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1 / 2)

>的众人吓得愣在原地。

柳氏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更是心头不安,焦急的眸子朝燕卓看去,对方亦是皱紧了眉头,她不安的四周梭巡着,既希望她能出现又不希望看见什么不好的事情。

“哦,那纸包有何用处?”皇帝沉声问道,一男一女在幽暗的湖边相处谁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他关心的还是那纸包,就怕有不轨之人在酒水中下毒。

人群中年长的太医走了出来,接过纸包细细查看,不一会儿便蹙紧了眉头。皇帝看着他,威严道:“爱卿不必顾虑,朕恩准你说。”

太医低头拱拱手,神色愤慨的道:“虽然这纸包湿濡一片,但还是能查清这药的作用,分明……分明是极烈的春药。”

闻言,众人哗然,一些未出阁的女子纷纷羞红了脸颊,那若有若无的鄙夷视线便落到柳嘉身上,妇人们有些早已暗中的窃窃私语起来。

柳嘉瞪大了眼睛,在侍郎夫人的怀里瑟缩了一下,陡然想起什么,尖声道:“梓儿,梓儿不见了……”

柳氏惊慌的上前一步,扯着她的袖子焦急的道:“你知道梓儿在哪?快告诉我!”

侍郎夫人皱眉的看着她,恼怒的拍开她的手,“尚书夫人,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别这般没脸没皮的逼问,没看到我的嘉儿被吓坏了么?”她心头恼怒,柳嘉虽然骄纵但心底却是极好的,如今只怕被燕梓婳当枪使了,看着周围众人的指指点点,她羞愤得脸色涨红,对她哪还有什么好脸色。

柳嘉慌乱的摇摇头,她只知道自己后来晕了过去,面对周围之人的指指点点不明所以,当看到不远处躺着的男人之时更是惊恐不已。

柳氏被她劈头盖脸的喷了一脸唾沫气得咬牙切齿,本就对这个尖酸刻薄的大嫂没有好感如今更是心头暗恨,若是换成平日她一定会笑着劝慰一番,如今她一心担忧燕梓婳的安危早就没了往日的心情,恨恨的甩开手中的衣袖扭过头去。

陈氏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哭得昏天黑地,满脸泪痕的抬起头,看着柳嘉那惊恐的神色咬牙切齿,朝皇帝脚边扑过去,如厉鬼般尖声道:“皇上……皇上,求您做主啊,我的儿子死得好惨啊,求你一定要让这罪魁祸首偿命告慰我儿在天之灵啊!”

侍郎夫人瞪大了眼睛,紧了紧柳嘉的身子,“三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嘉儿!”

皇帝幽深的蹙着眉,万公公见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听说太子那出了些状况,太子妃正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去了……”

一国太子与这些琐碎的事情孰轻孰重立见分晓,皇帝一拂袖便转头朝太子的休息的宫殿走去。

二人正在宫殿内僵持不下之时吵杂的声音渐渐传来,太子眼疾手快的拿过架子上的披风随身一裹,还来不及处理地上轻吟扭动的燕梓婳便被涌进殿中声势浩大的一群人愣了一愣。

太子妃福身请安,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光溜溜的女子,无声嗤笑。

太子浑身湿透,裹着披风的身躯有一节腿还露在外头,他尴尬的扯着嘴角,“父皇……”

皇后看着太子那滑稽的模样和地上浑身青紫的女子,差点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匆匆低下头连忙掩饰。

随同燕卓一同进宫的大房众人皆站在殿内,柳氏看着那如破布一般被扔在地上的燕梓婳差点晕厥,那浑身遍布青紫,白的红的体液在光洁的地上流淌,任着众多男女老少打量的女子还是她的女儿么!

“我的梓儿!”她惊叫一声解下身上的披风裹在她身上,微微撩开那贴在脸上的凌乱乌发,轻声唤着,然而那人还不自知般的在她怀中扭头,红唇还溢出丝丝轻吟,在殿中显得越发明显。

柳嘉惊骇得后退一步,被侍郎夫人紧紧搂在怀中,她鄙夷一笑,见着燕梓婳那副模样她真恨不得拍手叫好。

皇帝蹙紧了眉头,冷冷的扫了太子一眼,太子蠕动着嘴唇,笑笑:“让父皇见笑了,都是儿臣的家事,儿臣处置不周,惹来了诸多笑话,是儿臣的不是。”

燕卓攥紧了拳头,扫了眼靠在辉煌的柱子上不屑一顾的东亭翎,冷哼出声,想用家事推脱责任么,他咬着牙道:“太子,我的女儿清白之身被你糟蹋了,你一句家事就想了结么!”

太子掩下眉间的阴森冷意,笑着道:“燕尚书大人说笑了,这是本宫休憩的宫殿,若不是令爱有意怎会在这殿中,更何况这殿中的熏香可是被人动过手脚的,本宫还未与大人算这笔账,你倒是先质问起本宫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燕梓婳贪图富贵,而燕卓为了攀上太子这棵大树便紧咬着不松口,有些官员却是品出了这之中的意味来,看燕卓的眼神便有些微妙。

太子抿着唇,朝皇帝道:“父皇,虽然是燕小姐不对在先,但是儿臣终归是坏了女儿家的清白,儿臣愿意许以侧妃之位,望父皇恩准。”

皇帝微微抬眸,与他的目光直视,太子心头一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少顷,皇帝沉吟出声,“朕准了,只是你身为太子,是国之典范,万不可再这般行事莽撞,皆要以国事为重,可明白?”

太子暗中舒了一口气,躬身应是,这事情发生得虽然让他措手不及,但他能稳坐东宫之位若是没有沉稳敏捷的心智只怕早就被皇后拉下马了,这事情只要大事化小,处理得当皇帝便不会过多干涉,这事情的主导权还不是稳稳的捏在他手中。

皇后暗暗咬牙,太子在文武百官面前失仪,本该狠狠训斥惩治一番的,可皇帝这般轻描淡写的带过分明就是有意偏袒,将皇帝游移不定的态度看在眼里,心头恼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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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妾侍之礼

柳氏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凄惨却是不干了,燕梓婳是她一心培养着给东亭翎的皇妃,早就将宝压在东亭翎身上的她怎么能甘心将原本的后位就这样随随便便让一个侧妃打发了,不由高声道:“以太子一面之词判定未免太过武断,民妇不服!”

太子察觉到皇帝的态度,心头稍安,盯着她便冷冷一笑,“这位夫人好生无礼,本宫体谅你心情便不予追究。”他拍了拍身上的披风,又恢复了以往运筹帷幄的东宫之主模样,朝人群中扬声道:“太医何在,将那熏香仔细查验一番,给这位夫人看看……”

太医恭敬的应下,殿内的太监将那香炉取下,奉在他面前,太医伸手取过,捻下一些香灰轻轻一闻,少顷,便连忙扭过头去,高声道:“回太子,这熏香中的春药与那湿透的纸包一致。”

太子疑惑的看去,“哦……纸包在何处发现的?”

禁军统领拱手答话,沉厚的声音响彻在殿中,“禀太子,是刚才发现死在宫中的侍卫身上搜出来的,一起发现的还有刑部侍郎家的小姐,而那位小姐与燕小姐还是手帕之交,三人都是有姻亲关系的表兄妹。”

太子不动声色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这几人竟是一路的,燕尚书,你可得给本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万公公早就伺候着皇帝在上首落座,太后和皇后高座在一旁看着,徐敏立在后边,低着头仿佛不存在一般。

燕卓眉间闪过阴狠的神色,躬着身子连忙道:“太子殿下……这都是巧合。”

“巧合!什么巧合!巧的是有人给本宫下药却被人灭了口,巧的是有人串通算计本宫,巧的是燕尚书这般紧攀着本宫不放,诸多的巧合碰在一起便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他顿了顿,又道:“貌似一个侧妃之位倒是委屈了燕小姐……”

燕卓额上渐渐露出细密的薄汗,扑通一声跪地,“下官不敢,太子殿下严重了,皇恩浩荡微臣欣喜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觉得委屈。”

柳氏搂着不安分的燕梓婳,有些惊慌的看着燕卓,低垂着身子不敢再说,心头却有千万个不甘,眼看着泼天富贵就在眼前怎么就变成了这区区侧妃作数。

陈氏看着众人,对后头幸灾乐祸的侍郎夫人恨得发狂,想起自己死去的儿子,她心头大恸,冲出人群尖声道:“是她,是柳嘉指使我那可怜的儿子的,他们二人从小便是娃娃亲,我那可怜的儿子对她言听计从,一定是她与燕梓婳合谋算计太子,把我那儿子当了枪使,是她啊!求太子明察,还我儿子一个公道!”陈氏声泪俱下的哀嚎着,誓要将柳嘉拖下水,想起她满身的泥泞和水渍分明就是跟她儿子的死有关,她今天是豁出去要给她的宝贝儿子讨一个公道。

侍郎夫人惊慌的跪下,辩解道:“太子殿下不要听她胡言乱语,那什么娃娃亲不过是一时的玩笑话,不能当真,这一切都是燕梓婳贪图富贵筹划的,我的嘉儿是无辜的,求殿下一定要明察!不要冤枉了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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