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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楼(新生)第8部分(2 / 2)

莫可失笑,一万两,这真是个高价啊,在这小小的花楼里,三千两已经是天价了,一万两,怕是这女人的背后还有些什么不同吧,果然,当初没有选择竞价是对的。懒散的躺在身后女子的怀里,恩,软玉温香,果然不错。

果然没有人再竞价,老鸨乐的颠颠的拿着女孩的卖身契走进隔壁的房间,莫可揽着女人们,一副色急的样子走出房间,扭头瞥向隔壁的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如同声音一样温润的青衣蒙面男子,也正看着自己。

两人彼此打量一番,莫可不由得轻笑出声,原来是一路人。收回视线,带着女人回了她们的房间,这可是正事啊。

乐高远看着门前走过的高大的男子,手里的折扇一收,轻点在左手的手心,唤过身边的小厮,吩咐了一声,便把目光重回到平台正中的女子身上。

第二日一早,莫可前脚刚迈出花楼,后脚就有人递上请贴,说家主仰慕仁兄气质,想请之过府一叙。

莫可心里直撇嘴,古人真麻烦,想找个人还得找借口,而且还是这么蹩脚的借口,不过想来也差不多能猜到是谁下的这请贴,恩,也可以去看看,掂了掂手里的请贴,“请带路。”

莫可跟着这各小厮骑马也直走了一刻钟才走到,下了马一抬头,红板金字“乐高候府”,左侧嘴角上翘,来头不小啊,这两侧的石狮怕是就不少钱吧,看这做工和个头,啧啧,也是有钱人哪,不过,咱莫可最不怕的就是有钱人,拿钱砸,咱可不一定会输。便再也不瞄一眼,直直的跟着小厮进了内门。

绕过廊房,穿过花园,走过竹亭,莫可的耐心渐渐被磨的消散无踪,在走进一间正常的房间中之后,便索性坐下来不走了。小厮见状,恭敬的走过来相请,莫可一摆手,“你家主人既然请我,却要我走如此远的距离,这是何意,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够对你家主人有什么用处,所以,我在这里等上一刻钟,若是你主人想来,就自己过来见我,若是不来,我一刻钟后抬腿便走。”

那小厮面色突然就暗了下来,欲动手将莫可强硬带走,在他眼里,莫可也不过就是爱逛花楼的小鬼,又有何惧,便直接举手擒来,没想到还没近前便被弹了出去,直撞到房柱才停下来,一口血吐出来,才知道小看了这小鬼,不得不跌跌撞撞的走进后廊。

☆、乐高远…乐高候

没多久,一个翩翩少年从后廊的方向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有十七、八岁了,一身绣竹青衣,腰扎纯色黑腹带,头束红宝石玉缠,面色红润,星辰墨瞳,唇红齿白,举止优雅,甚是俊秀不凡。

莫可打量着少年的同时,少年也打量着莫可,双眉飞扬,目光,五官铸,一件暗纹白裳,腰上只是一条米色长巾,一头青丝,也只是随意用白色束带束上,但束带垂下之处,却隐约可见一个灰色花纹,气质突出,霸气萦绕,整个人颀长有力,让人一眼便知是练家子。

两人对视打量了一番,不由得都笑了出来,都是有野心的人,既然如此,那么也不必拐弯抹角了。

莫可先拱手答意:“在下莫可。”

少年也回礼道:“本候乐高远。”

“原来乐高候如此年轻有为,在下真是佩服不已。”莫可一听他是乐高候,不由得一惊,素闻乐高候足智多谋,知天文懂地理,而且参战数场,从无败绩,这让莫可不得不敬佩。

“哪里哪里,都是谬传,莫公子千万不要当真啊。”乐高远淡然笑之,举扇还礼。

莫可见他如此,反倒笑了。“乡间坊谈当然不可尽信,但是如乐高候真的无此魄力,那也不可能传得这么久了,乐高候若是再谦让下去,只会让莫某觉得乐高候是看不起莫某我了。”

乐高远也笑了,不过还是很淡的一抹笑容,“某公如此说来,倒真的是本候的错了,那,本候立刻摆宴当做赔罪,不知莫公子可赏脸?”

“乐高候能如此看的起莫某,若还不从,那就是莫某不识抬举了,恭敬不如从命,乐高候请。”

“莫公子请。”

两人相扶至正厅,分主次坐了,两人都聊些杂七杂八的事,至酒菜上桌,乐高远才退了下人,只留下莫可与乐高远两人在房中。

“莫公子不介意我们自斟自饮吧?”

“当然,莫某求之不得。”莫可也不动声色,看你能忍到何时。

“其实今天请莫公子前来,想必莫公子也会知道是因为何事了。”莫可见乐高远如此老实,还有点不适应。不过,人家既然都不介意坦白了,自己再装傻,反倒不合适。

“大概知道,但是还是想请乐高候指明。”

“唉,你可知昨日遗香院所拍卖之女是何人?”

“不知。”

“她是之前被诛族的凌司马的女儿,凌墨香。”

莫可没有言语只等乐高远说下去。

“凌司马是为我而死,所以我不能对他女儿见死不救。“

“我听说凌司马犯的可是叛国罪啊。”

乐高远的表情一僵,随后又回复他那一副何事都能淡然处之的脸。“是的,确实被判的叛国罪。但是君要臣死,臣如何不死?”话言至此,乐高远脸上终于换了表情,眉头紧锁,一脸不甘。“皇上欲让我迎娶三公主,凌司马知我为难,遂说我已与墨香定下亲事,我们乐高一族,向来只得迎娶一妻,不得娶妾室,所以皇上闻言盛怒,欲治我不敬之罪。但那太子看上了凌墨香,想要娶其为妃,太子的德行如何,全国皆知,依墨香的性子怎可能下嫁于他。于是太子与其党羽竟寻来一些莫须有的证据说我与凌司马勾结央应,欲探我森盟虚实,这怎么可能!我虽有战绩,却不能有官位,所以我在朝中并未像外界所传的那么有话语权;而且,也因为这些传闻,加上我又不肯亲近皇室,使皇上现在对我讳莫如深。凌司马从始至终都说与我无关,所以我直至凌司马一族被诛之前,都被软禁在家中,帮不上任何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你昨天看到的情况了。”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莫可缓缓的举起杯,看着里面清澈的酒液,“乐高候为何能将此番话豪不保留的说给初见的我?若是我张扬出去,乐高候可是死罪啊。”

☆、合作

“莫公子,我知道你不是森盟国的人,自从你来到武名山,我便知道了。武名山在几百年前,就没有人能上得了山,无论是哪里的高人,都进去不得。此山上布有阵法,我派出的人从来没有能上得了山的,而你,却往返于山城,那么你定能助我一臂之力。并且,你有如此的能力,若是真的想依托皇室,早就行动了吧,何需等到现在?”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有实力,只是一些因缘际会罢了。”莫可放下酒杯,看向乐高远。“我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莫公子想要什么?只要本候有,定付之。”

“哦?真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请莫公子道来。”

“好,我要你的血。”莫可满脸笑意的看着乐高远,“你可愿意给?”

“你要我的血做何用?”

“你既然跟踪我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日常安排,我们两人如果没有足够的信任,那么,这件事完成之后,难保你不会灭我的口,而我,也没有兴趣去冒这个险。为保我自己,所以,我需要你的血。”

“你想做盅?”乐高远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淡然,而是一分警惕。

“不,我只是想交换。”

“交换?”

“对,我们这样的见面,彼此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那么做起事来,必定会有所顾忌,我给你一个保障。而且,与我交换,怕是对你只有好处。”

“如何做?

“很简单。”莫可抓住乐高远的手腕,在二人的指尖一点,一滴血便盈溢而出,一顿一甩手,血滴顺着莫可的意识升至半空,莫可双手一错,一个血滴便落至二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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