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天歌,东北军区某特种大队政委。。。”
“白志。。。”长。。。”
这些人员有地方部队的,有直属军委下级部门的,他们的履历调查得够详细,除了家庭关系外,还有本人的性格、行事方式和优缺点等。但谢居安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将这十七人通知杀楼,让他们从另外的渠道去调查,以便定位更准确些。
书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进来地是尚凝香,一脸带着忧容,看到谢居安正忙着,又犹豫地想退出去。
“香儿,你怎么啦?”
尚凝香吞吞吐吐地说:“小安,苏荃妹妹的话是不是真的?”
“那她说什么呢?”
尚凝香还未开口竟扑扑落泪,“小安,你是不是十年后就离开我们?”
谢居安从桌旁站起,走到尚凝香面前。将她揽入怀中,柔声说道:“事情并非象你们想象地那样。走,咱们一起和她们说说。”
在二楼的卧室里,苏荃和美琪儿情绪低落,横卧在床上。
“怎么不开灯呢”谢居安抱着尚凝香,皱眉说,不过在这黑暗中。谢居安依然能夜视到她们的表情。“不插手世俗的争端。并不意味着要离开世俗啊,倒是你们没来由瞎猜想什么?尤其苏荃你,今晚要好好惩罚于你。”
黑灯瞎火的卧室里,传来一阵子惊呼。。。
“喂,琪儿别压着我啊,人家晚饭还没吃。肚子正饿着呢。”尚凝香无力地喊。
美琪儿吃吃地笑,大喊道:“吃夜宵喽!”
卧室的灯光亮起,又引来阵阵娇呼,三女衣带不整地纷纷逃离卧室。
次日上班,因杀楼还没回复,谢居安暂时将这十六人的资料押后再说。
“苏荃,你帮我打电话联系青松掌门和释信方丈,就说那天和他们商量的事,请他们多多帮忙。也不知一些基础的功法。他们整理好了没?”
能争取武学泰斗少林、武当襄助。多一份助力,谢居安就有更足地信心。当然以后可争取更多的门派参与到这个计划来。面对近千人的学员,各人基础和体质均不同,谢居安就是分身有术,估计也会头大如。不仅于此,一种新生的东西,开始总是千头万绪的。
苏荃打完电话后,向谢居安报告了好消息,少林、武当均派出了六人小组,不日即可到达京城。这让谢居安兴奋不已,现在得赶紧将机构的架子搭起来。打电话给铁手,叫他将那边的事赶紧移交,两天内到军刺报到。”谢居安一想到,还要去国防大学联系学员们文化课等事宜,此时深感身边地人手不足,只得举贤不避亲了。看着苏荃走出办公室时地匆匆脚步,谢居安正在感叹间,杀楼传来讯息了。
“曲项、向天歌、白志、祈正民、时众。。。这十六人当中有十一个不错啊,这剩余的五个人或多或少存在问题。看来这个提干对五人不是好处,可把伤疤给揭开了。”谢居安喃喃自语,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这下不用再当“光杆司令”了。
苏荃进来,看到谢居安满脸欢喜样,疑似他捡到宝了,悄悄地问:“小安,什么事吗?”
“我准备与这十一人事先见个面,虽说军令如山,咱也不能强压着人。你去通知他们的部队,就说个培训的借口,越快越好。至于这五人嘛,报军纪督察司再查吧。”谢居安将名单交给了苏荃,让她赶紧着手去办。
“小安,你不知道吧?”苏荃眨眨眼说,“除了铁手外,这十六人正在国防大学进修呢。”
“哈!那敢情好,去国防大学找他们。”谢居安还真地佩服张副主席有心的安排。
谢居安带着苏荃匆匆赶往国防大学,在大学的有关部门安排,开始了对下属进行会面考核。
曲项进到小型会议室,见到一位年轻地将军正坐于圆桌对面,心下激动从脸上的笑意可以看出,能到国防大学进修意味着什么,在军界的人都知道这个“潜规则”。敬完礼后,被谢居安示意坐到对面。
苏荃低头记录后,仰起头说:“这次谈话的内容列为军事二级机密。曲少校你可谨记。”
别看曲项有四十多岁的人,面对这种阵式,除了激动还有些拘束。便郑重地点点头。谢居安微微一笑,缓声地问:“有一个兵种,需要让你终生服役,曲少校你有什么想法?”
曲项想也不想地说:“首长!我曲项自十八岁进入部队以来,便决定为部队献出自己一生。只要部队需要我,我就到
“家庭不考虑么?”
曲项站起来宏声说:“有国才有家!回答完毕。”
“如果叫你从带一个连队开始呢?”
曲项倒没想到,叫自己堂堂的一个少校去带连队,但他还是干脆地回答:“愿意服从组织安排!”
“好!”谢居安击桌赞道,“你明天准时到军委十六楼。军刀办公室报道。”
这是曲项第二个没想到。曲项也曾从只言片语地听说过“军刀”,今日竟如梦般地进入这个神秘地组织,不用说到军刀当连长,就是当上一般的士兵也行。一时兴奋地涨红了脸,吼道:“是!首长。”
苏荃抿嘴笑了笑,想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的表情,当即开了一份介绍证明。递给了曲项。“恭喜曲少校,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曲项小心地接过这张纸,向俩人敬礼后,兴冲冲地退出会议室。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下子录用了他,因为他可以把自己地儿子曲辰邦送到最艰苦地地方去锻炼,而我正好是辰邦的同个排地战友。”谢居安看着曲项离开的背影说。“不过,他可不象辰邦嘴里说得那么严肃。”
苏荃白了他一眼,严肃?回想初次见面时,你还不是照样严肃。
曲项出了会议室,看到后面还有十个人等着,笑呵呵打个招呼走了。当其他人问起时,他扔下一句:军事机密。让那些人干瞪眼。向天歌,是第二位进来的。
“曲项向天歌?”苏荃掩着偷笑。
向天歌看起来挺文静的,只有从他的眼神中。谢居安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杀气内含后的表现。
同样地三个简单问题,向天歌回答有所不同。他认为除了呆在南方军区特种兵大队,哪儿也不去,因为他喜欢挑战性的工作,而且认为特种兵大队才是军中最精英的部队。
“你确定?”谢居安已示意苏荃写好介绍证明,手一抖,那张纸如刀一般直飞向天歌。
向天歌急退,却那张纸直挺挺地切入他面前的桌上。
“明天准时到军刀报到!”谢居安淡淡地说。
“军刀?好!”向天歌双手夹起了那张纸,满心欢喜却忘了敬礼,脚底抹油般地跑出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