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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三生有幸第5部分(1 / 2)

>的图甚是抽象,早都不知道把书丢哪里去了。

苏佩闹了只有自己知道的笑话,找个没人的地方,畅快地笑够了,也放松了。发现自己很能给自己找别扭,杞人忧天大约就是自己这样的。决定再不跟自己纠结了。于是在以后的岁月里,对某些该知道的知识,该了解的事情,反倒不那么用心。

如果苏佩身边有长辈细心教导,或者她自己稍微关心这方面的知识,哪怕在食堂竖起耳朵听听女生们的八卦,她也不会把腰疼想当然的解释为酒后+打架。她可以说在某方面是个没有实战经验也没有理论指导的小白……所以说,存在即合理,八卦也有其存在的价值。

…………

苏佩一路走,一路侦察,寻找一切可能的敌情,随时准备吃炒鱿鱼。可是她并没有发现异常,同事们见到她,很自然地打招呼。领班还叫住她,说她这一阵儿做得不错,决定调她去楼上包房服务,让她以后机灵点儿。

店里的人都知道,包房客人给的小费多,而且不像楼下那么忙,都想去,可不是谁都能去的。苏佩想,领班也许是看师姐的面子吧。

小峰哥见领班走了,挥挥手把苏佩招过去,问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幸亏昨天领班有事儿走了,要不然你就惨了。苏佩说我昨天被个怪物给灌了酒,然后就醉了,发生什么事都不记得了。我昨天是不是发酒疯打人了呀?小峰哥说没有啊,你说去厕所,人就没影儿了。

苏佩呼口气儿,原来领班没发现状况,难怪都没说她。苏佩听小峰哥那意思,昨天自己没发酒疯?那怎么跟贾佳玉遇到一块儿了?想啊想,想不出来。

……

苏佩开始在楼上工作。来包房的人,有钱是肯定的了,背景还一个比一个深厚,高干子弟也是有的。比如那个黑黄脸叫老万的,经常带着一群人来,来了多数是打麻将,每次都叫姑娘陪着,偶尔也下楼跳舞,有时候店里打烊才走。

苏佩想这些人真傻啊,在家里不也能打麻将么,干吗来这里花钱租地方……有人为三餐生计发愁,有人一掷千金买笑。苏佩不能理解他们的世界,只认认真真端茶送酒,做好自己的本份。苏佩没机会,也没兴趣像他们那样生活。

老万没找她麻烦,大约不记得是被她弄脏的衣服,又或者不屑跟她计较。苏佩想,他们这些人美女见得多了,估计也记不住自己这样的。她偶尔见到贾佳玉,也只淡淡打个招呼。苏佩明白她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无益多做接触,但心里到底是感激他的。

苏佩给包房送酒,有时能见到师姐,坐在不同的男人身边,娇媚灿烂的笑。这样的笑,刺得苏佩心痛。有谁关心这笑容背后,藏着多少辛酸血泪呢?那些衣着光鲜、貌似斯文的人搂着师姐,不过是把她当做玩物,当做东西,谁能真心疼爱她啊?!他们不过是些衣冠禽兽罢了!

这晚苏佩下班,爬回学校天都透着亮了。她打开寝室进屋,刚要关门,对门师姐冲了进来抱住她,身子瑟瑟发抖。苏佩吓了一跳,急忙问:师姐你怎么了?师姐不吱声,把脸埋进苏佩怀里一个劲儿地抖。苏佩把师姐的脸捧起来看看,就呆愣住了。

师姐的脸上青青紫紫,左眼睁不开,肿得老高,眯成一条缝儿。嘴角凝着暗色血痕。头发被揪掉一撮,血结了痂,周围的头发被染成暗红色。

苏佩搂着师姐,一下一下在她的背上轻拍,说: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好久,师姐才呜咽着哭出声音。苏佩把她扶到自己床上,拿毛巾给她搽脸,搽着搽着,抱住师姐一起哭。

师姐说妹妹这回我完了,我惹事儿了。苏佩问咋了?惹啥事了?啊?师姐不说话,苏佩说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了?师姐说我咬人了。

原来这天晚上师姐被人带出去,那个人喝醉了,一边做一边打师姐。师姐受不住,就咬了那个人,好像咬的不轻。苏佩说咬一口又咬不死人,能有多大事儿,不怕不怕。大不了赔他医药费。师姐看着苏佩,好久才说:我咬那人的弟弟了。师姐又说,那人是有来头的,肯定不能饶过我。

苏佩扶师姐去小诊所处理伤口,回来煮了面条,看着她吃完。苏佩握着师姐的手,陪在床边等她睡着,心里憋闷的难受。

师姐自此整天窝在学校,不敢出门。每天苏佩回来,她都紧张兮兮的问苏佩,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有没有人打听她?苏佩说没有没有,没事儿,别怕。师姐还是害怕,过了几天,收拾东西说出去避一避。苏佩送师姐上了火车,心里空落落的。

……

这晚,客人走了,苏佩正在收拾包房,小米上来说有人找她。苏佩想自己也不认识谁啊,谁找她呢?下了楼,两个不认识的男人把苏佩推到卫生间里,揪着她的头发,问玫瑰在哪里。

苏佩说不知道,我不认识玫瑰。

那人狠狠打她一巴掌:你是她介绍来的,谁都知道。赶紧把她交出来!

苏佩说我真不知道。那人左右开弓打她耳光。一边打一边问:说不说?!

苏佩咬牙:我不知道!

那人把苏佩甩到墙上:给你一天时间,再不说,你替她挨刀子吧!你们哪个学校的我们都知道,你要敢跑,剁了你!把苏佩踹倒在地。

那俩人走了好久,苏佩才爬起来,耳朵被打的嗡嗡响。一瘸一拐的挪去洗手池,洗掉嘴角的血,用冷水拍脸,又疼又害怕,眼泪直流。

《三生有幸》破风取魂

利诱

贾佳玉打了几圈麻将,搂着个妞在舞池里蹦了一会儿,拍拍那小妞儿的屁股,让她上楼等。这个妞儿身材不错,电影学院的,舞跳的也棒。一会儿带她去开房。那妞冲他抛个媚眼儿,贴在他身上说玉少你快来啊,他们会欺负人家的。

贾佳玉笑笑,到这种地方,粘着钩着跟他们这样的男人混在一起,图的不就是被谁欺负去了么。怕欺负还主动送上门来?捏了两把,那妞儿咯咯笑,扭着腰上楼了。

贾佳玉不缺女人,不说身家背景、能力学识,单论样貌气质足以令女人倾心。像他们这圈里的人,被女人宠坏了,看女人也更通透。这种粘上来的女人看似聪明,得着一丝机会,以为能钓个金龟、得些好处,把自己免费送上,结果大多被人吃干抹净,再当做垃圾一样丢掉……贾佳玉见得多了,可也有例外的。比如那个叫宝宝的服务生,她竟然对自己不以为然。

那晚过后,贾佳玉等着那个丫头来纠缠自己。没想到几次遇见,她都淡淡的,对待他,就是服务生对待客人的态度。那晚发生的事儿,那丫头是真不记得?还是跟他玩欲擒故纵?他有点摸不准。那丫头的脑子不是地球人的,不晓得她父母用什么喂大了她,养出这么个活宝来。贾佳玉想着她醉后傻乎乎的样子,她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的娇憨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

贾佳玉推门进卫生间,看见活宝靠在洗手池上,低着头抹眼泪,身子颤抖。贾佳玉想,不是吧,这丫头和男厕所又亲密接触了,并且又被自己碰见了!她这是怎么啦,谁让她受委屈了?

贾佳玉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丫头,怎么掉眼泪啦?小丫头抬起头,贾佳玉倒吸一口凉气儿。

苏佩红肿的脸上有清晰的手指印,嘴角裂开,睫毛上沾着泪珠,忽闪忽闪的掉下来。大眼睛惊惧的看着贾佳玉,看得他的心抽痛起来。

贾佳玉眯起眼睛,眸子越来越暗,捉住苏佩的肩膀沉着声音问:是谁干的?谁打你了?苏佩呆愣着,只是不住的掉眼泪,身子抖得像兔子。

贾佳玉把苏佩搂在怀里,手在她背上来回抚摸,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乖,别怕,没事儿了,别怕,乖,不哭了……苏佩的头靠在他胸前,他的脸颊摩蹭着她的头发,用力抱着她,轻轻摇晃。她的泪水透过衬衫,烫着他的肌肤,烫得他心里烧起把火:该死的!是谁对她下这么狠的手!

好久,怀里的人才停止颤抖,抽泣着抬起脸。贾佳玉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掏出手绢,按在她的鼻子上,说:使劲,擤。

贾佳玉带着苏佩到车里,握住她的手。苏佩眼睛红肿,哑着嗓子说谢谢你,贾先生。

贾佳玉说不哭啦?

嗯。

告诉我,谁打的你?

苏佩摇摇头说:两个人,男人,我不认识他们。

贾佳玉专注地看着她说:他们说什么没有?你得罪什么人了?

苏佩看着贾佳玉,这个人帮过她,现在还这样关心着她,她该把师姐的事儿说给他听吗?说了他会帮助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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