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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1 / 2)

>“是呀,发大财是在坐每一位的心愿。你福克诺先生离乡背井来我国,不也是想发大财吗?”沈小姐岂容外国人说她,言毕。

山本四郎,常友兴心中暗暗纳闷,这沈小姐是何等人物,居然同董郁楠姐妹相称,口才又好。便将各自的眼光时时落在她那白若凝脂的脸上。

乔斯敏可不饶沈晓旭,告诉她管理酒厂的人个个都是海量。沈小姐欲得酒厂,需喝八八六十四杯。

一语即出,笑声一片。

沈晓旭也笑得掩嘴低首。抬头看着乔斯敏,说:“乔小姐也俗了,迷信‘八’字即‘发’字。”

“这年月谁不想发?”

已经发迹的这些大亨们,频移杯影,热面拂细细金风,似醉非醉,品茗助兴。身旁侍女将雨水毛尖浸泡于天鸡双头壶中,少顷,又泻于洁白的茶盂,再斟于兰花茶盅,笑容可掬地敬给小姐、先生们。饮者细啜,满嘴清爽芳香。美酒香茶伴月色,中秋的月确实该赏。月的清辉已洒落在树梢草叶上,洁净得多了,明亮得多了。星星似乎也懂月意,亮闪闪地排列在深蓝色的夜空。

桂香潭中九条“水龙”交叉喷射,水珠弄姿,溅声细弱,犹若少女轻抚琴弦的余音。月光倒映,碎波斜纹:灯光点缀,烁烁摇荡。不知是酒醉了人或是中秋月夜醉了人。福克诺在想自己出身纽约,今宵却在异国他乡。纽约有一座自由女神的雕塑,那是讴歌自由的美好。然而,女神,你自由么?你的上空并不排除离子、中子、核元素。在你的脚下,成千上万的膜拜者挤没了你的道路。内心的苦不堪言,欲对谁诉?尽管你举着光体,在无灯、无星、无月的黑夜空间又能照亮什么?山本四郎在想,昨天刀枪横对“东亚病夫”时,自己的前辈是主子?一切都醉了。是中秋月圆醉人或是酒醉人?更有焦灼不安的目光,暗藏在月色中,怦怦心跳的窃玉偷香。沈小姐薄醉后在月光中是多么的漂亮。她神情安详如水,脸上酡红被月光冲淡。看着是那么静恬,却充满迷人的动感。夜风吹起她的乌发,飘散着,且发出香来。那美发之香连同她的体温被空气溶了,丝丝绺绺染香了潭水,染香了一草一树,也染香了嫦娥挥舞的素袖,更染着了那躲于月色之中的眉眉眼眼……∴∴∴∴∴∴∴∴∴∴∴∴∴∴∴∴∴∴∴∴∴∴∴∴∴∴∴乔斯敏从金台园回来,洗漱完已是凌晨2点。自从她上床,何玉宇就没法再睡。她骚首弄姿地撩逗何玉宇,可他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他似乎也想使那东西勃起,对乔小姐有所交差。因为他知道乔斯敏早接了剧本,过几天就要出外景了。再说,世界一流的混蛋未必非他莫属,做不了一流人,再像上次挨踹,很不合算。所以,他说:“斯敏,很抱歉,今夜恐怕不行,身子太虚。”

她娇声道:“我的宝贝,我太需要你了,坚持干一下吧。”

何玉宇无奈地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仅仅是压着,半天不见动静。

乔小姐问:“你怎么回事?”

何玉宇说:“浑身没劲。”

乔小姐气道:“假如有人欺负沈晓旭,叫你去打架,有劲吗?”

何玉宇一跃而起,大声吼叫:“谁欺负她?”

乔斯敏揉声细语道:“董郁楠今夜把沈小姐留下了。你想呀,董郁楠那个骚婆浪,能不做婊子事吗?”

何玉宇按捺不住心火上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愤怒连他的性欲望也催发了。乔小姐见状,用力把他搂在怀中,云雨戏闹。果然是千金难买这一刻,最是消魂。

当乔小姐耍尽风流而睡,何玉宇不再像往常一样又去忆幻室。而是点燃一支烟,猛吸一口,再点燃一支塞入口中。他想用这两支烟烧伤自己的生殖器,于剧烈的疼痛之时,用明晃晃的刀割掉它。他只有把自己阉了,才能解除董郁楠,乔斯敏俩人对他的施虐和淫爱。可是,由于心火强玫,他的嘴唇抖个不停。致使第一支香烟掉下来,烫着了他的大腿。坚实的肌肉瞬间被烧得黑紫。疼得他克制不住地叫喊了一声,惊醒了乔斯敏。

乔小姐自然的大声问道:“你疯了,你在干嘛?”

“我想烧伤你心爱的活宝。”

乔小姐惊诧片刻,夺了他的烟灭掉,帮他伤口消毒。看到眼前的他,眼泪出来了。她演戏时也流过泪,但她这回不是演戏。所以既没用眼泪水,也没用催泪剂,泪水却哗哗地流个不停。

何玉宇请乔小姐披件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乔小姐不加理睬他的好意,质问道:“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做没什么不好啊,我还会阉了它。”何玉宇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的回答。

乔斯敏哭得更响。

夜,静极了。人多时不是夜,闹哄哄的。现在是夜。夜里有月亮,星星,云彩,风,天空。这些都可以组合一道温馨的风景。但何玉宇没有心情去看风景。他看到的是大腕明星在哭。他身上满是她的泪水。这使他想起五姐抱着他哭时,他身上粘满了五姐的泪水。当然,他无愧于五姐。正是为了给五姐医治乳腺癌,他被乔斯敏破了童身。虽然乔小姐那时给予他的也是女孩的贞洁。但是童身和贞洁或许可以摆平,心伤却永远难以抚平。为了抚慰何玉宇,乔小姐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创办了广宇集团。但在创办过程中,她忍痛割爱又害了何玉宇。使本来受了伤的何玉宇之心,从此裂开流血。

“玉宇,我们结婚好吗?”乔斯敏用极温柔的语气极其希望他答应娶自己为妻。

然而何玉宇并未如她所愿。却反问道:“你放弃独身主义?”

乔斯敏想了很多答案,但最终都觉得不妥,只得回他真心话:“我害怕你做蠢事。”

何玉宇并未因她的真心而感动,而是再次的伤着她的心。“这话有点意思,为了使对方不做蠢事而结婚,那么结过婚的人,有的为什么又被杀了头呢?”也许他想让对方也尝一下自己的感受吧。也许他还未想过结婚。但这种事情一旦出口,就会随之升极,或降或升,都会脱离原有的底线。

乔小姐被呛,沉默着穿了件睡衣,去卫生间洗了脸。又一声不响地躺下,侧过头去,看壁灯粉红色的灯光。有时她转过头来,看他英俊的脸,真想同他倾心交谈。可他才高过人,言毕犹声,谈话实属困难。要么,就显她讨好搭讪。她思思想想,无名之火地抱怨:“还不睡?”

“我何时不在睡,那会儿又醒过?”

乔小姐恼了:“你现在烧给我瞧,阉给我看!”

何玉宇套了内裤跳下床,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刀。乔斯敏跃起夺刀就往自己身上扎,被何玉宇钳紧手腕。他说:“别这样吓我,我天生胆小。你是成千上万人的偶像,此时多少有个好歹,将来有人写你传记,就会骂我。至少骂我曾经虐待过偶像。”

“你也知道偶像?可你眼里就没偶像。你的行为肯定犯众怒!即使畏罪自杀,也难平民愤。”

“那我只好不阉了。”

“这就对了。学乖了。”乔小姐把刀密藏。投进玉宇的怀抱。夜静得无声无息,偶尔传出乔小姐的娇声软语。

等到乔斯敏去外地拍戏,刚离开何玉宇24小时,他又变得不乖了。何玉宇还是想阉了自己。起因是他被董郁楠用电话叫到金台园。

听命于她的摆布,做一些肮脏的交易,完了事。董郁楠说:“何玉宇,只要你听从我的摆布,让我痛快,沈晓旭就绝对平安无事。否则,就有人一定会娶她。别人一旦娶了你心爱的沈晓旭,你活着不如死。一样的道理,我享受不到你,活着就没乐趣。”

话经董郁楠挑明,何玉宇确实想把自己阉了。∴∴∴∴∴∴∴∴∴∴∴∴∴∴∴∴∴∴∴∴∴∴∴∴∴∴何玉宇没来得及阉掉自己,全怪封子。当时何玉宇在找刀。那把明光耀眼的刀,被乔小姐藏得太保密了。他正猜想刀究竟会藏在那儿,封子打来电话讲自己没了秘书,彭娜小姐连工资都没领,当尼姑去了。何玉宇暗骂自己造了孽。叫封子过来陪他去看彭娜。他们去到雍和宫,身穿长大褂者不少,面部都是陌生的。再往石头山,寺院难寻彭娜那张妩媚的脸。车返回来的路上,何玉宇喉咙有声,嘴无言。

封子说:“何总别难过,倩莲形象也不错,把她给他当秘书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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