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幌膊慌痪懿挥?br />
那表情看得杜知书有些恍神,张着嘴,一颗心不上不下,趴在林百川上头的身子,也僵在那不上不下……
就像是魂魄被吸走了那样……
啊!他突然惊觉,每一次吹气吹完了之后,那头昏脑胀浑身酥麻的感觉,不就像现在这样?
难道这家伙一直在吸着自己的魂魄!?
「操!」杜知书赶紧从林百川身上翻下来,戒慎恐惧地望着林百川。
这家伙不会早就被诈了吧……被什么狐狸精之类的,靠着美色榨干男人的那种……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林百川这张脸,本来藏得好好的也没打算拿出来用,是他自己手贱把人家的脸给撕了,现在又怪他用美色来勾引自己好像有点不讲道理……
挠着头将林百川给扶起来坐好,脑袋稍微冷静了下来,心想马的差点干出奸_尸这种事,老子活生生大好青年一个,奸了你亏的还是我自己……
不过终究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将手伸
到林百川背后,摸进了他裤头里去……
据说狐狸精再怎么厉害,尾巴是藏不住的……先前不小心脱了林百川的裤子时,印象中没看到什么尾巴,但多确定一下总是好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夹在屁股缝中了……
摸也摸过了,缝也掏过了,的确是没摸到什么尾巴。就那窄小结实的屁股,却光滑得像是在摸两团扎实而没有皱皮的白面馒头……好摸得让向来就爱吃馒头的杜知书实在忍不住多掐了两下……
「咦?」
总觉得哪传来一股凉冷的杀气……抬起头,正对着林百川的脸,哥哥他还是那一号表情,无风无雨,只是说不上来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眼睛……对,就是那双眼睛!眼睛正中间的瞳孔,一瞬间收缩了那么一下……错觉吗?不信邪又富有求知精神的杜小蝎,还放在百川兄屁股肉上的手,不安分地又捏了一下,而对着他的眼的那两枚瞳孔,果然又缩了一下……
「哈哈哈,我就说咩,就不相信你没反应……」话还没说完,杜知书发现自己整个身子腾空了……
「大……大侠饶命……」
飞去撞墙前,杜知书又得出了一个重大的结论:
这个百川哥哥,真的是很忌讳人家搞他屁股的……
**
这一觉,杜知书睡得不怎么安稳。
或许那河水的寒意渗到骨子去了吧,他翻来覆去,怎么睡怎么冷,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个又凉又寒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摸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稍早被那条鱼怪一缠后给留下的幻觉,搞得他就连在睡梦中都还在起鸡皮,哆嗦个没停。
一颗头也闷闷地疼着……林百川这死鬼,当他的脑袋是椰子吗?当大侠的没一点大侠风范,和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百姓计较……也不想想那岩壁有多硬,真要是椰子也都能磕得出汤了,老子的脑壳还不比椰子壳硬勒……
恍惚中,后脑似乎还真的有点冷冷湿湿的感觉……操,不会真的裂开出汤了吧!?
这一惊吓,杜知书睡意全消,眼皮都还没全睁开,手掌已经火速地按上了自己的头,这一拍拍得又急又快,发出了好大的一声皮肉响,自己把自己拍得头昏脑胀……不过终于是确定整颗头好好的,没摸到什么破洞也没摸到黏黏的水水的……
慵懒地转个身,视线望向洞口……喔,
天气真好,阳光大到他还得稍微眯了下眼睛才能适应……
咦?不对啊!他们干这行的,除了偶尔放大假没接生意之外,哪天不是昼伏夜出,和僵尸们同吃同睡同进退的?而他们这一行也算是苦差,劳动量大,通常一睡就是睡到底,平常醒来时顶多就只能看到夕阳的屁股,多半都是睡到太阳下山了才起床上工,像这样一醒来就见到明晃晃的日光,还真是有点奇怪……
也不知道这岩洞够不够深,他那三只爷……
转过头来往洞内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非同小可,吓得他整个人从地面上弹跳起来,撞上了本来就不怎么高的岩洞顶,杜知书惨叫一声抱着他的椰子蹲回了地上去,眼前白光闪闪,耳内轰隆轰隆,这一下他那颗椰子就算没裂开,恐怕也凹陷了……
娘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爹,瘸子,百川兄,总共是三只僵尸。
老爹不小心让他鱼儿于儿水中游去了,三只去掉一只,应该还剩两只没算错吧,为了确定自己没撞笨,他还真把手指头拿到眼前,掏了三只,掐回一只。。。。。。没有错,是两只!他杜知书虽是没啥学问不识几个大字的「不知书」,基本的数数还是会的……
所以眼前的数量……
零!零!零!?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那两只猪是厮混到哪去了?
瘸子为爱走天涯,找他老姘头去了好说好说,那死百川唱得又是哪一出?难不成还真的因为摸了他屁股几把,就此愤而离家出走!?他娘的有没有这么贞洁!一粒死人屁股又不能拉屎也不能放屁,让他掐个几下是有多亏?而且老子都让他丢去撞墙了,这样还不解气?
再仔细想想,瘸子硬梆梆尸体一条的,又没行咒又没给他吹气,还挂着一只装饰用的断腿,光是从这洞穴走出去就是不可能的任务,还走天涯勒!
能走的就那么一个,所以说是林百川带着瘸子走了?一想到这,杜小蝎整个炸了起来!
靠!老子一路吹你吹得半死,贡献了那么多气给你不是让你带男人私奔的!而且就算要私奔,也应该是带着……欸……那个……
再胡想下去也没用,杜知书抱着发疼的脑袋晃出岩洞,说不定那两只猪让那个什么偷尸首的给偷去了,也许在洞穴附近找找就会看到少了猪头的两位……
外头的阳光
还真的不小,抬起头眯着眼看太阳的方位,大概才刚过中午,这种亮度让夜行性的杜大道长花了点时间才适应,他一手横在额头上遮着光,绕着洞穴附近找了半天,没见到什么无头尸,连条烂手烂脚还是鼻子耳朵什么的线索也都没留给他。
从十六岁自立门户至今也五六年了,这些年来当然不是每一次出任务都顺顺利利完完整整的,偶尔丢了客人的四肢还是掉了些不太重要的器官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像这样把整条尸体都给搞丢的……还一次丢了两条!不对!连老爹算进去就是三条!也就是全军覆没……那他是不是干脆可以把招牌给砸掉,收手不干了?
洞穴附近都找遍了,没下文,只好沿着山径,一路找着。碰到草堆就弯着腰拨开草爬进去找,看到有土洞树洞啥的就想办法把手缩进去摸,一双手给杂草给割得满是口子,好几次还不小心摸到虫窝蚁穴……幸好没摸到蛇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抹着满头的汗水,也不知道向来得过且过又懒散的自己,怎会有这强烈到接近偏执的念头,非得找到不可,非得找到……
咦?非找到什么?这情境,这赤炎炎的日头,这念头这行为,好熟悉啊……他怎么好像曾历经过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