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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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说:“我没事了,你煲的汤很好喝啊,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煲汤的?”

蓉蓉开心地说:“真的吗?我来珠海后学的啊。”

我心里隐隐有点泛酸地想:那香港老头爱喝汤。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蓉蓉告诉我,其实有时候她是很想给我电话的,但是又不想打扰我的生活。

蓉蓉说:“哥,其实我经常来广州,每次想找你,又怕你不高兴……”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下次来广州给我电话吧,我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我叹了口气。对蓉蓉,我真的只希望她能生活得开心,小小年纪的她已经经历过太多在她这个年龄的城市女孩根本不可能想像的磨难。

我把那碗汤喝完,开始往回翻未接电话,我看到上午和昨天晚上十一点多,有云水给我的电话。一定是月儿回来了,我立即打电话给云水。

果不其然,云水问我去哪儿了,说是月儿昨天很晚回来了。

“真的?她现在在哪儿?”我从沙发上站立起来,由于站得太急了,膝盖咚地撞在了桌角上,痛得我呲牙咧嘴的。

“今天上午还在公司,好像在办辞职和交接手续。”云水说。

“都没有批准她辞职,她交接什么啊?”我急道。

“好像是张宇哲已经批了。”云水告诉我。

“张宇哲批了?!那她现在呢?”我几乎已经是叫出来的。

“不知道,没有看到她了,她刚才告诉我好像回家收拾东西去了。”云水回答道。

我立即穿上鞋子,直冲楼下。路上小毕打了电话进来,说是老黄晚上约他去下棋,问我去不去。我告诉小毕我有事,不能去了。

小毕听到我气喘吁吁,问:“出了什么事了,喘成这样?”

我一边发动车,一边回答道:“出大事了,外星人要打地球了,我媳妇要跟人走路了,我要去截住他们。”说完便把电话那边听得目瞪口呆的小毕撇在一边,直奔棠下小区。

我敲敲她们家的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月儿抬头看是我,有点意外。她的脸清瘦了很多,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5(2)

月儿淡淡地说:“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说:“大事,我可以进来说吗?”

月儿点了点头,侧过身让我进屋。我看到月儿房间里,衣服都堆在床上,看来她已经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了。

我牵起她的双手,但被她轻轻甩开。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真的决定要走了?”

她看着我肯定地点头说:“是的,决定了。”

“能不走吗?”我又牵起她的手。

“这和梁先生有关系吗?”说完她还是轻轻但很坚定地把我的手甩开了。

“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我执着地去牵她的手。

“你没有错,为什么要我原谅你呢?记得你曾经说过,感情从来没有对和错,只有爱或不爱。”月儿又把我的手甩开了。

“但是我爱你,月儿!”我又牵着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大眼睛。

“不好意思,梁先生!你忘记了在‘你’字后面加一个‘们’字。”她摇摇头,冷冷地回答我。这一次她很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转身走向房间。

我挡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你答应过我们一起在白云山听二○○五年的元旦钟声的。”

月儿再次坚定地推开我,径直走向她的房间。

走到房门口时她停住了,回过头看着我,眼里全是泪水。她努力地笑了笑对我说:“这是我曾经做的最美丽的一个梦。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曾经有人告诉我,爱情总会败给时间,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间竟然这么短。短到我刚刚入梦,梦就惊醒!”

说到这,我看到她虽然已经努力在克制了,但眼泪还是在她眼里打着转。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要休息了,走的时候,请帮我带上大门。”说完她进到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月儿的叹声很轻,关门声也很轻,但在我耳里却是如同惊雷一样震耳欲聋。

我知道月儿的心门也许从此对我关上了。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6(1)

我情绪低落地回到了公司,想集中精力在工作上,思绪却停留在与月儿林林总总的片段上。

这时候,蔡总突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从别的渠道得到消息,阿尔特知道这次成功的概率很低,已经准备放弃投标。而我们之前最强的对手北顶已在悄悄布置反击,这次反击据说还会动用黑道力量,但具体的情况打听不到。

这次的网络预算已由原来的六千万增加到了八千万,因为把第二期的部分也加入这次到投标预算中了,但实际我们估算大家的成本基本上会在五千五百万左右。如果能够以预算价拿下此单,空间将会很大。

挂了电话,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有点荒谬可笑。都说从动物变成人需要几十万年上百万年,从人变回动物只需一瓶酒。现在看来,一瓶酒不一定能够,但一叠钞票却一定能够。

我突然有一种很心累很迷惘的感觉,不知道我这么努力地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感情。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没有任何关于月儿的消息,她已经办好了离职手续,在广州的租房也已经让给了另外一个女同事。然后她又回了老家,广州的手机也停了,连云水、凌听也不知道(或者是她们不想告诉我)月儿在老家的电话。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月儿。

这段时间,我白天在公司玩命工作,晚上穿梭在广州各个夜场买醉。只有当酒精占领了我全身的神经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安全和幸福。更多时候,我只是在热闹的人群中寂寞地喝酒,孤独地看着人来人往。

老莫还是如鱼得水地穿梭在其中,这个情种,就算跑到荒无人烟的撒哈拉沙漠,也一定会和母骆驼发生点关系的。加上凌听这一段特别频繁地出差在外拍广告,他也乐得自得其乐。

都说爱情是一场高烧,烧傻的去结婚了,退烧了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缠缠的是正烧着的。看来老莫的高烧在两个人无穷尽的争吵中,已经濒临消退了。

一个礼拜后,三个投我们品牌的集成商基本上已经做好了图书城投标的标书,只差最关键的那张价格表放进去就可以封标了。但我没有给他们价格,为了安全起见。我准备在投标前一天下午才给他们,这之前只有我和张宇哲知道价格。

这天晚上,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云水电话,说是月儿回广州来了,让她转交一件东西给我。

月儿?转交东西?我立即放下手头的事情,冲到云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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