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结什么婚?谁结婚?”雨轩让我说的云里雾里的,瞪着两只迷茫的眼睛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案。
“没事,我听你那么说以为你要结婚呢。”我说道。
“操,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为了结婚戒酒的人嘛!”雨轩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不过误会就误会吧,我也懒得解释了,只听雨轩接着说道:“不过我这次必须要戒酒,你知道吗?我前两天差点死了,胃溃疡加十二指肠炎,虽然是急性的不是特别严重,但也折腾的我够戗,大夫说我绝对不能再喝酒了,不然就成慢性的了。”
“啊?真的假的?”我听了吃了一惊,问道:“这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没什么大事了,不过就是不能喝酒了。”雨轩懒洋洋的说,一边说着,一边过去打开了我电脑,玩了起来。
“操,不早说,那意思今天就只能我自个对月独饮了。”我说着,坐到了雨轩后面,看着他蹂躏着我的机器。
“得了吧你,还对月独饮呢,少跟那臭拽了,我恶心。”雨轩说道:“我闻着你身上这味,今天晚上也没少喝吧,你呀,就安安生生的,也别喝了。”
“那我买这酒怎么办?总不能扔了去吧。”我说道,然后斜眼看了看那两瓶二锅头。
“留着呗,等你哪天睡不着觉了就呷上一口。”雨轩说。
“操,净你妈玩些盖的。”我说着,过去把那两瓶二锅头放到了柜子里,摆在那让我爸妈看见了不象话。
把酒放好,我又坐回了雨轩后面,摸出一包烟来拆开正准备抽,雨轩看见了叫住我说:“诶你先别抽你那大鸡了,那什么,你把我外套给我拿过来,我今给你带来盒好烟。”
我把雨轩外套拿给了他,他从里面摸了半天,掏出一包黄盒的烟来递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一种我根本没听说过的烟,叫“红梅”,还没拆封。
“我不抽这种杂牌子的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顺手把那盒红梅放到了电脑台上,又拿起了我的大鸡。
“我操这不是杂牌子烟,挺好抽的你尝尝。”雨轩把我的大鸡抢了下来,把那盒红梅拆开,硬塞到我嘴里,又给我点着了火,自己也点了一根抽了起来,说:“尝尝吧,味不错,挺香的。”
抽着那红梅,我心里琢磨着,今天真他妈邪了,连着抽了两次我原来都不带介碰的烟,这种杂烟,我抽起来心里别扭,觉得恶心。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雨轩看见我在那默默的抽烟不说话,以为我在品这烟,于是出声问道。
“还可以吧。”我含糊答道。
“不是我说你啊齐天,咱又不是经济实力跟不上,别成天抽这大鸡了,还是软包装的,拿出去都寒碜人,换换吧,你要觉着舍不得,以后我支援你抽烟。”雨轩语重心长的跟我说。
“抽习惯了。”我说:“别的烟抽着不舒服,觉得不过瘾,现在我就好这口了,改也改不过来了,你说要换烟吧,也就是软大鸡换硬大鸡,硬大鸡换金大鸡,就是包装换换,味也没什么差别,那钱全花在包装上了,自己抽没这必要。”
“那你净软大鸡也忒丢人点了吧。”雨轩撇了电脑抬上的大鸡烟说道。
“我出门换烟,要有什么活动一般就将军,红塔山什么的。”我说。
“要我说你还是换换吧。”雨轩不依不饶的坚持劝着我。
“再议吧。”我说:“抽习惯了改不过来了。”
五十六
等到十一点半多了,我爸妈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回来,我这正纳闷呢,电话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我妈,于是拿起电话说道:“喂,你们从哪呢?怎么还没回来?”
“今天放假了,大家一块吃了顿饭,这刚结束,我跟你爸正往回走呢。”我妈说。
“哦。”
“风雨轩上咱家去了吗?”我妈问我,前几天我就把雨轩来我家过夜的事情跟我妈打过招呼了。
“早来了。”我应道。
“那这样,过二十分钟以后,你叫上风雨轩到楼下接接我跟你爸,买了不少东西呢,我们俩拿不了。”我妈说道。
“哦,知道了。”我说。
挂上电话,我就叫着雨轩开始穿衣服穿鞋,拿上钥匙,出门准备接我爸我妈,出门以后,我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楼梯附近,看还有没有什么烟头之类的,直到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我才和雨轩下了楼。
我跟雨轩到了楼下没多久,就看见一辆出租车在我们院门口停了下来,我爸我妈从车里走出来,来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开始呼哧呼哧的往外提留东西,我跟雨轩赶紧过去帮忙,怪不得我妈要我们下来接他们,还真是买了不少东西,有一箱子糖果和瓜子,两桶花生油,一箱可乐,一箱鲜橙多,一箱牛奶,两箱喜旺的熟肉,甚至还有一个微波炉,我跟雨轩一人搬了三箱,雨轩扛着最沉的那三箱饮料走在前面,我扛着那两盒子熟肉跟糖果瓜子走在后面,我爸搬着微波炉,我妈提着两桶花生油,四个人浩浩荡荡的向五楼进发,我跟雨轩在前面走着,听见我妈在后面跟我爸说:“你说咱要有俩这么大儿子该多好。”
“行啊。”我回头接道:“有一个就不错了,知足吧你。”
“嘿嘿。”雨轩在前面笑着。
到家放下东西,我跟雨轩就钻回我屋去了,剩下我爸妈在那拾掇,回到我屋之后,雨轩在网上下了个模拟器,非要拉着我跟他挑拳皇,我不喜欢玩那种格斗游戏,所以死活不跟他挑,雨轩一看说不动我,只好自己一个人跟电脑玩,一边玩嘴里还一边嘟囔着:“操,还说下次迁就我呢,你丫就长了张好嘴。”
雨轩玩了半个多小时拳皇,把我玩烦了,不让他玩了,把他从电脑前面赶了下来,我上,我上去以后先去看了看我邮箱,想要找几封唐聪写给我的信给雨轩看看,向他炫耀一下,找了半天,找出一封我认为最为肉麻的信,调出来给雨轩看,雨轩一看称呼就开始咂吧嘴,唐聪在信里称我为“亲爱的”,其实她没封信都是这么叫我的,我们之间一直这样,我叫她“宝贝儿”,她叫我“亲爱的”,肉麻是肉麻了点,可是心里幸福,雨轩看了唐聪的那句“亲爱的”以后,转过脸来跟我说:“齐天,我告诉你个事你可要挺住。”
“什么事?”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