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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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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三洋的钱都是取之于民,但他并没有用之于民,而是用之于了“领导”了。

第四十章节)赌场百态

第四十章节)赌场百态

“最后十盒子吧?”皇帝三洋问牛逼。

一般快到敲响下课铃的时候,都会来个倒计时,就是摇最后十盒子,让赌客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上水的人都开始抱注(不出手)了,就是下注也是慢腾腾地半天才丢点钱上去,速度和表情极像和朋友们吃完饭后见已经有人在买单了还假惺惺地往怀里掏钱包的那种人。而下水的那些人则抓紧最后的时间和机会反扑,不是淹死就是上岸!

“行。”牛逼说。

“最后十盒子啊!”九斤边示意手水们清点税款边大声喊道。

三洋找水手拿了张宝单纸(赌客们记录着皇帝摇的骰子单,双点数,以便查找规律纠出破绽,类似于双色球的走势图),在上面写上了10…9…8…7…6…5…4…3…2…1十个数字。

“好了,开摇了”三洋摇了一盒子然后在纸上划掉一个数字,他这个倒计时搞的还挺规矩,第一笔就划的10。

往往这个时候还是赌场里的小**期,有一些输了钱的赌客在最后几盒子时要孤注一掷亡命一博了,反而那些大柱子和公司股东们下的还不猛,因为他们是天天在赌,不在乎这几盒子,细水长流,今天不行,明天再来,赌博如绣花,要的就是细心和耐心。

还有一种的情况场子里也经常发生,那就是接近尾巴时,场面已经一点也不热闹了,下注的没几个人,为啥?都输光了,有的人输光了还想拿钱,但拿不到,码队不给。还有的是能拿钱但不想拿,像阿总,牛逼,杆子和大王以及一些拥有动产和不动产的柱子们,输了就输了,再拿说不定又输了,这窟窿越捅越打。

股东和柱子里还有人是知足(长乐或短乐不了解)和阿Q思维。反正就输了10000多,等会分缸子可以补一补,就当是输了几千元算了。如果只输了几千元,等会下了课分缸子分个万把多,还能节余好几千块呢?何必还上去冲呢?

到这个时候,有时公司和皇帝都会提前说:“摇几盒子算了。”要是摇了第一盒子都没人下注,皇帝就会把杯子拿起来左右横着这么摇晃二下,就表示下了课了,因为这一阵就想当于球场上的垃圾时间。而上课时,摇骰子是竖着上下二下子(二个来回)地这么摇。

“9”“8”“7”“6”“5”“4”“3”“2”“1”十盒子终于摇完了,三洋又摇到口袋里一万多,公司也收了2000多元的水子,而那几个想冲上岸的家伙,被淹了个半死,如果他们回去还能晃得(弄)到钱,就还能多活一段时间,如果晃不到钱,那他们的“生命”就没救了。这个生命不是他们本身的生命,而是赌博生活,就好像报纸上常说的“此人的政治生命终结了。”那这几个人就是“赌博的生命终结了”。其实这是多么好的事啊,这个生命终结了,但自身的生命将会更长。

“好,带队的(带着一班子人来赌博的头)留下来,柱子们留下来,其他的人先出去!”牛逼双脚踩在长条板凳上喊,他人本来就高再加上往板凳上一站,就更显高了。

“出去,出去,快一点。”几个内场边说边轻推着几个倚靠在门口还不舍离去的钩子。这几个构子都是小嫂子,大概都是属于在家闲得无聊型,再可能老公在外面挣钱或者是当了二奶和情况(姘头),反正一般的来说,良家妇女和做家顾家的女人还有家里经济条件不好的女人不会上赌场玩的。

这几个小嫂子用哀怨和不舍的眼光看着这边,哀怨是针对公司和皇帝的(不到公司来我能输钱?不是。帝摇的好我能输钱?)不舍的眼光是对赌桌的(咋就下了课呢?不再玩会了?)九斤有些不耐烦地说:“姐姐们,你们先出去,老总们要盘帐,听见没?”

听到九斤的叫声,这几个小嫂子才依依不舍地走了,两旁猪圈里的大小猪们一齐“哼哧哼哧”唱着歌为她们送行,心里指不定还在想:“都说我们猪笨,我看你们连我们都不如。”

阿总小声对二说:二,你先出去一下。阿总不想让二知道的太多,特别是他个人在赌场里的事情。

“好,我在村口等你。”二小声说一句说出去了,二感到很尴尬,别人还没让我出去呢?你撵我干嘛?

“哼哧哼哧”猪圈里的猪对二也叫唤着,像是在嘲笑他。

二出来走到村口的时候遇到了小雄和泥鳅。

“咋还没走呢?”

“走个吊,等他娘的半天都没一辆出租车从这过。”泥鳅骂道。

“那到也是,这又不是城区,那有出租车往这跑呢?”二笑笑说。

“二,你个吊人搞车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包车都好。”小雄说。

“是啊,我们每天打的还不是得七,八十,包你的车也贵不了多少钱。”泥鳅也说。

“那咋办呢,我的车现在阿总包着呢。”二相信小雄和泥鳅说的是真心话。

“那没法哩,伙计,别说我们这些哥们不想帮你啊。”泥鳅笑着说道。

“你们等一会,我等阿总来了把你们一起带回去。”二好心好意。

“哎呀,算了吧,我们不跟他坐一辆车子,又不是坐不起的士,免得到时候别人说。”泥鳅阴阳怪气地说。

“算了二,我们边往前走边拦车,没啥,二。”小雄安慰二。

二也知道阿总和他们貌不合神离的更远,在赌桌上基本不说话,阿总也从不打一分钱点子,可能他心里对他们将其从点子公司搞出去还是耿耿于怀。

阿总出来后,跟二说:“走,去红楼酒店去。”

二问:“不去夜市吃饭了?”

“不去了,我刚才跟丁经理打了个电话,她还没下班,现在去把她接着,我说要请她吃牛排的。”阿总兴奋地说,就像接了蛮大的一个盒子(赢了很多钱)

“她答应了?”二明知故问,而且心中还隐隐约约地有一丝丝莫明其妙的酸意。

“不答应我叫你过去?”阿总的兴奋劲没过去。

“小叶和德总还在路口等着你呢。”二告诉阿总。

小叶是阿总带的一个班子的班头,是个年近三十还没有结婚的大龄有痣女青年,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因为一颗长在嘴角的美人痣就又为她平添了一,二分姿色。反正人长的不丑而且是嗲劲百足,一般的男人听她说久了话机机是绝对不能勃起的,因为全身都软了。

单师傅后来曾和她有过一段比“刻骨铭心”(太痛了太疼了)还难忘记的“苟合”(二做为当事人和见证人认为这个词是用的最恰当和准确无误的)因为单师傅为她差点把命都丢了。

德总刚是一个做生意的老板,在赌场里也算得上是一个中柱子。但绝对不是中流抵柱,如果按梁山排坐次的比例来看,他在赌场里能排在20名左右,这个排名算不上不下的,梁山除了108将,还有成千上万的要跟着老大们替天行道的要命者(要坏人的命)。

赌场里也一样,除了股东,老总,柱子就是虾兵蟹将了。二后来总是去接德总,他的家住在市中心一个比较高尚(档)的小区里,二从看着他从家门口出来,到过一段就开始搬家,卖了房子在外租房了住,再到他失踪(跑路了)。

德总失踪(跑路)的时候当然不会让二看到;不然阿总也不会多损失2个(二万元);因为德总在场子里拿码是阿总帮着搭的白(做的担保)。德总原不是阿总这一注的人;他是一个人跟着朋友来玩的;知道了地方后;他就自已来了;阿总看他赌博还可以(下注较大)就把他给收编了;而他也愿意有个组织;这样子在场子里有个照应;不然想拿码都没有一个人帮忙搭白。至于他如何输的钱;如何跑路的;这都是后话了。

〃他们都还在大路口等着你呢。〃二对着正准备打电话的阿总又说了一遍。

〃妈的;不就是等着拿费用吗;慌啥;又跑不了他们的。〃阿总现在就像是李宇春唱的一首歌一样;只不过阿总心目中的〃你〃是丁经理;而他则是小叶和德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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