五分锺的事,他也要坐车从外面的新区慢慢绕一圈才算舒爽。
慢慢的也出现了私家车,汪大鹏他爹汪小年就弄了一辆桑塔纳,还学会了开车,从此整天天南地北,家也不怎麽回了。汪大鹏没人管,看来和这车脱不了干系。
後来就有镇民传说,遇见有人在大马路开了车撒钱。
那十元、百元的纸币漫天飞,抢者无数。
没有在场的镇民纷纷感叹自己运气不佳,有老头、老太後来就特地每天都去大马路散步,关於是否能遇见撒钱,那只有天知道了。
这些撒钱的款爷,又可称“暴发户”,虽然没有什麽文化,但比二十多年後天朝的富豪们多了一股直白的共产精神,虽然思想很小农,主义很朴素,但心里还是有那麽一股热血澎湃的纯真、纯情。
“有福共享,人幸福我幸福”的确是十分的美好。
这是二十年多後的天朝富豪们根本无法企及的境界。
究竟是心境退步了,还是人心太麻痹,或是什麽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样转眼就天翻地覆的社会里,齐天以特有的沈浸在歪门邪道多年的敏锐感觉到了历史车轮正无法阻挡、滚滚向前。
思考再三,齐天决定放弃在镇子里糊口过日,选择到城里去进修,学习修车。
不光是为了谋生,还要以兴趣来学手艺,不光要学,还要学好、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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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来C城之前,没有和赵敏洁说分手,也没有说一起,只是很平静地告诉她自己的决定,然後抱著哭成一团的赵敏洁安慰。
赵敏洁由於擅舞,家里又有一定的关系,毕业後找了镇文化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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