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五更5000字了,童鞋们半点反应也木有,吐血啊,我在考虑明天是继续五更还是像原来那样慢慢更……(扶墙吐血去……)
☆、151 让你跟,去死吧你
台下众人各怀心思,台上不悔却一心舞着,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一方小天地,供她自由翱翔。
白色的身影攀着红纱,自由而潇洒的穿梭于舞台之上。
火红的薄纱漫天飞舞,而不悔像只翩跹的白蝶,在漫天的火海中尽情飞舞。
明知是死路,还要勇往直前的魄力与震撼,被她这只小小的蝶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在此时,一抹艳红自舞台对面直飞而上,拨开层层薄纱,直。逼不悔而去,举手投足间,尽显一贯风。流好看。
不悔看见来人,眉间微蹙,立刻拍开他伸过来的手臂,转身逃走。
来人不见尴尬,飞身跟上。
一白一火红,一来一往间,犹如漫山花海之中追逐的两只蝶,宛若肆意嬉戏玩耍。
身处其中的不悔可不这么觉得,见自己的舞蹈被破坏,不禁恼了,蓦地顿住身子,在他迎面扑来之时,抬脚照着他肚子就是一脚!
让你跟,去死吧你!
哪知脚还没挨到,脚裸却被他的大掌一把拽住,猛地一拉,她便被他狠狠拉向他怀中,顿时大惊。
“嘘,别动。”就在不悔酝酿着偷袭的瞬间,他慵懒的嗓音响在耳边,与此同时不悔完全跌入他怀中,双臂被他钳住动弹不得。
远处看着,就像两只蝶儿相拥,飞舞在花海之中。
“放开我!”不悔挣脱不开,狠狠瞪他一眼。
看着满是怒火的双眸,他眼角含笑,抬手摘掉了她的面纱。
面纱掉落的一刹那,两人都愣住了。
不悔愣住,是因为完全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而他愣住,是因为,完全没想到,会是她!
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被震惊和愕然代替,同时禁锢自己的手臂也不自觉松了力道,不悔嘲讽一笑。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手肘狠狠一拐,转身拉着红纱飞走。
表演完全被破坏,不悔也没有继续的兴致,飞身落下,站在舞台最前面,告罪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抢先一步。
“皇后娘娘赎罪,小七来晚了,原本想献丑请罪,不成想,坏了九弟妹的贺礼,也坏了娘娘雅兴,请娘娘责罚。”
七王爷司重莲一身火红,自漫天飞舞的红纱之中踱步走出,在不悔身侧站定。
他身上的红,与身后的红相映成一片,可他依然能从大片的红中脱颖而出,再多的红也掩不去他那一身的华贵之气,和风。流倜傥的洒脱。
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人能把红色穿得这么好看,也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红色。
高台之上,皇后娘娘一派雍容华贵,和睦的笑着,“小七来晚了,自当是要罚的,本宫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如果能让本宫满意了,就免你一顿罚。”
口里虽说着要罚,可根本听不出要罚的意思。
司重莲一双桃花眼满是笑意,“小七先谢过娘娘的不罚之恩,今日之所以晚到,全是因为小七要为娘娘呈上最好的贺礼。”
“哦?”皇后好奇地问,“什么贺礼?”
☆、152 你家主子是谁?
“呈上贺礼之前,小七还有个小小请求,请娘娘先答应我。”他卖起了关子。
皇后也不见不快,爽快道,“好,只要你的贺礼能让本宫高兴,什么请求本宫都答应。”
司重莲撇了一眼不悔,道,“九弟妹的贺礼被我破坏,责任在我,就请娘娘不要责怪她,免了她的罪。”
不悔却不领情的冷哼一声,没理他。
先不管不顾坏了别人的好事,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再求个情,她就能原谅他吗?哼,她才没那么好说话!
皇后沉沉看了一眼不悔,本想给她难堪,却不料她倒有些真本事,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故意刁难。
于是就坡下驴,给自己个台阶下,“既然小七求情,本宫自然不能不给面子,这样,只要你的贺礼令本宫满意了,你们两个的罚,便一起免了。”
“谢皇后娘娘。”司重莲也不顾不悔的冷眼以对,朝她笑了笑,然后双手拍了两下,舞台一侧便有人举着一卷画轴上来。
司重莲小心翼翼,慢慢将画打开,一副缤纷牡丹图展现于众人眼前。
“此画由慕里容公子,用时一百日,每天专画一朵,精心绘制而成的百朵牡丹,每一朵牡丹都姿态各异,没有一朵重复。”
“可是以画牡丹闻名的慕家之子,慕里容?”皇后精神一震,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司重莲看了眼牡丹图,然后对皇后道,“是,正是被冠以牡丹之魂的慕里容,四个月前我就请求慕公子特意为娘娘绘一副生辰贺图,听闻娘娘最喜牡丹,所以特意画了百朵牡丹,取百年好合,长命百岁之吉言,恭贺娘娘生辰。”
“好,好,好!”皇后娘娘激动得难以自抑,恨不能马上下来细细观赏一番,“小七这贺礼甚得本宫之心,不仅不罚,还要赏!”
司重莲并没有表现出欣喜之色,只是浅笑着道,“能博得娘娘欢心,我已经很满足了,也不枉我日夜兼程累死三匹良驹赶路了,这赏赐便抵消了我晚到的过错罢。”
皇后娘娘高兴,也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叫人收了贺礼,与司重莲一番亲切交谈后,宴席又继续进行。
不悔下台,见司重斐和香堇都不在,正要找人问,一个宫女忽然悄悄靠近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不悔疑惑地皱皱眉头,“你家主子是谁?”
宫女回道,“王妃去了自会知道。”
不悔想了想,只当是司重斐又搞什么花样,就跟着小宫女离开了。
不悔前脚刚走,那边司重翊也被一个小宫女领着离开了。
严静姝看着两人空了的位置,抿了一口酒,眼底尽是冷冷的笑意。
不悔跟着宫女越走越偏,心里也越来越疑惑,这到底是要去哪儿?
司重斐没道理会在宫里玩什么花样,这不符合他的作风,找她的人也未表明身份,那么,到底是谁把他叫出来?
“喂!找我的到底是谁?不说我就回去了。”不悔挺住脚步,不肯再动半分。
☆、153 谁敢把你怎样?
“九王妃莫急,前边就到了。”宫女伸手一指,不悔随之看过去,看见一池莲花上坐落着一方小亭,宫女道,“主子说,让王妃您一个人前去,奴婢就领王妃到此,奴婢告退。”
“喂喂……”找她的到底是谁啊?不悔还想再问,可宫女已经跑不见影了。
按捺住心底的疑惑,不悔走进小亭,亭子四面挂着轻纱,风一吹,轻舞飞扬。
环顾一圈,可她并没有看见人影,难道被人耍了?
可是,她想不到有谁能有这个权利在皇宫里布局耍她,唯一有可能的是皇后,可刚才也已经被司重莲误打误撞的化险为夷了,没道理这么快又重新布了个局。
不悔正绞尽脑汁想着各种可能性,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唤,“不悔。”
不悔转身,刹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太子殿下?!”
月影落下,照得一身玄衣的司重翊如染上一层寒霜,眼角眉梢凝着银色光华,定定看着她。
他孤身一人,并无随从跟着,又在这偏僻之地,不悔眉心一凝,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太子缓步走入亭心,环顾一圈,加上方才不悔乍见他时惊愣的表情,他心里很快便有了数。
“看来,是有人希望我们见面了。”他看着她,淡然浅笑着。
“很显然,我很快就要有麻烦了。”不悔头疼的揉揉额头,能想出如此拙劣计谋的,除了言静姝那个没脑子的,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哦?”司重翊失笑,“为何是你有麻烦,不是我们有麻烦?”
不悔翻了个白眼,“这不明摆的嘛?那人是想我倒霉,你是太子,谁敢把你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