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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开口;上次大雄找我借车;我没借;弄得还有些不得劲;现在我找他借车;真不好意思开口;你帮我说一下。”汪汪既想当贪官又想树石碑。(这词比较文雅一些)
“行;我帮你问问吧!”二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但他不得不走走过程。
“小雄;汪汪明天想借你的车用用;他要去老丈人家吃酒。他不好意思跟你说;让我跟你商量商量!”二实话实说。
“我的车磨合期都没走完;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的车今天上午才拿回来;咋能给他开呢?”小雄有些不情愿;他算是没说:我哥上次找他借个吊面包车他还不借呢;现在还想找我借车?
“汪汪; 小雄说他的车磨合期还没走完;再说他的车今天上午才拿回来;有些不方便。”二还是实话实说。
“行;那算了吧。”汪汪的语气有些不悦;心说你们找我借车没借着就又动口又动手的;现在找你们开口借个车就这么难?这车我还借定了!汪汪打定了主意后去找了将军。
“将军;我想借小雄的车用一下;他不是蛮情愿;他的车现在公司一天给3片;咱们用用有啥呀?我就是再小的股东也有权利用吧?”汪汪边说边扔给了将军和旁边的腊肉一人一盒软中华。
“对呀;将军;小雄原来买车的时候都说过;大家要用都是可以用的。”腊肉边拆烟边跟将军吹了吹风。当然不是轻柔的微风。
“好;那我跟他说一下!”将军现在是”老大”了。他对自个儿的能力和威望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小雄;汪汪要借你的车子用用;你就借给他用用吧!”将军用商量的口气跟小雄说着话。
“我也不是说不行;我的车磨合期还没走完;要不;叫二明天帮他开不就行了。”小雄折了个中;既不泼将军的面子;也让车子跑的放心一些。
“行;我跟他说说吧!”将军挂了电话;心说到底还是咱面子大呀;一打电话小雄就同意了。
“汪汪;小雄答应了;不过他叫二明天帮你开着车。”将军说。
“那是啥事呀;我到老丈人那儿吃酒;叫二开着车;那不是多此一举嘛;难道不相信我的手艺?”汪汪心说叫二开车去;谁知道他是车主还是车夫;还是咱自个儿开着有面子。
“对呀;将军;汪汪开这么多年的车了;小雄有啥不放心的?”腊肉又吹了吹阴风。
“好;我再跟他说说!”将军说完又拨打了小雄的电话。”小雄;你把车借给他不就完了;何必还叫二跟着去呢?”
小雄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他妈的汪汪现在拿将军来压着老子;还不依不饶了?
小雄没好气地说:”他要借着用就叫二开;要不然就别借!”
听到小雄这句**的话;将军心里不得劲了;将军觉得在汪汪和腊肉面前丢了面子;不由得烦了:”喂;小雄;你机八到底是啥意思呀?别人借你个车用用;你还这呀那呀的!”
小雄心里还不得劲呢;他如果把车借给了汪汪;就有了一种受了胁迫的感觉;到时候别人还得说他小雄是因为怕了将军才借车给汪汪用的。
“没啥意思;是他机八事多;我还咋不够意思?你一说我不就答应了吗?”小雄是打一个拍一个。
但将军头脑已经发热了;说了句极不理智的话:”你要是不借车子他;我就搞你的人。”
听到此话;小雄啥也没说。把电话挂了;他还能说咋?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行;你搞就搞吧;看样子不跟你将军碰一下;你还真以为我小雄怕了你了!
小雄上一次为买车的事就窝了一肚子火;但在畜生要和谐要共同发展的劝解下低了头忍了一时之气;但百日还没有呢;忧就来了。
现在为了汪汪将军竟然要跟小雄翻脸;还要搞他的人;小雄再也忍不住了;他就抱着一个思想;那就是”你要是请我过早(喝早茶);我就请你吃夜宵!”(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小雄赶忙跟他以前的一帮朋友们联系;他跟眯子打了个电话:”眯子;可能有皮扯;你们把东西备着;听我电话!”
眯子现在还是在放货追债;管着几个大娱乐场所的”货物”(麻果;K粉)供应;还有个主营项目就是帮人讨债(按20%至30%收取劳务费);当然不是善意地讨债。另外他们还搞点兼职—就是在价钱合适的情况下办办案子!
“搞那个?大动还是小动?”眯子问了一声。虽然小雄原前因为擅自剁了别人报的赌球钱而被动脱离了眯子这个较为光荣的集体;但大家都是从小撒尿和泥玩到大的朋友;所以要说帮啥忙;那还是分分钟的。
“不见得要动!是熟人;为别人的事要跟我兑现!”小雄说。
“谁呀?”眯子不打无准备之仗。
“将军!”小雄恨恨地说。
“将军?不是你朋友吗?是司令的兄弟嘛!”眯子说。
“咋了;你不敢办?”小雄用起了激将法。
“操;我有咋敢办不敢办的?我谁不敢办呀?没有敢不敢办这一说;只有值不值得办的问题!”眯子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这句话说的并不大。
眯子这类人在江湖上的地位就像是歌厅里那些地下乐队的主唱;虽然名声没有司令;牛逼这些老大响亮;但并不说明他的唱功和实力(胆量和办案子的能力)就比他们这些一线巨星差!他们只是身边缺少一些化装师;司机;助理;保嫖啥的;而且他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的行事为人必须低调。
樊哙和韩信谁的功夫历害?擅使双剑的刘皇叔能打过徐晃喽?不好比;也不好说!因为有时候名头和胆量还有头脑比功夫更历害。
“行;你等我电话吧;谢了;眯子!”小雄客气了一番。
“操;自个儿弟兄;还机八谢啥呀?!眯子挂了电话;着手安排去了。
小雄接着跟畜生打了个电话;必竟畜生是这一注人的”老大”;有事不先跟他通个气不好。
“畜生;跟你说个事!”小雄开门见山。
“啥事呀?你车子不是弄回来了吗?”畜生有点奇怪。
“将军跟我丢了狠话;要搞我的人。我也跟眯子他们打了电话;不行就碰一碰吧!”小雄心气难平。
“咋机八回事呀?一会这事;一会那事的;你跟将军到底是咋回事?”畜生一听也有点烦了。
小雄在电话里把此事的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饱含了一些深深的情绪。
“妈的个巴子!这个吊汪汪也不会弄事;我要是他跟你开都开不了这个口!上次不是为借车的事闹了一回嘛?这吊货不是没事挑事嘛?!”畜生这么说有他一定的道理;他认为就是汪汪在从中作梗;闹得现在小雄和将军弟兄之间不和。
“谁知道呢?”小雄把汪汪并没有想得那么坏。
“将军个机八货也真把自个当大头蒜了;动不动就搞人;动不动就要调管子;操;我等会跟他说说;再不行;直接跟司令说说。叫司令骂骂他。”畜生也来了气;心说你将军有个啥狠老在自个弟兄们面前耍啥?
“别;别;你别说啊;不然将军个吊货还以为我真怕了他;拿你们压他呢!别说啊!”小雄说的是心里话。
“你先别那啥啊;我等会再跟你打电话!”畜生叮嘱小雄。
“咋会呢?他不先动我;我决不会动他!”小雄对**他老人家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还记忆犹新。
这边小雄在做准备工作;那边的将军也跟陈哥打起了电话。
“陈哥;把班子跟我调过来!”将军气冲冲地在电话里大喊;不像是在跟当哥的说话;倒像是跟手下讲话。
“调班子;调班子;你机八吊货刚回来多久呀?那么多皮扯?那么多人要管子冲?”陈哥正跟别人谈着一大笔广告代理的事;听到将军又要他帮着调班子;气不打一处来。
“没办法;这次非搞不可!”将军在腊肉和汪汪面前不能掉面子。
“我现在跟朋友正谈点事。等一会我跟你打过来吧!”陈哥轻声细语地说。
“行;我等你;哥!”将军刚挂了电话;接着又响了;是畜生打来的。
“将军。你咋回事?又跟小雄咋了?你机八毛的没正经事干了!”畜生厉声骂了将军一句。
“咋了?他跟你打电话了?他还是怕了吧?让你来压我不是?”将军虽然挨了骂;但还是洋洋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