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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1 / 2)

>个IPAD,喝着杯水,不知看了什么,不时还爆发出几句惊悚的笑声。

来来回回的人皆是拿着问号看他,他苦着脸摇头,他能知道什么,好死不死的,让他去给翁墨清打下手,天晓得这个年轻的新市长肚子里存着什么心思,撂下话之余还丢个车钥匙给他,看着那人面无表情的脸,他只好下楼完成任务再上楼两头串着伺候。

供着暖气的办公室里寂静一片,翁墨清桌上的茶杯被丢在一边,咖啡倒是续了一杯又一杯,视线反复盯在那几页,偶尔看了几页回过神来时又忘了之前说了什么再翻过去,如此往复,时钟滴答滴答走着,他看了一眼一下午没啥子进程的成果,常年不变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狠狠的,手中的钢笔被他哗得甩出去,脱离他的瞬间还在掌心划了一道黑色的长痕,那红红的血丝溢出来的瞬间,看得他眼底都是一片红。

邢、黛、月。

狠狠的,几乎要绞碎了心脏,才能再把那三个字在胸口过了一遍。

临近下班点,邢黛月还没等到要见的人,被冷了一下午的人没有怒发冲冠的不满,反而在沙发懒懒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起身,小助理过来说了声:“走了啊?”

她巧笑嫣兮:“走了。”

小助理很吃力地吸了口气,这女人,真有味道。

邢黛月挎着包,甩着大波浪,一步步朝外走去,身后跟着下班的人指指点点,皆在猜测这个坐了一下午的明艳女人和翁市长的关系。

走廊很长,她凭着刚来时的记忆顺势向左边一拐,下楼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大大的空地跃入眼底,那优雅迷人的世爵C8稳稳地停在那里。

翁墨清下班的时候下意识地往接待室瞟了一眼,那里门户紧闭,小助理过来说邢小姐已经走了,他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下,转身,走出大楼。

等他意外看到车旁的女人时,狠狠捏紧了手里的车钥匙。

银灰色的世爵低调奢华,整个车身在冬日的夕阳下泛着银光,它边上的女人小脸被冻得通红,长长长的头发高高束起,拨出来,垂在外套后面,徒留下耳边弯弯的两缕,被冻得有点呆呆的眼睛在看到他时突然一亮,然后那大大的眼眶瞬间缩成了一条,左半边的脸上还荡着一个梨涡。

那副明媚的容颜,竟然的把严寒赶去不少。

翁墨清顿时觉得时光倒转,飞过几个生不如死的春夏秋冬又回到了那几年青涩的时光。

他的女孩乐得眉眼弯弯,骄纵地拍着他的背让他趴下,蹦跳着身子就上来。

“亮亮,你真瘦。”

那个时候,翁墨清几乎每天都会这么拧着她的小鼻子宠溺的责怪。

“那二哥可要好好养着,等养肥了再吃。”

邢黛月笑得那个轻浮,那副贼兮兮的小样子看得翁墨清心底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摁倒了欺负个几天几夜。

邢黛月看着一脸寒气的男人,微微胆颤之余还在心底偷笑。

二哥,是我太了解你了吗,这招移花接木你以前就玩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更新可比国足靠谱多了(得意,得瑟)

☆、Chapter05

“冻死了,冻死了,二哥,你飞黄了,腾达了,要见你真不容易。”邢黛月搓着手,边跺脚边迎向他,语气熟稔的就如那五年的空白不过一场荒唐的梦。

她跺脚的力度很大,像是故意的,把边上的雪踩得乱糟糟的。

翁墨清的皮鞋没有幸免,上头脏污的一坨。

而罪魁祸首正狡黠略带讨好的瞅着他,翁墨清冷冷一哼,绕了她走开。

真不懂怜香惜玉,她小声嘟哝。

冷落她也就算了,直接用自己的冷屁股拒绝她的热脸,一点面子都不留。

车里,翁墨清看着跟进来的女人蹙起浓密有型的眉毛:“邢小姐不请自来到底想干什么?”

去你的“邢小姐”!她暗自吐槽,嘴上道:“那么多年没见,来看看你不行吗?”

车子里开了暖气,棉服箍得她发闷,她抬手解开拉链,封闭的空间里拉锁下滑的声音很突兀。

翁墨清侧头,刚好看到她撩拨那长长的头发,衣服一松,头发一甩,修长光洁的脖颈就这么冲击了他的视线。

谁说女人过了25岁就得开始衰老,那女人的脖子光滑紧致的连一条颈文都没有,皮肤细腻的跟出生的婴儿没两样。

翁墨清沉了下眸子,撇开眼去,声音透着刻意的寒:“下去。”

“我没车,这里也没有直达的公交,坐计程车不环保,作为一市之长不是要起到领头作用吗,低碳从你做起,载我一程,去哪儿都行。”她靠在仪表台上,拿手支着下巴,冲他眨眼的时候风情万种。

翁墨清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手却握着方向盘迟迟不动:“信不信我让人把门口的那辆奔驰砸了。”

“正好,那车子有点年头,我还想着找个机会换一辆,二哥这个提议不错,反正你当了官,又是JR的二当家,钱是不会少的,这点小钱总能给小妹调度点的吧。”

她说着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女人一口一个二哥小妹叫着,听得翁墨清耳里针扎似的疼。

他远赴他国,硬生生被爱恨折磨了五年,回来后想着她离了他以后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如她当年所说的——没有你,我照样活得有滋有润。

他要的是她面容憔悴,神色枯槁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满面红光,俏俏地倚着他甜着嗓子跟他说话。

翁墨清的脸终于垮到五年后的第一次罗刹的程度,他猛地一甩,吼道:“闭嘴,别叫我二哥。”

她猝不及防,让他推个正着,脑袋碰得与窗户磕了一下,那一块像重磅敲击般,很疼。

邢黛月揉了揉脑瓜,看着那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懊恼咬了咬有点发抖的贝齿,重新开了笑颜:“那我该叫你什么?”她状似为难地转了转眼珠,“墨清?”

募得,翁墨清的脑子里有电流窜过,他微微别过身去,抖了抖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碎了牙根的声音咬出:“老三,市政府,给我把老四带走!”

五年里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恨意竟被那声“墨清”全部击溃,他的胸口疼疼的,让那城墙一点一点地倒得一塌糊涂。

“叫我什么?”大床上,一身精壮的男人紧紧压着底下微微抽泣的小女人,薄薄的唇瓣咬着她红的发烫的耳垂,邪恶的双手重重挤压着两人交接的泥泞地带,扬起好听的声音逼着正被狠狠爱着的她。

“二哥,二哥——呜。”邢黛月让他折得两条腿都快贴到白嫩的胸上去,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让她的腿腰断了似的疼,身下敏感处又让他不知怜惜的揉弄着,她难受地不能自己,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唤他,小手死死抓着他有力的手臂,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乞求,那般可怜。

翁墨清见了,全身的血液齐齐向身下涌去,让那埋在她深处本就发胀的热源更加的硬,更加的大。

他挺动劲腰,重重撞击了一下,听到身下女人的娇喘笑得不怀好意:“不对,再叫。”

不对,哪里不对。

邢黛月嘤嘤的,让他折磨的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难,那时岁月啊,真是稚嫩的可以,羞涩的小人儿软着嗓子,讨好地凑上身去,双手把着他的脖子,脸贴脸,软着嗓子唤了声:“墨清。”

那个瞬间,翁墨清酥得恨不得死在她怀里,当即放了她的腿,捧了那娇嫩的翘臀,连连几个要命的冲刺,直捣得身下的小女人喘叫连连,在他的威胁下,一口一个墨清的叫得男人双眼充血,兴奋异常。

邢黛月被他冷落在车子里,看着他的侧脸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泛着皎洁的玉光,那刀削般的线条,那刚柔并济的构造,让那张惦记了五年的脸如一张打造了几千几万年的寒床,泛着冷气的同时通体亮白。

那人当真比五年前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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