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不吃了。”
“刚才没有酒你叫我怎么吃？”
莫伟林把烟酒放在台面上，然后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吃东西。莫天明是好酒之人，但他已经退休了，很少再喝酒，连烟也戒了。他还砸了那支竹烟筒。
“天景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
莫天景是莫伟林的世侄，在一间电梯厂工作。
“莫永胜现在作什么？”
“他没有事作。”
“你没在外面买了很多地，是吗？”
“没有，“莫伟林摇头。”
莫立绿读书的时候，很多人都间她，她父亲是否在外面买了屋地，人们认为莫伟林富可敌国。
“曹正田的银行被人炸了，仍然知道吗？”
莫天明在以前银行工作，认识银行界的人士，曹正田便是他的好朋友。如果当年莫天明不喝酒硬颈，他会是银行的董事。
“听说好象是，”莫伟林喝一口酒，
“听说是杜仕朗炸的，他和莫永胜是朋友，是吗？”
“他们以前一起读过书。”
“你叫他别再报复了，国家会捉他的。”
“我对他的事也不清楚。
“现在不该再打了，过去的就让它过，不应该再报复了。姚文肯的房屋好象也是他们炸的，是吗？”
莫天明没有表现高兴的感情，他只在斟酒。
“他长大了，我也理不了那么多，让他飞吧。”
莫天明说，“你的泥买到了吗？”
“还在商议。”
“莫永胜脾气也是大，他别看他那样，他心里想什么没有人知道，去搞计划生育的人拆别人的房子，他也准备揍他们一顿，但他能炸掉别人的房屋也证明他还有本事。”
莫伟林夹一道菜放入口里，慢慢地咀嚼，到食物完全下肚的时候，他再喝一口酒，然后他又夹一道菜放入口里。
记忆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天，那天正好是中秋节。莫永胜他开着轿车到处乱撞，最后停在一块空地上。那是一块正在被开发的空地，上面停放着挖土机和一些车辆，它的另一边是一些用红砖砌成的房屋。地面上的泥粉有2厘米，有一些脚印。天色有点灰暗，风吹动着他的头发。他坐在轿车上，右脚支在地上，望着前面只剩下一半的山岭，他以为这里不会有人，但有一位老人从房里出来，他50几岁，穿着一件背心，精神振抖，沧桑的岁月未能压服他。
“年轻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令他记忆最深的是老伯的一句话：“这年头别说团聚，为了生活，就是死你也得去做。”
晚上，他回到家里，莫立乱和莫立轻在天台上放火箭筒，比谁的射得高，各种色彩的火花射上空中又落下来，他们又比谁的射得最低，干脆向地面射。蜡烛在燃烧，月亮在天上照明夜空。
“一家人能团聚真也。”
他点燃一根烟，抬头望着月亮。
这些在他记忆深处，从未忘记。他从不知道要为生计奔波，现在他也要为此忧虑。他没有奢侈的追求，只希望靠自己喜欢的工作生存，他选择的职业，将是他生命的的一部分，他不会后悔，因为他知道，既然选择了它就作好它，好好地对待它。
这晚，天空仍然有月亮，只是没有中秋节的那么圆亮。他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和母亲一起吃荔枝，莫伟林驾驶着轿，在墙角转个弯，就到了自己的房屋。轿头灯照着莫永胜和许如月。莫伟林停好车，拿起一些荔枝虼。
莫伟林吐出一粒果核，“听说你和杜仕朗炸了曹正田的银行，还有姚文肯的三位亲人也是你们杀的，是吗？”
“没有。”
“你别干这种事了，别人会抓你的。”
“我真的没有。”
他真的没有炸，是别人炸的，他也没有杀人，是别人杀的。
“是杜仕朗炸的吗？”
“可能是吧，我也不太清楚。我很少和他来往，他这几年作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
“你还是别近他了。”
莫永胜不想被问长问短，就拿着一些荔枝上楼上吃，许如月听到他的刚才的说话有点吃惊。
法律空区
一群税务官驾驶着轿车在公路上行驶，车头上挂着公文包，他们有超级的执法力度。如果某位不交税，他们就会拆他的房屋，每天罚他100元。有一个人在市场少交一分钱，他们就将他打成残废。人们并不害怕他们，只是一时无法击灭他们，期待有更大有力量制裁他们。他们在右边转个弯，驶上一段小路，两边是青草和几棵树。
威远能驶着摩托车，搭着李剑明，李剑明手里提着一支迷你冲锋枪。他看见税务官便开枪射他们 。威远能停住车，去到他们身前。
“你们去作什么？”
“收税。”
“哦，叫税！死人税你们收不收？”
“照样收。”
这是真的，他们会捉住不火葬的死者的亲人，严刑拷打他们，直到他们交出钱。
“你们真是人民的好公仆。为什么要当官？”
“因为当官容易发财。如果谁不交税，我们就拆他的房子，还要抓他的妻子去卖。”
“你们是勇敢的无产阶级战士，伟大的马克思看见了也会感动。”
马克思的感动是气愤，因为他提倡的社会由这些人管理。
法律已经失去了公正和预察。
“我们只需要钱，谁有钱我们就榨干谁，直到他们成为穷人。即使他犯了很小的事，我们也会设法榨取他大量的钱纸。
“祖国在建设，你们却在榨取人民的钱财，和奴隶主一样，今天我要教训你们。”
李剑明开枪射击。
威远能把眼镜放入西装里袋，微笑着，友好地姿态，他伸伸懒腰，“今天天气真好，不该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他收回手，转身望着一位税务官，“可是我的心情有点不好。”
“你想有什么好心情？我可以给你。”
威远能微笑，“我的心情很好快就会好。可是你可能不好。”
“我也很好。
“你当然很好，每天开车去收钱就能生活，可是你有想过别人吗？”
“那是他们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看来你真的该死。”
威远能用钢管打他的膝盖上，那税务官跪下去痛苦地呼叫，其它的人却不敢跑，李剑明射伤其中的一人，“你们别跑，我要好好地招呼你们。”
“不是我们的事，“
“是的，但跟我们有关。”
另一个人说，“你们是谁？有什么权力这样作？”
“我们是DNC29宇宙的成员，前来处理地球的事务。我们比联合国还超级，我们正在兴建DNC47宇宙，那里没有败类。”
“我们没有得罪你。”
“你们得罪了老百姓。得罪老百姓就是得罪全世界。我们已经进入了共产主义，而且很快就能接管世界。可是你们还在欺压自己的同胞。你们应该永远从地球上消失。没有人会喜欢你们，我甚至还不想看见你们，现在，我就处决你们。”
“你凭什么？”
“我的正义和迷冲。”
他开枪射击，他们倒在血泊中，身体像蜂窝。李剑明看看他们，再骑上摩托车，把冲锋枪露在外面。
“日本子的车真好用，我要它到那里它就到那里，我还可以扭它的头转背。”
他们把车停在路边，乘上停在路边等候他们的一辆吉普车，那辆车没有车牌。
交通情况
警亭的前面停着7辆警车，几位警察正在亭里享受汽水，其它的一些警察在路边捡查车辆。他们执法非常严格，不允许无牌车在非公路上行驶，甚至不允许人们把它放在家里。他还会随时抢走别人的车，再罚他们几千元。在路边拦车的是一位30岁的男子。他小学没毕业，但由于他有人事关系，他能成为一位警察，这是他值得自豪的事。
路上有一辆无牌的吉普车，向这边驶来，那是威远能他们的车。30岁的男子看见它心里一阵欣喜，因为又可以罚他一万或者几万元了。他掩饰心中的激动，提高精神全神的投入工作。吉普车在他面前停下。大概是由于兴奋，他上前没有敬礼。威远能推开门撞跌他，再从车上下来，那警员站起来，拍净身上的泥尘，赶快上前，他不能错过发财的机会。
“你们要查什么？”
“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