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见杨玉环这样说,也是激动的说道:“传之后世?”
杨玉环却是淡淡的说:“把它卖了吧。”
“玥儿,为什么?”李白惊讶的问。
杨玉环低着头说:“你今天使的钱是青韵姑娘的,我不能用她的钱。”
李白无奈,赶紧说:“我以后会还给她的。”显然李白说的不是真话,他无家无业用什么还人家青韵姑娘,难道他一个大男人去卖呀?而且这笔钱也不是小数目,李白即便是卖,恐怕是还不起。虽然他的字画很值钱,但是如若要是他用这些东西去卖,那这些东西就不值钱了,他的字画之所以值钱,就是因为少,少自然就值钱。如若他批量创作,必然不值钱。
杨玉环也是知道这个理儿的,她不说话,看着李白,眼睛里面满是悲伤的泪光。
李白无奈,只好道:“好好好,我把它给卖了,但是卖得贵贱不说,总要找个知音吧,这样才不能辜负你父亲的一番心血。”显然李白也知道这些乐谱对于杨玄珪以及杨玉环的重要性。
杨玉环叹了口气说:“虽说我是个女子,不能成为乐师,但我也不会糟蹋我家父的心血的,我想……”说到这里杨玉环不禁也是拿起这些乐谱看了看不提名的说:“他一定会善待我家父留下来的这些乐谱。”
李白不禁疑问:“他,他是谁啊?”
杨玉环笑了笑说:“一个知音。”
“知音?”
“是个乐师。”杨玉环解释道。
李白一笑指着乐谱说:“把乐谱留给乐师到是得其所哉啊。”随即又是问:“他能买吗?”
杨玉环道:“我想会买。”
这下李白也是放心了,既然这杨玉环找了买主,他也不用操心了,点了点头。
杨玉环却是仿佛自我安慰的说:“干爹的事情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尽我的孝心。”
杨玉环说的很轻,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李白也不说些什么,反正他现在是什么都依着杨玉环,杨玉环要救杨玄璬,那就救,杨玉环要卖乐谱,那就卖,当然李白并不是那种利欲之徒。
对于杨玉环,李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当初救下杨玉环的时候,李白曾想过把杨玉环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无奈与留一个女孩在自己的身边确实是不自在,所以就把杨玉环交由杨玄璬家里抚养。
而今女大十八变,杨玉环亭亭玉立,李白却又要杨玉环回到自己的身边,李白总是感觉自己欠杨玉环点什么,虽然杨玉环是自己想跟在他的身边的。
同样杨玉环也是感觉她跟李白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有时候她就想谢阿蛮说的话,到底跟了李白会不会幸福,她总是幻想李白能够变的顾家,但是事实告诉她,李白不会,李白是一个野性之人,但是那种幻想仍然让她保持着对李白的眷恋。
或许是当年李白救下她的恩情,或许是李白在寒冷的冬天将她揽进怀里,又或许是六年没见到李白还处于那种新鲜感当中,她仍然是对李白保持着这样的幻想。
她也曾想过找王一飞帮忙,而且平日里王一飞对她还算不错,给她的银子也不少,不过她也知道现在自己是跟了李白,要是在去找王一定的话,恐怕李白会不高兴。但是她没有想过,李白带着她去找青韵姑娘的时候,自己有没有不高兴?
……
次日一大早,晨阳刚出,武惠妃就来到了寿王府,来意不言而喻,自然是问京兆府的事情,武惠妃道:“儿子,昨天让你到京兆府问案,怎么样啦?也不赶紧到宫里头告诉母后一声。”
寿王如实说道:“母后,儿子去了还没开始呢?”
武惠妃惊讶,说:“还没开始呀,好大的胆子,皇家的案子他们居然不赶紧办。”
李瑁见武惠妃这样说,也是解释道:“他们说是才收监。”
武惠妃厉声道:“那是推诿。”显然武惠妃很生气,她正想借助这个案子把太子扳倒呢,没想到这案子到了京兆府居然几天了都没审。
李瑁显然对这案子并不感兴趣,激动的跟武惠妃说:“母后,演艺那天砸死的那个女子她没死。”显然李瑁对于杨玉环的兴趣比案子的兴趣要大的多,而且李瑁更想的是让武惠妃给李隆基提这杨玉环的事情,好给他赐婚。
武惠妃显然是对案子感兴趣,问:“今天会开审吗?”
李瑁敷衍一句:“不知道”随即又是激动的跟武惠妃说:“母后,那个女子叫杨玉环,儿子好喜欢她。”
而武惠妃压根就没听到李瑁后面这句话,正色的自问:“难道京兆府府尹韦坚是太子那边的人?”
显然李瑁也没听到武惠妃这话,傻呵呵的一笑说:“母后,你说过,儿子成年了,也该娶个王妃了。”
更显然,武惠妃也没有听到李瑁这话,转身看了看一边的池塘,不由得叹了口气。
李瑁见武惠妃心不在焉的,不禁叫了一声:“母后。”
武惠妃这才缓过神来,问:“你说什么?”
李瑁眼一红,提到:“儿子想娶个王妃。”
武惠妃有点惊讶的问:“娶王妃?”
一听武惠妃这样问,李瑁可又是激动了,就跟疯狂的推销员差不多一般,激动的说:“母后,那个杨玉环她简直就是天仙啊。”
武惠妃却是教育道:“儿子,等你当了储君,这天下的女子还不任你挑啊。”
李瑁却是撒娇道:“母后,儿子就想要她。儿子一想到她心里就……”其实李瑁想说直痒痒,但是也不敢说出来,怕武惠妃怪罪他说话不着调。
武惠妃的目光却是一转,看到了池塘里面的龙鱼,池塘里面其他的鱼都是活蹦乱跳的,而且甚至又有几条鱼翻了上来,显然是死了,而这个导致鱼死的自然就是这池塘之中传说中的龙鱼,武惠妃不禁感叹道:“那条龙鱼到是凶猛的很哪。”随即又是叹了口气道:“可就是不见它露面。”
李瑁见武惠妃又走神了,拉着武惠妃的胳膊就撒娇的叫道:“母~后”
武惠妃不耐烦的说:“哎呀,瑁儿,一个民女想成为妃子成何体统啊,你丢得起这个脸我还丢不起这个面哪。”
李瑁却是反驳道:“民女怎么啦,当年父皇临幸的丽妃还不就是个民女,那又怎么了,还生出个太子呢。”李瑁也是急了才这么说了,而他所说的丽妃正是李瑛的生母。
他却不知,他提太子那无异于是给武惠妃火上浇油,厉声道:“住口,那个下贱的东西,不是因为他成了太子,我用得着为你这样操心吗?”
李瑁也是被武惠妃训斥的不敢反驳,嘟囔道:“两码事儿嘛。”
武惠妃转而却是正色说:“当今重要的,不是娶什么王妃。”
随即就是高喝一声:“备轿。”显然武惠妃准备登门审案。
……
一大早,登门的不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