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丰和周群朗回到寝室,大家的眼神还在看着他们两个,似乎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周群朗把大家叫到一块很严肃的告诉他家,周金丰那是发癔症,是一种病态,大家不要声张,传出去会被校长找麻烦,弄不好还得弄个造谣省事,扰乱民心的罪名。
至于是不是发癔症,大家似乎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神奇就可以,但是要是弄个造谣生事的罪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大家都很认真的点着头。
这个夜晚周金丰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牛一样的大的雪白狐狸,出现在自己面前,当他再定睛看的时候,雪白狐狸变成了一个道骨仙风的中间男子,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举手投足都是那样的飘逸,他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拂尘,站在周金丰面钱微笑着看着他,那眼神带着一种慈爱的威严,似乎在等周金丰开口。
“你是谁?”周金丰好奇的问道。
“我是你师父胡德木,要不是我在下面托住你,缓解了雷电对你的冲击,你现在应该去阴曹地府报到了。你我有缘上辈子你替我抵挡了雷击的的劫难,这辈子我替你化解了相通的劫难,现在你是我的小弟子,还不拜见师傅。”中年男子已经在慈爱的微笑,那笑容透着一股无尽的关注。
“弟子参见师父。”周金丰的眼前过眼闪现了师傅就自己的那一幕,他急忙跪倒磕头叫师傅。
“我将位列仙班,到时会带着你一起走,你现在还有尘缘未了,还有一些功德需要积累,这一切都是天数,好好记着我教你的口诀,它会让你的道行慢慢的加深,至于尘世间的俗事,你还要自己去解决。”胡德木用拂尘扶起周金丰,然后一只手摸着他的脑门,口里念动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周金丰看着师傅胡德木,看着他的嘴型,听着他的声音,一句一句的跟着学,师傅的语速越来越快,他也跟着越来越快,知道师父离开。
周金丰自己没有感觉,但是在他旁边的周群朗,却听得很清楚,他看见周金丰在熟睡中,嘴里滴里嘟噜的说着一些什么,他听不懂也听不清,只能好奇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一直到周金丰闭上了嘴,他才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连续一周的时间,周金丰每天晚上都做同样的梦,只是在看不到那牛一样的雪白狐狸了,因为那是十分显灵让他看一下自己的金身,这样的显灵只给他一次机会。
也不需要太多的机会,周金丰已经相信和心理认可了师傅,直到最后一天师傅告诉他,他以经可以自己出马看病了,师傅也要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等他在见到师傅的时候,那就是他们师徒得到升天的日子了。
从那以后,周金丰感觉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晚间走在息烽的街道上,他会看到一些被人看不到的人和事。
开始他还和自己一起在道上走的马旺冶和金驰说“你看那边有个女孩子在照镜子,还有个那孩子在吃糖葫芦。”周金丰觉得他们的样子很可爱,就指给马旺冶他们看,可是两个人什么也看不到,伸手去摸周金丰的脑袋,以为他在说胡话。
还有一次,他和金驰晚间练武回来,眼看着金驰就要撞上一个拄拐棍的老大爷,周金丰急忙拉来一把金驰,正走得好好的金驰,被周金丰有力拉了一个趔趄,要不是他有武功功底,就会被周金丰拉一个跟头。
“你干什么,走得好好好的。”矜持莫名其妙的看着周金丰问道。
“你要撞上老大爷了。”周金丰很认真的辩解道。
“胡扯,人在那里,分明没有人,你这段日子怎么了总是一惊一乍的。”金驰略带责备的说了一句周金丰。
周金丰这才意识到,有些东西自己能看到,别是确实看不到的,所以他不再言语,因为他看见那个老大爷,正在向他招手,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着点了点头。
从此,他在看到什么别人看不到的,就不再说个大家,因为他总是说出来别人看不到,会将别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既感觉他神叨叨的,有感觉自己很恐慌。
这又是何苦,周金丰想开了,原来自己真的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人,原来这个世界意外,还真的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他感到很兴奋,兴奋地要跳起来。
当然这种情况一天也就出现那么几次,而且出现的时候都是周金丰所能控制的,他想看的时候脑海里一个闪现就能够看到,不想看的时候就不再用意识去控制,也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在出现。
平常的日子里周金丰也很忙碌,马旺冶用自己的献身说法告诉周金丰,做特务这一行必须要有一身过硬的本领,首先要能保护自己才能完成任务,他要一个活蹦乱跳质朴可爱的周金丰,不想要得了青天白日勋章躺在棺材里的周金丰。
周金丰那段时间似乎忘记了他心中的似虎哥,眼里只有马旺冶,这很简单因为马旺冶就在自己的身边摸得着看得见,几乎是一天的形影不离,因为他是他的教官,他有这样的便利条件。
而方似虎也很忙碌,他一天跟着吉库研究者爆破和刺杀手段,很少有时间和周金丰能够碰到一起,碰到一起也是简单的几句话,或者说打一个招呼,问一下最近的情况,大多数时间里都是相互一笑点头走过。
当马旺冶确定周金丰已经对自己有了依赖感的时候,他告诉周金丰,他和金驰的经过以及现在的关系,其实周金丰早就看出来了,因为这样的人对自己喜欢的人身边的事情都是很上心的。
刚开始是猜疑有些觉得不公平,渐渐的也就无所谓了,就像自己有的时候躺在马旺冶的怀里,却想着方似虎一样,其实道理是一样的。想开了也就平静了许多,也就不再和自己乃至马旺冶过不去了。
而当马旺冶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觉得太平常了,平常的没有意思的惊讶。“我看出来了,这是你们的事情,与我关系不大。”周金丰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反而让马旺冶感到说不出的惊讶。
“你不在乎我,是不是。”惊讶过后马旺冶想多了,他不能无视周金丰对自己的珍重漠不关心,他的脸上有些伤感的问着,眼睛瞪着周金丰。
“干什么?我不是不在乎,是觉得只要你心里有我,比什么都强,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干什么,你能告诉我就证明你心里没鬼,你都没鬼,我下闹腾什么呀。”周金丰看着马旺冶笑了,轻轻的给他解释着自己的理解,这句话说得很轻柔也很真挚,让马旺冶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周金丰,要不是走在校园里,他一定扑上去抱着周金丰狠狠地亲吻一下,三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公开了。
周金丰的情感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学业上,课堂上研究化妆术,秘密通讯,心理学,以及毒药的配置和使用,他的心里还牢牢的记着童新岩对他的伤害,他要研究出来一种比童新岩还厉害的致幻剂,他要报复童新岩,只是他心里一直不能忘记的结。
课堂以外,他跟着金驰苦练点穴,金驰还针对的身体,传授了他一种近体小擒拿,很简单却是很实用,一个用心的教,一个下功夫学,周金丰的进步很快,这让他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
只是这样苦下功夫,周金丰的身体依旧没有变得强壮起来,还是那样的细皮嫩肉,看上去文文静静弱不禁风的一个小可人儿。
但是周金丰知道,自己的手上力道和身体状况要比原来强上十倍百倍了,变得是身体的本质,不变的是那外表,所以说看人不能只看他的外表,要看它的实质是否发生了改变。此时的周金丰无限的接近一个合格的特工了,它本身就有一手好枪法,再加上掌握了越来越多的特务技巧,此时的他与刚来时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
酷暑过后是一个金黄色的夏天,当息烽也飘起零零星星的雪花的时候,已经到了新年的时候,看着满天燃起的礼花和爆竹的声声响彻,掐指一算他们在息烽已经七八个月了。
过了新年,所有的课程都在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