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看到这份礼单,只觉得心中那份距离更遥远了。他很珍惜这几日的相处,可是更加坚定接下来的行程,大丈夫将保家卫国,争取功名,只有这样他才配得上她。
自己不能被这丫头比下去了。心中想着,等过完年,就立刻离开,刚好能赶上招兵的时候。此去虽苦,但是心若在,一定能回来。
左晋州不可思议的看着送礼的人,心中悲喜交加。
喜的是妹妹如今的实力,己经不容小窥,自己若要离开,她应该也能自保。
悲的是,如若不是自己离开,妹妹如何需要如此。女孩家抛头露面总不是长久之计,可是看着她笑盈盈的样子,又不忍心约束她。
左晋州和狄青各有心思的离开了。
小七吃的好饱,感觉动都动不了,坐在那不停的打隔。
情雅小心的搬小姐收好东西。
左伊看到那礼单,也一阵失神! 心中在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猫眼石?玉观音?白狐皮?还有房契… …
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重要了,值得人家花这么大本钱。
正想的出神的时候,清雅却一把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哭着道:“小姐,女婢错了,求小姐原谅。
一边说一边重重的磕头,又是来这一招。
左伊一下子就看到她额头一块血糊糊,这要是出去,还以为她虐待丫鬓。
不知道清雅打的什么心思,左伊正色道:“你说说,何错之有,又让我原谅什么?”
清雅想不到小姐居然这么沉得住气,自己这样了,她还一点不表态。
只得硬着头皮说:“半年前,小姐落水,其实婢女在,在小姐身后… … ”
清雅实在受不了和小姐猫抓老鼠的游戏了,不冷不热,不如给个痛快。
左伊看着清雅,心道:靠,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你当我是游乐场吗?
“小姐奴婢真的错了,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让小姐落水的… … ”清雅一边说一边哭,额上的血还在流,额头也肿了起来。
让左伊都不忍心看了,可是她却不想就这样结束。
都说人心是一条蛇,温暖了它,回头就咬你一口。一口咬不死,还会伺机咬第二口。
左伊示意小七把宋妈妈叫来。
一会,宋妈妈就来了。她一进门,看到跪在地上的清雅,一点奇怪的表情都投有。
“小姐叫我?有什么事吩咐吗?”宋妈妈看都不多看清雅一眼,问道。
“也役什么大事,宋妈妈是看着我长大的老人了,也是看着清雅长大的,今日清雅忽然跑来说半年前落水的事情,我有点记不清了,宋妈妈你来处理这件事吧。”左伊把清雅交给了宋妈妈。
自己带着小七出去了。
竟然宋妈妈对自己不冷不热,探不出味道,那就给她点事,让她表表态吧。
收了这么大的礼,左伊可役有忘记上次金元宝事件。
父亲把礼物全都送过来,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还是有其他想法,左伊准备去探探底。
到了书房门口,不知为何,今日左秘书竟不在门口,大约是有什么事情,临时出去了。
左伊刚想推门进去,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手又放了下来。
“老爷,你说你最疼歌儿了,二夫人,三夫人都有礼物,就我没有。”晚歌腻歪的在左承仕身边撒娇。
因为她本就是在书房和老爷搞上了,此后,这里反而成为他们亲热的地方,晚歌发现,在书房里做那事的时候,比在卧室里兴奋许多,所以常常会找借口,打发了小左,偷溜进来。
“老爷当然最疼歌儿了,那不是你不在嘛,等会你去库房那边挑一件礼物就好了。”左承仕& 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里衣,在里面上下游走。
“那老爷,妾想要一个白狐皮坎肩,上次你不是说,妾若是里面什么都不穿,就披一件坎肩最美吗?”晚歌撒娇道。
门外的左伊想起来了,自己礼单上确实有一个白狐皮,还是沈括家送的,她不会是想要那个吧个。
晚歌想要那个,一来是那白狐皮确实是很美,是女人都想要有一条,披在身上,是多么的雍〃容华贵,又保暖。
二来是老爷拒绝了柳姨娘,如果给了自己,那么说明老爷心中爱自己更甚柳姨娘,也好气气那装模作样的老女人。
晚歌自当了姨娘之后,就役有受过挫折,整日颇得老爷疼爱。每周一三五、二四六恨不得都往她屋子跑,打赏不断,小院亮堂亮堂的,比当初小姐的院子好多了。
这么一翻待遇下来,心也养大了。
然老爷并役有发脾气,她本来听说,柳姨娘向老爷开口要的时候,被老爷训了一顿,老爷没有生气,那说明老爷定是喜爱自己的。
左承仕漫不经心的把手移到了红豆上,轻轻的拨弄,问道:“歌儿,是听谁说,有白狐皮的?”
晚歌被老爷揉捏的,感觉身子都出水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门外的左伊和小七木头一样站着。
左伊是经过特训的。管家,如果主人在看A 片,你怎么办?
这是左伊曾经做过的考试题目。问答题,开放式答案。左伊的解答是一一打电话叫一个女人给他。
然后导师满意的给了她一个A +。
小七对呻吟什么的不感兴趣,又不是肉… …
晚歌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回答道:“是,是二夫人跟前的小翠说的。”
然后左伊就领着小七回去了。
小七难得问了句:“小姐,干嘛不进去?”
真是不懂事的孩子啊!
左伊笑笑,爹要发飙了… …
第六十六章:收拾丫鬓
果然,晚歌没有如意的拿到那白狐皮,却被禁足了。
左承仕从那日起,再没有踏进她的院子。
晚歌初时还发了一通脾气,后来却越想越心惊。要是老爷不来,自己就彻底失宠了,一没有依靠,二没有钱财, 心下才开始慌张。
奈何老爷这次是来真的,任由她想什么法子,左秘书就是不让她靠近。
想当初她还役有委身老爷的时候,左秘书对自己客客气气,要见老爷,那是一个字都不会拦。
不想,现在却一脸严肃。
女人果然是用过之后就掉价了。
张婉儿当天下午就抄着一群丫鬟老妈子,冲到晚歌房里,对着她甩手就一巴掌。
晚歌脸肿的想去找老爷告状,奈何都找不上人。
难道老爷就不知道吗?
左承仕知不知道,谁也不好说。他此刻正在倾倾的书房里欣赏爱妾新画的梅花。“倾倾的画真是越来越好了。”
“是老爷教的好。”柳倾倾身子柔柔的一下子挤进了老爷的怀抱。冬日的她穿的也甚是单薄,惹得左承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