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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日月神教、我武功天下无人能出我其右……”东方不败提示:他有权有势,还掌握着人的生杀大权,他与帝王的区别在于,帝王没有自由,而他有教众,也能独断独行,势不可挡——这些,是男人哪一样不爱?只要莲弟依他,没什么办不到的,女人都懂,杨莲亭却不懂?
“……”杨莲亭翻白眼,这是诱惑?
东方不败的话他懂,但他这个人平庸惯了,没啥大报复,从小想得是娶媳妇过小日子。再说多大能力办多大事,他也没驾驭日月教的能力,与其等着被反噬,还不如安于现状,日月神教有多大吸引力,东方不败武功多高于他有多大好处,他无感。
“莲弟不喜欢?”东方不败看着杨莲亭抽搐的脸,不禁挑眉。
“你愿意娶公主吗?”杨莲亭没好气。
公主?东方不败皱眉。
“当了驸马吃穿不愁,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一登龙门就是平步青云……”杨莲亭翻着白眼把东方不败开给他的条件,拐个弯奉送给了东方不败——东方不败那话那里是问他杨莲亭喜欢他什么?分明是问他,你爱权势吗?
东方不败立即会意,脸色微微有些尴尬:“公主那里不好?”他东方不败哪里不好?
杨莲亭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公主……很好!”就是挑人的眼神儿不好!
东方不败尴尬的脸色微微放松,刚才提着酒坛的手举起,朝着杨莲亭的头顶,就是一倒。
“你——干什么?”杨莲亭那里躲闪得及,愣是被东方不败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变成了酒浇鸡。
“莲弟……你个傻子!”东方不败扔掉酒坛一把压住杨莲亭在树上,贴上去就开始吮吸酒的味道,好似莲弟就如这酒的味道,不是上好的陈年女儿红,却是解愁的烈性酒,沾了就忘不了这醉得滋味。
“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你的手从这里摸过……别(*叫声自行想象)……你喜不喜欢……”大胆的话像入夜的蛊惑,翻卷着似醉非醉的痴迷。
“喜欢……”杨莲亭发上滴着酒,也顾不得浑身湿淋淋的酒味,翻身压住东方不败,一个猛子扎进去,什么配不配得上的话,早就抛诸脑后——
一时间素日寂寥的黑木崖僻静处羡煞形单影只众动物们,睁着一双双发绿的眼直至次日五更近天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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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名声? 。。。
黎明的光透过云雾,照在黑木崖后的树林里,从头顶直射而下的阳光纷纷漏在林中的空地上,拉出一道道光的轻纱妙曼。
杨莲亭躺在东方不败的腿上,拿手挡着光继续睡。
东方不败盘膝而坐,用内力驱走二人身上的晨起的朝露,继续每日的内修,一切寂静,好似昨夜熬夜的动物们都在酣眠,林子寂静的似乎只有他们。
“天亮了……几时了?”杨莲亭眯着眼,头疼欲裂,,似是昨夜的酒未醒。
“辰时已过。”东方不败微微睁眼抬头望了望天,闭眼静答。
“你怎么不喊我?今天还有事……”杨莲亭捂着头挣扎着要起来,只是站起来四下里一看,只见山野树林,静听还有泉水的哗哗水声,不禁一愣,回头看东方不败,他们这是在哪儿?
“黑木崖的后山!”东方不败吞吐完最后一口气,睁眼:“莲弟不是一直好奇后山是什么模样?”
杨莲亭只觉得一颗巨石砸在他头顶,他是想看看后山的模样,但……不是今天——今日午时是每年一度的日月神教例行大会,各处长老齐集一堂商讨帮中大事,继往开来的日子……
“我们立刻回去!”杨莲亭想到哪一个个各有所长、却各有癖好的长老,只觉得头皮发麻,忙把洒落的衣物拾起来交给东方不败:“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想到自己迟到会遭遇的后果,杨莲亭不得不想那些人私下看他和东方不败的眼色。。
“为何?”东方不败挑眼,不懂杨莲亭的慌忙,难道这黑木崖还有比陪在他东方不败身边更紧要的事?
“十位长老和数十位格堂长老只怕已经到了黑木崖!”
杨莲亭用极快的速度拉裤合衣,想着往年那些眼睛长在脑门儿上的长老,素来只把他当黑木崖上一根晾衣杆的神色,杨莲亭就不得不头疼,自己迟到后那些人的诧异,杨莲亭越想越头大,一回头,只见东方不败不但不着衣,还一脸醉淘淘看着他,一副看晕了的模样。
杨莲亭只觉得头大:“身为一教之主,你可知今天的日子?”别说你忘了。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东方不败笑得迷醉,答得淡漠。
“再过些时候,各位长老就该到议事堂……”如果您……杨莲亭叹气,停下手中的动作俯身要帮东方不败拉上衣物,他可不想东方不败被人说成,男色误教的荒淫之人。
“莲弟,本座才是教主!”等等又如何?他东方不败不想去又如何?
东方不败把手伸进杨莲亭敞开的领口,拉下刚杨莲亭刚拢上的单衣,眼随着手,一路从杨莲亭原本就宽阔厚实的肩膀缓缓渐渐使力滑过,只觉得日光下莲弟那渐渐黝黑的肤色散发着诱人的古铜色光泽。
“莲弟,昨夜可尽兴?”东方不败把身体贴上杨莲亭灼热的身体,感受杨莲亭那厚实的胸膛,与肌理,无不在说他包裹的这个魁伟身体,溢满男人独有的气息。
“……”杨莲亭酒微醒,但也知道今日不同往昔,但东方不败那句话让他的身体迅速回到了昨夜那恨不得把东方不败吃干抹净、生吞下腹的迫切向往,“别闹了!”说着他拿手推开东方不败意图明显的引诱。
“我不好?”没女人好?东方不败不悦。
“不是时候!”杨莲亭强行去拿东方不败的衣物。
“这种事也分时候?”不是想就做?
东方不败冷笑,他心里可清楚,一个男人若是遇上一个女人如他这般主动,又敏感,十成十是要慌不择食,豁上性命恨不得在那女人身体里化成水也乐意……而莲弟没有,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嫌他东方不败不是女人!明明昨夜比以往都好。
“现在不是时候!”男人不该以大事为重?
杨莲亭不解,东方不败为何一年比一年倦怠教中事务,如果一开始不喜欢,又何必豁上性命杀任我行当这个好似三脚凳的无上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