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司徒亮脸色一红,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地里。
谢居安笑着朝他们抱抱拳,“多有得罪了。”
“你们俩人回来得正好,免得我再派人保护她们俩姐妹,就一同搬进那栋孤楼吧,也好相互照应。”司徒刚奇说完后,率先走了。
“老兄!”司徒亮促狭地朝谢居安眨眨眼,嘻嘻直笑,谢居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朝上官仙儿说道,“仙儿姑娘,我们走吧。”
跟在那轻盈而行的上官仙儿后面,俩人俨然成了哼哈二将,闻着飘来的香风,谢居安倒没什么不妥,只是上官仙儿那投手举足间的魅力,让司徒亮连连失态。
“小亮啊,你看起来真像猪哥,要不拿镜子看看你自己。”谢居安重拍了下,还在失神的司徒亮。
司徒亮也是有苦难言,擦去嘴边的口水,轻唤道,“仙儿姐姐,我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啊?”
上官仙儿掩嘴轻笑着。
一进孤楼庭院,司徒亮就冲入孤楼内,急唤着,“柔儿!柔儿!”一条白色的丽影直扑司徒亮的怀中,俩人紧紧相拥。
谢居安肆无忌惮地不断打量着孪生姐妹俩,上官柔儿一袭白衣套装,上官仙儿一身粉装,仔细发现上官仙儿眉间却隐隐间带着刚强。“喂!你看够了没有。”上官仙儿娇喝道,那边俩人才不好意思地分开,诧异地瞧着谢居安和上官仙儿。
“绝色当前,倘若视而不见,那人不是呆子就是瞎子。古人有云,‘美人如花隔云端’。今日近观,在下可是三生有幸啦。”谢居安摇头晃脑地捉弄说。“你!”上官仙儿杏眼怒瞋,盈步轻纵,粉拳直击,带起阵阵香风。
谢居安拔地而起,人如陀螺般上了屋檐,坐在檐角,垂下单足,前后摆荡,风吹着垂肩的发丝,不去理会底下的娇呼声。
“喂,你有种就下来。”上官仙儿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谢居安,气鼓满腮,“再不下来,就不是男人!”
司徒亮牵着上官柔儿的手,俩人在一旁看热闹。
“不是男人嘛,这问题可大了。不过我也不下去,上面的这边风景独好!”谢居安悠哉的样子,让司徒亮嘻嘻大笑,咧嘴喊道,“老兄啊,小心冤家变爱人!”
谢居安听到打了个哆嗦,差点从檐角掉下来,还好单足勾住了,摇荡着。
上官仙儿气得直跺足,指着谢居安,突然嫣然一笑。
“哎哟,中计了。”谢居安落了下来,下面的粉拳早在一边候着,在空中翻了个身,飘落到一旁。上官仙儿见拳击空,待揉身而上时,被上官柔儿抱住了。
那边司徒亮用肩膀轻撞了下谢居安,竖起大拇指,眨眼示意见好就收,俩人一起步入楼内。那晚没有细细打量这里布置,处处精心摆置,显得清新典雅,书香气十足,无不显示出主人的匠心独具。厅里摆着四张红木坐椅,谢居安和司徒亮占据两张了。但两人的坐姿实在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一个斜靠翘起小腿;另一个则坐一张,双足又占了一张,整一付痞相。
“小亮,你这个二少爷,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坐相了?”听了这种清清淡淡、柔柔弱弱的声音,司徒亮连忙坐直身来。
“还不是有人带坏的,所以啊,你的小亮,以后要离某个人远些。他身上的坏毛病多如牛毛,小心被传染!”谢居安还是无动于衷地躺着,悠悠地说,“咱是一个守卫,自然不用象小亮摆少爷形象,哪样舒服就哪样坐。”
“哼,堂堂的‘华夏一点红’,见面不如闻名。我看叫‘一塌糊涂’算了。”
谢居安沉默不语了,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冷声道,“阁下看戏也看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尊容。”眯眼望着楼阁的方向。
“桀桀。。。杀楼不愧是杀楼,一个小厮竟如此身手。今日一来,目睹杀楼绝代佳人,果然倾国倾城。某人改日再来拜访!”冰冷得连三伏天都可结下霜,衣袂之声一瞬即逝,飘远了。
“冰魇!”
谢居安追出孤楼,见那人影已出五重屋顶,不久从屋顶上消失。
司徒刚奇已率着几个守卫,到了孤楼的门口,见谢居安若有所思地站在院内的亭台上,便轻咳一声,挥退了左右。
“是二叔来了。”司徒亮迎了出来,“刚才是‘冰魇’!”
“看来这次是越来越热闹了!”谢居安从亭台跃回地面,苦笑地说。
“热闹才好,这样水才会更浑,我们可以借机一网打尽。要让他们知道,华夏不是想来就来,想去即去的地方。”司徒刚奇松开微皱的双眉,不禁豪气地说。
“看来二叔你们有了全盘的安排,我嘛来充当马前卒。”
“不,你是我们的暗手,当做一支奇兵。从今天起,若没有重大的事,你们四个最好不要出这个孤楼。”司徒刚奇细声交代。谢居安看了这孤楼中的其他三人,无奈地耸起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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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双面佳人
16K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6…19 13:08:32 本章字数:2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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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楼的日子,司徒亮过得幸福而尴尬。上官仙儿偶尔兴致来时,穿上妹妹的衣服,让司徒亮辩认不清;或是偶施媚术,让杀楼的二少爷变成了‘猪哥’模样,随着次数多,竟然有了些免疫力。谢居安则深居浅出,锁在房里在参悟着《移影幻形》之法,甭管外头一龙二凤瞎折腾,随着天气变得凉爽,渐渐有些小成。
月黑风清之夜,忽闻轻微的衣袂之声,谢居安推窗而出,尾随着前面纤细的黑影,闻到那再熟悉不过的香味,便了然黑影是谁,只是如此偷偷摸摸潜出楼,所为何事呢?前面黑影攸地加快速度,隐入一座楼中。谢居安淡淡地笑着,古人闻香识人,今夜循香追人,不急不慢地跟着。出了杀楼,踩过一片杨柳树林,越行越远,竟来到一个水库边,见着黑影登上了船。
船已缓缓撑离岸边,向数百米远中心划去。
“咦?”谢居安勾起了一时兴趣,“什么事如此隐秘?”,脱下衣裳,轻涉下水,潜游而往,竟如八爪鱼般贴在船侧边。
船到中央,已有另一只船静浮在水面上,只感船体轻晃,那黑影跃上了那另一只船,娇声问道,“你们都查到了么?十三年前那事,还有谁参与了?”
“二小姐,没有什么进展啊,只查到与杀楼有关,可惜牵连到什么程度还未查清,毕竟时间都过了十余年。”
“杀楼?我从十岁就一直隐藏在杀楼中,至今仍一无所获。我只看见父亲临死时,抓破了那人的衣服,他胳膊后有个梅花印记。这些年在杀楼里打听到一点讯息,杀楼的人虽有千幻之术,但自一出生落地,便打上了独特的家族印记,这个印记已确定是杀楼的核心成员才有的,听说只有司徒世家的家主才能知道这个印记的秘密。辽叔,我想趁杀楼大乱之际,我们也来个浑水摸鱼,明有姐姐,暗有我们,把司徒亮扶上家主位置。”
“二小姐,大小姐真的答应了‘冰魇’,事成之后要嫁给他?”
那黑影沉默了许久,才幽幽地说,“这事你不用管,只希望‘冰魇’到时不要徒有虚名。为了父母和家人的仇,这些算得了什么?你们到时还须小心。”
“谢谢二小姐关心,没事那我们先走了。”
黑影点点头,又跃回来时的小船。谢居安无意间撞到这秘密,看到另一只船正缓缓地摇开,便又潜下水跟去。船在水库的另一边靠岸,那个辽叔带着亲随登岸急急而走,谢居安只能光着膀子尾随。
不远的山丘上,枫树林中隐有一栋别苑式的庭院。那俩人习惯性地回头望了四周,见是无人,才叩响大门。谢居安却早已翻墙入内,静伏一边。
“古君,小林先生已经等候多时。”虽不是地道的华夏语言,却说得流利。
古辽满意地点点头,“小林先生深夜还在啊,我们这就来。”
在二楼,小林先生见古辽进房,客气地躬身问候,“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