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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1 / 2)

>  翁墨清好像长时间都在重复这个动作,抚摸她的小肚子。

刑黛月没去打扰,闭着眼睛,呼吸慢慢放平,快进入睡眠的时候又听他说:“不想要孩子就别要了,我也不喜欢。”

睫毛轻颤,密密麻麻的疼痛钻入心底,带着熟悉的记忆爬上她的小腹,她无力去按。

“你不喜欢?”她问,很小心的样子。

“二人世界也挺好,多了个人反而闹挺,现在丁克很多。”翁墨清尽量体谅她,不能生也不是她的错,人能力有限,无法跟命运斗争,不想她受无尽的痛苦,治病,做手术,如果一切按着她想要的轨迹来,那么他跟随就是。

十指捏紧下面的床单,邢黛月拉了被子盖过头顶,闷声嗯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翁市长不要孩子的举动乃们肿么看?

☆、Chapter64

景柔打来电话问怎么昨晚把希希送回来了,邢黛月趴在走廊的栏杆上说临时有事儿,不得已而为之,她总不能跟景柔说翁墨清不想要孩子吧,想想这事儿也烦,她都弄不懂他咋想的,在L市的时候还老提要个孩子,现在她想成全他了,他又不想要了。

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到她这块儿整一反过来了,翁墨清的心才是海底针,还是一株藏在深海的定海神针,有时候,她一个人,压根摸不过来。

那边,景柔倒很大方地说要不要晚上再把孩子送过来,邢黛月想想还是先缓一缓再说。

她边走边说,迎面跟一女孩擦肩而过,她只觉得有点眼熟,挂下电话,还想看清呢,那人已经拐过去了,她没在意,继续往叶祁幸的病房走去。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威严的身影穿着一身军大衣立在那里,邢黛月不由得放轻了步子,缓缓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病房很高级,一排的沙发椅,邢黛月很想瘫在上头,可老将军还一脸严肃地站着呢,她怎么敢坐。

叶祁幸应该说了什么忤逆老将军的话,气氛有点奇怪,老将军板着脸,不悦地看着他,眉眼之间散发着怒气,邢黛月只好笑着说点不搭边际的话缓和一下,叶祁幸有一句没一句地附和着她,勉强可以称为融洽。

谈了一会儿,门又让人推开,走进一个高大的身影。

翁墨清原本想找叶祁幸谈谈的,没想到邢黛月和叶顺都在,一下子不好开口,就跟着邢黛月站在边上。

叶顺一看,几个小的,全来齐了,便把话说开了:“估量估量自己什么身份,成天跟一个风尘女子在一起像什么话!”

邢黛月和翁墨清听了相视一眼,都在问彼此:哪里来的风尘女子。

叶祁幸骨子里就有股反劲儿,再加上最近心情很不顺,免不了对叶顺的话不感冒,直接说:“暖暖不是风尘女子,她是我喜欢的女人。”

邢黛月这才想起来刚刚擦身而过的熟悉身影是谁,原来是帝爵那个跟她长得很像的温暖。

她稍稍侧了侧头,翁墨清应该也猜到了,尽管他面上不动声色,眉间却隆起了小山包。

瞧瞧,瞧瞧,小气的男人。

叶顺这人以前在部队时对下属很是眼里,但私底下可是很宝贝这个孙子的。

然,如今叶祁幸脑子拎不清地还在钻牛角尖,叶顺就怒了。

“你叶少喜欢的女人还少吗!”

叶祁幸冷哼一声,不理会老将军的嘲讽。

叶顺用指关节敲了敲病床边的台子说:“我跟龙老商量过了,让漫漫提早结束学业回国,照顾你,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叶祁幸嗤之以鼻,狭长的眸子露出不屑的目光:“跟个小丫头有啥感情可培养的。”

“听不懂我话!”叶顺眉头一锁,眼底漆黑,“我不管你平日怎么荒唐,这门亲事你就是不想结也得给我结了!”

叶祁幸还是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见无法忤逆老爷子,干脆就不吱声,叶顺瞧他那样就来气,也不管还有俩人在旁看戏,抄起一边的杯子朝他飞去。

某个病人防卫性地侧了侧身子,哪知等了半天也没啥大的动静,唯一的感觉就是耳边有两道风而过,一前一后的,然后是一个女人的惊呼声。

“二哥!”邢黛月跑过去,脚步紊乱,不小心崴了一下,她也管不得了,那水可是她刚刚给叶祁幸倒的,百分之一百的开水,滚烫的啊,这VIP病房开得暖气呢,翁墨清一进来就脱了衣服,现在身上就一件单薄的衬衫,还是那件她给挑的骚包粉,那水一下去,铁定得伤着,况且,叶老那手法,当年一千米外的敌人都能让他一枪给击毙了,更何况是这小距离的袭击,邢黛月当即紧张了。

果然,翁墨清后背的衣服湿了大块,水流往下,停滞在肌肤上,露出的后脖颈被烫地红红的。

翁墨清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摸都没摸一下,忽略掉病床上惊讶的男人,转身对已经平复下来的老人说:“叶老,漫漫还小,还是得以学业为重,这事儿,能不能以后再说?”

因为工作的关系,翁墨清经常跟政府的各级长辈打交道,跟这种德高望重的老人交流很有技巧,知道无论如何,硬碰硬都是最笨的办法。

而叶顺呢,虽生气,心里头可也疼着呢,见他替孙子挡了一下,也退了一步,转而叶祁幸说:“这婚事不是你说不结就不结的,趁养伤的时间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他说完,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出去。

邢黛月出了口气,这老将军老当益壮,气场还真大得吓死人。

“为什么替我挡。”叶祁幸垂着发,声音缓缓而起。

“不想你身上再添一道伤。”翁墨清如实说。

“假。”叶祁幸并不领情。

翁墨清也不生气,反而侧身对一直观战的女人说:“你上门口等我会儿。”

她不动,他捏了捏她的手说:“乖,很快。”

邢黛月是出去了,但那心还揪着呢,就怕里头的俩人干起来,但她也知道迟早免不了这一说,翁墨清得跟叶祁幸说清楚,算是给他们三复杂的关系画上个句号吧。

门关严后,翁墨清拉过椅子坐下,问:“老三,我们认识几年了?”

叶祁幸抬眼扫了一下,回:“大一认识你跟大哥的,算来有八年了。”

“八年。”薄唇一张,喃喃念,翁墨清眸光放远,“八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女人吗?”

“二哥,你什么意思,难道月月不重要?!”叶祁幸有点激动,也难怪他,翁墨清那个意思听在谁耳里都是:不过一个女人,就跟衣服一样常见,犯不着影响兄弟感情。

翁墨清嘴角的笑从未隐去,从容不迫,这也是叶祁幸最不服的,因为相比较之下,会显得他特别幼稚,特别无理取闹。

思及此,他豁然开朗。

翁墨清那意思是映射他要女人不要兄弟呢,叶祁幸自问,是这样吗,好像又不是的。

邢黛月确实对他有种魔力,他是喜欢,但放翁墨清和周望廷在天枰的另一头,大抵是平衡的,没有谁重谁轻之分。

翁墨清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下摆,捞起自己的西服说:“月月很重要,对我,你也一样。”

“二哥。”叶祁幸冷不丁唤,翁墨清停住,等着他下文。

“……好好对她。”半天,他才挤出这几个字,其实他想说的是:她给你生了个儿子。

只是,原谅他,就最后任性一回,闭口不谈。

走出病房,邢黛月就迎了上来,哪知太急,那崴伤的脚一痛,人摇摇欲坠,翁墨清伸手扶住,忍不住责怪:“怎么那么不小心?”

邢黛月仰着脖子说:“给我瞧瞧,烫的厉害不?”

那会儿翁墨清还没啥感觉,总觉得自家女人欠了老三的,他得过去挡那一下,如今她这么一问,还真有点疼。

“疼了吧。”她说,“我说你寻思啥呢,扑过去干嘛,我都看过了,人是亲孙子,叶老那投掷的角度压根伤不了他。”

翁墨清拉开她一点,声音压低,有点蛊惑的意味:“怎么不问我跟他说了什么?”

“那我问你,解决没?”

他点头,动作缓缓的,却很肯定。

当初是他先和周望廷认识的,后来俩人跟人干架,打得难分难舍的时候半路杀出个叶祁幸,他虽才大一,可到底出生军人世家,又在军区待了很多年,干起来一点都不比他俩差,反而又狠又有力,把对方打成虾兵蟹似的趴在地上,试问,这样一个连不认识的人都能帮的人,能为了一个女人枉顾八年的兄弟情吗?

闻言,她笑了,脸上开了朵花,很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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