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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沈晓旭同学,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好不好。”我直呼她的名字,警示她该明白我的身份,时同也想挫伤她的锐气。

“伟大的班主席,可惜你现在的地位还不足以使你伟大。”

我似乎遭了忌讳,欲拿话压她,顶她。又故作颇具大度的样子,竟以冷眼蔑视她。

“哼!你真是一位高尚的君子。”

“我的心灵也未必龌龊。”

“你好,你好得很。刁蛮之徒!”

“你?!”

“你不是爱冷言冷语中伤他人的吗,现在怎么急眼了?揭别人的短处,即显示你的高大,对不对?不错,你不会写信讨在欢心,可你会在别人尴尬痛苦之时得到快乐的享受。你有心机,谁又敢言你卑微?你还不至于争功抢赏,当然你更明白这算不上什么功也无人给赏,但你确实画了脸符,拿人刁耍。”

此时,我心里明白她的这些厉言短匕,无非想替致她情书的人讨个公道。我不忙于激辩,也不反诘。就那么沉默着,一副巍然不动之模样。我想这时的沉默胜过她的剑唇舌枪,甚至是最好的反击。我存心眯眼看非看地瞄向山溪。溪水深浅可测,蟠逶旋折,遇石绕开,无阻畅聚,流向远处,消逝在一湾草丛……

“何玉宇,何玉宇!”沈晓旭叫他,见他不应,便拾起一小块石击中了他的腹部。

“怎么,想打架?”我问。

“就打你,偏打你,你不该打?世上没坏蛋!”

“知道我是坏蛋,你还传信给我看?”

她被我的话呛得一时语塞,又气又恨。上前踹我,我迅速闪开。她转身踩紧我的新鞋,撕我的衣服。我慌忙抓牢她的双手。攥得她疼痛喊叫。我松开手躲开。她双手捂脸,哭着跑走了。

我没有喊沈晓旭回来,自己走到崖下,撩溪水洗净被她踩脏的新鞋。我的新鞋是五姐见空扎针给我做的。希图我穿新鞋走正道。岂能让刚穿上的鞋转眼即弄脏了呢。我回到家里,五姐责怪我不爱惜鞋,怎么轻易被水溅湿了。我撒谎说有条鱼在水里,我去抓它没抓住,倒让鱼儿游走时溅湿了。我撒谎说有条鱼在水里,我去抓它没抓住,倒让鱼儿游走时溅湿了鞋。五姐又问:“那条鱼好看吗?”我满脸通红。不知五姐为啥不问鱼是大是小,,单问是否好看。五姐瞧我脸红了,也不再问。叫我跟她做伴,上山割猪菜。

山路不好走,坑坑洼洼,一不小心就崴了脚。但五姐走得又快又稳。我追不上五姐,停步叫她等一等。五姐说我还没有学会走山路。我不服气,问她是何道理。五姐说,有雾的时辰脚步要放稳,下雨刚晴心莫慌,黑的时候心别急。我听了糊涂又明白。

“五姐,山路有尽头吗?”

“累极了想有尽头,想家的时候又得走山路。”

“妈妈这辈子可走了不少山路。”

“妈妈何时离开过大山,压得沉哩。”

“我心里发酸发凉,不敢再问。”

五姐也默默无语地割猪菜,荆棘划破了她的手。五姐仅是在灰旧的鞋面蹭净流出的血,用树叶蘸口水贴了伤口,继续割猪菜。奇怪的是不知五姐用了什么树叶,贴了就不再流血。我问五姐,“疼吗?”

“哪像宝贝弟弟细皮嫩肉的。”五姐边说边直起腰,把猪菜放进我挎着的篮子里。我发现五姐是笑着说这句话的,脸上现出一对圆圆的酒窝,美极了。眼睛亮亮的,很好看。我说:“五姐,你长得真俏。”

“是吗?比得上沈晓旭吗?”五姐侧首问道,飞快地扫了我一眼。

我的心顿时突突乱跳,真没想到五姐单单只是提到她。

“五姐,让我割一会儿,好吗?”

“你还没回答五姐的问话哩。”

“五姐比她漂亮。”

“鬼孩子,不说实话是不是?”

“不相信,要么,你自己照镜子跟她比一比嘛。”

“还用比吗?谁不说仙女沈晓旭,俊男何玉宇。”

“五姐瞎说。”我嚷起来。

五姐吃吃地笑了。

人语。月色。

小风。林静。

篮子里早已装满了猪菜。五姐说,她的腰也弯疼了,坐下来歇一会儿就下山。这时,我望见月亮已从林间升起,果真比在山下看到大得多,圆浓浓的。远处的山峦被月光分成两半,上部算是朦朦胧胧的月辉,下面则是溟蒙一片。我和五姐挨身近坐。耳闻寻巢鸟扑腾作响,夜虫唧唧地微鸣,声声仿佛应合嫦娥弹琴的余音。五姐轻捋墨发,我忙把她那盖了耳轮的头发理顺。在月光下,五姐的双耳十分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是多么的柔软光洁。我同时看见五姐衣领之中,白净的脖子上有两道细纹。五姐捂住我的双眼,用额头点我的脑门。然后拧着我的耳朵说:“让你记住,若对别的女孩使坏,会坑害人家一辈子的,切莫做那丧良心的事。”

“我不会,也不敢。”

“那就好,妈妈要指望你大有出息。”

归来的路上,五姐说:“玉宇弟弟,你借沈晓旭的书都还给她吧,以后别找她借书了。”

对于五姐的吩咐和要求,我想是不难做到的。可我弄不明白,五姐今晚总是提到沈晓旭,是五姐听到了什么风声?其实,今儿沈晓旭被我气哭了,明儿见了,双方恐怕连话都不说,又有啥掰不开,舍不得的。更何况我从未痴情犯傻,五姐之言,只不过给我提个醒,男生与女生之间,应该防患于未然罢了……∴∴∴∴∴∴∴∴∴∴∴∴∴∴∴∴∴∴∴∴∴∴∴∴∴∴上午,何玉宇给何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何玉宇乘车来到京都医院。在何语办公室的门上,贴了一张今日休息的纸条。何玉宇敲门,一个大夫走过来,没好气地说:“敲什么,礼拜天,何医生不坐班。”其实,何语摘了电话,在里面审阅《玉宇闲记》。

何玉宇从医院出来,心里有些恐慌,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他的预感是对的。这时,尾追他后面的是吴良臣,十分渴望有支枪,在何玉宇的背后开枪,把何玉宇杀死。吴良臣的这种欲望越来越强烈,他必须要干掉何玉宇。从何玉宇的前面开枪,可以瞄准何玉宇的天灵盖打,子弹掀飞何玉宇的脑浆,血红淋漓,很是解气。但正面开枪,何玉宇会知道凶手是谁。为了让何玉宇既不知道凶手是谁,又能正面击碎脑袋,吴良臣连日来与越狱逃跑犯人汪天九进行了面对面的谈判。

谈判的价码是:汪天九把何玉宇痛打一顿——2000元;剜掉双眼——40000元;打断鼻梁或击碎下巴——7000元;割掉双耳——8000元;卸下一条胳膊或一条腿——50000元;捅一刀——5000元;割掉生殖器——660000元;全活(杀死)——1000000元。吴良臣要求汪天九一定从正面杀死何玉宇。汪天九说,这不难。同时也向吴良臣提出2条要求:一,钱不能少一分;二,摸清何玉宇经常去那里,往返路线。

吴良臣紧盯何总不放,心里默念:杀死他,杀死他。吴良臣无法容忍姓何总撤换了他的职务。这种做法有许多名堂,起码表明何玉宇的智商仍在发达。何玉宇总经理似乎洞察了他吴某人的内心世界。必须终止何玉宇的思想,他要废掉何玉宇。即使难以让何玉宇在地球上消失,也要枪击他的大脑。使其患严重的脑震荡,不能思考任何事情,一想问题脑袋就是会疼得爆炸。吴良臣想灭掉何玉宇,并不是单单表面思想,这种思想已经在他的心里深深扎下了根,也想尽快实现他的心愿。

尽管吴良臣意识深处仍有隐隐的恐惧感,但是他觉得冒这个险是值得的。而且也不用他上阵,由汪天九出手杀害,这就多了极大的保险系数。何玉宇死后,他完全可以戴着黑纱主持追悼会。在会场上,他相信自己能够挤出几滴眼泪。他还可以在杀害现场,抱着何玉宇的尸体,呼天抢地嚎啕,愤怒万分地要求:严惩凶手。当然,这都是装模作样的。在他骨子里,他希望朝何玉宇那开花的脑袋啐口浓痰。不能鞭尸,那样做太露骨了。他吴良臣也是有智慧的人,当着别人面时,他会哭出声。无人的时候,对死者笑。微微一笑,放声而笑,疯狂大笑。对于他来说,都是开心至极地笑。他在暗咒:愚昧的何玉宇,你的死期来临。你蠢得很,笨得不如猪。猪还可以用鼻孔哼几声,你一声不哼就会死掉啦!

吴良臣没想到,自己的跟踪技术未经专业培训,这样就很容易被老窦从反光镜中发现了。司机老窦回头对车里的何总报告,他看见了吴良臣在后面鬼鬼祟祟的。何玉宇说,不要管他,把车开到铎宇公司。

在封经理的办公室,何总经理问封子,对这次广宇集团公司作的人事调动,有什么意见。封子说非常感谢何总对他的青睐。并且还说自己的领导才干,工作经验不如吴良臣。

何玉宇语意深沉地说:“难道吴良臣没有向你指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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