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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
一群官员从地上爬起来,南宫荣轩低头正看见那新郎官一脸得意的冲自己笑着,“嘿,你这死小子,你一个大男人生孩子有什么可骄傲的,别人看着指不定多丢人呢?”声音不大,只能属南宫荣轩在抱怨的情怀罢了,可却偏偏被一旁的白千夜听得个仔细。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可全都听见了。”白千夜黑着一张脸。
“啊?什,什么,我说什么了?啊哈哈哈……你听错了,听错了……”南宫荣轩百般抵赖。
“南—宫—荣—轩!”
“妈呀……鬼呀!”
百官汗颜!
番外系列之木郎清易篇(一)
话说,那南宫清易遭绑架到金国后,前前后后策划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来逃跑,可基本上都在十里地内被抓了回来。
这不,赶上天气意外的很好,小丫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幻想着逃跑的整个计划了。
“砰!南宫清易!”木郎带着怒气的破门而入。
“哇……你干吗?想吓死人啊?”南宫清易轻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有点被吓到的样子。
“哼……”木郎走到南宫清易面前,“你在干什么?我听下面人说你又在想着逃跑了!”
看了一眼桌上平摊开的墨色地图,木郎更肯定了下人的话绝无虚假。
“是又怎么样?反正我身为南胤国的二皇子,难道你要我在这敌国就这样呆上一辈子么?”
怪事,凭什么他就得受这狗P金国皇帝的气,他是被绑架来的,绑架!
“你……”
木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南宫清易来到金国短短两个月,他就轰动全城兵马出城群搜不止二十次了,这人是什么做的,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我怎么样?金国皇帝,你不要老是阻止我要回国的计划,我从一开始就很想问你了,为什么你无缘无故的就在大殿之上把我劫走?”好歹的要给他一个理由。
“……”木郎望着有些孩子气仰起了下巴的南宫清易,“清易二皇子,你是真不记得了吗?”他的语气平淡得有些忧伤。
“……”清易二皇子?这个名字……好象在什么地方被人称呼过,可是……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呢?
南宫清易努力的搜寻着遥远的记忆,不是很熟悉,但这个有点类似的声音他很有印象。
“清易?”看着清易有些思量的样子,木郎带着期待的呢唤。
“哦,没什么,想起了点事情……喂!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出去好了,不要在这里打扰我的钻研!”
“钻研?”木郎眯起眼眸,“你又在钻研逃跑的计划了是不是?你果然……”
“啊……”南宫清易连忙捂上一时口快的嘴巴,“额……那什么,没呢!我哪有钻研什么计,计划啊……我是在……在钻研点……结婚,哦对……我在帮你钻研你结婚大典上要布置的喜庆场面啊!”伸出手在木郎的胸前拍了拍,一副兄弟的样子感慨道:“你堂堂一个金国皇帝要立国后,我这是在为你分忧,分忧你知道么?”
“分忧?”木郎重复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脸色越变越难看不说,连气息都散发着危险。
“对啊!所以啊!你就不要打扰我替你钻研的事情了,万一钻研不好,还误了你的庆典,我很内疚的……”
“……”木郎突然伸手抓起南宫清易的手腕,眼神凌厉的带着宣问,“你就那么希望我结婚么?还要替我分忧……”
“你这是说什么话!我当然希望你结婚啦!你一个大男人不结婚要干什么啊?”南宫清易说得理所当然。
“……”木郎的脸色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更加恐怖阴怒,“南宫清易!”
“啊?”一只手捂着耳朵,南宫清易真怕木郎的音调把自己的耳膜给震破了,虽然两个月来他已经很习惯两人的这种沟通方式,可也得施加防范才行。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明明说过……”木郎皱起英气的眉头,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盛满了哀伤的眼眸闪烁的打量着南宫清易。
“我明明说过什么啊?”南宫清易眨巴着清纯的大眼,不解的问。
“十五年前,你可是跟你父王一同出使我金国,作为臣领带队详和……”
“……是有这么回事,你怎么知道?”
“天为眼,地为鉴,我与邻家木头在此携手起誓,结为‘夫妻’,永世不离不弃,以此皇家玉佩为证……”木郎说得很深情,一只缓缓举起的手上拿着一块红南翡玉。
南宫清易兀的放大瞳孔,死死的盯着那块象征着南胤国皇族子嗣的红色翡玉,脑子里浮现出六年前与一个金国邻家小娃的誓约。
那一年自己也不过是个还尚未懂事的奶气娃娃,父皇带着自己一起北征出国,目的只为详谈与金兵和战一事。
因为国谈都是父皇和臣官们的事,自己虽是皇子却没有能够插手的地方,后来整整三天,自己都只能坐在离议事的外厅里等着会议的结束,也许是实在无聊了,第四天就跑了出去玩耍。
走得太远,当时还只是个奶娃娃的南宫清易眼看着夕阳西下却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急起来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听起来要比自己大一点的男孩童稚声音,南宫清易微抬头看着那个跟自己说话的俊俏小娃。
“我迷路了……”南宫清易老实交代,站起身子用希望的眼神望着他。
“我送你回去吧!你要去哪?”
“国议厅!”
就是这样,两个小孩子在夕阳的余辉下携手一起远去。
“我到了……”站在国议厅的门口,南宫清易的父皇还没有出来。
“哦……”小男孩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清易,你呢?”
“木拉……”
“木拉?你怎么起这么奇怪的名字?”明明是自己耳力不好。
“不是木拉,是木拉……”
“就是木拉吗?算了,木拉真是不好听,干脆我以后就叫你木头好了,明天你过来这里找我玩好不好,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恩……”男孩用力的点点头,然后飞快的跑开了。
第二天,国议继续举行着,南宫清易站在门口等待着昨天的那个男孩的出现。
“你,你等很久了吗?”小男孩站在南宫清易的身后,两只小手撑在弯曲的大腿上,喘着急气,好象刚做完很剧烈的运动。
“哼!你真慢,我真的等了很久……”南宫清易嘟起可爱的小嘴,闹脾气的把脸扭向另一边。
“不要生气啊!我也是被困着出不来,宫……家里有很多人他们看我看得紧。”男孩很有耐心的劝慰着南宫清易。
“算啦!看在你还是出现了的情况就原谅你好了,下不为例哦!”南宫清易自认为很大方的原谅了对方。
“是,是,下次我一定不会在这样了……呵呵……”男孩牵起南宫清易的小手,“清易,走吧!”
“恩……”
也许是童年的关系,那个时候的他们不管怎么嬉闹玩耍都很开心,幼稚的心理总觉得只要有对方就够了,没有很多的物资需求。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木头都很准时的抵达了,只是好象每次都跑得很急,以至于他总是在看到南宫清易后呼吸一段时间才行。
“哎!你不是金国的人吧?”两人坐在急流的河水边,木头手里拿着狗尾巴草摇晃。
“我不是金国人,我是南国的人。”
“南国?是金国正在打战的那个南国吗?”
“恩……”南宫清易点了点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