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一点都没有错,有女兵在前线,非但不会拖后腿,反而起到了极大的促进作用。
关口之下的尸体被清走了,但是留下的血水足足浸地三尺,透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关口的大门打开,百余名步兵抬着大筐走了出来,口鼻都捂着用棉布做成的厚布口罩,然后将一筐筐的生石灰倾铺在地上,进行消毒处理,免得因为尸血过多而引起什么瘟疫来。
“唉,这此伐军,防御起来,还真是滴水不漏啊!”远远的,卓格隐隐的看到了城墙之上的动作忍不住叹道。
“哼,不过就是一些怕死之徒!”拖拖忍不住骂道,在北伐军手上连战连败,让他几乎要失去了理智,他也不想想,若北伐军当真就是一批怕死之徒,他又如何能够在他们的连战连败呢。
“他们的关口只有单向防御?无法向后防御?”卓格突然问道。
“是,初次攻上去的时候,确实如此,使得我们又被炸了出来!”一说到这里,拖拖的牙齿几乎要咬碎了,那大喜之后又大悲的感觉真的是难受之极。
“拖拖,带我的亲兵,再抽调一部分精锐,绕山而行,从后部发起攻击!”卓格沉声说道。
“这样……以北伐军防御滴水不漏的风格,只怕很难,他们不会对背后没有防御!”拖拖此时回复了清明,一个劲的摇着头。
“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卓格问道。
“我宁可从北部绕行过去……唉……算了!”拖拖有些悲哀的摇了摇头,北地与两座星城接近的蒙古部队虽然明面上不说,但实际上与自治区几乎在穿着一条裤子,而为了蒙元的稳定,也无法对这些部落下手,若是大部队从北部绕行,第一个拖后腿的就是那些部落。
' '
关于春节……
春节期间,更新不定时,不过总还是会有滴……初四初五左右吧,恢复正常。');
' '
关于一些说明……
关于大宋与蒙古统治区,可能还不是很明确,在书评里简单了说了几句,在作品相关里再多说两句,到目前,七十章为界,算算时间的话,山东全线败退得差不多了,东线败退至江苏北部一带,就按今天的日照一带算吧。
而中线,也就牛壮大将军亲自镇守的北线,在河北的北部,邯鄣城外,大军一步未东,而西线,一直沦陷到四川,四川基本尽入蒙元之手,除少数地区仍然在顽强抵抗。
而南部,按着时间来算的,比如海南,两广一带,应该还处于蛮荒时期,南方少数民族的地盘,而大宋此时的地盘,与南宋并不多了。
至于在北地,说八星城无法坚守,若是当真按正史来看,在蒙古草原的边缘地带建这么一个城,确实,守不住,哪怕岳王爷重生也守不住,可问题是,书童写的是架空历史啊,架空历史就是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负责一点的,尽力在合理的情况下变成可能,若是不负责任,直接弄个核弹,哪怕蒙古人有几亿一样照灭。
不过本书开了一个十分明显的金手指,就是那台可以连接现代网络的电脑,所以书童认为,在拥有现代信息支援的八星城,完全可以守得下去,而且有了包头一带大量矿产的支援,完成可以发起大规模的反扑……');
' '
001 孙家傻儿
咣……本来就破旧的门被人一脚飞踹踢得从门上飞了出去,吓得正在堂下烧水的中年女人一惊,险些摔进灶膛中。
“二赶,做甚?”这还残留着些许风韵的女人抬头喝道。
“孙嫂子,不好了,你儿在修整兵器时,被砸了头,昏死过去了,一脑袋全是血呀!”三十多岁的二赶抹着头上的汗水叫道。
“啊!”孙嫂惊呼一声,顾不得灶膛中烧得旺的火,扔了手上的火叉就向外跑去。
乡兵营地,数量颇多的废旧武器被扔在地上,不远处围了一圈的人,都头王棍子咧着嘴,使劲的挠着脑袋,一脸的愁容,谁不知孙家嫂子性子泼辣,傻儿都当宝一样的护着,若非这乡兵是农闲之时非来不可,再加上最近兵器修整过多,忙不过来,指挥使大人指名要农闲之后全部取走,他王都头也不至于把孙家傻儿也招进来。
“郎中请来没有?”王棍扯着刚刚跑回来的快脚小四问道。
小四抹了一把鼻涕,一个劲的摇着头,“张郞中正在坐堂,出不来呀,要我们把人送去!”
“屁!送过去人都死了,算了算了,快找块门板,抬去张郎中那里!”王棍子叉着腰大叫着,干巴巴的身板,看起来还真像是一根棍子。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孙家傻儿抬到了一块门板上,飞也似的向县城中跑去,王棍子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只希望孙家嫂子能少发一点火,当众将自己挠了可不好看。
前脚刚走,副都头又监着这些乡兵们磨刀打箭修枪杆,不过众人却也议论了起来。
这孙家傻儿,自幼却也不简单,还未上学堂,便会颂唐诗十余首,县城里的私塾先生皆以为此儿为文曲降世,自幼天才,皆愿收为入室弟子,可谁料到,这孙家傻儿愈是长大,就愈发蠢笨起来,到最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整日里痴痴傻傻,眼瞅着二十郞当岁了,却连房媳妇都没有说上。
“唉,苦的还不是孙家大嫂,自孙家大哥当了乡勇,进了河北打仗,就再没回来,二十年了,怕是回不来了!”人群里的早年丧妻的姚大哥摇头叹道。
“怕是姚老早就心仪人家孙家大嫂了,何不托个媒人说说媒,干脆娶回家去!”人群里的青皮嘻笑着,气得老姚抓起身边的枪杆就揍了过去,打得几个青皮嘻嘻哈哈四处乱窜,直到副都头连声喝斥,才算是勉强安静了下来。
床板抬至半路,床板上的孙傻儿就醒了过来,在行进中翻身跳了下来,冲到了路边的阴沟处哇哇的惨吐着。
孙阳只觉得这脑袋似是要炸开,一口气吐了十几口,差点将胃袋也吐出来,这才好受一些,双手握拳,仰天啊啊的大叫了起来,二十余年了,只能看不能说,憋得他几乎都快要疯了。
一众人围在孙阳的身后,听得他凄厉的吼叫声,不由得悚然变色,这哪是人的吼声。
“我的儿啊!”呼叫声不如,得得的驴蹄踏地声,只见孙家大嫂骑着自邻家借来的毛驴赶了上来,二话不说扑到了孙阳的身上就哭了起来,不时的摸着他头上的伤口,伤口不大也不深,已结了血痂,看起来并不严重。
儿是娘的心头肉,哪怕碰破块皮,也是伤在娘的心里,孙家大嫂搂着儿子哭得伤心,年青丧夫守寡,若是再死了儿子,可真的没指望了。
“娘啊!”孙阳喃喃的说着,搂住了这个一脸风霜的中年女人,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