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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  邢黛月深吸口气:“出来吧,我想见你。”

邢黛月那个“见”字被她咬得很轻,听在翁墨清耳里,如同——我想你,可是,他现在脑子清醒得很,自然没让这个字让她吞了去,沉默地听了一下浴室的水声疏离地拒绝:“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她有点失望,道了声晚安就挂了电话,嘟声过后,翁墨清胸腔里滋生出一种叫后悔的东西,很快,那东西盘踞的地方越来越大,大到他快挪动步子的时候,背后贴上一句柔软的女性躯体。

龙雪莉刚刚洗了澡,身上有股清香,她闭着眼,靠在他背上:“谁呀?”

翁墨清一动不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的人管他做什么,我们快休息吧。”龙雪莉牵着他的手要拉上床,被翁墨清抽回。

“你?”

“你睡吧,我睡不着,出去走走。”说完,翁墨清已经脱下睡袍,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换衣,优美刚健的线条映入她眼底,龙雪莉失望之余忍不住痴迷。

“怎么了,工作很麻烦?”

翁墨清边穿衣边说:“有你哥给我惹的麻烦大?”

龙雪莉总算知道为什么今晚他兴致不高了,虽说他平时也是冷冰冰的,但到了床上也是很热情的,可今天他明显一副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全是因为今天撞上的那个女人。

“我哥也是为了工作嘛,他又不是故意的。”她不肯放他走,过去紧巴巴地抱住他的劲腰磨蹭,“墨清,不走了好不好,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了。”

翁墨清挪开她的手:“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

龙雪莉气得脸通红:“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翁墨清穿上最后一件衣服,过去揉揉她的头发:“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西餐厅,改天带你去。”

女人真的是很好哄的生物,特别是这种完全陷入爱河,把对方当做神的。

所以,在翁墨清的一个承诺后她已经喜得找不到东西南北,跑去衣橱翻箱倒柜找那天约会要穿的衣服。

……

邢黛月正咬着唇想着翁墨清在忙什么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她诧异地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叶祁幸,接受他劈头盖脸的训斥。

他身后,是汪乾那张欠扁的笑脸 ,她冲他笑了一下,汪乾觉得那笑里不知藏了多少把刀,抖了下漂得夸张的头发,逃也似的回了老窝。

“怎么回事?伤了也不知道包扎,血会流干的你知不知道?”叶祁幸黑着脸,拿来医药箱给她缠上纱布。

“大晚上的没坏了你雅兴吧?”邢黛月试探着问,那大大的眸子,到死还不吭声的性格看在叶祁幸眼里那火是一团一团上来,他秉着口气,活动了下嘴边的关节,拉过她完好的那只手玩着,邪着狭长的桃花眼逗她:“坏了你赔吗,正好这里有床,要不,我将就一下,让你赔我一晚啊?”

邢黛月呸了一声,伸了腿直接去踹他,叶祁幸早就准备,那裹着袜子的玉足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里,裸\露出来的脚踝碰到他指尖热热的温度,烫得她缩了下脚:“放开。”

“说一句话哄哄我会死啊?”叶祁幸倒是撒起娇来,邢黛月哭笑不得,朝他勾勾手指,他立马像小狗似的凑过头来:“给你个机会,陪我。”

邢黛月要跟他出门,这男人乐得屁颠屁颠的,完全臆想成了女人不好意思,怕家人知道,所以才提出换个地方,当即,那男性荷尔蒙哗啦哗啦飙升,脚下的油门啊,是死命的踩。

“停车。”一直靠在副驾驶上假寐的女人突然出声,叶祁幸那颗心啊快得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兴奋得不能所以。

环顾一下四周,没人,他咽了下口水:“你确定在这里?虽然你比较开放,但毕竟你第一次跟我,打野战,你确定你行?”

邢黛月掏掏耳朵,不耐烦地拍拍窗:“说啥呢你,下去给我买酒。”

整条街道上,霓虹灯似的招牌亮着,而她指的一家,要死不死地写着“快客”两字。

寒风萧瑟,大晚上的,这苦闷的男人抖着怕冷的身体咬牙,心下恨恨的,连拆了那破店的心都有。

靠,没事,开个屁24小时连锁店。

结账的时候,憋屈的叶某人扫到到那一盒盒写着“买我啊,买我啊”的杜先生时,忍不住那犯贱的手拿了几包。

关上车门,他冲正在发呆的女人晃了晃手里的家伙,那个暗示明显得狠。

邢黛月看清那东西,一把夺过,毫不客气地塞进自己的棉服兜里:“充公。”

叶祁幸咋舌:“你要这东西干什么,那是给男人用的。”

“你不用,我就安全。”她边说边拿过一罐哈啤,才拉开,便被叶祁幸拉住:“喂,你有伤,少喝点。”

她甩手,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哈啤的度数很低,但邢黛月一向不胜酒力,这么又喝了两瓶后,脑子开始混沌,她懒懒地倚在座椅上,双眼蒙上了层雾气,似明月,又似一潭泉水,叶祁幸看得痴痴的,忍不住俯□去,拿嘴唇轻轻擦过她抖动的睫毛。

“亮亮。”一声沙哑的低喃过后,邢黛月倏地睁大微眯的眼,连踹带推掀了他:“滚!”

叶祁幸双手环胸,不买她的帐:“怎么,我就叫,亮亮,亮亮,亮亮。”直到邢黛月的脸拉下来,他才不甘心地说,“矫情什么,天底下就翁墨清能这么叫你,我就不行?”

邢黛月复杂地看了他好几眼,最后又灿然一笑,岔开话去:“那个,三哥,这么看来你也挺养眼的。”

外头月上中梢,从邢黛月这个角度看过去,叶祁幸侧着头,半张脸浸润在月光下,温暖得发着银光,看得她吃吃一笑,手不规矩地摸上他的脸:“小样,真的挺俊,皮肤真赞啊。”

她醉蒙蒙的,笑得花痴乱颤,叶祁幸见了心底又痒起来,抓着她的手往下滑,趁机揩油:“下面的皮肤更赞,比天鹅绒还滑,你要不要摸摸。”

邢黛月的手在快触到雷区的时候猛地一抽,然后嫌弃地擦在他身上:“发霉的油条吧,软趴趴的。”

男人的自尊心怎么能让她这么侮辱,况且还是一垂涎她多年恨不得拆吞入腹的饥渴男。

“挑衅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呵呵。”邢黛月好像越来越醉,这会儿工夫咯咯笑起来:“什么代价啊?”

叶祁幸看她这副娇滴滴的样子,传说中的天鹅绒很有抬头的趋势,他挨近她低低地说:“要让你知道油条的厉害。”

邢黛月醉的说了前一句忘了后一句,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对话有多暧昧,这会儿话锋一转,说:“得了吧,还油条呢,明天去哪儿喝西北风都不知道。”

叶祁幸离开了她点,亮亮的眼睛盯着她。

邢黛月被他看得烦躁,一挥手说:“我被停职了,有段时间没钱拿了。”

叶祁幸沉默了会儿道:“杂志的事我和大哥都知道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面子上无光而已。”

“我是无所谓。”邢黛月一摊手,过后又耷拉了肩膀,“只是二哥才刚上任,这种事总归是不好听的。”

叶祁幸算是听明白了,也知道她今晚这么发疯,这么跟他闹是什么意思了,不免讽刺:“原来你是在为他揪心啊。”

“不行啊,怎么说他也是我二哥。”

“那我还是你三哥呢。”

邢黛月鄙夷地瞟了他一眼:“你的形象——等于,这个。”她拿十指和大拇指比出一个零。

叶祁幸突然有点烦躁,他掏出怀里的烟,点上抽了几口,也不管她难不难受,只管吞云吐雾,最后咬着快燃完的烟蒂说:“其实,这事也不是那么难。”

“嗯?”邢黛月像逮到了救命稻草,眼巴巴地瞅着他。

叶祁幸滑下车窗,猛地把烟蒂扔出窗外说:“靠,好歹你也照顾一下我的心情,别满眼都写着‘我爱翁墨清’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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