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不管你发什么疯,我们和何家一向进水不犯河水的,况且,你知道何君是怎样的人'
'行了,明天我会去处理,不过是件小事,就当是为以后合作做了提前契机 '
'你既然这样决定,明天我先去见他秘书,再安排你们的事'
'谢啦'李宣终于冷静下来,舒心一笑。
'你怎么又和苏家扯上关系?'
'这个你就不管了'李宣起身要走。
'李宣,何君一向在赌场上会事的'
'行了,我知道,我要回去给我的小宠物喂食呢'
'真没想到你会带人回去。'
回到别墅区时,看到楼上房间的灯还亮着。李宣想苏梓是不会记得的,也许是在若干大小餐聚上一面之缘,闪闪发亮般的栗发少爷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苏家的少爷,小时候我见到他还没这么阳光'旁边有人注意到李宣的视线加以解释。
果如是像太阳一样晶亮的眼眸,只不过脾气古怪了点,李宣看到那少年将一盘鹅肝哗啦悉数倒进垃圾箱中。
而现在那个像小太阳般明亮的人 ,像受伤的小狗般畏畏缩缩的蜷在宽大的沙发一角发狠地大口吃着面前一堆食物,即时熏肉,番茄,夹心面包以及。。。。大概冰箱里的所有东西都翻出来了。
到底有多少天没有吃到东西了?他又想到那个狼狈的身影倔强的在垃圾堆里翻滚的小身躯,有些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窗户内布了细细一层水汽,外面的雨已经没有昨日那么凶猛。苏梓听到脚步声,,他惊恐万分的看着走来的人,李宣手里有从餐厅特地打包的便当进,还有酸梅果汁,在闷热潮湿的夜晚,的确是可口的食物。
'渴不渴'李宣耐着性子问他,这样对待一个人还是头一回。但是苏梓嘴巴塞得满满的继续发狠的嚼着,并不为所动。
等他咽完了最后一口,才缓吞吞的说道 '你想做的事,也做了,还不放我走'因为身体还并未完全恢复,加上吃的撑了,一句话说的气喘吁吁。
'我说话从来不喜欢重复,尤其是命令人的时候'。 这个表面予人斯文,看上去品味非凡而举止优雅的男人,能马上翻脸。
'你还以为自己是富家少爷呢?'男人拧起眉毛怒视着苏梓,他没有多大耐心,纵使再重视某个人,他也不过如此。
走过去强制掰开苏梓的嘴巴,将酸梅汁一股脑的灌下,也不管苏梓那小嘴是否承受得了,酸甜的味道肆意在喉咙散开,呛的苏梓痛苦的直咳嗽,胸前衣服都被淋湿了,丝毫不留给他喘息的机会,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布满全身。
李宣看到他嫌恶的表情,压制不住怒火将,一巴掌抽过去,苏梓脸上顿时红白一片,强硬的指节生猛的捏住他的小嘴,一口就咬上去,猩红一片的血珠滚滚而落。
但是李宣随即就后悔了, '对不起。。。'室外电话适时的响起,缓解了两人间紧张气氛,李宣拿起块干净的毛巾扔给苏梓。
'何君答应和你见面,不过要求是你和他赌一局,他赢的话,你就要把苏家少爷交出去;李宣!你现在不要再和我说,你抓了苏梓!'
'那又怎样'李宣勾起嘴角,望了眼沙发那的人。
'你干嘛惹他啊,你知道有多少麻烦分子一直派人找苏梓吗?你何必碰那个烫手山芋。'
'文兵,我因为相信你的能力,所以觉得在那些人手里救下一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可是你要知道何君也在找他,你和苏家从来没有什么利益往来,为什么忽然要插手这件事。'
'这个你就不用深入追问了,什么时候见面'
徐文兵在那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明晚晚10点千褚门地下赌场,到时候我会带些人跟你一起去。'
'干净果断,不要磨蹭'
'我知道了,倒是你最近发什么颠,真是。。。'嘀嘀嘀,电话被毫不留情的挂了,李宣立马走向那个丝毫不动身形的人和他说。 '不管你怎么反抗,只要我帮你还了何家的债务,你就是我的东西。'
'还那么大笔债务就是为了捅我的屁股吗?'苏梓是表面柔柔弱弱,但是眼神却异常坚强的回道。
李宣瞳光一颤,微微逼向他脸前,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苏梓,看着我的眼,我心里是怎样想的,你不清楚吗?'
苏梓直视着那双眼,眼中既是充满令人啐弃的火热**,还有一种坚定到自己动摇的感□□彩飘荡在那双瞳孔里中。
苏梓撇过脸,却又被人一把拉近怀里肆虐的交吻,蛮力中又渐渐变得温和。令人迷惑,纠结,莫名心生烦恼,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一次身心挫败,苏梓绵软无力的躺在床上,这次他连洗漱的力气都丝毫全无。遗留的液体从股间漫出体外,粘稠在一起,被单都被打湿了一片。刚被折腾完的身体被扔下,那人急急忙忙的出去接了电话,直到现在他才听到沉缓,掷地有力的皮鞋嘚嘚嘚声音从楼下玄关处往上而来。
他并不怕那个人,只是害怕那人的手段,从开始的蛮横一下子又转变的这么快,这么。。。温柔,想起自己昏睡前的那双温暖的手。。。
无处可逃的苏梓听到脚步声,他急忙的着急想躲避起来,这张床是李宣特地定制的,高度很低,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里面能塞进人。纤细的苏梓费力的挤进。他故作聪明的想造成一个假象,让那人误以为自己不在这个房间,而放松警惕再想办法从他身后逃出去。
只不过,他真的将李宣小看透了。男人进门看到凌乱的床上,四周都不见那个柔弱身板的人影。
苏梓能听到他点烟时,打火机趴哒啪嗒声,许是许久没点着,男人气恼的一脚踢飞了身旁的木椅,然后转身坐在床边,不知道在做什么。
李宣看着四周宽大的壁橱,他知道苏梓躲起来了,他也不急着找,反正到晚上时间充裕的很。看着那皱起的高档棉布床单上混乱的痕迹依稀可见,想到那柔弱的身板在自己身下,变得逐渐放弃抵抗,肌肤滚烫而滑腻,令人丝毫舍不得放开。
苏梓只看到皮鞋底踏在床边的木板上纹丝未动,那个男人坐在这十分钟不止。因为床板太低,男人沉重的坐下,苏梓感觉呼吸有点压抑,后来便真的变得絮乱,几近窒息。
李宣是俊逸优雅的,也是敏锐异常人,不然怎么会在证券业界,年轻有为,且得人心。
他听到床下微弱的喘吸声,不屑伏地去确认是否真的在下面。抬脚就猛踢床沿,太过沉重昂贵的木质床在此时显出弊端。
李宣一时担心苏梓的身体,心急竭力去掀床板,最后无可奈何,蹲下将床板端开,几乎全力将人拖出来。 苏梓手臂上都蹭出几寸血痕 ,疼的眼泪直哆嗦。
'你还真是极品,这么窄的床板,就算逃过了我的视线,你也爬不出来闷死在下面了'
李宣边说边温柔的摩挲他受伤的肌肤,'苏梓。。。'
被他有力的双臂环抱着,听到这个陌生男人如此温柔的呼唤自己的名字,苏梓再次迷惑了。他的时而温柔时而冷漠比那行为更令人感到可怕。不得不说李宣的怀柔政策有了丝作用。
怀里的人没有挣扎,任凭李宣找来药箱处理伤口。'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们并没有见过面有过什么交情。'苏梓觉得救这个词不准确,因为这个混蛋可是对自己下了两次手的人,但是的确又好像在护着他,竟然还说要帮他还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