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向你证明的。”
曹日林拿起面前鸣音的话机,收到一个消息,“国防部队己经抵达牛场,你们快点出来迎接。”
那是荆根的声音,莫永胜己经听出了。他们不认识荆根,只当它是一般的声音。
曹日林放下话机,“国防部认己经抵达牛场,是你们的末日了。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和我们谈判,不会再有下一次。真可惜,又要死人了。我为你们举行隆重的葬礼,因为我要庆祝我的胜利。我当然不会用死人庆祝。你们马上滚出去。”
他们马上出去。
天空上停游满了飞机,它们遮住了太阳的光线,地面上全是它们的阴影。那声音让人觉得,地球就快爆炸了。人们停住了脚步,他们抬头望着战斗机。早几天,他们经常听到飞机的声音,看来一场战争就摆在眼前。只要一开战,这里的房屋将毁坏,人们将承受灾难,而心灵将遭遇折磨。
一架战机停在基地门前,里面出来两个人。那不是别人,是熟人,是荆根和武舒婷。他们穿着轻便的衣服,去到曹日林身前敬礼,“5750亿架战机己经抵达牛场。”
曹日林也敬礼,“消灭他们。”
曹日林心里很奇怪,眼前的人不是他认识的国防部长,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可能国防部长换了人。但新闻没有这样的报道。可能在某一时间,他错过了那新闻。
“现在我是国防部长。”荆根对莫永胜说。
“祝贺你,你真的成了国防部长。”莫永胜说。
武舒婷在他身边。“这位是财政部队。”
“谁是总统。”
“我们都是总统。”
他们很亲切,好象熟悉。曹日林更觉得奇怪,“难道他们认识?”他去到他们身前。”你是国防部长吗?”
“是的,我是。”
曹日林认识国防部长,“你不是国防部长。”
荆根说,“现在都改朝换代了,为什么你还以为是以前那样?”
杜仕朗上前,“整个国家都被我们控制了,你还有什么跟我们斗?”他大声说,“消灭曹日林的部队。”
曹日林拨出枪。他的部队从他后面涌上来。荆根挥手。空中的战机开始行动。
他们去抢救人质。经过一番博杀,杜仕朗救出了他的家人。
曹日林,蓝天通,郝和颖被部队被迫到一个墙角里。荆根开坦克去到他面前,用射管指着他们。
“绑架他们,再勒索曹正田银行家。”
曹日林托起枪瞄准荆根,“你抓不住我的。”他开枪。
一位军官托起枪射落他的枪,“你们的枪落后了,我们有每秒1亿发子弹的枪。你们举手投降,还是英勇地牺牲?”
蓝天通和郝和颖慢慢地举起枪,但枪却落在地上,手也自动地放在后脑,他们上前拘捕他们。
“不用这么大力吧?”蓝天通说。
“保持沈默,先生。军队只用武器说话。”
曹日勤之死
莫永胜配置了DNC29的装备,他成为超级能源人物。他们代替了原有的法律。莫永胜驾驶着车到处巡逻,看见罪恶就马上消灭它。他那辆车上有一辆坦克,它有四个炮口,可以3602度旋转,向周围射击。
莫永胜去巡逻了一番,以确定情况是否良好。那些警察又在拦车,为了获取漂亮的银纸,而不是维持治安。莫永胜干掉他们,并且挂上一条横幅“为了世界的进步,请让无牌车通过。”
接着他又去炸了新建造的警署。
这晚,杜仕朗和荆根包了一间夜总会,去庆祝他们的胜利。
莫永胜带着叶凤芝去到夜总会。
曹日勤去到他们身边,他身后还有一帮人,他们要杀死莫永胜。曹日勤口里咬着雪茄,“你们真恩爱。”他拿开雪茄。
莫永胜知道,他又来动他了。
曹日勤说,“我不服你,莫永胜。”
莫永胜说,“你要怎样才服我?”
“我们决斗,一对一。怎么样?”
莫永胜答应了他。
曹日勤开始攻击。莫永胜跳到他的后面,揪住他,把他扔到另一边。曹日勤跌在一辆车上,他从一个人手里拿过冲锋枪,向莫永胜射击。莫永胜躲过他,用枪击中曹日勤的手。他上前,“我不想杀你。”
曹日勤走开。他在远处停下车,用火箭炮向莫永胜开火。他正跟叶凤芝拥抱。莫永胜和叶凤芝被炸伤了。
莫永胜大为光火。他用冲锋枪干掉了曹日勤,又用火箭炮炸了他的车,杀死他们。曹日勤的血流入车底下。车燃烧。血与火融在一起。
莫永胜跟叶凤芝拥抱,他手上的火箭炮还在冒烟。
“莫永胜怎么还没来?”杜仕朗出来找他。杜仕朗用大喇叭说,“莫永胜,你在哪里?马上出来跟我们庆祝。”
莫永胜松开叶凤芝,“我们一起去庆祝。”他拉着她的手。
杜仕朗说,“孟小姐来了,真好,今晚一定很激奋。”
这激奋还包括夜激情。他们又可以像当年那样,缠绵至天亮。这些不是梦。即使是梦,也实现了。
葬礼
他们托着伞站在他的灵枢前,静静地默哀。天下起小雨,仿佛是在流泪。牧师念完葬词,在身上画“十”字。他们放下棺木,拨下泥土。曹日林眼里没有泪水,但他心里悲伤和气愤。他戴着墨色眼镜,托头望向远处。他的兄弟己经死了,他忽然觉得孤清。蓝天通、郝和颖神情庄穆,其它亲友也很伤心。
骆吉秋的泪水慢慢地涌出来,她低下头用纸巾拭,但眼泪又流了出来。
下葬后,他们又在他面前站着,很久,然后才转身向另一边走去。死亡可以分开他们的身体,也会使他们更加思念他。
骆吉秋忽然转身看儿子孤独的坟墓。嘉乐缘扶着她,没有说话,然后她们才走去。墓碑贴着曹日勤的相片。雨没有晴。鲜花己经湿润,被吹到另一边。
他们的身影在远处消失。
行动
曹日林坐在椅子上,“我们要采取行动,消灭他们。”他松一口气,“你们有什么方法?”
蓝天通没有说话。
郝和颖坐在皮椅上,“我们可以收购他们的公司,叫他们破产。”
“你父亲到底作什么生意?”
“化工、电器、通信、房地产,几十个产业,我们的财力绝对不比他们差。”
“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收购他们的公司,我去调查国防部的事。蓝天通,你有什么计划?”
曹日林站起来,双手靠在背后。
蓝天通己经没有重要的地位,他也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我去找以前的兄弟,看看他们会不会跟我。”
曹日林说,“好吧,我们分开行动。我不信,他们能控制这个国家。”
永恒的瞬间
他们几乎没有进餐,因为他们心里悲伤。嘉东缘低着头,眼眸己经湿润。曹正田和骆吉和静静地坐着,眼前的碗筷没有动过。曹日林刚才还吃得很快,现在他也逐渐地停止。他放下碗筷,站起来说,“爸,我准备过几天去国防部。”
曹正田虽然悲伤,但曹日林的话很让人振奋,“你去也好。我也不相信他们能控制这个国家。”
骆吉秋没有说话,曹日林看看她再离开。
曹日林打开门,进入去,挨坐在床上,看着纯白色的墙壁。没有兄弟再和他一起,他觉得孤单。他们过去有美妙的时光,但那都只能存在他记忆里。他也将只活在人们的记忆里。
那晚饭后,曹日勤便去上自修。他也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活在亲人的思念里。这是短暂的,但却是他永恒的记忆。对于人,也许只有记忆才是永恒的。因为任何事都只出现一次,而在记忆中,它可以无数次重现,直到永远。有了记忆才可以去怀念,怀念失去的和无法改变的。有了记忆才会去珍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