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咋咋地,反正要我们把玉佩还给那娘们是不可能的。”寇仲死猪不怕开水烫,本来嘛那玉佩对他们无用,放在身边不过是过过干瘾罢了,更何况美人娘亲说这东西已经认主了,没法使用。不过那娘们这么下死力的追杀他们,还想让他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门都没有!
“断不能让人得了玉佩再去祸害他人。”徐子陵接口道。
“什么祸害他人,是祸害你们吧!”徽爰溃安换褂衽逡捕裕〉谋蝗说昧硕饔置鹂诹ā!
不是吧?双龙对视一眼,双双捂住了脖子,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似得,一副面色惨白的模样,看得啃Σ灰眩翱床怀隼茨忝撬ㄗ踊雇π〉模窃趺椿垢胰フ腥侨思业寥思业谋p戳ǎ磕强墒撬宄幕屎螅簧钕拢种械木巳送律弦豢谕履寄苎退滥忝橇恕1纠凑腥橇嘶屎笠舶樟耍忝怯只盗死罘w痛群骄舱暮檬露砩系恼嗟暮埽谷坏较衷诨鼓芑畋穆姨模裁蝗备觳采偻龋菜闶悄苣土耍
“这能耐我们宁可不要。”徐子陵苦笑道。
“哼,”寇仲冷哼一声,“这儿呆不下去换个地儿不就成了么!不过我偏生就不想避开,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还偏就要在这儿发展势力了!陵少,还记得以前经常欺负咱们的小头目不?”
“当然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咱们俩吃不饱穿不暖,弄到点吃得还得被人勒索着上交老大,心里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翻身当老大,让他们也吃吃咱们吃过的苦。”寇仲提起往事怅然道,“咱们双龙现在可不比以前了,我们说好的,等有出息了就要创个双龙教,一起闯天下。现在机会不就摆在我们面前了么!”
“你是说……要从海沙派入手?”
“我还没当过帮主呢。”寇仲挑眉道。“我听说海沙帮前任帮主死了,二把手跟三把手都对帮主之位虎视眈眈,互不相让,外有宇文化及威胁,想要将这些土霸王皆收入囊中。这也许是我们控制海沙派的好时机。”
*****
祝玉妍收到双龙特别传给她的消息之时,双龙已经如原著那般收拢了海沙派的残兵,秘密建立了双龙帮。同时又命令帮众化整为零,潜伏在百姓之中。并且不知道从何处得到了宇文化及私卖兵马的账簿,借着这本账簿与李阀达成协议,以账簿交换李阀瞒天过海替他们掩藏行踪,就在萧玉娘的眼皮子底下偷渡出扬州。
双龙依旧按照原著走上了乱世逐鹿的道路。即使因为祝玉妍的加入而改变了寇仲与李秀宁情缘,徐子陵与师妃暄的情愫,可剧情的主线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与原著不同的是,祝玉妍与双龙的母子关系在前,祝玉妍与碧秀心的恩怨在后,双龙势必不可能再倒向慈航静斋的了,比起原著双龙在逐鹿天下这条路上所获得得支持也变得不一样了,尤其是石之轩强势出击,不动声色的参与到乱世群雄的纷争中来,即使明面上不会与双龙有任何牵扯,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决定了石之轩是断断不会为难双龙的。
同样的,双龙想要夺得和氏璧也不如原著那般简单了。
一饮一啄,皆是天定。
而更让祝玉妍奇怪的是,双龙以账簿换取离去之机,李阀却假借宋玉致之手将双龙送离扬州,不管他们是想祸水东引还是怎么的,寇仲会搭坐宋阀的船离开,她就不信萧玉娘会猜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死的,李阀打的好算盘!
祝玉妍一巴掌将手中的纸条捏成粉末,这会子萧玉娘肯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只怕双龙没那么容易逃脱,她绝不能让儿子落到了萧玉娘手里,也罢,她与萧玉娘的仇怨是时候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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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上水波荡漾,夕阳晚映,金色的余晖在丝丝涟漪荡漾的水面上射出万丈金光,灿烂闪耀。临近江岸,杨柳依依,柳絮飘飞,两岸的房屋清晰可见。
“终于离开了。”寇仲伸了个懒腰,他的眼睛在练习了长生诀之后,成为了千里眼,同样的徐子陵的听力也敏锐的加强了,他戏称为千里耳,“不对啊,我怎么看到屋子里好多隐隐错错的影子?陵少,你用你的顺风耳听听?”
旁边噗嗤传来一声笑,宋玉致从船舱里走出来,捂着嘴,扬起下巴,神色高傲骄纵,清越的笑声听在寇仲的耳朵里,说不出来的刺耳。
“真是刁蛮小姐。”寇仲忍不住嘀咕了一声,他和宋玉致就像是天生的斗气冤家,一见面就吵吵闹闹,宋玉致虽然高傲但到底是宋阀的小姐,礼仪方面自然是毫无瑕疵的,可是一遇到毒舌的寇仲,就化身为骄纵蛮横的娇小姐,偏偏对徐子陵却又处处有礼,尽显大家风范。
缘分这东西,真叫人捉摸不透。
“你……”宋玉致闻言不依不饶的去扯寇仲的耳朵,寇仲嘿嘿笑着连连躲避。
“有些不对劲,”徐子陵懒得去管这对冤家,竖起耳朵倾听动静,微风轻拂而过,风中隐隐传来细微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他越听眉头皱成死结,“对岸似乎有很多人,而且听声音似乎算是高手,怕是有人早早得了消息埋伏在对岸,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寇仲停下脚步,宋玉致猝不及防之下直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寇仲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反射性的揉着胸口,沉闷的痛楚让他整张俊脸都皱成一团,显得有些扭曲了,他伸出手指指着宋玉致,嘴巴张了张,半晌憋出一句:“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宋玉致揉着额头,嘟起嘴连声道歉,“谁叫你自己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停下来的,那是活该!”
前半句话让寇仲扭曲的脸色稍微好点儿,但听到后面只觉越发的气恼了,他咬牙切齿的狠狠瞪着宋玉致,凶狠的目光瞪视得宋玉致下意识的后退,没退几步,宋玉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劣势,色厉内荏的挺了挺了胸,不甘示弱的回瞪他。
“别闹了,仲少。”徐子陵扯扯寇仲的衣角,回头彬彬有礼的望向宋玉致,“宋小姐,能否让船停下来?或者掉头?我看对岸的情况不妙,恐有埋伏。”
宋玉致闻言,立刻三两步跑到船尾眺望,岸边幽静,垂丝的杨柳枝条似绸缎在风中飘荡,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同时也看不到半个人影,这场景的确很可疑。“我去问问三叔能不能掉头。”
“有劳了。”徐子陵双手抱拳谢道。
宋玉致朝他点头笑了笑,又快速的跑向船头,与灰衣的中年男人嘀咕交流起来,依双龙敏锐的耳力,清楚的听到宋玉致与那灰衣人的对话:“小姐……没有捆绳索的地方,没办法停船……不能掉头……掉头只能往回走,不能回蜀中……”
片刻后,宋玉致跑了回来:“三叔说,没法停船,更不能掉头。就到对岸,要不,你们先躲起来?去船舱底下的货仓里。”
“不行,”徐子陵道,“既然对方早有准备,难保不会强硬的搜船,躲船上很容易被发现!跳水吧,仲少。”
“跳水?”寇仲接口,“不行啊,陵少。现在跳水,噗通那么大一声,我就不行他们听不到,还不如躲船上呢。依我看,我们还不如躲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子陵沉吟片刻,道:“不行,我有一计。”说着招呼宋玉致过来,三个人围成一个圈,压低了声音,“我们还是躲在船舱底下,然后在即将靠岸之时,请宋姑娘命下人举着块石头站在船后面往水里丢,这样既掩人耳目,又可避得一时危机,你们看如何?”
“好计!”寇仲拍手道,“陵少真有你的啊,这声东击西之计学的不错啊。”
“是啊,陵少哪像你这么没用,一副痞子样。”宋玉致毫不客气的啐了寇仲一口,不等他抗议,迅速说了句,“你们等着,我这就叫人依计行事。”话音未落,三两步跑去三叔处与他商量了。
徐子陵望着宋玉致风风火火的身影,拍着寇仲的肩膀道:“宋大小姐人挺好的,本是受李阀之骗才帮我们,但她到底尽心尽力,不遗余力的帮我们摆脱追兵,仲少,你让她些吧,怎么说也是我们欠了人家的。”
“陵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寇仲是那么不知事的人么?”寇仲爽朗道,“放心,我心里有数,不过是跟宋大小姐斗几句嘴而言,不碍事的,你没看人家大小姐都没在意么!要是她有半点儿不满,我早就歇气了,”顿了顿,对上徐子陵不满的眼神,寇仲连忙举双手求饶,“大不了,不管以后宋大小姐怎么编排我,我都不还口行了吧?真是怕了你了!”
“你知道就好。”徐子陵这才满意道。
“我说陵少,你真是越来越婆婆妈妈了。”寇仲嘀咕了一句。
“好了,还有一刻钟就到岸了,你们赶紧去船舱里躲起来。”宋玉致道,“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只待船靠岸,就会有人往水里丢东西的。”
双龙点点头,徐子陵抱拳再次谢过宋玉致后,两人快速的跑到船货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船刚靠岸,重物落水噗通声随之传来,几乎是在同时,如同打开了什么机关似得。原本寂静空旷的对岸民房街巷内如潮涌般蜂拥而至数千精兵,萧玉娘领头,面色肃冷的站在精兵包围圈内,目光锐利地扫视过船上众人,而她身旁赫然站着一身盔甲的宇文化及。
萧玉娘微微颔首,下一刻十几个精兵领命跳入水中。
宋玉致眉头微皱,颇有些紧张都看了水波荡漾的湖面,上前一步却是极为镇定的道:“宇文将军,你这是何意?”说着目光闪烁的打量着萧玉娘,看宇文化及狗腿子似得护卫的紧的模样儿,看起来这女人似乎身份不凡,而能让宇文化及都低头的,整个朝廷也不外乎那么几位,心念微动,宋玉致很快将女人的身份猜个八九不离十。
宇文化及下意识的去看萧玉娘,萧玉娘脸色平静,没有任何异色,他深得察言观色之道,自然明白萧玉娘的意思是让他出面。
“宋大小姐,你竟然敢窝藏钦犯!你身为宋阀大小姐不尊朝廷指令,你们宋阀眼中可还有皇上?”宇文化及上前一步呵斥道。
宋玉致争辩道:“什么叫窝藏朝廷钦犯?不尊朝廷指令?宇文将军莫要血口喷人!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窝藏钦犯,不将当今天子放在眼中了?你以为我宋阀如你一般私置兵器,招兵买马,意图不轨么!”
宇文化及心里一个咯噔,面上却毫无异色:“宋大小姐好一张伶牙俐齿,我宇文化及自叹弗如,只是你若是造谣也该拿出确切的证据才行,否则便是污蔑!还请小姐三思而后行。”
萧玉娘冷眼看着宇文化及与宋玉致舌枪唇战,心知肚明不管是宇文阀还是宋阀,抑或是将双龙消息告之与她的李阀,各个都是身怀异心,表面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可惜,以她如今的实力不够,但对付一家倒还好说,怕就怕在她一旦出手,会引得这些阀门联合起来对付皇室。
纵使如今看似皇室权利集中的风光,她却心知藏在风光之下的暗潮涌动,四面楚歌。
等着吧,等她夺回玉佩,不出一年,她手中的一流高手与她特别训练出来的特种兵就足以将这些听调不听宣的门阀连根拔起,还隋朝皇室一个海清河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在此时,一窜水珠骤然从水面上轻盈跃起,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只闻得哗啦一声,几道黑色的身影从水底冒出了头:“启禀主人,水下找不到人。”
萧玉娘的眼神蓦地一冷,神情凝滞,她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了故作平静的宋玉致身上。
“宋大小姐,你将钦犯藏于何处,还不快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宇文化及不动声色的将萧玉娘的神色看在眼中,立刻向宋玉致呵斥道。言辞之间已是擅自为宋阀套上了个窝藏钦犯的名头,有意无意的挑起萧玉娘的杀意。
萧玉娘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宇文化及立刻恭敬谦卑的低下头,做出十足的臣服姿态。
宋玉致怒道:“宇文化及你左一个钦犯右一个窝藏钦犯,无中生有这四个字倒是学得巧夺天工,你倒是弄出个钦犯来看看哪!没有的事儿就别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明面上与当今皇上俯首称臣,暗地里招兵买马意图不轨?”
真真是一针见血!
此言一出,饶是宇文化及再深沉的城府,再喜怒不形于色,也禁不住脸皮一阵清白交加,恼怒不已:“好你个宋玉致,我敬你是宋阀大小姐,以礼相待,却不想你倒是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颠倒是非黑白,我倒要看看你又是如何对朝廷忠心耿耿的!来人,给我搜船!”
“慢着,谁敢?”既然撕破了脸皮,宋玉致也没有必要再与宇文化及敷衍言语了,闻言上前一步,背手而立,直挺挺的站在船头,冷颜望着宇文化及,寸步不让。
精兵在岸边将船团团围住,手持兵器围而不攻,萧玉娘慢悠悠走上前,淡淡的看着宇文化及:“宇文将军好大的官威,竟不知何时起连本宫之心腹精兵也能使唤了?”
“请皇后娘娘恕罪……”宇文化及立刻诚惶诚恐的抱拳弯腰,连声告罪。萧玉娘冷冷瞥过他虽然弯腰告罪,可双腿笔直站立,显然半点儿折膝的意思也无,心里给宇文化及狠狠的记上了一笔,而后将目光落到了宋玉致身上,一字一顿道:“宇文化及不能搜船,那本宫呢,不知本宫能否搜查宋阀的船?”虽是询问,然而宋玉致却从萧玉娘看似温和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狠辣,一丝刺骨的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玉致咬了咬牙:“皇后娘娘之令,玉致怎敢不从?”说罢退后一步,弯腰躬身道,“娘娘,请……”无奈形势比人强,哪能不低头,老天保佑,千万别让这该死的皇后娘娘把那两小子给搜到了!
萧玉娘将她勉强的神色看在眼中,冷哼一声,一个个的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当着好得很!她回头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心腹,那心腹立刻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朝她作揖行礼,一挥手,一列精兵随之跑到了船舱上,手中的刀剑在船上但凡可以藏人之处又戳又翻,肆无忌惮,只看得宋玉致脸都气得通红。
眼看着这些精兵在上层的船舱内一无所获,开始转战下层的货仓,宋玉致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一道气劲猛地从后方袭来,于此同时,猝不及防之下几十个精兵齐齐吐血身亡,心腹见机不妙,立刻闪身避开,亏他动作迅速,好歹在这气劲之下保住了一口气,可饶是如此却也经脉尽断!
不过他不担心,只要命保住了,皇后娘娘手上的神奇丹药总会令他恢复如初的。
“什么人?”萧玉娘神情凝滞,应声望去,几乎是在同时祝玉妍翩然落于船上,容颜艳绝,冷若冰霜,一双秋水瞳眸波光流转顾盼生姿,然而不知为何萧玉娘却从中窥视到了丝丝缕缕的令她心颤的冷漠。
祝玉妍伸出手,一块温润的凤形暖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萧玉娘猛地一怔,下意识的飞身上前就要去抢夺玉佩,然而不待她的手指尖触碰到玉佩,祝玉妍手指晃了下,收回玉佩,转而换了块极为相似的鸾形白玉,萧玉娘的瞳孔猛地一缩。
“咱们之间的帐也该好好算一下了,你说是么……”祝玉妍目光泛冷,她用只有她与萧玉娘才能听得到的声音低低的说,“萧如娘?”
萧玉娘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目光惊骇的望向祝玉妍,“你……”
祝玉妍看也不看她一眼,一掌拍向宋玉致的船,“此事与你们无干,还是莫要呆在此处碍事了。”下一刻,两道水花冲天而起,携着巨大的翻腾之力瞬间将船猛地撞出几十米远,不等船上的人回过神来,船便如离弦的箭矢般向着湖中心飞快急驰而去,一会儿的功夫就只剩下个小黑点儿,速度快的萧玉娘根本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船向北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她发出抗议之声,祝玉妍又将目光放到了宇文化及身上,与此同时宇文化及一怔,一种不祥的预感随之而起,他暗道一声不好,顾不得其他,在祝玉妍视如蝼蚁的目光之下硬着头皮,唤了一声:“祝宗主……”
话音未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喉咙一甜,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如破碎的落叶般直直向江面向疾射而去,砰――下一刻,宇文化及重重的撞在了宋玉致船上,然而诡异的是,船身却毫无破损,反而是他自身只觉胸腔剧痛,吐出一口血水,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肋骨断了好几根。
宋玉致被突如其来的东西吓了一跳,在宋家私卫的守护下连连避开,待看清了丢来的宇文化及后,顿时就乐了,“宇文将军,你说这叫什么呢?自投罗网?还是送上门来的猎物?人质?”
宇文化及脸色顿时黑了。
“来人,把他点穴捆起来,派人日夜看守断不能叫人跑了!”宋玉致小人得志的双手叉腰学着寇仲的痞子笑,大声道,“有他在,这回子总要叫宇文阀狠狠出一回血!”
宇文化及当场就想喷她一脸血!
而对岸,祝玉妍解决了宇文化及,转而望向萧玉娘勾了勾唇,露出夺人心魄的微笑:“没有多余的外人了,我们两姐妹可得借这时机好好的叙、旧。”最后的‘叙旧’从她唇齿间溢出来,带着诡异的上扬调,说不出来的狠辣冷厉。
“叙旧?”萧玉娘长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在最初的失态之后,她的脸上已然恢复了平静,挑了挑眉,与祝玉妍对视的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傲态度,“好啊,我也想知道阴后想与我叙什么旧!”在阴后的字眼上加了重音,直戳祝玉妍的痛处。
不管祝玉妍是什么样的身份,哪怕她是原本的萧玉娘也罢,在她面前,她终究不过是个失败者,她又有什么好怕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个东西在我这边呆了三十几年,而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祝玉妍无视萧玉娘冷傲的神色,摇晃着手中的鸾佩,向萧玉娘的方向漫不经心的甩手,萧玉娘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接过玉佩,她咬牙看着鸾玉,想也知道这玉佩与她所得的凤玉全然没有可比性。
“物归原主?何谓物归原主?”萧玉娘冷笑,不管是她如今的身份还是凤玉,但凡她握在手心的东西,她就从没有想过交出去,既然已经属于了她,再要从她身边夺走,那是想都别想,“这么一块不值钱的东西就想换我萧玉娘的身份玉碟?阴后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罢!”
祝玉妍怒极反笑:“萧玉娘?”她带着浓浓的反讽意味,“你是萧玉娘?当真是我孤陋寡闻了呢。”话音未落,祝玉妍身形一动,下一刻已然出现在了萧玉娘身前,她一手掐住萧玉娘的脖颈,毫不费力的将她提到与自己的视线相平。
脖颈上传来的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到好处的让她感受到近乎窒息的痛楚,一时之间,萧玉娘的脸涨的紫红。
“大胆,放开皇后娘娘!”周围的精兵见此情形,立刻将祝玉妍团团围住,齐齐将手中的刀剑直指祝玉妍,却忌惮于她手中的人质而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我挺想就这么一把掐死你的,但是转念一想,”祝玉妍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相对你这种偷来的人生而言,也许比起死亡,一无所有才更叫你难以忍受吧。”
“你……什么意思?”不祥的预感徒然涌上心头,萧玉娘死死的瞪着祝玉妍,激动的浑身颤抖,“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想让你脱掉这身虚伪的、从我手中夺走的高贵外衣,虽然我并不稀罕,但是也容不得你偷了我的所有,却拿这些东西一再的迫害我,这笔帐欠了我那般久,如今也该叫你一并还给我了!”语毕,祝玉妍勾唇冷笑着甩手一扔,几乎是在同时,一道绿色的玉佩如完美的抛物线在空气中划过半圆的弧形,而后只听得‘噗通’一声,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湖水里,溅起小水珠四散飞溅。
“不……”萧玉娘龇牙瞪眼,一只手不甘的伸得老长,企图去抓玉佩,然而被钳制住的身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佩划过她的手心,而后再也无法寻觅,在巨大的失去如今拥有的一切的危机感之下,她想也不想的推开祝玉妍,整个人像是突然之间爆发出巨大的潜力,一下子跳进了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真是被块玉佩迷了心魂了!”祝玉妍看着她几近癫狂的模样儿,摇头冷笑,眉宇间却难以抑制的染上了一缕怅然的神色,这个人……即使她终于将这许多年来的痛苦都一一的报复,可此时却全然没有半分的愉悦与痛快。
这个人她的心早已被权利所腐蚀,从一开始的为求自保,到如今的离不开这块玉佩,她的理智早在一日日因为这块玉佩而带来的各种虚荣之中渐渐的消失殆尽,越来越膨胀的野心也让她早已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罢。
真是……可悲。
天欲灭人,必先使之狂,这样一个连自我都失去的人,她再纠缠于曾经的困顿,还有什么意义呢?
祝玉妍转过身,纷飞的衣袂将萧玉娘沉没水底的身影抛却。
萧玉娘失魂落魄的从水里浮出来,她望着祝玉妍的背影眼底充满了怨毒的色彩,慢慢的从衣袖中取出防身的暗器。
下一刻,祝玉妍只闻破空之声传来,她条件反射的侧过腰,向声源处伸手一捞,几乎是在同时一只绿幽幽的袖里剑在阳光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彩,看它艳丽色彩的箭头就知道这上面是啐了剧毒的。
与此同时,萧玉娘阴狠的声音响起:“来人,将阴后格杀勿论!”话音未落,祝玉妍猛地一怔,下一刻,两岸的民居房屋屋顶内窜出数千名弓箭手,而将祝玉妍团团围住的精兵们也随之向后扩散开去,手中的刀剑在瞬间变成了无数袖里剑。
这近万人各个呼吸沉稳,都是不下于一流的高手,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就算祝玉妍不惧这些人,保命不难,但想要全身而退却是极难,看来萧玉娘早在埋伏之时就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了。
骤然,数道破空之声袭来,弓箭手与袖里剑几乎是在萧玉娘一声令下的同时,齐齐扣动了弓弦与机关,瞬间万箭齐发,如雨点般直直在空中划过道道抛物线,目标直指祝玉妍,声势浩大,锐不可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玉妍一手折掉率先射向她的四支袖里剑,衣袖纷飞,长长的衣摆如彩带般舞动,身形扭动如同跳舞似得瞬间将所有的箭矢卷起,而后一个转身,彩带仿佛席卷着千钧之力,一松一紧之下,无数箭矢立刻飞回向射出的地方,重重叠叠的闷哼此起彼伏,扣着袖里剑的精兵眨眼的功夫就倒了一地!
屋顶上的弓箭手见机不妙,立刻动作迅速的低头俯身,躲进了陡峭的屋檐背后,几只箭矢险而又险的擦着他们的头发丝划过,最后深深的刺进了对面的屋顶上,力道之大,瞬间将屋顶的瓦片射成片片瓦砾!飞溅而起的瓦砾,四下散落,有几块甚至直直的溅射到了弓箭手的身上,只听得几声闷哼,鲜血渐渐蔓延开来……
萧玉娘骇然的望着,只一个汇合,阴后祝玉妍就杀了她近乎四分之一的兵丁,这份功力比之十几年前依然不可同日而语!猛地,她忽然察觉到祝玉妍看来的神色,想也不想的一头扎进水里!
然而头发刚沉浸水里,身体忽然一轻,下一刻她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而她的衣领已然被人抓在手心里,她条件反射的转头望去,冷峻邪气的容颜映入眼里,那赫然是邪王石之轩!
只一个祝玉妍的武力值就够她抓狂的,如今竟然连邪王也跑出来了,这是……天要亡我啊!
邪王轻巧的在祝玉妍身边站定,他一手豪不怜香惜玉的拎着萧玉娘的衣领子,如拎着小猫小狗似得,蹙得死紧的眉心甚至还带着些显而易见的厌恶。
萧玉娘抿着唇,看得心头火起,若非自己此时受制于人,她定要把石之轩射成马蜂窝不成!
“放开她,”下一刻,耳边忽然传来了马蹄声,熟悉的男声随之响起,萧玉娘猛地一怔,抬头望向声源处,杨广熟悉的脸映入眼中,脸上的表情威严而冷厉,“朕放你们走。”
杨广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他的温柔乡里么?连朝事都可以放弃的帝王怎么会出现在此处?萧玉娘难以置信,从十年前起,她与杨广便已经渐渐疏离了,经常说不上几句话,连昔日的浓情蜜意也早在日复一日的怨怒中、杨广的三千后宫里渐渐消失殆尽了……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的是,杨广竟然会在此时出现在她面前,在她如此狼狈之时!
石之轩挑了挑眉,上前一步将祝玉妍拦在身后,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冷冷的望着杨广与他身后密密麻麻的如同蚂蚁似得御林军,这里面少说也有数万人,而他正是等到了杨广带兵离开京城的消息才赶过来支援祝玉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皇后,”杨广危险的眯起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邪王,阴后,朕知你们武功不凡,天下能与你们相扛之人不多,虽然朕没有你们那么出神入化的武功,可朕贵为天子,享四海之尊,有的军队,你们的武功能以一当百,以一当千,朕就不信你们还能以一人之力对付这数万人精兵!朕带了三万御林军,若是不信邪,尽管试试罢!”
顿了顿,又道,“朕也不想和你们拼命,放了朕的爱妻,朕便放你们安然离开。”
萧玉娘张张嘴,她呆呆的望着杨广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担忧而焦虑,一双握着马缰绳的手,手指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指节泛白,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会放下三千佳丽,跑来这里就她,她张口欲言,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若是本座不放呢?”不等祝玉妍作出反应,石之轩冷冷的说道,这萧玉娘害的他与妍儿十数年光阴虚度,爱恨难料,他怎么能这么便宜了她?杨广想要从他手里换回人,哪儿那么容易!他邪王什么都能接受,就是不受威胁!
“那就怪不得朕了。”杨广重重的说道,话音未落,几道身影风驰电掣般从御林军里接二连三的飞奔着,分成两波攻向石之轩与祝玉妍,杨广眼看着这些人与石之轩交上来手,而祝玉妍也不得空,手狠狠的朝空中劈下,与此同时,又是十几道身影飞出,目标直指萧玉娘,试图从石之轩手中抢人。
石之轩冷哼,夹杂着内劲的声音顿时让接近的几人七窍流血,勉力支持着身子对招,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
杨广见机不妙,又派了数十个人上去支援,眯起的眼睛努力的定定的望着石之轩的身影,试图找出他周身防御薄弱的地方,伺机夺人。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身形一动,如大鹏展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去,一把抓住了萧玉娘的手,猛地以一用力,石之轩力有所不及之下,萧玉娘的半个身子都被杨广抱在了手里,眼看就要被他解救成功,石之轩阴郁的神色一闪而逝,手上的动作不停,一掌回旋而至,凌厉的掌风狠狠的劈向杨广!
“噗――”杨广猛地吐出一口血,脚步不停的抱着萧玉娘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的跑回了御林军中心!
石之轩被抢走了人质,怒从中来,吃了这般大的亏,哪里还肯罢休,怒火之下,掌风更显凌厉,几十个攻击他的御林军顿时齐齐吐出一口血,向后横飞几十米,咽了气。他三两步运起心法就要向御林军内围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着!”祝玉妍立刻一把抓住他的手,她刚才看得分明石之轩那一掌可是用了十分力道的,杨广只怕是已经筋脉尽断,回天乏力了,这会子不赶紧离开,难不成真要等到皇帝死了被御林军劫杀不成!杨广的话说得好,他们再厉害也比不过千军万马!
石之轩怔了怔,立刻反映过来,他皱着眉道:“先回去再……”话还没说完,御林军里怵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凄厉的喊声,“阿广……”
糟糕,祝玉妍心里一个咯噔,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难道杨广……
下一刻,御林军不约而同的低垂着头向两边推开,露出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路,萧玉娘轻柔的放开杨广的尸体,慢慢的站起身,重重的踏着脚步朝他们走来,脸上的凄厉悲恸渐渐化作了冷漠,眼底有着豁出去、放手一搏的狠辣与怨毒。
看这架势,她要和他们同归于尽……念头闪过,石之轩看着身畔的祝玉妍,祝玉妍勾了勾唇,微不可见的露出一抹笑,物伤其类,她看着萧玉娘如今满是死寂的模样,绝望似乎已然深深的刻进了她的血肉里,她望着与她对视的石之轩,不知为何往日的介怀一时之间竟然消失殆尽了……
还介意些什么呢,死死的抱着以前的恩怨不放,那些东西如何比得上眼前人?
“妍儿……”石之轩低声道,“看样子今儿个咱们若是不能脱身,就只能死同穴了呢,你……”
“别说了,”祝玉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故作欢畅的露出一个笑脸,“石之轩,看你的了,如果能够全身而退,那么我就忘记往昔所有恩怨,我们……”牵起他的手,“放下以前,远离江湖纷争,一起找个地儿隐居吧,这江湖终归属于年轻人。”
“好!”石之轩仰天长笑,回握她的手,“来,今儿个我们就一起杀出去!我还等着与妍儿白头偕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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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天下初定。
扬州郊外某不知名山谷。
“美人娘亲,我和陵少来看你啦!”寇仲一手拎着大包小包,一手牵着宋玉致走到山谷外便开怀的放声大叫,内劲之下,嗓音顿时如回音般层层迅速扩散开去,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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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啊了一声,连忙先声夺人道:“你怎么不早说?惨了,我那一声肯定吵着美人娘亲了,那黑面神铁定要找我拼命了。”黑面神指得是石之轩,寇仲不怎么待见石之轩,哪怕知道他是陵少的亲生父亲也是一样,而石之轩也同样看他各种不舒坦,见了面时常以检验他武功有没有进步为借口,将他一顿胖揍,用寇仲的话来说,他跟石之轩肯定是上辈子结了仇的,所以才会看对方各种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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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一会儿被邪王揍得满头包!
徐子陵上上下下打量着寇仲哭哈着脸,乐道:“仲少,得意也该有个度,得意忘形要不得啊。”
“陵少,幸灾乐祸要不得。”寇仲三两步跑上前,拎着大包小包的手勾住徐子陵的脖子,整个人蹦着把全身的重量往徐子陵身上压,看准了徐子陵和他一样满手带给美人娘亲和黑面神的东西,没法挣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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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致点点头,随后向寇仲喊道:“寇大爷,我和冉チ耍愕茸疟缓诿嫔裥蘩戆桑彼蛋樟饺瞬辉级奈孀抛煨a诵Γ肫朐似鹎峁Γ恢治扌蔚哪跛嬷涌础
“不是啊,宋大小姐,你不是这么没良心的吧?”寇仲怪叫一声,连忙放开徐子陵,跟了上去,这会子赶紧跑到美人娘亲身边才是要事啊,不然要是被黑面神捉了包,不到太阳下山,他是别想解放了,寇仲看着刚升起来的太阳,运起轻功的速度都不由得加快了,三两步就把胨斡裰略对兜穆湓诤竺媪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寇仲,跑那么快干什么?赶着投胎呀!”宋玉致气鼓鼓的大喊。
等着几人连追带赶的跑到山谷小筑时,石之轩早就搀扶着祝玉妍坐在一边的石凳子上等候了,石桌上甚至还泡好了热茶,氤氲的雾气从茶杯里袅袅而散,祝玉妍目光温柔的与他对视,眼波流转间说不出的默契与温馨。
“真难得啊,黑面神今天竟然没有去山谷入口捉人啊。”寇仲第一个到达,把手上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方,“美人娘亲,这些都是今年的贡品呢,是我特别拿来孝敬你的!”说着故作惆怅的挤眉弄眼,“美人娘亲不肯受封太后,我也只能亲自跑来孝敬您啦。
当下逗得祝玉妍笑得温柔,慈爱的伸手摸着他的头:“多谢小仲了。”
寇仲挠挠后脑勺,凑上前去,第一千次试图说服祝玉妍:“美人娘亲你看,我这么好,要不你把这黑面神踹了,跟我去皇宫里过日子呗,你不在,岳父也在蜀中不肯搬来,我和致致住着都不舒坦。”
“是啊,美人娘亲,就跟我们住皇宫去吧。”随后赶来的宋玉致也出声道。
石之轩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他如同赶苍蝇似得拎起寇仲的后领,“看来你最近大有长进啊,咱们去切磋切磋?”
寇仲仰着脖子不怕死的道:“好啊,谁怕谁?”
“爹、娘……”徐子陵随后将大包小包放在桌子上,立刻劝阻道,“我和仲少一大早就过来了,还没吃早饭呢,要不吃了早饭再说?”
亲儿子的面子自然是要给的,石之轩冷哼了一声,放掉寇仲。祝玉妍立刻起身道:“你们等着,我去做饭。”
“你去什么去!”石之轩立刻一把按住她,沉下脸,“好好坐着,你现在身子重,不宜做这些事儿,这两个臭小子又不是没媳妇儿,叫他们自己弄去!”
话音未落,寇仲哇的一声怪叫:“美人娘亲,四个月不见,你怎么……”望着祝玉妍微凸的小腹,“老蚌生珠啊?”
石之轩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说话的呢?”宋玉致也惊奇的望着祝玉妍,不过惊奇归惊奇,她重重的给了寇仲一肘子,低声道,不过在场的哪个不是首屈一指的武林高手?这音量早听得清清楚楚了。
“我不是,我不是说美人娘亲老啦……我那是惊讶惊喜……”寇仲立刻补救。
“哼,我看你最近是皮痒痒了!”石之轩黑着脸,拎起寇仲,“走,我们去切磋切磋。”
“不要啊……”寇仲立刻大喊大叫,活灵活现的睁着委屈的眼儿求救的望向祝玉妍,祝玉妍笑了笑,“早点回来吧,马上就可以吃早饭了!”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朝他们挥挥手。
“放心吧,妍儿,我们去去就来。”石之轩头也不回,“子陵,照看好你娘亲。”
“我知道了,爹。”徐子陵立刻回答。
“陵少,你没有兄弟爱……”两人的身影在寇仲的大喊大叫里很快消失。
“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做早饭,”祝玉妍压下几人的抗议,柔声道,“子陵长这么大,我这个做娘亲的,还没有为你做过几次饭,娘亲总觉得对不起你……乖,你就在这儿乖乖等着,好不好?”
“娘亲,我并没有……”徐子陵怔了怔,立刻道。
祝玉妍打断了他的话,“你要说的娘都知道,可是娘与你一直都是聚少离多,也让娘为你做点儿事好不好?这是娘的心愿。”话音未落,祝玉妍眼眶泛红的走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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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祝玉妍笑着答应,她望着外面的徐子陵,想起跑去切磋的石之轩与寇仲,心里一股暖流渐渐蔓延开来,只愿此后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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