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门口的检测门,我们进到了赌场。里面人声沸鼎,一楼左手边有二十多张台,坐满了人,旁边摆满了老虎机。二楼更是规模壮观,上百张的台子,几百台的老虎机,训练有素的荷官(赌场里负责发牌的服务生)在按步就班地发着牌或者摇着骰盅。中央舞台上,一群辣妹穿着让人喷血的服装,在劲歌热舞。
采韵找了一张BlackJack(二十一点)的台子,坐了下来,从包里拿出一叠千元港币换了一万元的筹码,并示意我坐下。我饶有兴致地坐在旁边,看着她和另外一个老外在玩。
我是第一次来澳门,但小时候就玩过二十一点,所以看看就知道这里的规矩了。
采韵开始五百五百地下注。金沙这里一注中少的筹码有一百元起的,也有二百、三百的。我们坐的台是三百元起的,所以人不多。
采韵一开始小赢了几把,后来没多久就把一万元给输光了。采韵笑了笑,示意让我来玩玩,我摇了摇头,让她继续玩。采韵又取出一万元,当场换成筹码,又开始新一轮的战斗。这次她的运气好像有点转机,最高赢到了一万多,但是没多久就连本带利输了出去。
玩着玩着,我发现了一些奥秘:
首先,赌场里用的是机器洗牌机(后来我才知道这叫蜗牛机,是从澳大利亚进口的,每台价值十万港币),这机器的屁股上居然有两个数据线的端口。我环顾了一下旁边百家乐的桌子,他们用的却是普通的人工牌盒。这不就洗个牌吗,要数据线干吗呢?很明显是输入程序用的。
其次,这个洗牌机出来的牌,明显是庄家赢的机率大得多。我看过一本叫《战胜庄家》的书,知道二十一点是散家唯一在赢率上超过庄家的玩法。但经过洗牌机这么一洗,却让散家的赢率大大降低。
有时候,散家一上手就拿到二十点的好牌,但庄家却经常能翻出二十一点甚至BlackJack(一张A加一张十或者公仔牌)来赢散家。很明显,这洗牌机的程序已经设定好了牌的次序,要赢庄家就必须打乱这个牌序。但散家最多可以有八个,机器又怎么知道有几个人下注呢?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有如繁星般的监控摄像头,心里顿时有主意了。
采韵又输了后,一个老外也输光了钱,他走开了。我让采韵给我一万元港币(因为我身上只有人民币)换了筹码,开始尝试按照我的想法来玩了。
首先我尝试用不同的下注数来破解指令,赌场一定是通过摄影头来观察,然后传递指令给洗牌机。我所要做的就是突然打乱注数,以使机器无法临时应变而使程序失效。
我静等洗牌机洗完牌,先放下四注筹码,这时候我听到洗牌机又是一阵响。在荷官要发牌的一刹那间,我忽然把四注合为一注,然后让荷官发牌,这一把我以十九点赢荷官的十七点。
第二把我只下一注,同样在开牌时候,我忽然把一注分成四注,结果我赢了三注,只输了一注。我留意到如果我只下一注,最后将是我爆牌告负。
赢了两把后,我信心大增,不停地变化着注数,不一会儿我就赢了一万多,但随后几把庄家又赢了一些回去。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58(2)
看来这一招效果不是特别大,我开始尝试第二种玩法。我不变注数,开四注或五注,在第一二注上各压两千,其他几注都压最低的三百。补牌的时候,第一二注只要是超过十二点,我就不补了,哪怕庄家是十点,虽然照常理是需要补牌的。而其他几注全部反常理来补牌,明明要补的,我不补,明明不需要补牌的,哪怕二十点了,我一样地去补牌。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把设计好的牌序搞乱。我这种补牌法看得荷官直摇头,但是却是极为有效的,往往能把庄家的好牌活生生地拖成爆牌。
半个小时后,我不但把采韵输的二万赢了回来,还多赢了三万多。采韵在旁边津津有味地观战,不时地看着我很是佩服的样子。
荷官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她频频地点头对采韵说:“你男朋友非常聪明!”采韵颌首微笑,没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这时候,来了两个看似当地人坐在我的下家一起玩,但他们的玩法却和庄家极为合拍,不一会儿我就输了将近五千。我数了数筹码,差不多刚好赢了三万,我笑着把筹码给了采韵,示意形势不对了,应该收手了。采韵也知道久赌必输的规律,反正也是来玩玩的,开心就好了,于是她去柜台把筹码换了现金。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输一百块钱的沮丧感远远强过赢一万块钱的快乐感。所以我们见好就收,以保持现在的好心情。
然后我们一起上三楼的自助餐厅去吃晚饭,每人二百港币。里面的菜品丰富,有粤菜,也有葡菜、港式菜,海鲜居然还有龙虾。
我和采韵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问采韵晚上是住在澳门还是出关住珠海。
采韵眨眨眼,笑着说:“小朋友,跟姐姐来吧。”
我们边散步边聊天来到了葡京大酒店,葡京与金沙很近,步行也就十分钟左右。
采韵带着我径直到了大堂前台,原来她在这里订了房间,我们住的是东翼。来之前,我就听说葡京分东翼和西翼(也称新翼和旧翼)。东翼是正规的高档酒店住房,而西翼是极尽风花雪月的地方,据说有几百个小妹。
澳门不但赌业发达,风花雪月的故事也颇为盛行,难怪被称为男人的天堂。我在楼下忍不住朝西翼多瞟了两眼,希望能看看传说中的人间胜景。
我在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打开电视,看ESPN的网球赛,等着采韵过来会合我。因为女人梳妆的时间与美貌成正比,所以我就耐心地等待。
过了一个多小时,采韵终于来敲门了。我打开门,眼睛顿时一亮。采韵笑吟吟地站在门外,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短裙,肤光胜雪,眉目如画。
看着我流口水盯着她看,采韵巧笑盈盈地举起右手中的几个袋子给我。我诧异地看了看袋子,发现有两袋是阿玛尼的衬衫,有一袋是Evisu的牛仔裤。
我平时虽然不穿这些奢侈品,但我知道这三件价格已经上万元了。
采韵笑着说:“不要谢我,这是你下午赢的战利品,我按照你平时的尺码买的。待会儿试试,不合适到楼下去换。”
我笑着谢了她,也很是感激她的心细。因为她知道把赢的钱给我,我是一定不会收的,但如果她亲手挑的礼物,我是会很乐意接受的。
采韵是个好女人。好女人就像自己的手,当你哪里痒了,哪里痛了,她永远会第一时间帮你挠痒揉痛。
我穿上采韵新买的阿玛尼衬衫,她买的尺码刚刚好。她从来没有问过我尺码,但我很惊异她的目光如此犀利。
好衣服穿起来很舒服,只是我这么一个习惯随随便便的人,还是不太习惯太贵重的衣饰加身。
我们先一起到了新世界帝濠酒店大堂之GreenSpot绿宝酒廊,这是香港著名歌手玛利亚开的酒店。这是澳门很旺的酒吧,请了南非著名Wazzup乐队及古巴十人大乐队从九点半就开始不停地表演劲歌热舞。
我和采韵边听歌边喝酒,喝到high时,我们随人群又唱又蹦(当然采韵是又唱又摇),我们都像蒸熟的螃蟹又红又热。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58(3)
我们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