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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1 / 2)

>  但她真的不晓得怎么同他相处啊,因为他一脸冷淡沉肃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她会喜欢的那种,健谈温和的谦谦君子嘛!

陛下并不是很在意她那点小心思,反倒纵容她用各种各样探究的眼神看他,眨巴着眼睛谨慎而好奇。

然后陛下起身洗漱,而可能是由于身体的惯性,任丰年也随着他起身,洗漱完看着他穿戴朝服。现下天色还早呢,她不记得他何时上朝的了,但想想也知道,定然很辛苦吧。

任丰年想想就觉得累人,怎么一国之君还累得像头骡子一样,也不知道图的什么。还有她这夫君啊,是不是成日都是这幅样子……?

她也不晓得自己从前是怎么了,竟然会喜欢上他这样的男人,还把自己嫁给他,给他生了儿子。

不过也对,人家是皇帝,根本不需要她自己同意啊。

所以任丰年理所应当的想了一出强抢民女先婚后悦的戏码,看着他的眼神都变了,有点羞涩还有点不好意思,反正就非常像是未出阁的小姑娘,糯糯的像一棵刚抽条的嫩芽。

陛下就把她叫到面前。穿戴好冕旒后,他身上又多了一份尊贵禁欲之气。冕旒下他的神情叫她瞧不清,但他只是低头,扣住她嫩生的下巴,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这个吻并不曾深入,只是浅尝辄止。一吻结束,他仿佛轻笑一声,冕旒下深邃的黑眸,不声不响地凝视她。

反正任丰年整张脸都红透了,就像一只被烤熟的小兔子,滋滋冒油,焦香四溢。

然后她趴在窗口,看着他的御撵渐渐远去,一颗心还是没法平静下来。

虽说,这大概也不是她头一次与男人亲密接触了。

可是她毕竟不记得了啊!笼统一算,不就是头一次吗!

害得她连儿子的事体都放在一边了!真是非常尴尬又羞涩了!

角落里传来一声娇软的喵呜声,任丰年循声望去,便见一直橘色的猫咪团着身子,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她,抖抖胡须又喵呜一声。

任丰年的心马上就化开了。

她心想这猫咪也是够肥的,皮毛养的这般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就是她养的??!

猫咪大约见她不来,便不耐地抖抖胡子,屈尊下了地,露出四只白白软软的爪子,慢慢挪腾过来,又冲着她娇软地喵呜一声。

任丰年控制不住地搔搔猫咪的下巴,不轻不重地给它挠挠脖子,这只肥猫就四脚朝天,露出雪白的肚皮给她,澄黄的眼睛瞪得溜溜圆,喵呜喵呜,冲她细声细气叫唤。

任丰年:“…………!!!”

她忽然发现自己原本过得,那是甚么神仙日子……!!!

即便有个肃着脸一脸冷淡还喜欢亲她的相公,这猫!这猫!!难道不是为她而生的么!

于是任丰年就蹲在地上,满脸痴迷晕眩地撸起了这只肥硕的橘猫,待婢女发现自家娘娘的时候,她已经满袖子都沾了猫毛了。而橘猫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呼噜声,被侍候得很舒服。

那婢女看见她,眼眶有些泛红,似乎强忍着甚么,只恭敬道:“娘娘,小殿下醒了。”

任丰年见她的样子,又觉得有三分眼熟,不由冲着她笑一笑:“你叫甚么?”

那婢女垂眸,有些呆呆道:“奴婢叫念珠……是、是您给起的名字。这名字跟了奴婢十多年了。”

任丰年哦一声,点点头笑道:“念珠……是么?我有些忘事情,你且见谅。”

念珠慌忙道:“大小姐能回来便是万幸了!奴婢怎敢逾矩?”

任丰年听她唤自己“大小姐”,心里头的小鼓便打了起来。

她问道:“……我的家人呢?他们在哪里?”

念珠拿袖子擦擦眼泪,笑道:“奴婢在宫里住着,外头的事体也不全知晓。但老爷同夫人都过得很好,小少爷也很健壮!”

任丰年唇边露出一丝笑意,才点点头道:“这就好。”

她又随着念珠去瞧了儿子。

这胖小子长得又白又嫩,叫她心里的柔意点点融化。只他的五官更像是陛下一些,隐约可见高挺的鼻梁,和淡薄的唇瓣。不过这臭小子倒是好,一会儿功夫又睡着了,一身暖暖的奶香味,小呼噜打得呼哧呼哧的。

任丰年没忍住,扑哧一声轻轻笑起来,泪水也顺着面颊滑落下来。

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不经意间落了地。

接下来,她回到了殿里头,心思渐渐变得沉静。

她想要知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体。无论如何,她也不愿做没有记忆的人,如此,她的人生便仿佛奏乐到深处,却戛然而止,又要从毫不相干的地方奏起,即便相似,却再也不是曾经那支乐曲。

她定然是不甘心的。

她不晓得自己的夫君愿不愿意同她讲,但她不认为他能够隐瞒住她。

因为若他打算同她相守一辈子,那便不可能一直瞒她下去。之前那个大殿里的女人,怎么看都与他有莫大的联系。他为甚突然出现在那个地方?是不是他早就知晓自己被囚禁在那里了,可他又如何不愿去救她?她又怎会失了记忆呢?

这些事体她都不晓得。

如鲠在喉,仿佛永远无法也遗忘。

然而任丰年想得实在太多了,陛下根本就没打算把这件事瞒到天荒地老。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大家好呀~~下一章正文就完结啦!!!

PS:么么么么哒!!~~爱你们!!mua~~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任丰年盘着腿在床上,听着他讲完了事情的始末。

虽然她已经没了记忆; 但仍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在想; 他到底生在一个怎样的家庭呢?

扭曲的,疯狂的; 绝望的,欲壑难填的。

他的父亲奉元帝当年; 是以太子之位顺利一路登基的。而他的母亲; 出身于书香世家,虽不显赫; 却是长安有名的才女。她自十五岁便入了东宫,成了奉元帝的太子妃。

太子妃没什么不好的; 自来自来体恤宫人,悉心侍奉丈夫; 孝敬公婆; 且她年轻又貌美,雍容大气,顺利的成了奉元帝的心尖宠。

事情发生在一个傍晚; 太子妃偶有些不适; 立请了太医来查; 却诊出她有了两月的身孕。

她有些喜出望外,想起平日里温柔深情的丈夫; 便想给他一个惊喜,便叫自己宫人们都不要说出去。

天色晚了,太子迟迟不归; 她佯装自己睡下了,却偷偷披了衣裳去前殿书房寻他。

灯影朦胧下,她却瞧见丈夫与他的奶母媾和,白腻的身体与阳刚健壮的缠在一起,汗水一滴滴顺着肌肤流下,粗重的喘息和柔媚的呻|吟暧昧交融,两人正是情动时,双唇不住吻在一起发出啧啧水声。

太子妃只是站着,神色不明,过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第二日她发了烧,流了孩子。见到闻讯赶来的太子,她只是淡淡笑道:“臣妾无事,您不要担心。”

过了一两年,东宫里的妃子有了孩子,太子妃坐在高位上,笑得柔和,她甚至还把有了孩子的孺子捧得很高。太子见了也十分高兴,便更加宠爱这个孺子,自然也并不曾忘记他的正妻。

直到他登基为止,后宫仍旧是其乐融融的。

照着史书上写的,太子妃在太子登基后,便成了皇后,而那个孺子也成了贵妃。

皇后在皇帝登基头一年,便于正午产下一子,被视为大吉,而她的儿子一出生便被封为太子。

年轻的皇后看着窗外的风雨和怀里的孩子,目光轻柔淡然。

后来在太子八岁时,皇后生昭安公主难产而死。

贵妃张氏因出身高贵,又与皇后情同姐妹,便被封为新后,受先帝之命抚养太子与昭安公主。

任丰年听到这里,其实并不觉得有甚么特殊的,顶多就是先帝和他的奶母……咳……是吧?

但是,她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是先帝私事,皇家出这样的丑事,她也没什么惊奇的。

她在陛下的怀里动了动,挪了个位置,仍旧有些不适应。他拢住她白润的肩膀,继续低声道:“事实并非如此。”

张氏的两个儿子,也就是陛下死掉的两位兄长,并没有一个是她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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