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上好几度,朱孟河也不客气,头枕在老虎背上就闭上眼睛,想着从明天开始必须开始锻炼身体和提高耐力就幽幽睡过去了。
老虎慢慢舔着自己的毛,舔完了又帮朱孟河舔着赤裸的身体,朱孟河有些不舒服地翻了个身,老虎又舔了舔他沾了沾灰尘的小腿,身旁人类的皮肤那么光滑透亮,舌尖刮过的时候泛起淡淡的粉色。
老虎的眼神完全收敛了凶狠,多了一丝幽深。
朱孟河已经完全坠落了梦境,毫无察觉老虎从他的小腿处一路往上舔着,因有叶裙所阻,老虎把脑袋凑进裙底继续往上舔着,慢慢舔着大腿深处的柔软的东西,它舔着舔着那东西竟有了反应,慢慢地立起来。
老虎喜不自胜地好奇地伸出舌头一遍遍舔弄着那根棒状和下头兜着的囊袋,熟睡中的朱孟河好像睡得并不安稳,紧紧皱起眉头,微张的口中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放在虎背上的手也收了收劲,虚虚地抓了一把。
直到朱孟河下头东西的铃口断断续续地射出一些奶白色的液体,他的呼吸才平缓了些,无意识地缩着身体。
朱孟河的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身体有些沉重瘫软,洞穴外有风吹进来,他支起身子摇了摇脑袋,梦境里残留的感觉才终于消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虎的身影果然不见了,朱孟河猜想它出去捕猎去了。
但是洞穴里却多了另一个身影,不,准确来说那是人类的影子。
朱孟河盯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一时愣在了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男人和他一样,也是身无一物,赤身裸体,精壮的肌肉包裹着挺拔高壮的身体,目测至少有一米九的身高。男人的五官硬朗分明,脸上的线条流畅却很利索,一双黑色眼眸充满了侵略性,他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坐在地上的朱孟河一言不发。
朱孟河坐着,眼睛前方正好是男人尺寸异于常人的下半身,他被吓得吞了吞口水,终于抬头把目光上移到那人俊朗的脸上,声音有点虚,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那男人仍然是沉默,朱孟河只得站起身,他好歹也是一米七八的个子,跟这个男人说话还是得抬着头。
“你也是被那只老虎叼回来的的?”他一边问,一边又产生怀疑,这男人的气势一点都不像是被逼无奈的样子,身上也没有狼狈伤口。
男人好似听不懂他的话似的,皱了皱眉头,接着摇了摇头。
朱孟河凑过去,接着问道:“你不会说话?还是你听不见我说话?”
难道是个野人?
看到男人脸上疑惑却一声不吭的表情,朱孟河渐渐笃定了自己的猜想,认为这男人可能是个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是个哑巴,那从他的嘴里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朱孟河不死心,拿起一根细棒在地上的泥土里划了几下,显现出“你是谁”三个字,男人认真地看他写字,等那根细棒递过来时,男人犹豫好久才接过去,然后在地上的三个字后面画了图案。
这图案既不对称,又不像具体什么东西的简笔画,看的人一头雾水。
朱孟河专注地辨别着那图案,猜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男人不识字,随手画的压根没什么含义,还是这代表着他的名字。
非要形容的话,有点像甲骨文形状的“司”字。
朱孟河蹲在地上看了半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站起身放弃了,撇了一眼旁边的男人,道:“算了,不管你了,反正是个称呼,我叫朱孟河,就叫你司吧。”
男人没吭声,朱孟河抓起他的手同自己的手握了握,算是打过照面了。
说完他放开手,扯了扯自己身上因为睡觉有点倾斜的叶裙,拿起昨天磨好的树枝,走到洞穴。
今天的任务是把四周的情况打探清楚,顺便找个办法存点水带回洞穴。
他自顾自朝昨天的路往前走着,那个哑巴男人在后头默默的跟着,朱孟河不太明白他跟着自己做什么,但也没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高高壮壮的,身上的肌肉显示他力气不小,要是等会有什么帮得上忙自然要他出力。
只是如果遇到危险,朱孟河自救都麻烦,到时可管不了他。
既然这人听不懂话,也不会说话,两个人默默走着,也没什么可以闲谈的。
两个人默默走了一段路,朱孟河往前跑了几步,看到一棵硕果累累的树,立马加快脚步兴奋地跑过去,摘了放进嘴里尝了尝。
这果子比昨天的还甜还水嫩,朱孟河一边吃着一边递给那男人一颗,男人跟着尝了尝脸上没什么表情。
朱孟河很快找到一片大叶子,用其兜了一袋果子再用藤蔓收拢,抱在胸前沉甸甸的。
朱孟河不客气地利用起旁边的免费劳动力,把这袋果子传到男人手里抱着,男人倒也听话地乖乖拿着,朱孟河有些意外,满意地笑了笑。
只不过,他和男人一对上视线就迅速移开,那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实在强烈,朱孟河忍不住花了点时间也帮男人做了条叶裙遮挡下体。
这人整天晃动着下体,到处乱跑,实在是有碍观瞻。
男人乖乖捧着果子,任由他在自己腰间绑上什么东西,眼睛流转直勾勾地盯着朱孟河那张相比而言精致小巧的脸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做完叶裙,两个人又继续到小溪边喝水,然后清洁一下身上的脏污的地方。
朱孟河直起腰看那男人傻乎乎的站在溪边,身上有不少沾了灰的地方,忍不住过去帮人用手清洗,顺便上手吃了一把这人的豆腐。
朱孟河承认自己第一眼就看上这人的身体和长相,他本来就是一个同性恋,私生活原本就有些纵欲放荡。这人又极其对自己胃口,要不是身处这莫名其妙的求生森林,要是在繁华的现代城市,朱孟河肯定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一番。
只是这个人总是绷着一张脸,看起来也不太好惹,而且自己现在身处这种危险的地方,也没有那种闲心淫欲。
所以也只是得了这个机会过过手瘾,摸一把这人的腹肌就作罢了。这野人估计也没有猥亵的概念,任他上下其手。
等两个人神清气爽准备回去时,朱孟河余光无意间看到不远处溪边躺着一个东西,他原以为是什么动物尸体,怀着好奇的心走近了一看发现是个人。
奇了怪了,昨天周边森林也没找到个人,今天一下子出现了两个同类,朱孟河连忙跑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身旁,探了探这人鼻息。
微弱的气息拂过指尖,虽然身上裸露的地方有些伤痕,但是这人明显还活着。
这年轻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瘦瘦弱弱的,脸色十分苍白。
朱孟河怀疑他溺水昏迷,毫不犹豫地将人平放,捏着下巴让他嘴巴打开,然后猛吸了一口气帮这人做人工呼吸。
这样松了三口气,小年轻还真有了反应,胸前一挺,猛的咳嗽起来,渐渐恢复了意识。
他一睁开眼看见朱孟河,马上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扑过来抱住他,声音还是哑的:“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孟河愣了愣,不得不拍着小年轻的背安抚一下,道:“这不是刚救了你,你先冷静下来好好说话。”
小年轻吓得眼泪都下来了,吸了吸鼻子冷静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在这里?”朱孟河看他明明穿着长袖衣服,肯定不是像他和阿司那样的“野人”。
“我是山下林家村的叫林中秋,我一个星期前被献祭到山上的,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摔下山坡掉进水里,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小年轻扑闪扑闪着一双泪眼,反问道:“救命恩人,你怎么称呼?”
献祭?
朱孟河抽了抽眼角,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个世界还能拿活人献祭的?
不过他要先稳住这位林中秋的弟弟的心神,回答道:“我叫朱孟河,我看我比你大点,你叫我孟哥就行。这里容易有猛兽动物出没,我们先回去再说。”
林中秋点了点头,朱孟河扶着他起来,发现他一条腿有点瘸,想着先把人背回洞里,好好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中秋不好意思让他背,只搭着他肩膀借力准备走回去,没想到这时刚才站在朱孟河身后那一直不说话的高大男人拦住他伸过去的胳膊,将怀里的一兜子果子给林中秋抱着,一股脑地将人背到自己背上。
朱孟河手里一空,发现男人已经把人背上了,心想这人看着冷冰冰的,还怪有眼力劲的。
往回走时,朱孟河在前头谨慎的开路。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不见的地方跟随着他们三人。
他提着心仔细地扫过那些茂密的树丛,就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顶上发来丝丝的声音,他脖子一凉,缓缓的往回看,只有在自己头顶的树枝上缠绕着一条黑纹蟒蛇,目测足有两三米长。
朱孟河从小到大就畏惧这种滑溜溜阴森森的东西,他忍住浑身不适,到底靠着理智没有尖叫出声。
朱孟河额头沁出汗来,静静地与那蛇对视着,然后缓缓举高了手中的尖刺树枝。
司也停下来,背着林中秋站在他旁边,冷冷地盯着那条蛇一动不动。
蟒蛇被他的眼神一看似乎有所畏惧,吐着信子往后扬了扬脑袋,朱孟河抓住机会,电光火石之间已经猛然刺向那蛇的七寸之处,
只是没想到那蛇皮太滑,尖刺插进去的地方往前带了一下,虽然刺中了却没完全钉进去。
蟒蛇吃痛,长条的身体迅速的蜷缩成一圈,头却猛然攻击过来,朱孟河眼疾手快迅速躲开了,眼睁睁看着那蛇沿着树干迅速钻入到树冠之中消失不见。
手中的尖刺滴着红色的血,落到地上。
林中秋突然道“快走”,结果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朱孟河感觉到前方的密林之中正有什么在靠近,他不再迟疑半秒,带着人快速的跑起来。
一定有什么猛兽闻到了血腥味,藏在密林之中,准备偷袭他们。
三个人动作迅速,后面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朱孟河甚至不敢回头看,只能拼命的往前跑,幸好司身体素质不错,背着一个人速度也没有减慢,反而还不断看向朱孟河看他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个人跑出了密林,站在了洞穴不远处的草地上,朱孟河大口的喘着气平稳气息,抬头看幽深密林之中的动物并没有追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现在松了口气,他才发现自己的脚上全是血,脚踝上也有不少被荆棘刮破的伤口,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
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赶紧领着人回到了洞穴。
回到洞穴里,林中秋坐下来,朱孟河看他瘦不拉几的样子,然后拿出了之前做熟的山猪肉,准备钻木取火热一热。
还没开始旋转木枝,林中秋递过来一个东西,朱孟河一看眼睛都亮了,道:“你有这好东西,不早点拿出来。”
那是一包火柴,朱孟河打开看见里面满满的火柴棒,激动地冲过去抱了抱傻笑着的林中秋。
“你身上还有哪些现代文明的东西?赶紧拿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林中秋从自己腰间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小刀,递到他面前,道:“这是我娘偷偷塞我手里的,她怕我一个人进山里有危险。”
朱孟河如获至宝地接过小刀,看着林中秋因为想起母亲,眼眶里溢满的泪水,道:“担心你出事,还把你送进山里献祭?”
闻言,林中秋的眼泪更多了,像珍珠一滴一滴掉下来,朱孟河一边用火柴和枯叶点燃火堆,一边安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既然你碰到了我,咱们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总会想出个出路来。”
林中秋清澈的眼睛看过来,充满崇拜的然后又暗淡下去,道:“可要是我真的逃跑了,山里的神仙动怒了,肯定会给山下的村民降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孟河完全不信这些,道:“难道你真的愿意乖乖让着他们吃了,我看这山里全是猛兽,哪有什么神仙?”
林中秋苦着脸,喃喃道:“有的,而且我肯定惹它生气了。”
朱孟河跟他说不到一处去,索性不劝了,他让人乖乖坐着休息,然后把重新考了一遍的猪肉切了一块给他吃。
“谢谢孟哥。”林中秋长得秀气,吃起东西来也很斯文。看来是饿了,这没什么味道的猪肉他也吃得十分满足。
说完,朱孟河还让他吃点果子补充水分。
朱孟河又切了一块递给旁边的司,司犹豫了会儿还是接过来吃了几口。
“孟哥,你们也是被献祭进来的吗?”
被林中秋这么一问,朱孟河还真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来历,他也不知道司又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光怪陆离的,他无法解释只好摇头。
“中秋,我问你,你的那个村子离这山远吗?”
林中秋点点头道:“可远了,村里的人走了两天两夜才把我送到献祭的地方回去的,他们敬畏山里的神仙,不敢入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孟河听了,皱着眉头继续问道:“那你怎么到密林来的。”
林中秋脸上白了一阵,缓缓道:“被一头狼叼进来的。”
说完,他好像身体不适似的,躺在地上一副疲惫的样子,闭上眼睛就要睡觉。
朱孟河咬了口果子,思索着让他明天把经历过的路线画一画,这样自己对出去的路能有些头绪。
想着事情呢,脚下却被人一带,不知何时从外头取来绿叶的司正往他脚上腿上的伤口挤着绿色的药汁。
朱孟河有些发愣,看着男人低下头把顺着脚踝往下流的多余的药汁舔了干净,酥痒的触觉让他想抽回被男人握住的小腿,司没松手,反而再往前一拉,舌头顺着小腿往前滑动,就要舔舐大腿处。
朱孟河眉眼一紧,上半身往前倾着把男人的下巴挑起来,手里还沾着血的尖刺枝隔在两人近在咫尺的脸庞中间,他警告道:“别得寸进尺,你见识过我的厉害。”
司静静看着他漂亮的眸子,突然嘴角无声弯了弯,这下倒把朱孟河给吓到了。
他见惯这人不苟言笑,冰冷的面无表情,突然被这邪气的一笑给震慑到,一时没了动作。
男人无视那根警告的木枝,继续低头往大腿根部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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