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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皇上,微臣已经了解个中缘由了。”太医恭恭敬敬地向皇帝解释道:“这是因为,服用翳草,会使人多生欲念,热衷房中之事。然而,也恰恰是由於翳草的缘故,王爷会变得不行房事。”
哈?皇帝被太医的话弄得愈发糊里糊涂,这翳草怎麽如此奇怪,既让人多生欲念,却又抑制行房能力。身为皇帝最推心置腹的亲信宠臣,陆大学士也在场为陛下出谋划策。
陆显向皇帝说道:“启禀陛下,这翳草不若那五石散,五石散有催情壮阳之效用,而翳草则是祛除疼痛,以及催情作用,然而翳草有消散体力的效用。也正是这个缘故,王爷他才会在床笫上出现那般情状。”
皇帝听後不禁皱起眉头,向对方问道:“那,陆卿家,你可有良策?”
“依微臣愚见,可让王爷服用壮阳之物,健其体力,抵消翳草对王爷身体的效用。”
皇帝点了下头,转向太医询问:“此计是否可行?”
“回禀皇上,陆大人的这个提议,臣认为在理论上应该可行。不过,王爷万金之躯,臣担心在实际行动上,万一出了些岔子,恐怕会伤著王爷的身体。”
兰玫没好气地瞥了太医一眼,冷冷地说道:“朕之所以要问你,不正是生怕齐王在其中会受到伤害吗?朕要你为朕解决问题,而不是让你把问题抛回给朕的!”
太医看见龙颜大怒,马上跪趴在地,连声求饶:“微臣愚昧,冒犯圣意,请陛下恕罪。”
“哼,那你还不尽快想办法戴罪立功!事成则已,若是没能把齐王的身体弄好,朕要你人头落地!”皇帝阴冷地恐吓道。
“罪臣哪怕粉身碎骨,也务必完成陛下委以臣的重任。”太医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尘央觉得长生宫上下宫人的举止异常,行为奇怪。首先是几天以前,有个太监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药进来,说是太医为了王爷的身体,特地开出的药。兰政一看,心想自己现在一点病都没有,何来服药之需要。於是,齐王接过药碗,便当著宫人的面,把药全倒在那株万年青上面去了。然後,第二件的怪事来了。王爷用膳一直都是尘央亲自负责上菜倒汤,但一位不长脑子的小宫女,竟然想要把一些什麽散剂倒进王爷的汤里。幸好尘央眼明手快,及时喝止了对方的行为。
尘央觉得自己成功地让王爷避过一些奇怪的事情,顿时心情大好。
接过太医院太监送来的,新的一盅翳草膏子,尘央便对小太监说道:“长生宫这边的药膏还没用完,太医院怎麽这麽快就送新的来了?”
那小太监回答说道:“这是太医为王爷新制的药膏,改良过工艺制作。太医说,这新的更加适合王爷的体质。”
“原来如此。”
尘央深信不疑,在下一次兰政要点翳草的时候,便用上了这盅新膏子。在服完药膏以後,兰政跟往常一样,又开始对尘央极尽挑逗之能事。不过,事情却有了新的变化。当兰政舔弄硬了身下人一边乳珠之後,竟然拉著尘央的细手,让其扶著自己那半硬的物事。尘央虽然心感奇怪,却没做多想,完全沈浸在彼时的浓情蜜意之中。久旱逢甘霖的身体,在刚开始的时候还略嫌生涩,但没过多久便已是渐入佳境的情状。
“嗯……啊……王爷……”
尘央躺在罗汉床上,双腿环住兰政,纤腰款摆迎合著男人的侵犯。兰政此时两眼微微泛红,热烈地啃咬尘央颈侧细腻的肌肤,不知疲惫地来回抽动。过了好些时间,齐王才把那滚烫的精水灌入到身下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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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跪坐在床上,从身後搂著男人的颈项,亲吻著兰政的脸颊。齐王也抬手轻抚兰玫的头,扭头吻向皇帝高傲的唇。皇帝心中窃喜,这药下得正合圣意,同时相当满意兰政的表现。打从兰政服用了太医新开出的药膏以後,皇帝便差三隔五地宣齐王留宿未央宫,莺声燕语不绝於耳。今晚也是如此,兰政转身抱住了正专注於啃咬自己唇瓣的天子,一手顾著解开兰玫睡袍上的腰带,另一手托住那浑圆结实的臀部,使劲地又揉又捏。兰玫喜不自胜,一吻结束之後,立刻将齐王身上的单衣褪去,一边摸索著左肋上自己的名字,同时舔吸逗弄著男人的右乳,甚至还伸手探进兰政亵裤之内,肆意揉搓著待会儿将要进入自己後腔的孽根。兰政被皇帝亵玩得难以自制了,猛地一下将兰玫推倒在龙床上,再迅速地除去那下半身的衣物,一边质恶地轻啃兰玫的喉结,同一时间往皇帝的後穴伸进手指,不停地抽送著。齐王的长发伏在自己的胸前,划过敏感的乳尖,心痒难耐的皇帝开始扭动著屁股,好让那侵犯的长指更加深入刺探。兰玫继续撸动手中的物事,嘴里发出几声磨人的轻哼,催促著身上的男人赶快进入自己。兰政看见时机成熟,便开弓瞄准,直往那妙处捅去。
“嗯……”兰玫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那腰还不知死活地扭个不停,让人直想狠狠地将他凌辱。
兰政当然不会辜负皇帝对自己的期待,从兰玫的身体抽离出来以後,让对方跪趴在龙床上,头跟前胸都贴在床铺上,那圆翘的臀部高高地挺著迎向自己。兰政是故意的,用这个羞耻的姿态,粗鲁地插入,撞击,同时还不停地拍打那放浪的屁股。之後的几次交欢,兰政肆意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兰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淫辱著这具不知餍足的肉体。
“呜……呜……”兰玫哭了,同时由於被强烈的快感控制住,理智已经不起任何作用,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这使得自己又喜又怕的交媾,是多麽的可怕啊。
双眼发红的男人,低头捧住兰玫的头,伸出长长的舌头为皇帝舔去不断流下来的泪水,但下身仍然逞著凶,继续凶狠地刺插兰玫脆弱的後庭。直到个把时辰过去了,这场漫长的肉搏才算是真正的偃旗息鼓。当兰政将热情不知道是第几次撒播在身下人体内,兰玫可怜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翌日,皇帝从床上起来,望了一眼身旁还沈睡在梦中的男人,看见那张略嫌消瘦的脸,便抚上轻柔地摩挲著,心里边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命宫人多喂些滋补的炖品给海若多甫。在哈扎村的日子里,兰玫看著一个个服用翳草的人,身材都会显得日渐清减。太医也说了,长期服用翳草,身体消耗会变多。而且,现在兰政服用的,是掺入了春药的翳草药膏,虽说分量并不算多,只是起到助兴的作用而已,可对於原本伤病的男人而言,这其中对身体的影响和负担,自然是不必赘述了。
每回夜里跟皇帝厮磨纠缠过以後,兰政都要待到午时以後才醒了过来,斯斯然地梳头洗脸,沐浴更衣。用过早膳以後,齐王便命宫人将自己抬回长生宫中去。一夜没合眼的尘央,见到归来的王爷,顿时掩不住脸上的笑颜,赶忙迎了上前去。兰政微笑著,轻轻地捏了一下那张楚楚可人的小脸。
“小傻瓜,昨夜没睡好吗,怎地顶著这麽大的黑眼圈儿?”兰政调笑道。
尘央笑著摇摇头,不好意思说自己没有王爷伴著,夜不能寐。兰政径直走到偏殿,一屁股坐在刻著八仙过海图案的黑檀罗汉床上。对兰政而言,只有服用过药膏以後,这一天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尘央低头望著正专注吸食翳草的男人,用著轻巧的力度为兰政按摩著的脑门,间或小心翼翼地梳理散落在榻上的长发。对於尘央而言,这样的时光便是自己生命存在的意义。男人眨了眨眼,抬头望了一眼尘央,又望向头顶虚空的地方,只见眼前一片七彩琉璃,不断在空中旋转。兰政正沈醉在色彩缤纷的画面之中,也只有服用了这药,自己才有机会目睹这瑰丽的景色。
这平常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复一天地过去了,直到齐王表现异常的那一日。
正在延英殿的皇帝,听到安插在长生宫的宫人前来禀告,齐王突然哭闹不已,举止怪异,兰玫便立即放下手上的卷宗,立即摆驾。
“王爷,你认得我吗,我是尘央啊,一直陪伴在你身侧的人!”尘央把男人按在椅子上,反复地说著同样的话。
可兰政完全没有理会对方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地放声大哭,齐王哭著要见母後,要见父皇,要见皇弟。匆匆赶来长生宫的兰玫,一进来便看见这幅景象。
“快告诉朕,齐王他怎麽了?”皇帝质问尘央。
尘央下跪回答:“奴才也不清楚,打从今天一早,王爷醒来以後便是这幅模样,一直闹著要见先帝跟王太妃,还有陛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