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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把手机就关喽;任何人要是打你的电话找我;你就说不知道;知道吧?除了丁经理的电话;不过估计下午三点前她是不会来电话了。睡觉。”阿总关掉手机;倒头又睡下了;不久嘴里就发出了一阵阵类似于印地安语的梦呓声;反正二也听不懂。
二也继续睡了;一直到被一阵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二一看号码是杯子打过来的。。
“喂;。二;杯子是不是跟你在一块?”杯子急火急燎地问。
“没在一块呀;我昨晚就回家了;他那时还在酒店里呢。”二揣着明白装糊涂。
“操;这都快二点了;马上就开课了;他连个吊影子都看不到;昨天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我跟皮子又搭了个白;不然别人能依他?他要是跟你联系或是你见着他;就跟他转告一声;他今天要是到不了皮子的码钱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知道吧?”杯子怒气冲冲。
“杯总;可能阿总去朋友那儿弄钱去了吧;昨天我走的时候;他说他的一个朋友今天下午要给钱他;是不是去拿钱去了?”二继续装着傻。
“那他的电话咋关着机呢?”杯子追问了一句。
“可能是没电了吧?杯总;你跟阿总认识这么久;他不是一个装死骗赖的人;你说是吧?”二看着正靠在床头支楞着耳朵听电话的阿总说。
“好了;就这吧。你跟他说一声;皮子的钱今天到不了;神仙都救不了他!”啪;杯子挂了电话。
二放下电话用茫然的目光看着阿总。而阿总则冲着二点了点头;用赞许的目光对他刚才的答话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而且那目光里似乎在说:不错;没白跟我这一段时间;到底是学了一点东西。
第七十六章)丁经理玩不过阿总
第七十六章)丁经理玩不过阿总
在焦燥和不安中;阿总终于等到了三点钟的到来;丁经理打给二的电话(阿总的电话关了机)几乎和秒钟同时到达三点。看样子丁经理是一个守时的人;至于守不守贞节那是她个人的私事,她在远在海外的丈夫现在管不着,二就更管不着了。
其实这四万元块钱是丁经理最后的私房钱;她和他那个戴了绿帽子的丈夫这数年来辛辛苦苦挣的一些钱都被阿总”借”去周转了。这四万块钱是她省吃俭用从她自已和孩子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她丈夫并不知情。
之所以她迟迟未答应借给阿总;是她一直在犹豫不决权衡利弊;现在她下了她人生中最大的一盘棋;她有自信心取得最后的胜利。因为她在现在的基本上属于残局的阶段中还有二个过河卒子;一个是让阿总重新打一个总借条;二个是让阿总的父母在借条的担保人一栏上签上他们的名字。
丁经理是一个极要面子的女人;她不愿意找朋友和家人去借钱;以免传到她丈夫的耳朵里让其生疑;更何况她作为一个酒店的大堂经理还有一个跑远洋轮的丈夫家里的收入本就不算低;又不是要买车买房或有家人在医院里等钱救命;如果突然找别人开口借钱;肯定会让别人感到诧异和惊奇。
再说丁经理也不愿意丢这个面子;所以她现在把她最后的几点(比一点多)私房钱拿出来”帮帮”阿总。
“日久当然能生情!”但丁经理再生情还不至于幼稚到把全部的身家都交给一个只是日久了的男人;阿总把丁经理日得到达了顶峰但并没有日掉她的智商和理智;如果不是阿总苦苦哀求和郑重其事地承诺只要家里的房子一拆迁就还钱;还且还要给一些利息;她才不会这么做哩!
丁经理跟阿总交往这么久一共经历了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为了女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第二个阶段是为了肉欲和快感。第三个阶段是为了”帮”他(虽然是被动地帮)。第四个阶段也就是现阶段是为了完善借款手续以保护自已借给他的钱款能够安全一些。
其实最后丁经理还经历了二个阶段;苦苦寻找阿总的阶段和寻找不到到法院起诉的阶段;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丁经理告之阿总她在酒店门口等着他;阿总叫二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其间;阿总叫二路过花店的时候停了一下;他买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看样子老渔夫要跟老美人鱼喂最后一次鱼饵了;当然;这也是应该的;人家那啥上路之前还要吃一顿饱饭哩?更何况是对丁经理呢?
阿总和二在力所能及的最短时间内赶到了红楼酒店;看见丁经理风姿绰约地站在酒店门口;阿总忙手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下了车;走到丁经理面前双手捧着献给了她;阿总庄重又不失热情的样子极像我在首都机场贵宾通道前跟某非洲国家元首敬献鲜花的少先队员一样。
“咯咯咯“丁经理笑得花枝乱颤;花容更加出色。
丁经理转身进了酒店大厅;把这一大束将是她这一辈子收到的最贵(价值人民币40000元整)的鲜花放在了大厅里的大堂经理的大班桌上;她要让众人知道;又有事业有成的男士在跟她送花了。
丁经理走到车前;阿总忙跟她打开车门;一只手放在车顶;另一支手轻轻搀扶着丁经理在后排就坐。
“二;快点;去我家一趟。”阿总上了车关上车门急切地说。
“借款协议我打印了一份;你看看吧;阿总。”丁经理刚才的花枝和花容一下子收了起来;公事公办地对阿总说了一句。
“好。”阿总接过丁经理递过来的用A4纸打印的借款协议看了起来。
“等会我要我爸妈签字的时候;你们别在跟前;免得他们不得劲;问起你们我为啥借这么多钱也不好说;你们就在堂屋(客厅)里坐一会。”阿总跟丁经理和二叮嘱了一声。
“嗯!”丁经理轻轻哼了一声;心说只要他们签字就成。
阿总的家是私房;属于集体用地;没有住房证和土地使用证;但面积不小;三层楼的楼子。总共有300多平方米;如果拆迁的话;光补偿款按当时的价格就能弄个50来万;因为他家是集体用地(城中村);可能村里还要扣10%至20%的土地管理费。这样实际落到他家里也就40来万;而阿总还有二个哥哥一个弟弟;家里光房子最少就得买四套;所以说他家的拆迁款根本就没有一点富余的。
而丁经理不算今天的这四万;已经就被阿总”借”去了二十多万了。
但她现在光看见了寺院中间架的一口大锅里煮着一大锅的米粥;可没看见寺庙内正在打坐念经的几十个和尚!
二把车停在了阿总的家门口;阿总下了车气宇轩昂地在众街坊邻居的一片羡慕的目光中往家里走去;二和丁经理紧随其后;为阿总又增色不少;就像是一个司机和一个年经虽不小但气质不错的秘书。
“哎呀;你回来了阿总;好些日子都没回了。”阿总的母亲亲热地喊着自个那能干的儿子。
“我爸呢?跟你们说点事。”阿总说着从包里拿着了那张借款协议。
“在里屋哩;走;进去吧。”阿总的妈妈拉着阿总的手往里屋走。
“我进去一下;你们等一会啊。”阿总回过头对站在堂屋里的二和正东张西望”考察”着阿总家境的丁经理说。
“喂;阿总,给笔拿着。”丁经理就是心细呀;忙跟阿总递过去一只中性笔。
阿总一只手接过笔一只手揽着妈妈的肩膀进了里屋;二抽着烟;丁经理还是继续考察着。
没一会;阿总拿张他父母”签过字”的借款协议出来了。
“我们走了;妈;萍萍呢?”阿总现在终于想起了他真正的老婆。
“去买菜了;你没事就回家;老在外面弄得她也不得劲;知道不。”阿总的妈妈苦口婆心地劝着他。
“好;我们走了。”阿总跟父母打了个招呼出了门。
“伯父;伯母;你们忙着;我们走了。”司机和秘书也跟阿总的父母打了个招呼随着阿总走了。
二一出阿总家门就一路小跑;跑到车前先打开了车门;接着发动了车子;在阿总众街坊邻居的面前二更加会维护阿总的形象;阿总上车前没跟丁经理客套;倒不是他抽了机八就不认人了;而是怕被家人看见了不好;更何况他现在还没”进”哩;咋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