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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帝韦伯]帝国伟业第29部分(1 / 2)

>  “我曾经想着到老了的时候可能会在我的城堡花园里搭个小玻璃房,每天下午在里面喝喝茶看看书,过着这样悠闲的日子,闲暇可以去买一些古书作收藏,也希望可以继续进行肯尼斯老师的魔法研究,但这一切都基于我必须活到那个岁数这一点才行。”在那天的日记中他如实这样写到,字里行间充斥着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未来的不安。

但就如同韦伯了解伊斯坎达尔的想法一样,伊斯坎达尔同样了解韦伯,或者说那个人以一种无法让人理解的体贴和对政治的绝妙领悟力察觉到了这中间韦伯可能会付出的牺牲。第二天一早,就在韦伯决定撤离却没有正式发布这个命令的时候,年轻的大公遇刺了。

凶手在远方的一个小山坡上射出了足以致命的一箭,在所有巴比伦来的人面前,年轻的书记官右胸被箭穿过带起一澎鲜血,在所有人还未能反应过来之前慢慢倒在了地上。事情发生得实在太快,哪怕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密特里奈斯乍一看到这样的场面也忍不住惊呆了,在他所想象的伊斯坎达尔会准备的剧本中完全就没有这样可怕而血腥的场面。

但当真的叫来医生的时候,韦伯的伤势却比预想中的要轻许多,虽然看着血流满地好像很可怕,却只是穿过肌肉、卡在骨头的缝隙中过去,根本就没有伤到要害。

“因为失血过多所以要躺一阵子,但问题根本就不严重,等醒过来了依旧可以活蹦乱跳,甚至伤口都大,”医生表情极为淡然,他和密特里奈斯彼此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我会告诉外面的人,他们的大公伤的非常严重,最好马上回巴比伦,然后开一副让伤势别这么快速恢复的药,”这个其实是伊斯坎达尔麾下一员的先生镇定地写着方子,“明明就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非要这样?虽然说我从一开始就很敬佩伊苏斯的箭法,但在两百尺以外的地方不但能一箭命中,还能保证如此轻微的伤势不得不说他是极为可怕的男人。”

子爵露出了一丝嫌恶的表情,却马上将这种厌恶掩饰了过去,“总而言之,按照大人的命令将这个小子马上送走,接下来从萨迪斯开始其他地方将会彻底沦为战场。”

☆、第二十一章(上)

帝国历435年1月10日

席卷整个乌鲁克的战争正式爆发了,反叛军在去年11月迅速攻占培拉、萨迪斯之后略加休整,在第二年一开年就兵分两路朝着萨迪斯周边所有公国袭去。叛军的速度极快,等巴比伦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又占领了几座城池。

科多曼陛下恼怒于自己臣子的无能却也无能为力,乌鲁克的国情让身为皇帝的他也无法掌握其他公国的兵力,没有足够的兵力根本无法阻止叛军,而手中有兵的芬恩却突然病倒了。

他的病并非有人使用了手段,而是出于他的悲痛。迪卢木多?奥迪纳的死不光带走了费奥纳骑士团的一半人马,更让这个事后终于明白过来的他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芬恩毕竟上了年纪,在这样连番刺激之下竟一天天的衰弱下去,他并非没有想要朝着皇帝报仇的意思,但年纪和病情都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果这是让他暂时按兵不动的原因的话,那言峰绮礼所代表的教会就是他所最为忌惮的力量。

在这段时间里,教会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速度和惊人的隐藏实力,虽然并不确定对方所拥有的手段,但在为皇帝陛下排除异己方面却进行地非常快,对此韦伯也略有所知。自从萨迪斯那一箭之后,他的伤势就一直断断续续没能完全康复,一开始是因为药力的关系而现在是韦伯不愿意让它痊愈,自从他一兵未动、躺着被送回巴比伦之后,皇帝的脸色就始终很难看,虽然外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说法,但韦伯绝对相信在萨迪斯发生的一切恐怕都已经为人所察觉。

哈桑的人已经混在了自己身边,虽然说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从时间计算还是快了一点,皇帝已经越来越大,同时也越来越无法容忍自己的存在,若是以前可能还有彼此之前的友情,但现在随着言峰绮礼与皇帝陛下之间关系的日益亲近,自己手中足以牵制住对方的王牌越来越少。

但对于科多曼陛下来说,如果自己只是一个威胁到他走路的地面上的小石子,那言峰绮礼和他身后那个人才是足以毁掉他一切的巨大陨石啊!可这话他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人,那个主祭也绝对不会让自己有说出这个秘密的时候,“所以我说先生,这样刻意地流露出杀气站在窗口,是想要做什么呢?”他转过头,看着靠在窗边不知何时出现的绿发男人,“恩奇都……大人?我应该这样叫你的不是吗?很抱歉,我暂时没办法起床。”

“你的伤不重,”恩奇都的目光在地面上那层薄薄的水银上停留了几秒,突然笑了一下,“不用这样戒备,当然如果真的打起来哪怕你有时钟塔的水银也不是我的对手。”

这点韦伯无法否认,当年眼前这个人和伊斯坎达尔的对抗还记忆犹新,虽然这个前宰相看起来容颜姣好如同女子但战斗力却极为可怕,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愿意和这个人发生任何正面对抗,“那么请问您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他跳过了关于自己身体的那部分,直接切入正题,“当然比起另两位,您出现在我面前要让人感觉好一些。”在言峰绮礼面前说任何事情都无法确信那个男人是否真的听进去,而面对吉尔伽美什更多的是听那位任性至极的王在自说自话,若真的要进行交流,也就只有恩奇都最为合适。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然后认真考虑是补一刀还是转头就走。”恩奇都直起身子,地面的水银也跟着他的动作动了一下,这种灵敏和活跃度让他再一次靠回了窗口,“你比起当年第一次见到时要厉害很多,成长到了让人有些出乎意料的地步了,不过还是说正事吧,你应该知道那个小子的身世不是吗?”

韦伯沉默了,他莫不清楚恩奇都的想法,在他看来恩奇都、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三个人是截然不同的思维模式,言峰绮礼哪怕心里有主意也绝对不会说出口,剩下的两个人却很难说到底谁在影响谁,“……您的意思是?”

“这个世界有两个王者对抗已经足够了,您觉得呢?”恩奇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压迫,如果是以前韦伯可能已经被这种气场所震慑,但现在却已经完全不同了,他略微的思索了一下抬头朝着对方笑了一下,“我拒绝。”

这个回答快速而冷静,恩奇都甚至有一瞬间误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他再继续坐在那个王位上,你的下场就会……”

“血缘的事情和科多曼陛下没有任何关系,他不必为这种调换负责,王妃的做法固然十恶不赦,但科多曼陛下是无辜的,在这点上我绝对站在他身边。”没有人可以决定自己的出生,年轻的皇帝固然不应该坐在那个不属于他的位置上,但不等于说自己就应该为此而背弃他,“他是我朋友,哪怕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裂痕也不等于我就可以放开他的手。”这是一种对于过去人生的怀念和回忆,对于从未有过的友情的渴望,皇帝曾经一度想要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自己却始终对他若即若离,这种懊悔和遗憾始终是韦伯的一件心事,“所以我绝对不会透露关于那位陛下的任何事情,用哪种事情去打击他。”从未见过亲生母亲母亲,又从不知道生父是谁,这已经是人间最大的悲哀,用这种弱点去伤害一个还没有成年的人,这种事情韦伯做不出来。

恩奇都没有回答,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看起来严肃了许多,韦伯看着他也暗自提高了警惕,水银在魔力的驱动下在地上慢慢翻滚,一点点朝外面扩散。

但马上那位美丽的前宰相笑了起来,“好吧,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了您的想法,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唯有一个信息作为今天聊天让我很愉快的回报,”他停顿了一下,打量着韦伯的表情,“伊斯坎达尔的军队最多还有半年就能席卷全国,你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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