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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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琉璃粉嫩鲜豔的嘴儿,李郁文口水滴答,心潮澎湃。

心中风光旖旎,面上李郁文却装作很是正经的询问:“琉璃啊,那个晚饭吃饱没?”

呃?这麽说到这方面了?

琉璃面上一呆,老老实实地回答:“饱了。”

“我饿了。”李郁文撇撇嘴,装委屈。

“那你继续吃呗,不是还剩著菜嘛。”

“人家下面饿了啦!”一记媚眼,李郁文快速将琉璃抱入怀中,“回房喂饱我吧!”

“我还没收拾桌子啦!唔唔唔~~~”

“砰~~~”

房门一关,房里头究竟发生什麽事情,自是不必言明。

第二十六折 翠绡香减花弄晚

离开这里不过一个月,琉璃却被面前这座采菊楼惊得合不上嘴。

这镀金的匾幅,这玉雕的门框,正正是烧钱的金窟,俨然便是西府第一青楼的模样。

短短一个月,落华是如何做到的?

琉璃满心疑问。

相对於他惊讶地夸张表现,李郁文不过是挑挑眉,面上未有任何反应。

虽然对莫怜没有任何记忆,但是他却出自本能了解像莫怜这样的人,莫怜所作的这些成果本就在他的意料中。

这便是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

白日里,采菊楼都是关著大门的,琉璃几次敲门下来终是有人来开门。

“琉璃?阿文?”睡眼惺忪的守楼小厮揉著不甚清醒的眼,惊讶地道。

“阿才!”开开心心地给了名叫阿才的小厮一个拥抱,琉璃夺过李郁文手中的野味塞到对方手里,笑道,“这是些野猪、野兔什麽的野味,今天中午给大家改善一下夥食。”

阿才接过野味,掩嘴,嘻嘻一笑:“琉璃,我怎麽觉著你们这像是回娘家省亲呀?不过,咱这里的规矩可是三个月才有得省亲,你们来早了哦。”

“混蛋!你这什麽意思啊?我们中谁出嫁了?”琉璃敲敲阿才的头,佯怒。

“装傻了吧!当然是你嫁给了阿文呗。”阿才倒是懂得见好就收,立马把人迎进门,“快些进屋吧。”

陪在琉璃身边一直冷著脸的李郁文听罢,脸上现出一丝笑意来。

他的心中却也是有些这般希翼,等问过落华我的身世後,我得找个时间把我家琉璃给娶了,省的他一天到晚勾人!

琉璃和李郁文一进门,阿文便提著野味往後院奔去,一路上嚷嚷著:“琉璃和阿文回来了!大家快点起床啦!”

阿才的大嗓门一开,不一会儿楼里的小倌儿、小厮、丫鬟、护院、杂役便通通围向琉璃,而一直冷著脸的李郁文,大家不过是招呼一下,便把人给抛弃在人群外。

虽然因为琉璃,采菊楼差点歇业,但是天生好脾气的琉璃,大家却无论如何都讨厌不起来,反而非常喜欢与之嬉戏。

若不是李郁文整天在人前冷著脸,大家也会如待琉璃般待他。毕竟,在他当护院的那段日子,什麽地痞流氓通通都不敢来闹事,他为采菊楼解决了不少麻烦,也算是众人敬重的人。

这时候,莫怜并不在楼中,想必又是出去应酬了。

没有老板在场,气氛显然更为活泼,琉璃很快就和众人打成一片。

李郁文静静地立在一边深情地注视著琉璃的一举一动,因他的欢欣笑靥而展露淡淡的微笑。

看来以後应该定期回来一趟,这样琉璃应该会更开心。

莫怜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回居然在众人嘻嘻哈哈地吃著午饭时,回了来。

一见到老板回来,气氛一下子冷了不少。

莫怜倒也不甚在意,揉揉眉骨,淡淡地招呼道:“琉璃和阿文回来了啊,多待几天吧。你们慢吃,我回去休息了。”

虽然莫怜平时对待他们严苛了些,却并不像其他青楼的老板一样虐待过他们,众人瞧见他明显的倦怠之意,皆是面露关切之意,可惜惧於平日里老板的威严,说不出关切话语。

琉璃一直与莫怜没大没小惯了,瞧出莫怜的困倦,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匆匆说了句:“我吃好了。大家慢吃。”便上前扶住他的身子。

李郁文心中有些吃味,但是碍於在场这多人不便发作,只是阴沈下脸,丢下筷子,闷不作声地离去。

瞧著他的别扭劲,琉璃很想追上去解释,只是他目前最关心的还是莫怜的身体,於是他朝众人笑笑道:“我先扶老板回房了。”

往莫怜的卧房行去的路上,莫怜关切地问道:“琉璃,你跟阿文相处得还好吧。刚刚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怎麽不去追他呢?”

“嘻嘻~~~他吃醋了呗。”琉璃甜蜜一笑,将莫怜扶上床,责怪道,“老板,老板你怎麽老是这麽不好好照顾自己呢?身体不好,要再多钱又有什麽用呢?”

“呵呵~~~劳碌命,操劳惯了。”莫怜不甚在意的淡笑,复又严肃地问道,“琉璃,此番你们回来是有什麽重要事情吗?”

“老板就是老板,总是这麽明察秋毫。”嬉笑了一句後,琉璃略微低落地道,“老板,我的容貌能够恢复吗?”

莫怜细细的查探了他的面颊,肯定道:“可以。绿柳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那就麻烦老板和绿柳了。”琉璃的脸上立刻笑容绽放。

“呵呵~~~跟我还这麽客气。”

“还有,能不能暂时不要告诉小宝他的身世?”琉璃恳切地望著莫怜。

“好。”莫怜爽快地应承下来,心中却道,看来李郁文是开始恢复记忆了。

第二十七折 烟雨春风尽余欢

难得回来一趟,琉璃与李郁文也便不急著回去,李郁文依然当采菊楼的假面护院,琉璃依然当采菊楼端茶送水的小厮。

只是一回到采菊楼,琉璃便变得神秘兮兮的,非但不与他同房,反而白日里老是失了踪影,更让他不解的是,一到晚上,琉璃的脸上便同他一般覆著人皮面具,让李郁文好是气闷,亦是困惑。

瞧了两个晚上陌生面貌的琉璃,李郁文实在忍不住,趁著空暇,一把抓住琉璃的手拉至琉璃的房中,顺手合上房门,语带怨气将他压在椅子上质问:“琉璃,你脸上戴那玩意究竟是何意思?”

“哎?”琉璃先是被他的举动一惊,随即以指抵唇,神秘地笑笑,“秘~密~”

这回许是怨气挤的久了,李郁文不再如曾经那般与他调笑起来,只是板下脸,严厉地继续质问:“哼!那麽你一大早的是去哪里呀?”

琉璃略微委屈地埋怨:“你把我压得这麽紧,我很难受!哼!就是不告诉你!”

“看来不好好调教你,你开不了口了。”李郁文轻抚琉璃的面颊,微眯起狭长的凤眼,危险地说道。

“干、干嘛?”琉璃缩缩身子,害怕地望著李郁文。

李郁文不再与他多罗嗦,俯下身子便吻住了他粉嫩的淡唇。

“唔唔~~~我、我有要事……”琉璃还想抗拒,却被李郁文更为强制地压得不得动弹。

深夜时分,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刚摆脱乌云的掩盖而洒落一地清辉,几座小楼随即染上一层银白的光晕,把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驱赶的无影无踪。

随著阵阵夜风吹过,树木哗啦哗啦的摇动,倒影在地面斑驳的树影也在不停的变幻形态,霎时间多了几分诡秘透过半合的木窗,月亮的清辉缓缓地流泻了进去,照亮了房内的一切。

房内深处被夜风吹起的层层红纱幔帘,随风飘渺著,从里头依稀透出微微的呻吟声,再向里靠近便可看到朦胧的红纱後面床上两个纠缠的身影。

“嗯…嗯啊……”一个温润清脆的声音响起,说不出的好听,像是饱受著某样痛苦而喃昵,又像是愉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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