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莱尔扯着锁链把哥哥拉起来,端详他眼中惊慌了一瞬的恐惧,满意他的瑟缩和抗拒。
“哥哥,你不会以为一次就够了吧?”
新王扫过新加的镣铐,粗重的铁链吊起旧王的双手限制他的呼吸,束缚他也让他无法求死。
“你个疯子!”
“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赫莱尔说,“我杀了所有贵族,哥哥,你只剩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蚀日者失踪了。
与此同时失踪的还有地下牢笼的一具尸体。
尼布甲尼撒觉得自己应该死了,王女杀他不会留情,这样也不错……他想到了自己数月来承受的折磨,赫莱尔恨他,但他也不肯放弃自己,对有杀身之仇的血亲有欲望……真是可笑的情感。
咽气前,他忍不住恶意地想——不知道看到自己的战利品死了,赫莱尔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掌握那种非人力量的怪物也有力所不及的事,赫莱尔说要他留着旧王,让自己看着他篡夺自己的国家、看着自己曾经争夺得来的人心和权力落进他筹谋杀死的弟弟手中……
赫莱尔压着他,镣铐很沉,压得他脖子酸痛,但赫莱尔能轻松提着铁链的另一端把他从地上扯起来,金属紧紧掐着尼布甲尼撒的脖子,他痛苦地抽气,但只能忍着因疼痛而生理性的战栗尝试让自己冷静。
尼布甲尼撒身体越来越轻,他无声说:永别了。
“哥哥,这是你欠我的……”
赫莱尔逼迫哥哥看向宛如厉鬼的自己,镜子里的两张面孔重合的七七八八,但神情截然不同,他笑着把下巴埋进哥哥的颈窝,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哥哥……我亲爱的太阳……”
赫莱尔哼着歌,断断续续的音节从他嗓子里冒出来,轻快又诡异,他在地上画了阵图,只差最后一步……用鲜血点缀中心的祭台。
他抱着怀里僵硬变松软的尸体,小心地把他放在中心,尼布甲尼撒死时表情还算安详,身体也没被破坏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剥去哥哥的衣服,青白的皮肤依然可见前日留下的痕迹,锁骨上牙印结着血痂,尼布甲尼撒死于利刃穿心,那里被他清理干净,露出匕首切口,暗沉的表层还有红色的细胞沉淀下来的斑块,他嘴角是有点翘起来的,大概是死时觉得轻松所以笑了。
“哥哥,你以为死就可以摆脱我了吗,我说过的……就算下地狱你也得和我一起。”
赫莱尔抱过一只羊羔,柔软的羊毛陷进掌心,它很小,六七十厘米的东西还没断奶,被抱着也不挣扎。圆润的眼睛湿漉漉的,黄褐色的瞳孔和尼布甲尼撒的颜色很像,赫莱尔觉得自己掌控着它,羔羊的生命连同身体都全在他手心。
他一只手就能拧断它的喉咙,当他摸索它的背脊,一遍遍抚摸它,察觉到威胁的羊抖得站不住,只能跪趴在台上,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真听话……哥哥,你要是像它一样听话就好了。”
尼布甲尼撒被他这样一下下顺毛时总是咬着牙,被摸得难受了就要发脾气让他滚。
哥哥要是能像祭品一样不敢逃跑就好了。
赫莱尔把羔羊按在了台上,羊头对着哥哥的尸体,是脸贴着桌子的姿态,他喜欢这个姿势,压着尼布甲尼撒时对方稍微一动就被硌得难受,挣扎也会因为疼痛减弱,像欲拒还迎。
他低下头咬住羔羊喉咙,像狼撕咬猎物,犬齿刺入皮毛插进血肉,鲜血就此汩汩流出,沾湿白羊的脖颈和人类的唇角。
咸腥的气味,红白分明的因为疼痛和恐惧瑟缩的祭品终于在死前哀叫出声。
赫莱尔抱着它,让它的血持续流入台下的纹路,直到它虚弱地逐渐失去生息体温才放下羔羊。
“哥哥……你醒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莱尔坐在尸体旁,忍不住看向尼布甲尼撒的脖颈,他也曾咬着哥哥让他在疼痛和死亡的恐惧中求饶,那时被拿捏住要害的旧王已经意识模糊,任他予夺撕咬也没喊出一声。
他想着,人已经身体力行地先摸到了哥哥的脖子,纤细,苍白,因为锁链被解开难得的全露出来,看上去像咬开的果肉。
“我要开动了,哥哥……”
赫莱尔嘴角血迹还在,旧王有洁癖,总为这些小细节厌弃他,这时候就要先下手为强。
他把尼布甲尼撒抱起来,强迫他仰起头露出咽喉,选中想要的位置用牙齿碾磨薄薄的皮,然后咬住它,像在扯一块很有韧劲的肉把它含着叼着,用力留下更重的齿痕。
“……唔!”
他怀里的身体蓦然一震,随即胡乱推拒他。
赫莱尔松开了他,“哥哥……”他笑得很开心,那种不加掩饰的恶意和侵略感让尼布甲尼撒本能地安分下来,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危险……赫莱尔每次这个表情都像要把他弄到死。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很久之前的走马灯,他摸了摸自己胸口,伤口不在,只有已经愈合的白色的疤痕。
“你做了什么……”
赫莱尔歪头看他,舔了舔唇边的血:“把哥哥叫回来陪我玩啊。”
平心而论,他这副样子诡异地很平静,但尼布甲尼撒只觉得毛骨悚然,赫莱尔嘴边的血是从哪来的?他摸到自己的脖子,摸出一片红,顿时明白刚才醒过来时脖子上的疼痛和异样是谁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旧王飞速审视了一遍周围,看到了高台上被鲜血然后脖子白色皮毛的羊,那只羔羊的眼睛还睁着,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它凝视他,而他和它一样,是任人撕咬的祭品。
“我的太阳,”新王轻飘飘地跳上了祭台,一把将台上的人按回地面,“死亡的感觉好吗?可惜你又失败了……哥哥,为什么要逃走呢?”
旧王被掐着脖子,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赫莱尔的手,它像钢筋铁骨一样无法挪动,直到他脱力,他的弟弟才松开他,继续他们之间的仇恨折磨。
“嗬……”
赫莱尔又在发疯了,他可能也没正常过,尼布甲尼撒费力地咳嗽,求生本能让他张开嘴呼吸,赫莱尔还是不肯让他好过,他被迫跪趴,没有锁链压制也不能翻身,这个死怪物的手和性器在他身体里翻搅,把他当成玩具一样亵玩,就算知道要做前戏也要让他痛。
“哥哥,你早就跑不掉了。”
亲兄弟的手从他身后摸了过来,熟练地抓着他的下颌,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口中撑开他的嘴给他灌药。
“呃……咕……放开!”
甜腻的药物在他喉咙里挂壁黏着,赫莱尔狠狠撞了一下,性器囊袋拍得他肠壁和臀肉又痛又爽,那种被贯穿和摆布的刺激逼他蜷缩起来,想减少伤害的本能让他像一只惊弓之鸟瑟瑟发抖。
“不放你也跑不掉,哥哥,今天你说什么也没用……作为你死掉的惩罚,我要在这里再肏你。”他声音沉了些,欲望里的男性和野兽没区别,他现在只想肏死自己的哥哥,让他没办法离开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约瑟夫受邀前往里佩尔庄园时带上了驱魔人,人类被血族以血仆契约控制,不得不跟随。
路上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血族告诉他“无论一会看到什么,都不要表现得过分关注”。
驱魔人听进去了,但事实证明,血族在玩乐和底线上……毫无任何怜悯之心。
血族伯爵的庄园客人很多,鲜血便是主流饮品,有些豢养的血仆便在门口接待客人,血族表现感兴趣了便解开脖子上的choker供对方进食。
“你知道我们的体液有催情麻醉和致幻成分吧?”这也意味着进食还代表另一种意义。
“……”驱魔不想现场再演示一遍。
伯爵才姗姗来迟出场迎接血剑。
他身边跟着一个行动僵硬的狼人。
狼人和吸血鬼因为伤害互相难愈合一直是死敌,大部分吸血鬼也厌恶狼人崇尚的自由野性,驱魔以眼神询问血剑:这里为什么会有狼人?
血剑以谜语传音答:“那是杰克的宠物,不过范围用途很多……嘘,不要看他太久,伯爵可是很小心眼的。”
驱魔理智听从了血剑指挥移开了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从刚才匆匆一瞥里他也能看见诸多端倪。
狼人四肢完好健全,但行动有些不自然的迟缓,和被吸血过多的虚弱不同,更像是在控制下进行反抗挣扎。
因为自身体验过血契控制,他立刻判断出狼人的处境,或许他和这位坚强不屈的魔族有些相似的心理。
片刻后两位血族似乎聊上了心仪话题,于是放任两位行动受限的宠物自由活动。
驱魔不喜欢被其他人觊觎的滋味钻到了角落,狼人奈布在沉默许久之后跟着他也来到了角落。
“……驱魔人?”
驱魔点头。
“你能解血契吗?”
人类思索了一下:“很难,我被限制了魔力……”他和对方同样被控制,解除的魔法咒语根本念不出来。
奈布·萨贝达叹了口气,也许是两人处境相同,他对对方态度算得上温和。
“吸血鬼都是疯子、精神病……你那个吸血鬼对你怎么样?”他咳嗽了一声,“你打算一直被控制下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驱魔面无表情:“……你反抗多久了?”
狼人嗤笑了一下:“记不清了……反正没停过,你是人类,时间比我短得多,不想被玩死就……呃!”
他脖子上的choker骤然收紧,强烈的疼痛和窒息掐断了奈布·萨贝达的声音。
在那种压力散去后驱魔人才轻道:“你对魔力感知不敏感……吸血鬼在这座庄园里布满了窃听法阵,至少……受人控制时不要把逃跑和唆使做得太过明显。”
狼人喘着粗气,高出大多数魔族的恢复能力让他很快就从奄奄一息恢复正常,他闭了闭眼,“……我知道,但跟他虚情假意做戏……还不如死了痛快。”
他和吸血鬼积怨已久,已经走过伪装讨好伺机逃跑的路,不成功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懒得再装成乖狗,那种只会让杰克觉得好玩的事,他绝不可能再做。
驱魔人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单词。
晚上血剑留宿庄园,驱魔安静等他吸完血才开始询问关于奈布·萨贝达的事。
“好像有个几十年了?”吸血鬼对自己中意的人类算得上体贴,毕竟体质不如狼人,和魔物比人类非常脆弱,“之前他为了一个委托刺杀杰克,差点就成功了,杰克没死就把他留下来了,看样子现在也很喜欢他。”
血剑把下巴抵在驱魔肩上:“你想帮他?”
他笑了一下:“虽然我也想看看你高兴的样子,不过这个就算了,里佩尔的这里有点特别,目前为止也只有那个狼人在他手底下呆了那么久,宠物要是听话点就不会被折腾得很过分了,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作为外人掺合也是吃力不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血鬼意有所指的点点驱魔的脑袋。
杰克里佩尔有一半恶魔灵魂,虽然来源不知,但是性格和思维比他们这些同类更古怪恐怖。
————
“你觉得驱魔会帮你吗?”伯爵冷笑了声,“他都自身难保了,哪里救得了你。”
奈布·萨贝达短促地惊喘了一声。
他名义上的主人在他与驱魔道别后就启用了血契逼迫狼人发情,然而狼人久经调教的身体已经无法只用单纯的摩擦性器进行发泄,他不得不痛苦地弓起腰背,喉咙发出阵阵嘶哑低吼,用贴合原型的姿势扒着地面想借瓷砖的冰凉缓解身上像要烤熟自己的热潮。
杰克不允许他随便变回狼型,那会让吸血鬼少很多乐趣,伯爵偏爱他被迫以人形露出耳朵尾巴,像那些被豢养的混血宠物,随意供人揉捏。
“驱魔人跟你说了什么?”伯爵没有打量狼狈伏地的狼人,漫不经心地呷了一口茶才勾勾手指把连着奈布·萨贝达脖上项圈的链子扯到自己身边。
“……呃…你不是都听见了吗?”雇佣兵被拖拽过去,啐了一口唾沫,上面带血,而咬破的唇角很快又被鲜血浸润,他抬起头嘲笑吸血鬼:“还是说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脑子也呃!”
他的羞辱和挑衅被对方一脚踹翻了。
“我的年纪?这个话题我应该陈述过很多次了,亲爱的,”杰克·里佩尔皮肉不笑,脸上的表情像面具一般假,“即便不抛去我沉睡静止的时间,我如今也不过三百岁,比你还要年轻五十五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笑,眼里笑意不达底:“萨贝达,被后辈踩在脚下碾压的感觉怎么样?”
狼人被他踩着胸口,奈布·萨贝达咬着牙瞪他,锁骨被带着底纹的皮鞋碾磨的感觉让他敏锐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压力使他有点难以控制呼吸,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习惯性从暴力和疼痛获取快感而更加兴奋。
“操你的……呃,你也就这点本事了,”雇佣兵忍耐得脸色通红,出了一身汗,但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和捆绑曲起的双腿无法遮掩勃起的阴茎,“卑鄙的吸血鬼!”要不是狼人对咒文不太了解,以及他被生理性的本能影响,杰克早就被他割断脖子了。
“哦~你猜今晚过去,会有多少人会知道你在我脚下摇着尾巴索要高潮的事?上一次你的同族是怎么说的?我记得他们说——狼人不需要会对吸血鬼硬起来射精的同胞。”
吸血鬼恶劣地讲述他们过去的几次博弈交谈,以优雅华丽的腔调着重陈述狼人在那些逃跑和惩罚里的姿态有多么情色、让人联想翩翩。
奈布·萨贝达的犬齿因为情欲和控制不住的愤怒屈辱变得尖长,下颌也有伸长变成狼型吻部的趋势,但里佩尔的鞋下移踩在了他硬挺起来的阴茎上——疼痛和被粗糙东西摩挲的感觉就像是在套弄他的阴茎,他闷哼一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对方踢的东倒西歪。
“变回来,我对狼头没性欲,你的尾巴呢?给我放出来。”吸血鬼威胁性的踩在他龟头,随即毫不留情地重重碾下。
“嗬、啊——!”
肉柱被踩平了前端、像是要变成肉泥一样萎缩,狼人登时便因生理性剧痛表情扭曲惨叫一声。
他痛得蜷缩起来,身体下意识服从命令变回最适合被对方玩弄的样子,骶尾椎从后腰隆起凸出在魔力矫饰下显露原本的棕黑色粗壮狼尾。
不管他愿意与否,几十年来的调教控制和血契以惨痛的教训让奈布·萨贝达不由自主地对杰克·里佩尔的命令进行了应激反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狼人气喘吁吁地从最脆弱敏感的生殖器被差点弄残的恐惧和痛苦里挣脱出来,吸血鬼也准备好了刑罚道具。
一件狼人熟悉的木质假阳具,里面刻印过符文受吸血鬼操控能持续震动很久。
“需要我帮你准备吗?”
吸血鬼扬了扬手里金酒杯,那是他的血,在血契作用下,狼人服用他的血就是在服用催情药。
奈布·萨贝达脸色很差,他权衡了一下便咬牙爬到道具边上,稍微舔了几下当成润滑就自己跪在上面坐了下去。
虽然很羞耻绝望,但他和杰克都知道因为发情和调教经验,他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容纳性器肏弄的准备。
“呃……嗯……”空虚发麻的后穴被填满的感觉让狼人松了口气。
换成前几年他就是被锁链缠成粽子也要滚到吸血鬼身边咬他一口让杰克流血吃痛。
但如今他在杰克面前已经没有可以再抛弃的羞耻心和尊严了。
“呵……”吸血鬼啧了一声,因为狼人的服从失去了找茬施虐的理由。因为他一直标榜自己是个绅士的主人,高雅的贵族怎么会无理由挑剔宠物的不是?
奈布·萨贝达抬头和他对视,看见了对方那些溢于言表的不满,吸血鬼表演型人格的假面限制了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人暗自嘲笑他给他自己画了一张死面具。
被囚禁做禁脔数十年,佣兵自然怨恨、不甘、愤怒,以前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也不会张口求饶,拜他自己的顽强坚韧,杰克津津有味地以此折磨了他很久。
但是如今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挑衅就能让杰克感觉失控……
奈布·萨贝达不是蠢得没脑子只会一味反抗的人,杀人诛心的道理他也懂几分,他明白杰克需要什么反应,他选择让他算盘落空。
吸血鬼享受折磨他逼迫他屈服的乐趣,他就不让他通过自己的痛苦和抗争感到满足。
身体的情热让雇佣兵后穴熟练地翕动,肉壁紧紧吸附着粗硬的玩具,挨肏是早晚都要做的事。这些年他从性获得的快感足够多,做过那么多次也不缺现在的一次,他的身体很诚实的忠于基础欲望。
没必要拖更久让杰克看戏。
发情期中的狼人主动摇晃腰臀,以此调整假阳具在肠道内的接触点,直到某个点被擦过顶中他才呜咽一声踉跄地弯了一下腰。
“想射吗?”
奈布·萨贝达喉咙里是呼噜呼噜的喘息,像野狗被夺食,他呲了牙,凶狠地拒绝:“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吸血鬼说过狼人和野兽发情没什么区别,说他们都是被快感和生殖欲望控制的生物,当时被迷乱情欲搅浑大脑的佣兵没有接受到他的贬低羞辱,直到高潮过后奈布才恢复意识隐约记起对方的耻笑。
他宁愿忍着不射也不想让杰克把自己和低级牲畜归为一类东西。
在最近几年,他依然迫于对方的控制和自己的发情期被杰克用性长久的逼迫求饶,长期的处于欲望漩涡让他敏感的把高潮当成家常便饭。
但即便为了减少损伤不再多做无用挣扎,他也还是挺着一口气不服软。
他们陷入了僵持,狼人有的是理由说服自己,高潮射精都可以抛给生理反应,毕竟人的自主意识再强也不能完全屏蔽感受,杰克说他难以自控他就以对方耍手段和自身的发情缺陷作为回应反击。
他被训练了很久,目前连吸血鬼恶意的限制射精也能忍住,从而只靠后穴被侵犯肏弄而抵达极点。
他享受了性,接受了自己被天敌调教到随时发情的身体,于是表现出反客为主地把他的主人当成免费的按摩棒使用的态度。
这让杰克很不爽。
他过去逼迫狼人,用药用血契操控狼人求欢,但几次过后狼人沾染上性瘾,因为生理性欲望无法自主消解,他不得不接受主人的控制。
那段时间狼人伪装出来的顺从让伯爵感到极度的满足和兴奋,但随之而来的袭击刺杀逃跑让这次精神狂欢再度拔高,他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狼人因不屈服而被自己打碎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的是那之后奈布不再因为他被侵犯到高潮、求欢、需要射精感到崩溃绝望。他甚至会在被操的时候挑衅吸血鬼说他也就这点本事。
性暴力没有击垮他,也不会击垮他。
奈布·萨贝达的精神非常强大稳定,撕碎了也能重新拼合成更坚韧的网。
在对方身体受控高潮呻吟时,伯爵看向他的眼睛,那双湖蓝的眼睛在情欲催化下湿红柔软,但依然带着令人发寒的杀意,锋芒毕露的让他觉得心动。
他明白自己从没有真正的在心理上征服对方。
杰克·里佩尔想自己捕捉到了一只永远不屈服的猎物,他最好的战利品。
至少身体上,他圆满的完成了他幼时的愿望。
毕竟他是为了奈布·萨贝达才变成了半个恶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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