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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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摇摇头笑个不停,说:“老拆,你什么时候能够正经一些,不过你正经了就不是老拆了,我还是喜欢像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挠挠头说:“吊儿郎当只是包子的皮,大家要善于透过面皮,发现肉馅。”

月儿调皮地捏了捏我肚子上因长期酒天肉地堆积下来的一点小肚腩,说:“是发现这堆肉馅吗?”

我拍开她的手,说:“嗯,我现在正在努力减肥,当我失去这一堆赘肉的时候,我就会得到整个世界了。”

月儿放开我,走到栏杆处,展开双手迎着风,看着远方。夜的黑暗从山底慢慢向城市转淡,城市的中央的灯火燃烧着黑暗,广州午夜不眠。

月儿转向我,风吹得她的长发随风飘扬。她双手迎着风,闭上眼睛大声说:“老拆,我不需要整个世界,我只想好好地爱一个人,好好地被一个人爱,这就是我的世界了。”

我跳上栏杆,坐在上面,对着天空大声地喊:“那个人姓老名拆吗?”

月儿笑着也朝远方大喊:“那个人姓臭名老拆!”

我开心地学狼大声嚎叫了几声。这时候一对在山上散步的情侣经过这里,听到我的狼嚎鬼叫,那个男人忍不住骂了我一声“痴线!”(粤语,意思为神经病)女孩则赶紧拉他走开,让他别惹事。

我吐了吐舌头,月儿则在旁边乐得咯咯地笑。我们笑完了,月儿双手伏在栏杆上,小脸枕在手臂上,侧着脸问我:“老拆,你喜欢我什么?”

我沉思了一下说:“聪明,可爱。”

月儿凝视着我,又把头转向前方,看着远方的灯火说:“可是有一种爱,无论我多么聪明也无法得到全部。”我看着这个平时无忧无虑的可爱女孩,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她,但是让我现在承诺只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我做不到。换了别的女孩,也许我会上天入地先哄她开心再说。但是,对月儿,我不想骗她。

月儿看我欲语又止的样子,用食指封住我的嘴,说:“老拆,你现在不用回答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吗?”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7(1)

“老拆,这半年时间我们按照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在二○○五年元旦的钟声敲响的时刻,我们还回到这个地方相聚。如果我们还爱着对方,如果时间还不能分开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好吗?”月儿微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月儿嫣然一笑,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也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们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又把大拇指贴在一起,用小孩子拉勾上吊的方法完成了约定的仪式。拉完勾,月儿缩缩着脖子,伸伸舌头说:“老拆,我们回去吧,好晚了,我好冷。”

我牵着月儿的手,一路小跑回车上。月儿跳上车,关上车门搓了搓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腰身,满足地说:“这下暖和了。”

我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率性聪明的女孩,发动了车子。我送月儿到了楼下牵着她的手走到电梯口,目送她上楼,才离开。拐出中山大道,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两点了,我这时才猛然想起要去采韵那拿酒,看来明天得找时间再说了。当然还要去看蓉蓉,蓉蓉晚上又发短信来说是家里有事,所以明天就要走了。

一夜无话无梦,我一早就起床了,因为心里有事。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莫,老莫手机的彩铃变成了《一百个求婚的理由》,让我心里是又羡慕又不是滋味。凌听这张新船票就这样登上了老莫这条破船了,我这条好船却连船票都没卖出去。

老莫终于接电话了:“什么事?直入主题,这么早找我非奸即盗。”

“蓉蓉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陪我去趟东莞,送送蓉蓉。”我回答说,我和老莫一起去过几次凯撒,所以他和蓉蓉也认识。

“真的吗?太好了,去哪送啊,酒吧还是KTV?不要告诉我就是吃顿饭哦,最好是酒吧,有MM泡的地方。我快发霉了,现在都可以写一本《我在江湖的那些岁月》的回忆录了。”老莫那头的声音立即提高数倍。

我突然莫名开心起来了。子非鱼,焉知鱼之苦。

“向凌听请好假,我要陪客户吃晚饭,吃完晚饭过去,估计晚上不回来了,喝了酒不能开车。你编好理由回头和我对好口供。凌听查岗的时候,我好帮你堵枪眼。”我简单地交代了两句。老莫在那边屁颠屁颠地答应着请假去了。

我正在处理邮件,采韵的电话进来了。

“你昨晚怎么没来拿酒啊?”虽然采韵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的温柔,但听得出电话那头她有一点嗔怪的意思。

“和老黄下棋下得太晚,就没好意思骚扰你了。”我找了一个最合适的理由。

“好吧,你下楼来吧。”采韵说。

“下楼?”我没弄懂她的意思。

“你不会让一个美女提着这么重的酒上楼吧?”采韵笑着说。

我立即挂了电话冲到楼下,采韵的黑色LANDROVERDISCOVERY3(路虎发现3)就停在大门口右侧的空地上。我走过去,看到了采韵那张美丽的脸了。她今天把头发扎成马尾,穿着白色的阿迪达斯紧身运动衫,显得明媚照人。

我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上笑着说:“难怪前面塞车,敢情交警哥哥都来看你这个美女了。”

采韵嫣然一笑,回答道:“嘴这么甜,也不枉我拎着这几瓶酒满世界跑了,酒在后面的位置上。”

我探头去看,发现采韵细心地用报纸包着这几瓶酒。她竟然带来五瓶,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到采韵当了真。

“和老黄下棋有什么收获吗?”采韵的妙目看着我问。

“这是一项希望工程。”我回答道。

“要长时间的培养才行,是吗?”采韵立即接上话。

“是的。他的性格如同他的扇子上写的那几个字——叩桥不渡。”我点了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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