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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少夫人完(1 / 2)

却说青芜自知自己这种身份,哪怕嫁入孙府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少夫人,实际上恐怕不过是一介妾侍罢了,可青芜想着,不管其他人待她如何,至少孙铭此时对自己是真心的,在嫁进孙府后,别的不说,自己起码能逃离青楼这个火坑。

因此青芜对于嫁进孙府仍是抱有一丝希望,她想,只要自己嫁进去之后,安分守己,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能这么平淡的过完自己这一生了吧?

而这正是青芜最想要的生活。

然而事与愿违,刚入孙府那段时间,青芜确实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可是自从青芜第一次在花园里被二少爷强迫了之后,就好像所有不幸都接踵而至,继二少爷之后,青芜陆陆续续被府里的其他老爷和少爷逼奸了,这偌大的孙府里,除了自己的公爹之外,竟是所有的男主人们都曾奸污过她。

青芜去花园里赏花,会刚好碰到大少爷也在花园里散步,然后大少爷便会把青芜拖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对她搂搂抱抱,一双手将她浑身上下每一块地方都摸了个遍才肯放人离开;青芜去府中的小湖上泛舟,也会碰到二少爷恰好在湖心处喝酒赏景,于是青芜便会被热情的二少爷招呼到他的船上去,又一次被二少爷吃干抹净。

哪怕青芜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去,也会有人趁着孙铭不在的时候摸进来。总之不管青芜去哪里,他们总能找到机会欺负青芜,有时甚至不止一个人。

青芜对此莫可奈何,她的身份着实过于低微,面对孙府男主子们的玩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暗自垂泪。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青芜都快麻木了。

这次府里要去法华寺祈福,男主子都要前去,青芜本以为自己身份低下,必然没有机会前往,心里为了自己能离开那些人而暗暗高兴,却不想孙铭竟然用尽方法使老夫人同意让自己一同前往,青芜不由叫苦不迭。

可转念一想,这一路路途遥远,更兼人多眼杂,那些人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便又放下心来。

然而青芜万万没想到,那群人的胆子竟如此之大,队伍不过停下来用饭的时间,二老爷竟偷偷地摸过来,将她强制性地带到一处偏僻的所在,就这么将她奸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芜在二老爷走后,心下不禁一阵悲凉,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尽头?

然而怨天尤人是改变不了现状的,青芜在放任自己短暂的逃避之后,返回了车队。

可她却没想到,回到马车里等着她的,不是能让她在一阵疲惫的运动之后短暂休息的空间,而是三少爷。

在掀起门帘,看到三少爷那张脸的时候,青芜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然而与她相反,三少爷孙钰在看到青芜时便眼前一亮,青芜的头上虽只简单地梳了一个灵蛇髻,插了一根碧绿的簪子,可却衬得她更加清丽,身上的粉色团花裙将她姣好的身体曲线展现出来,给青芜添上几许艳丽,与她脸上的冷淡神色一对比,平白的有一种勾人的气质,孙钰简直心痒痒。

于是他大手一捞,把青芜拉进马车里,将她搂进怀里,心肝宝贝的乱叫一气,一双手则不停地在青芜身上游走,隔着薄薄的衣衫和肚兜爱抚青芜丰满的乳房。

青芜麻木地接受着男人的抚摸,可是明明心里不为所动,久经调教的身子就还是有了感觉,奶尖在男人的爱抚下逐渐挺立,下身也渐渐地湿了,青芜明显感受到那射进穴内深处未被她擦干净的精液随之流了出来,濡湿了自己的底裤。

孙钰的手很快就不满足于停留在布料之外,他一边吻着青芜的唇将她压倒在车厢里,一边急切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等青芜彻底躺在车厢里铺着的软垫上时,她已是不着片缕。

孙钰却是由于猴急,以至于他的上半身衣物完好无损,只褪下了自己的下半身衣物,露出那一根雄赳赳的硬物来。

那根鸡巴早已兴奋非常,不断地吐出汁液来,将自己弄得湿漉漉的,一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就自动自发地往青芜身上蹭。

就在此时,车队却是继续赶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钰毫不在意,躺在青芜身上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含吮着青芜的舌头,将青芜嘴里的甘液都吸到自己的嘴里,仿佛喝到什么花蜜似的,双手则包住青芜的乳房,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顶上的乳头左右搓弄,将那颗艳红的豆子越揉越大。

孙钰处于青芜的双腿之间,由于车厢的摇晃,他露在外面的鸡巴时不时地便会划过青芜的阴阜,底下的囊袋也或轻或重地撞击着青芜的花唇。

“唔唔......”青芜的舌头被迫与孙钰纠缠,被刻意调教过的身体几乎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乳房被人如此玩弄,最敏感的花蒂和花唇又被迫让那根鸡巴如此亵玩,以至于她没能坚持多久就潮吹了。

身下人的颤抖如此明显,孙钰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他放开青芜的舌头,调笑着说道:“弟妹怎地如此敏感,哥哥都还没使出什么手段呢,竟就这样潮吹了,啧啧啧,”孙钰摇了摇头,将手伸到青芜的腿间,摸到了满手的淫液,他又让青芜靠在车壁上,张开她的腿,俯下身去,仔细观察那个即将承受他的小穴。

只见那个小穴红艳艳的,阴阜一片通红,孙钰本以为是被自己撞击的,可却看到了青芜身下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心下顿时了然,“原来弟妹这么迫不及待,相来用饭时虽然填饱了上面那张嘴,可是下面这张嘴却是饥肠辘辘,以至于弟妹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都要去找个人来肏一肏你这口淫穴,好填饱它吧。”

青芜捂着嘴摇头否认孙钰的说法,可是孙钰又哪里真的在意这个,只不过是床笫之间惯说的骚话罢了。

他看着青芜潮喷后艳红的小穴,两片花瓣和顶上的阴蒂不知道被之前哪个人撞击得肥厚许多,看着十分可口,他心知那些腌臜物必然都被冲出去了,也就不再犹豫,分开两片大阴唇,低头就啃了上去。

他先是分别将两片小花唇含进嘴里,又亲又嘬又咬,将它们生生又玩弄得肿了一圈,青芜只觉得那两片花瓣从一开始被舔得舒服到后面甚至有点疼痛了,孙钰才放过了它们。

可怜的小东西被放过后软趴趴地向两侧分开,再也起不到它们原本守护秘密花园的作用,将那个红润润的穴口完全暴露在野心勃勃的侵略者之前。

孙钰的呼吸带着一丝凉意,喷在穴口处,让穴里的媚肉不由自主就蠕动了起来,那软烂的一滩嫩肉仿佛在招呼着孙钰,让他赶紧进去一样,将孙钰看得心下更加火热,下身的鸡巴甚至硬得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从穴里散发出的芬芳却更吸引他,那芬芳带着女子的体香,还有一点女子隐私处独有的骚味,又纯又荡,孙钰情不自禁地凑近,将一条肥大的舌头伸进那穴道里,仿佛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从上方的淫肉开始舔舐,将自己的舌头能舔到的每一块地方,每一处褶皱都再三舔了个遍,将里面藏着的淫水全都吸了出来,吞进肚子里。

舌头比不得鸡巴硬挺,可是却要灵活上许多,青芜体内每一寸舌头所及之处都被舔舐干净,就好像自己的那块地方被完全侵占了似的,敏感的嫩肉被舔得淫水涟涟,却抵不过孙钰舌头的速度,只要有一滴液体从肉壁上产生,就会立马被孙钰卷走。

“哈啊,不,不要这样......”青芜一手捂着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更多淫荡的声音,一手推拒着孙钰的头,企图让他的嘴巴离自己远一点。

孙钰最后在穴内一个大扫荡,将所有东西一扫而尽之后,便顺着青芜的手直起了身子。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下一秒,孙钰便跪坐在原地,然后将青芜转过身来,背对自己,双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接着一手扶着自己胀得发紫的鸡巴对准青芜的小穴,然后双手抓着青芜的细腰将她用力往下一拽,青芜整个人便被鸡巴死死地钉在了孙钰的身上。

这一下太过刺激,青芜仰头发出一道无声的尖叫,那根粗壮的鸡巴简直势如破竹,一路像个常胜将军一样将所有试图包裹着它让它停下脚步的媚肉全都破开,直直地插到最深处。

青芜体内骤然的紧缩让孙钰畅快地呼出一口气,被绞住的鸡巴上传来阵阵快意,凑到青芜耳边亲吻着她的耳朵,将舌头伸进去舔舐她的耳道,火热的呼吸全都喷涂在青芜的脖颈上,青芜的脖颈瞬间染上一层粉红,然后又用暧昧的语气说道,“弟妹身上可真香,我一闻到这味道,鸡巴就硬了,弟妹说说,到底是抹了什么媚香,见天儿的总想着勾引我。”

孙钰简直是恶人先告状,青芜身上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熏香,分明是他色欲熏心,却非得给自己找个借口,青芜有点愤恨的转过头,不想让他舔耳朵,孙钰也不强求,顺势就吻上了她的脖子和肩膀,在上面留下朵朵印记。

孙钰的鸡巴插进去之后并没有动过,因为他发现马车颠簸的行走简直像在帮他一样,哪怕他不动,青芜的身子也会随着马车的行走而上下左右的摇晃,仿佛是在主动套弄她的鸡巴一样,没想到在马车里做这档子事儿竟是别有一番趣味儿,那口淫穴每每总是紧张得缩紧,孙钰感到十分的快活,他又凑到青芜的耳边说道:“弟妹这骚穴,怎么这么湿,咬得我好紧,明明才被人肏过,怎么还是这么淫荡,嗯?里面是不是没有鸡巴堵着就很难受,自己就会发大水?”

孙钰根本没动,青芜的身子不时被马车的颠簸晃上去又掉下来,那失重感让她控制不住地缩紧小穴,将孙钰的鸡巴吮得更紧,而马车的颠簸毫无规律可言,体内的鸡巴也只是在到处乱戳,青芜被这别样的肏干弄得不上不下,敏感点不时被擦过带来一阵快感,但大部分时间青芜却是难受极了,多想那根大鸡巴能解解自己的骚痒,根本就没心思去听孙钰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在被这样折磨得不行了,青芜狠下心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破罐子破摔地抓住孙钰的鸡巴,双腿夹住孙钰的腿,就着这样的姿势上下起伏,自己控制着让孙钰的鸡巴肏向能让自己快活的地方,果真是主动套弄起孙钰的鸡巴来了。

美人细白的手抓着自己紫黑色的鸡巴在她那又红又湿的小穴里进出着,这一场景无论是谁看到都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哪怕是圣人也不例外。

于是孙钰红了眼睛,一双手绕到青芜胸前抓住她的两个奶子,同时腰部发力,开始狂猛地抽插起来。

“呃啊啊啊啊,呼,慢点,慢,呀,”青芜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到溃不成声,孙钰的腰部实在有力,将她顶得稍稍向上飞起,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把他的鸡巴吞得更深,被这么快速地肏干着,青芜感到强烈的快感的同时又有点恐惧,双手向后抓住孙钰的腰试图让自己有点安全感。

就在这时,马车似乎驶上了一段十分不平的道路,青芜的身体随着马车的颤动而上下颠簸愈加强烈,身下的肏干也越发用力,青芜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捅穿一样,孙钰的鸡巴越肏越深,竟是隐隐约约从青芜体内最深处的那个小口处擦过!

青芜知道那是自己孕育子嗣的地方,因为自己的穴道较之普通女子要长上一点,所以以往哪怕是她也接待过肉棒十分粗长的客人,也从来没人能肏到她的子宫,可以说,虽然青芜的骚穴已经被无数人进入过,可是她的子宫却还是一片处女地。

然而没想到在马车的颠簸下,孙钰的肉棒竟像是要肏进自己的子宫了!青芜这么一想便觉得有点慌乱,她本以为自己的子宫能够保持纯净,就算孙钰也进不了,起码她也能用这点来稍微自欺欺人一下,可是如果眼下连子宫的贞洁都要失去的话,那她就在也没有什么可以来安慰自己的了!

于是青芜不顾已被肏软了的身体,双腿用力想直起身子,让孙钰的肉棒从体内出去。

孙钰流连花丛这么久,当然知道自己的肉棒擦过的那处隐隐要把自己吸进去的凹陷地是什么。

在知道这一点后,孙钰简直欣喜若狂,要知道,肏进子宫后的快感要比在外面多上许多,他一直就想要肏进青芜的子宫,奈何这个弟媳的骚穴太长,他每每都差那么一点儿,没想到这次在马车上竟是能如愿以偿么!

这么想着,孙钰肏干的力度便更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到青芜似乎想站起来,孙钰本想阻止,可他转念一想,青芜已经被连续肏了这么久,再加上马车摇晃,恐怕还没站起来多少就要重新再坐下来,自己主动吃他的鸡巴,这么一想,孙钰竟是就这么放任了青芜的动作。

就在这时,马车似乎从什么东西上轧了过去,剧烈地颠簸了一下,青芜的身子刚抬起几分,就被迫向上飞起,孙钰的肉棒竟出去了一大截。

青芜还没来得及高兴,她的身子便往下落了,猝不及防之下,酸软的两腿再也支撑不住向两侧散开,青芜重重地坐了回去,把孙钰的大肉棒又重新吃了回去,比她抬起身子之前进的还深,鸡巴已经抵住青芜的宫口了。

而孙钰见此大喜,大好良机岂能就此放过?他抓住机会把鸡巴用劲儿地往里肏,研磨着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口。

“太深了呜......你出去......不要再进来了......”青芜被磨着子宫口,又酸又胀的感觉简直要把她逼疯,穴肉疯狂地往外渗水,更加滋润了孙钰的大鸡巴,让他方便进出,腰软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受不住地捶打着孙钰的腰,企图让他放弃进来的念头。

孙钰搂着青芜的细腰,脸上都流汗了,势必要在今天把他这个弟媳妇的子宫给攻破了,他不顾青芜的阻止,疯狂地碾磨那个地方,娇嫩的子宫第一次遭遇这么恐怖的袭击,终于是被那根锲而不舍的大鸡巴磨出了一个入口。

一感到宫口的打开,孙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贯穿了宫颈,龟头整个肏进了子宫里。

孙铭一进去子宫,青芜瞬间就潮喷了,这一次的潮喷与以往的丝毫不同,仿佛是知道自己最后一块净土也被人占有了,青芜这次的高潮持续了许久,孙铭只觉得青芜的子宫里又热又湿,将他的鸡巴完全裹住,湿淋淋的淫水浇上他的龟头,从底下的冠状带一点点淹没他的龟头,直至将他泡在里头。

这感觉太过爽快,孙铭的鸡巴瞬间又粗了一点,把青芜的肉道塞得严严实实的,再无半点空隙。

“呼,呼,弟妹的子宫里头太多水了,哥哥的都怕抽出来之后堵不住弟妹的水,到时候衣衫都被淋湿了,这可如何是好呢,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一直堵在里面了。”孙钰喘着气洋洋得意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孙钰的话被青芜听进了耳朵里,却没法理解什么意思,她的脑子里就像炸开一朵烟火似的,被肏进子宫的快感过于激烈,以至于她的潮吹持续了许久,大量的淫水从子宫中涌出,却在宫口处被孙钰的肉棒堵住,那水是如此之多,以至于她有种听到了水声晃悠着的错觉。

然而事实证明这并不是青芜的错觉。

这晃荡的水声确实存在着,因为孙钰开始重新律动了。

不过他并没有将肉棒拔出太深,只是把龟头拔出宫口,不等淫水流出,便又迅速肏回去,淫水被尽数堵在子宫里,又被龟头如此绞弄,自然会发出晃荡的水声。

青芜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听着里面的水声,几乎是崩溃地哭了,她终于是被彻底玷污了。

然而她的哭声细细的,虽是难过的声音,听在男人耳里却又成了诱惑,他把青芜的脸转过来,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说话的声音里仿佛也带上了些温柔,他说:“弟妹别怕,哥哥疼你。跟着我们几个有什么不好呢?这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我们的床呢——反正铭儿也不会知道这些事,以后就跟着我们几个,好好过日子,啊?”

青芜只是抽噎着,不搭理他。

孙钰见此,直接用嘴堵住了青芜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地啃咬吮吸,将唇上的口脂都吃了进去,等青芜被放开时,早就忘了伤心,只顾着喘气,唇上的胭脂被吃完了,可是她的嘴唇却还是鲜艳欲滴,仿佛还涂着上等的胭脂一样,十分诱人。

孙钰的肉棒还在不间断地肏着青芜的子宫,被那么一吻,青芜好像真的忘了难过,只全身心地投入这一场性事里,肉穴被肏得骚浪不已地绞着体内的鸡巴,饥渴的子宫更是不断吸着鸡巴,被肏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显示着它有多么的淫乱。

孙钰被这淫荡的骚穴绞了许久,终于是坚持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地把鸡巴肏进子宫里,然后便精关大开,吐出了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将青芜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青芜发出一声媚叫,子宫被内射的感觉太过美好,她抚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喃喃说道:“好满......子宫,被哥哥射满了......”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女人在他面前这样一番表现,所以孙钰的肉棒再次挺立,没有停歇地又进行了下一场性事,马车里的春光久久不息。

等到马车抵达法华寺,青芜的肚子已经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里面不止有孙钰的精水,更多的还是她自己的淫水。

为了防止这些骚水流出来打湿衣物,青芜如果换衣服,肯定会被其他人问起,到时候就麻烦了,所以孙钰拿了一根白玉做成的玉势塞进了青芜的淫穴中,堵住那些骚水。

塞进玉势时,看着那似乎还没有满足,连玉势都不放过拼命地往里吞的浪穴,孙钰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把玉势拔出来换自己上的念头。

这弟妹,实在是太骚了!孙钰暗暗恨道,怕自己多停留一会儿会改变主意,他趁人不注意离开了这辆马车。

青芜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遍布全身,深浅不一的红痕,脸蛋微微红了,赶紧穿戴好衣物。

可是奶子和小穴都被过度使用,此时又肿又疼,以往舒适的贴身衣物此时都成了折磨,还有行走时腿间的那根玉势无时无刻不在肏干着她,她被肏得腰肢酸软,几乎直不起腰来。

然而她的身体到底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激烈地情事,很快就调整过来,尽量让自己不显出任何异样的离开马车,跟随孙府众人一起去大殿中上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呼,呼,”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漆黑的卧室里,大床上,一个男人正压着一个女人做着原始运动,男人的腰部不断快速地耸动着,不一会儿便一个用力地插入,在女人体内射精了。

射精的男人脸上是无比享受的表情,可见他在这场性事里得到了满足,可是被内射的女人却一脸欲求不满,显然未曾被满足。

然而似乎碍于男人的自尊心,女人很快就收回了表情,并没有再表现出什么。

男人射完精之后抱着女人很快便入睡了。

怀中的妻子李娴却久久不能入眠。身下的小穴还在叫嚣着空虚,想要一根大鸡巴狠狠地肏进来,可是自从结婚以来,这个小小的愿望就没能实现。

李娴和丈夫是相亲认识的,因为双方都觉得与对方聊得来,再加上父母催得紧,所以两人认识不到几个月就结婚了。

本以为结婚后就是平静的相夫教子到老的生活,没想到新婚之夜,丈夫脱下裤子之后露出来的那根又短又小的鸡巴简直要让李娴崩溃。

李娴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结婚之前她早就不是处了,她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性欲上来了也会找个炮友来一发,因为特别淫荡,她找的炮友都是那种鸡巴又粗又大的,这才能满足自己,当初看上丈夫,也是因为丈夫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就是资本很足的那种人,李娴想着这样的男人肯定可以满足自己的需要,于是便同意结婚了。

结果没想到结婚的那一天晚上,丈夫就让李娴的想法破灭了。

本来李娴还有点幻想,觉得丈夫没准持久力强,这样的话起码自己不会过于饥渴,却没想到丈夫持久力确实不错,但对性爱并不热衷,往往几天才会做一次,每次也就做了一次而已,射完精就直接入睡了。

李娴每次感受着骚穴里那根短小的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鸡巴就这么进进出出了几十次,然后好像完成任务一般射完精就拔出去的时候,心里都是崩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娴今年也快三十了,对性的渴望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是与日俱增,丈夫的性能力如此之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多久。

然而她也不能和丈夫离婚。毕竟两人才结婚一个多月,而且丈夫并没有做错什么,对她也很好,除了性能力不强之外,几乎是个完美丈夫了。李娴不想因为这种原因错过这个好男人。

于是李娴日日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希望能够让自己习惯这样的生活。

可是越是压抑,李娴就越是感到痛苦,骚穴里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每天每夜都不住地淌水,无时无刻不觉得空虚。

李娴觉得自己快疯了,最后不得不上网偷偷购买了一些自慰用品,瞒着丈夫自慰,这才觉得比较好受了一点。

这天,李娴的丈夫告知李娴自己的父亲要过来办点事情,会在家里住一段时间,让李娴照顾着点父亲的饮食起居,李娴点头应下了。

没过多久,李娴的公公就住进了李娴家里。

李娴的公公是个很有名的木匠,这次是有人请他过来帮忙做一套沉木家具,正好距离李娴家不远,李娴的丈夫便让父亲干脆就住在自己家算了,也省得浪费钱,李娴的公公虽然不缺钱,但是想想也知道住儿子家肯定是要比住酒店好,而且还能见一见儿子和儿媳,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李娴其实跟公公不是很熟,除了结婚前见过几面,还有结婚那天见过之外,就再也没见过公公了,这次居然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李娴不由有点紧张。

李娴的丈夫见状,安慰她说自己的父亲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让李娴放心。

虽然丈夫这么说了,但是毕竟要和自己的公公同住一个屋檐下,虽然具体时间不确定,但也可以想象到必定不短,因此李娴心里暗自忐忑,不知道公公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她下定决心要尽心尽力地去照顾公公,让公公对她有个好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李娴的公公就住到了她的家里。

李娴的公公岳标其实并不老,今年才刚满四十,长相十分周正,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人的长相,虽然不算帅,但是配上他那高大厚实的身材,看起来就很有安全感,再加上因为做木匠常常要处理木料什么的,他的力气很大,手掌又宽又厚,手指也特别长,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李娴第一次见到岳标的手时,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竟是,听说手指长的男人性能力都很强。而当她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觉得自己简直是疯魔了,竟会对着自己的公公想到这种事。

因为感到羞愧,李娴伺候起岳标来越发用心。

每天起来给公公准备好洗漱用品,然后做早饭,等公公吃完饭送公公出门,然后开始洗衣服,怕洗不干净,每件衣服都亲自手洗,然后晾衣服,看会儿电视或者玩会儿手机就要开始做午饭,由于丈夫中午都是在公司吃的,所以通常家里只有她和公公两人吃午饭,李娴便做好午饭等公公回家吃饭,晚上公公回家之后她也早就做好饭了。

让李娴庆幸的是,公公确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的房间永远都是整整齐齐的,一丝不乱,而且一开始他并不想麻烦儿媳,是想自己洗衣服的,是丈夫心疼爸爸在外面工作辛苦,回来之后太累,再加上李娴积极想表现自己,这才让岳标同意让儿媳帮自己洗衣服的。

而且虽然一开始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有点尴尬,毕竟岳标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李娴也不是什么特别外向的人,所以餐桌上常常是沉默的气氛的,但后来李娴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了,便开始跟岳标搭话,问问他对饭菜满不满意,有什么喜欢的和忌口的,问完之后又问岳标工作得怎样,顺不顺利之类的,总之就是找话题聊天。

岳标虽然沉默了一点,却不是没情商,看得出来自家儿媳妇在努力的活跃气氛,自然不会不给面子,两人就这么边吃饭边聊天,倒也不显得无聊了,两人就这么慢慢熟悉起来。

每次饭后岳标照例要运动一下消消食,刚好家里有台跑步机,岳标便常常上去走走消食,中午时间短,岳标便只是走走而已,晚上时间长,岳标便会在消食完后开始跑步,跑上一个小时才会停下。

跑步机就放在客厅,岳标每次跑步的时候,李娴便和丈夫在客厅看电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去给公公放洗澡水,等公公跑完步满身是汗之后刚好可以洗澡。

可以说经过一个月的相处,随着对彼此的了解加深,这对公媳的关系越来越和谐了。

而因为与公公熟悉起来,李娴在家里也不再那么紧绷了,她本就是个宅的性子,因为丈夫喜欢吃绿色纯天然的蔬菜,所以每天家里的蔬菜都是农场里直接送来的,她也不需要出门买菜,所以她其实以前在家里都是穿着宽松的睡衣的,但因为这段时间公公住在家里,所以李娴每天早上起床都得换好正常的衣物才不显得失礼,尽管衣物也都是舒适型的,但还是让习惯了不穿内衣的她感到累赘,现在与公公的关系好了起来,李娴又是个大大咧咧不会想太多的性子,便恢复了之前在家里的穿法,穿回了睡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丈夫见此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他已经习惯了李娴这个样子,再说,岳标是他爸爸,是自家人,这有啥可避讳的。

岳标倒是觉得有点不妥,儿媳妇的身材很好,穿着睡衣能明显看出她身体玲珑的曲线,有时候他一个不注意甚至会看到儿媳妇胸前的两点突起,总让多年没有性生活的他看得面红耳赤。

可是他见儿子没什么反应,想了想自己不管是去跟儿子还是儿媳妇说让她把衣服穿好都不太对劲儿,所以到最后这件事也就这么放下了。

这天中午,岳标从外面回来进了厕所小解,边走脑子里还边在想着今天顾客说的家具修改要求,由于太过全神贯注,竟没发现自己忘了关厕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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