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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在他体内摧枯拉朽,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百川哥哥的慢条斯理,无疑是种精神上的折磨,连那衣袖轻轻摩在自己那泛红燥热的脸颊上,都让他难耐……
「我……难受……」杜知书闭上眼,低喘不已,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直觉自己快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但都这样的情况下,要人说出「请吻我请抱我请握着我的那话儿让我解放请用力的操_我」这些话也实在太过羞耻,尽管杜知书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滚烫的身子也确确实实叫嚣着想要这些……
「哪难受?」
林百川将纤长的手指伸出袖口,轻轻地滑过杜知书不停吸喘的双唇,就那么一滑一带,杜知书整个身子便失控地颤抖着,唇上那凉冷的触感在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刺激得他觉得自己的血流中心不在胸前的心脏,而在那双哆嗦的唇上。
杜知书张着嘴,却已经无法再做任何的回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可是换再多的气也难以消化过度敏感的触觉所造成的刺激。
「这里难受?」
百川哥哥的手指抚上了杜知书的胸口,沿着捆绑的绳索边缘,描绘着那一寸寸被紧勒着的肌肤……当那凉冷移至了杜知书左胸后,就徘徊绕转着不再离开,一圈又一圈,一个比一个更小的同心圆,最后掐拧上了圆心那粉肉色的突起,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来回搓揉着。
「啊……」
杜知书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失控地往上弹挺又落下,那力道完全出自于反射,剧烈得像是要拆了骨那样地将身子拉扯着,要不是被绳子紧紧地缚绑固定着,就怕背骨都无法承受这样强
烈大幅度的痉缩,当场折了都不意外。
「别……别……」
无力完成完整的句子,连发出叫声的力量都逐渐消失。那酥麻从胸口外透入了皮肉,过度刺激的感觉化作闷沉的刺痛,直戳至心脏。
百川哥哥难道是用手指挖开了我的肉,直接戳入心脏搅着了吗……杜知书迷迷糊糊中,竟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林百川在那上头弄了很久,彷佛那小小的突起是什么新奇好玩的小玩具,忽重忽轻地,搓着就会变硬,用指甲刮搔一阵后那原先的粉红还会褪得几近透明,夹着往上拉扯,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操纵器,极轻极小的动作,便能把这整具身子也连带着拉扯弹起,晃得绑吊在大梁和床柱上的绳子「西西」作响。
他的另一手也没空闲着,温柔爱怜不足以形容他的动作,几乎是如同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那样,在杜知书的脸上眷恋地抚摸着……他是那么喜欢着这个脸上纹着蝎子的男人啊……这张表情丰富的脸,这双黑白分明却常常泡着泪水的眼睛,不算挺直但鼻背圆润可爱的鼻子,这一口水嫩柔软的唇……
那么喜欢,喜欢到爱不释手,手指沾染了温热的泪水,以及从他那失神半启的口中淌流而出的透明唾液,又湿又黏又滑……喜爱得连他那已经不再跳动的心都要颤抖了起来。
「杜小蝎……」
像是叹息又像是呢喃,林百川垂着头,靠着杜知书的耳朵,轻轻地唤着,那语调太过性感,声音太过深情,以致他明明只说了三个字,但听在杜知书的耳里却彷佛听到了他曾经说过但此时却隐藏着省略掉的那句: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好喜欢……
在身体很深很深的某一处,也许是他魂魄的一块吧,拼命地狂吼着想要回应,但实际上他却只能紧闭着双眼张着嘴,任凭眼泪唾液直流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到底喜欢什么?
是眼前的对象,还是那一份温暖的感受?是肉体上的渴求,还是心灵上的寄托?
也许是因为他的脑袋他的意识都无法判定自己到底喜欢的是什么,所以那一份在他清醒时难以察觉的情感,虽在最脆弱最昏乱的此刻涌了出来,却模糊得找不到可以描绘的边缘……
最后,只能任它重新飘荡回了那一块魂魄里,深深地埋了回去,当林百川的唇离开了他的耳边,当他玩弄着他的胸口的手指停
了下来时,杜知书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已经想不起来那心底的声音了。
看着林百川将那湿淋淋的手指放在薄唇上,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舔着,微眯着眼,那认真又性感的模样……原本就挺立的下身更胀痛难耐,箍着的前头有如刀割般剧疼,后方灼痒的甬道,也饥渴到像是被空气灌了肠,明明一根指头都不容易插入的小_穴,却有着要不赶紧填实塞堵住彷佛身体内的所有器官内脏都会从那空洞掉出来的空乏错觉。
想要,真的好想要……
可是每一次,都是我主动示好,都是我主动投怀送抱,都是我欲求不满,都是我花痴似地望着你求你临幸……
说什么喜欢呢?如果你对我只是这样,只能这样,干嘛说什么喜欢!?
杜知书眼泪又哗啦啦地开始掉了起来,纵横布满了整个脸颊的泪痕,林百川再有千手也擦不完他那满肚子的哀怨……最终,他抖着双唇,泣不成声地低吟着:
「林百川……求你……上我……」
一开始,百川哥哥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记,也没帮杜知书把青春小鸟上的皮套解下来,脱了衣物,慢吞吞地将杜知书爱抚到哭叫求饶后,就如他所求,开始在他早就被淫药给化得湿热的后穴干起活来。
杜知书后头被_操得越是快活,前头就越是闷得痛苦,终于在他受不了晕过去两次之后,林百川才拆了那皮套。
被箍得发紫的青春小鸟,在皮套一拆下后,立刻喷得处处腥黏,杜小蝎在疼痛与快感夹击下,身体剧烈痉挛着又晕过去了一次,直到后方又被重新实实填满,一个强烈的撞击又把他给撞醒了过来。
那花大说的一点也没错,这绳子弹性极佳,当他的身子被重重地顶了出去时,百川哥哥只要抓着他绑在腰上的绳子,每每都让他以更深重的力道撞回来,一次比一次更深,一下比一下更强烈,每一次的插入,都让杜知书以为自己是被嵌在后穴那东西给顶穿了身子才会吸不到空气,但一旦离开了,又恨不得立刻将自己更用力地贯回去,恨不得那粗长的玩意干脆将自己狠狠钉死在当场,再别拔开……
「用力一点……百川哥哥……用力一点……」
脑袋混沌一片,听觉却清晰放大,他被自己那几乎是嘶吼尖叫的浪荡呻_吟给吓坏了,不敢相信那种淫_荡的声音是出自他的嘴巴……可是自己的叫_床声竟彷佛催情魔音,越听着他的火
就烧得越旺,下半身收缩扭摆得越激烈,到后来,他甚至觉得并不是绳子将他荡得那么深,也不是林百川干得那么用力,而是他自己……
他自己如狼似虎挣扎着想要被_操得更狠,后方的洞像贪婪的嘴,紧紧吸咬着对方的分_身,难舍难分。
他会不会就这样浪到死为止还无法止渴……?杜知书心生恐惧,想要遮住耳朵拒绝再听见自己的叫声,但被绳子困着的手又动弹不得,只能用力摇摆着头,试图将那盈满耳中的荒唐声音给甩出去。
林百川见杜知书猛摇头,当自己把他弄疼了,心下一阵疼惜,便停止抽_送。
可这一停,杜知书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身子又开始难受了起来,他挺着腰扭着臀企图获得方才被狠操的快意,无奈被绑得紧紧的身体能动的幅度有限,林百川的那话儿在他洞内不深不湹挠植贿M不出的,搔的杜知书难耐不已,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无神地望着床顶,呜呜呜地哭得没停。
看他那样子,林百川更是舍不得,放开了杜知书的腰,下半身还就着戳在里头的姿态,上半身体却往前倾,一手搂着杜知书的背,一手撑着他后仰的头将他的脸抬起,将整只小蝎子揉进怀抱中,深深地吻着他的唇。
杜知书还腾空吊在那,身子被紧紧抱住,毫无反抗之力也无法做出回拥之类的反应,像个动弹不得的娃娃那样,更显得无助可怜……于是林百川将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而对杜知书来说,被绳子吊在那就像漂在无际的海中漂着是那样令人恐慌,当身子被百川抱住后,他才有如找到了他的岸,当他的唇贴上了林百川的唇后,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散了,脑子内那些莫名其妙的吵杂声逐渐静了下来,身体内乱七八糟横冲直撞的毒蛇猛兽也被安抚了,于是他也用深深的卖力的吻回应着对方。
紧接而来的抽_送,却不再如战争如杀伐那样猛烈,百川哥哥的动作很缓,缓缓地往深处送着,像在探索什么未知的秘境,越来越深,越是小心,杜知书的臀部被他的手掌往前带,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贴着磨合着,更延长了体内的前探……
杜知书张着嘴用力的吸着气喘息着,只要再深点,百川哥哥只要再深点,也许就能碰到他的魂了……没让他轻松,林百川又堵住了他的嘴,用舌头翻搅着他的口腔,晃着腰臀,用□翻搅着他的身体深处,杜小蝎被搅得实在太过爽快,难以自制地泄了几次后,再也承受不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又
整个陷入昏迷。
这一次他晕了很久,等他悠悠转醒时,发现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手脚都可以活动了,只是一动就酸痛得要命,形同废掉,和被绑着也差不了多少。
身体也酸得要命。。。。。。前后上下都酸死了,杜知书眼睛迷迷茫茫,除了感觉酸痛,他的脑袋无法做其他思考。
「杜小蝎,你到底要晕几次?」
百川哥哥的声音从身后幽幽的传来,还在恍神的杜知书吓一跳,头一转,鼻子碰上了鼻子,嘴唇也贴上了嘴唇……
「百……百川哥哥……」
原本来迷糊的脑子突然轰地清醒了起来,杜知书可没忘了被绑着时是怎么求着人家干他,也没忘记被_操时他叫得有多浪表现得有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