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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帝韦伯]帝国伟业第27部分(1 / 2)

>  曾经有国家因此而亡国,韦伯不希望也不愿意看到乌鲁克也走同样的道路,“言峰绮礼主祭手中的东西固然可以利用,但如果让教会介入国事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皇帝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挥挥手示意韦伯可以停止这段在他看来完全没有意义的说教,“这件事情我自有决断,反正现在他们是非常好用的工具,那就继续用下去,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想太多,当然我是可以理解你的心情的,毕竟那两个人是死在芬恩手里,你会想要报仇并不是不能理解……”

不,不是这样的,韦伯朝比自己小了七岁的皇帝看了一眼,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难道他以为自己会忘记吗?故意粉饰太平想要掩盖一切的行为和胆小鬼有什么区别?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如果伊斯坎达尔做了同样事情,不,这个男人是绝对不屑于用那种方法,若真的他做了什么恐怕就会如同当年一样很认真的告诉自己,是我杀了他们、如果要恨的话就恨我好了!

“当然陛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他加上了敬语,试探着朝对方看了一眼,再次收敛目光看着自己手中的本子,“既然您决定了那就照您的吩咐执行,只是巴比伦民众看到教廷的人依旧相当不满,考虑到这种情况是否先暂时考虑让言峰绮礼主教暂时住到城外去,双方彼此避不见面一段时间,给民众一些缓冲的时间?”

这个要求非常靠谱,且完全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皇帝虽然觉得住在城外太过麻烦了,但考虑到风波还未平息的那场爆炸最终还是答应了,也因为这样,韦伯才能顺理成章的将那位主祭安排到了离当年自己逃出巴比伦时所使用的那条暗道最近的公馆中。

那里曾经有过的地下密道都因为那场爆炸而彻底毁灭,言峰绮礼在无法单独走进巴比伦城、也无法顺利与教会取得联系的情况下别想再偷偷摸摸走进宫中,他会派人日夜守在外面,绝不给对方一丝机会。

但还有一件事情,他实在非常介意,伊斯坎达尔现在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做什么?密特里奈斯?萨迪斯子爵所谓的宣战又算是什么意思?虽然知道现在可能离对方所说的时间还相距甚远,但他无法停止自己的想象、甚至内心深处隐隐约约带着对他到来的期盼。

伊斯坎达尔……我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阿弥陀佛,终于第二部完结了…………第三部开始

☆、第二十章

接下来的几个月非常平静,韦伯手中的权利开始不断增加,在别人眼中看起来这位年轻的培拉大公深受皇帝信赖,是一等一的宠臣。但越是这样他的头脑就越是清醒,伊斯坎达尔曾经教过自己越是爬得高越是摔得重,越到后面就越要小心谨慎。

言峰绮礼也非常太平,他无声无息的住在城外,按照探子的回复他这段时间以来甚至没有出过门,这种深居简出让韦伯不得不认真考虑吉尔伽美什到底躲在了哪里,在这位年轻大公眼中金光闪闪的王者才是他必须第一考虑应付的对象,但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地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将他所有的计划全盘打乱。

那是帝国历434年11月16日,接近隆冬的一个早上。

当天韦伯如同平时一样起床,打着哈欠开始回忆昨天安排好的今天一天要做的诸多公务,就在这时他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他呆愣愣地看着皇帝陛下衣衫不整地冲进来,脑袋里瞬间空白一片,“陛下……您怎么了?”

科多曼陛下惊慌失措地紧紧抓住韦伯的睡衣惨叫起来,“打仗了!我亲爱的朋友,培拉被攻占了,你的培拉被占领了!”

什么?!

韦伯脑子里瞬间一片混乱,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怎么可能……”声音在那一刻失去了所有支撑它的力量,可以发出的音量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下微弱地气息,“怎么……会这样……”那小小的、美丽的公国,那养育自己长大的地方、那个与伊斯坎达尔相遇的地方,怎么可以被人所占领,“是谁?到底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试图回忆这几个月来古兰爷爷所写给他的所有信件,但每一封都和往常一样平淡无奇,除了交代公事之外就只有一些嘱咐自己小心身体的话语,甚至连伊斯坎达尔的名字都未曾出现过一次,“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拽过书信,勉强自己将上面所有字一五一十地读出来。

那封求援信非常短小,总共也不过几十个字,上面说军队已经占领了培拉,取道水路绕过与培拉邻近的波利斯,正迅速靠近萨迪斯公国。这样的行军速度、这样的掌控能力实在不能不让韦伯产生怀疑,他忍不住再次回想起萨迪斯子爵所说的话。

那所谓的宣战是否就是在暗指这个?

他再次读了一遍求援信,试图从那一字一句中推敲出些隐藏在里面的含义。从培拉取道到萨迪斯中间相距甚远,必须从伊斯特河顺流而下,中间隔着的波利斯公国虽然在贸易这一道上不甚精通,且因为先大公去世后膝下两子一度为了大公的位置争得不可开交而导致公国实力大减,却也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队伍可以轻而易举就绕过去的。

只需要极高的统帅能力和事先准备,韦伯觉得自己下意识已经抓住了这封信的重点,他可以感觉到伊斯坎达尔在呼唤自己,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他在何处。

刻意绕过波利斯进入萨迪斯公国显示自己的力量,这种挑衅几乎可以视为“我在这里等着你”的另类宣言。

韦伯捂着脸慢慢蹲了下去,在皇帝看起来他悲痛欲绝以至于丧失了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但在年轻大公的心里却是充满了狂喜和兴奋。这种被肯定、被重视乃至于被对方视为可以一战对象的自豪感让他彻底失去了应变能力。

“陛下……请准许我,前往萨迪斯。”这一次不是作为学生,而是作为对手站在伊斯坎达尔面前,竭尽所能……用他教会自己的东西迎接他。

那应该是作为学生对老师最好的报答。

他这话一出彻底将科多曼陛下镇住了,虽然两个人之间关系已经产生了微妙得转变,但韦伯毕竟是这位皇帝陛下此生唯一的朋友,他不可能冷静地看着他就这样去前线,“别开玩笑了,你这辈子没打过仗。”他觉得自己的朋友已经因为这个消息而彻底失去了理智,竟然会生出这样危险的念头,“打仗可不是好玩的!”

“陛下,请相信我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韦伯也知道自己太过激动,但只要一想到伊斯坎达尔在萨迪斯,他就无法再忍耐下去,皇帝陛下可能会出现的猜忌也好、一路上可能会有的危险也好,他都可以不在乎,对于那个男人的思念和从以前就一直存在始终未能消除的好胜心在这一刻彻底占据了他所有的神智。

科多曼陛下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的朋友,只好放任他离开,虽然为此他做了不少准备,但对于现在的巴比伦而言,钱不少但武力却是严重匮乏的,仅有的守卫也需要用来钳制芬恩手下的人马,没有多余的人手。对此韦伯并不在意,他现在满头满脑里都是伊斯坎达尔的影子,其他事情根本就想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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