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了个B的,别净跟我这玩些虚的。”张平说:“昨天晚上也是人家卫松给我打的电话。”
“我操!”黄宾说:“要不是我最先想起你来了,提醒卫松让他给你打这电话,他那猪脑子能想到你吗!不信你问齐天,齐天是我先想起来给平哥打电话的吧。”
“差不多吧。”我笑嘻嘻的看着这俩宝贝同位说道。
“你看你看,平哥,你得请客平哥!”黄宾一看我支持他,又开始跟张平闹了起来。
“那你怎么不自己给我打呢?”张平说。
“我这不是怕我记性不好给忘了耽误大事吗。”黄宾嬉皮笑脸的说。
“那你妈这事再议吧。”张平说道。
“嗳呦,平哥不仗义了啊!”黄宾说着,又转向我说:“心啊,凉啦,凉啦。”
“我操你妈小宾宾你又演道我!”张平突然拍案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把黄宾扑到在了地上,然后一下骑到了黄宾身上,双手拧着黄宾胳膊,咬着牙说:“凉啦,我让你凉了!”
“平哥,嗳呦平哥,我的亲哥哥,我错了!”黄宾躺在地上哀求道。
张平无视于黄宾杀猪似的哀求声,依旧骑在他身上咬着牙说:“错了?现在才知道错了,晚了!我问你,你还凉吧?”
“不凉了平哥,不凉了,可暖和了,热乎着呢!”黄宾说,听黄宾这样说,张平才从黄宾身上下来,用手擦了擦嘴边快要流出来的口水,说:“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没事别净演道我,非逼着我跟你们玩个愣的。”
“看出兄弟们精力旺盛来了,一大早就这么热闹啊。”卫松一边说着,一边迈着他那特有的八字步走了进来,来到坐位上放下书包,从书包里摸索了半天一下掏出来一大塑料袋油饼出来,往桌子上一放,说:“都还没吃饭呢吧,这是我昨天从我姥爷的食堂买的,有点凉了,凑合着吃吧。”
“我操卫哥,太棒了诶!”黄宾说着,从塑料袋里拿一块油饼就啃了起来,我也从里面拿出一块吃了起来,张平隔着个黄宾,够不着,于是戳了戳黄宾说:“别你妈光顾自己从那吃啊,递给我一块啊!”
黄宾又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一块,一边递给张平,嘴里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你看看人家,学着点,你中午得请客才行。”
“我操你妈小宾宾。”张平一边接过油饼一边说:“吃饭还堵不上你那嘴,又逼我给你玩那愣的。”
“嘿嘿。”黄宾干笑了两声说:“吃饭,吃饭。”
五十
油饼还没吃完,就看见老班就夹着书走了进来,看见我们跟那吃早饭,也没管我们,其实一般老师都不管学生吃早饭,只要你不闹的太厉害了影响他上课就行。吃完饭之后,也没注意老班在讲台上吧吧的讲的是什么,我们几个就相继睡下了,我中间断断续续的醒了几次,但都不怎么清醒,看见他们三个还都从那睡着,路遥也从那一迷糊一迷糊的,于是又趴下接着睡,一只睡到中午放学才基本上算是醒过来了,我醒了以后,张平背着书包正准备走,看见我醒了,拍了拍我说:“我先走了啊。”
“嗯。”我睡眼惺忪的说:“走吧,好好练啊。”
“很稳!”张平说着,又冲我招了招手,就离开了,目送着张平离开之后,我站起身子来伸了个懒腰,叫上正坐在窗台上看报纸的黄宾,一块下去打了会篮球活动了活动,然后就去吃饭了,吃完饭回来,又趴在桌子上迷瞪了一会,不多久就上课了,本来以为这节课班主任不会来了,正准备撒撒欢呢,谁知道刚打了铃我们老班就一扭一扭的走了进来,她的出现着实出呼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我心中暗叫一声“惭愧”,看来我是误会我们老师的意图了。
我正跟那过意不去呢,只见我们班主任放下教暗,走到教室中央,用极其少见的非常温和的声音跟我们说道:“同学们,先都别睡了,醒醒,我想先跟大家解释一件事情,咱们这个早上加课啊,是自愿的,我并不是像有些同学说的那样,为了下午不来才把语文课调到早上去上的,我们下午的语文课照常上,我让大家早来呢,只不过是想这早上是黄金时间,让你们尽量别睡懒觉,都来学校,我呢,也早点过来,陪着你们,看着你们上自习,给大家创造一个好一点的学习环境。今天,学校找到我,说咱们班有一个同学的家长,给教育局打电话,反映这个事情,我觉得这是没有必要的,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找学校,来找我,大家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可以了,以后尽量不要麻烦教育局的领导。行了,就这么个事,大家上自习吧,要有困了的就趴下睡会吧。”
老班话一说完,下面立刻就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她的话说的我心里一惊,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今天早上我妈的过激的反应,心里琢磨着不会是我妈告的吧,不行,回去得问问她,要真是她告的那我在班里得好好演道演道,不能让人看出来啊。
我正跟那琢磨着,只听黄宾小声骂了一句:“操,还真以为是冤枉她了呢,闹了半天是让人告了才来这说好听的啊,真你奶B一个大贱B。也不知道是哪个哥们家长这么痛快,告了她了,让我知道我一定请他吃饭!”
“呵呵,不错,痛快痛快,这生活实在是时刻充满了惊喜啊。”我心虚的应和着黄宾,心里想着,要真是我骂告的,不论是谁,就算是黄宾,我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这意思是不是明天早上就可以不用再这么早来了啊?”卫松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黄宾说:“没听她说吗?改成自愿的了,我操,舒坦!”
这时候我看见我们班主任又走回了讲台上坐下,从着前排的几个人,用颇大的声音,看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呀,真是好心没好报,本来还想着让你们多点时间学习呢,谁知道你们不理解,本来早上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数学老师还想来给你们讲点东西的,化学老师还说,有的东西上午讲不完,再用用下午这第一节课的时间,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这耽误了多少时间啊。”
“啊!”我们班一些不明事理的同学听了老班的话以后,都不乐意了,纷纷说道:“那这是多大的损失啊!”
“那得少学多少东西啊!”
“那怎么办啊!”
“怎么办?”班主任一看有人响应她,立刻又来了精神,不阴不阳的说:“那得问告状的‘那个同学’怎么办了。”
“谁是‘那个同学’啊?”下面又有人响应道。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啊。”我们班主任说:“是谁谁心里清楚啊。”
“这是谁这么贱啊!”
“这不是害群之马吗!”
下面又开始了纷纷的议论,那些话我越听越刺耳,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是我妈干的,那些话怎么都听着是在骂我呢,心特虚,这时候黄宾突然又围过来跟我和卫松说:“不行,明天早上还是得早来。”
“怎么呢?”卫松问:“不是自愿了吗?你怎么这么精神啊,还要早来。”
“你傻啊。”黄宾推了一下卫松脑袋说:“咱要是来晚了,那不就等于是不打自招,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同学’了吗!”
“错了吧!”卫松说:“这个告状的‘那个同学’啊,十有八九是前面那些学习好的里面的,人家那些人,成天晚上学到两三点,早上又这么早起,家长肯定心疼,所以才告,像咱们这种人,家长还巴不得能早点来学校呢,哪能去告呢,老班肯定明白这个道理。”
“说的也对。”黄宾琢磨了琢磨又问我:“你说呢齐天?”
“卫松说的有道理,咱们该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就是了。”我附和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