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他追(2 / 2)

心脏被莫名的疯狂所盘踞着。

他想折磨对方,羞辱对方,掌控对方。

让其只能活在自己的眼皮下,哪里都去不了。

那些年太难熬了啊。

娘站在门边翘首企盼,他也在娘旁边,看着门口,就像是被同化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柳忱就在他身下,那种被禁锢着,无法逃离的模样,太令他痴迷了。

他有能力了,绝对的压制力,能够让对方无法再逃避自己。

从此以后,他将占据对方所有的生命。

“哥哥。”

他郑重其事的唤着对方,手爱怜的抚弄着人汗湿的发丝,胯间那根终是因为兴奋涨到了极致。

那张俊逸的脸孔满是汗液,两腮鼓起,嘴角几乎都被撑裂,被捆缚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皮肉都给磨烂了,翻卷在外,足见人挣扎得厉害。

被夹子紧咬的乳头也肿得不像话了,空气的拂动都会感觉到刺疼。

对方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的,湿透了。

那颗埋在体内的缅铃将人折磨得不轻,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

无法释放的痛苦,还有肆虐的快感让柳忱不禁又想到了那一晚,被情热熬干了最后一滴汗,浑身都像是融化那般,火辣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有被谢横拥抱在怀中的时候,才有所缓解。

他受不得一点这样的感觉,却又不得不受了。

就算是骨头碎裂了,他也不可能吭声的。

再难受也得忍,他不会求谢横的。

那样的话,所有的坚守都崩塌了。

柳忱也不复存在了吧。

就像是梦中那样,失去一切的他,为了重获自由,舍弃了最后的坚守,却还是逃脱不了被谢横玩弄的命运。

谢横当然是狡猾的,要他丢盔弃甲。

从他口中退出来的性器狰狞肿胀,柱身被唾液浸得湿淋。

他可以说话了,却是喘息不匀,被捆缚在床柱上的双腕拉扯到发疼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伸手捏住了他胸前的夹子,往前拉扯,听得他吸着气,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自己。

“哥哥打算就这样待在霸刀山庄,不再踏入江湖了吗?”

这是他的选择,留在这里还能够接触到霜刀,还有着自由。

倘若再落到谢横手中,说不定梦里的情景会成真。

何况两人不伦的关系不应该再继续放任发展下去。

娘知道了怎么办?

“哥哥连跟谢家的关系也打算斩断?”

谢横依旧是笑着,两手就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搓弄,他敏感的一缩,连带着后穴一收,那颗缅铃疯狂的震动,似乎是因为他的体内更热了,使其越发的精神。

这么个小玩意儿不断的折腾他,他又不能动,活生生的被玩弄到瘫软。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了咬牙,再不能忍受这样的酷刑一般,眼神湿润,睫毛抖动着,垂下眼睑,不愿意多花一丝的力气来理睬谢横。

“哥哥,难受吗?”

谢横笑着将他抱起,两人身躯贴近,那根涨挺的性器就抵在他阖动的后穴,等着纵身挺入。

里面那颗缅铃还在不知疲倦的运作,他攥紧了手心,眼眶发红,却不是脆弱的眼泪,只是极力压抑着,难以忍受的快感。

他额头上不只有着细密的汗珠,连青筋都凸了起来,那副凛冽不屈的样子,着实令谢横心动。

“哥哥这张嘴不过是吃了我这根,就不会说话了吗?”

拇指的指腹摩挲上了温热的唇瓣,他偏头躲开,那指腹就擦过了他的脸颊,剩下的都是落寞。

他这样的不屑一顾,谢横自然是不满。

为了逼他开口,谢横也不客气的握着他的腰,那根抵在穴口处,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挺进。

他瞳孔缩小了一圈,似乎是因为体内还有那颗缅铃,谢横想要进来,那怎么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颤动的双唇泄露出的喘息无疑是取悦了谢横,对方眼底全都是笑意,那种刻薄的,不加掩饰的傲慢,是对他最大的反击。

也难怪谢横会一直记得当初那一幕。

那对一向众星捧月,心高气傲的谢横来说,是难以洗刷的屈辱吧。

匍匐在这个人的面前,那样难堪的。

如今的他一次次的被迫体会当初谢横的心境,比那还要过分得多的行为加注在他身上。

他再不能无动于衷。

“嗯啊……滚、滚啊……”

那像是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声音,彰显着他的痛苦和愤怒。

冷静碎裂开来,带上几分歇斯底里的癫狂。

谢横就喜欢他这样生动的模样,鲜活的,又无能为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下体紧连在一起,他扯动着手腕,不住想往后退,被擒握着的腰肢凄惨的浮现一道道青紫的指印。

他这样的要强,这样的抗拒,谢横怎么会怜惜他?不如就是希望他挣扎得厉害些,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压制他。

这种戏码,谢横怎么玩都玩不够,就像是小孩子执着的跟哥哥玩游戏那样。

幼稚又偏执的。

他的手指紧掐住掌心,留下月牙般的指印。

这点疼痛丝毫无法保持理智。

谢横恶意的将肉棒抵住缅铃,往前戳刺。

那缅铃死死压着穴心,发疯一般颤动。

他哪受得住这般快感,濒死挣扎的仰起了头,不住喘息。

原本低沉冷冽的嗓音沾染上了情欲,变得喑哑又性感,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那缅铃可不止对含入穴内的人有作用,对谢横来说,也是异常的舒爽。

肉棒被细嫩的穴肉吸吮着,龟头又被缅铃按摩抚慰,双重的快感让其舒服得眯起了眼,攥着人劲瘦的腰肢,前后抽动了起来。

绵延又汹涌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夹杂着打破禁忌的亢奋,谢横的眉眼始终是舒展的,那种藐视伦理的愉悦溢满眉梢。

只有柳忱在饱受人伦的煎熬,谢横那一声声“哥哥”比任何话语都要来的羞辱。

既然身为哥哥,却又跟亲弟弟做这种事,他有何颜面见娘?

本以为离开谢家,归隐霸刀山庄,就能斩断所有的关系,让一切回归正轨。

可谢横却是要追过来,继续拉他坠入深渊。

身体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再加上道具的挑逗,他根本无法抵御。

眼角滚落下的生理性泪水裹挟着他的不甘,那双凌厉的眼眸并未软化下来,而是饱含恨意。

谢横毫不在乎的迎上他的目光,捏着他的下颌,作势低下头要吻他,他刚烈的咬着唇扭开头,呼吸絮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谢横不动,体内的缅铃也会尽心尽力的颤动,一刻不让他安歇,他无法释放,快感就那样堆积在体内,逐渐不能容纳。

快意演变成了痛苦,他想要酣畅淋漓的释放,腰肢都为之在颤动,汗液如同涓涓细流在他胸腹间流淌。

锻炼得当的身躯明明是那么的健美,充满了力量,却是因为痛苦呈现出扭曲的姿态。

倘若他再瘦弱一些,还没有这么可怜吧。

就是越强健,在被蹂躏的时候,才会越有成就感啊。

不管他多么有力量,于谢横手中就像是玩物那样,脆弱得任其摆布。

有力的挺动撞击得他声音破碎,怎么都拼凑不全完整的音节。

谢横要他体会的感觉,就是这般可怕又令人心悸的。

心脏不知不觉间也随着那震颤动了起来。

他毫不怀疑会不会有一下,身体太过亢奋会直接休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堵塞在体内的快感在冲撞着,四下寻找着出口,就是没有去处。

到最后他双眸湿透了,眼睫毛都黏在了一起,视线也跟着晃动,模糊。

“嗯唔……哈……”

紧绷的小腹,肌肉的轮廓清晰又流畅,谢横爱不释手的摸着那被汗浸透的肌肤,感觉到肌肉应激性的收缩,眯眼笑道。

“哥哥看来很喜欢这些小玩意儿,舒服成这样。”

他急喘了几声,也骂不出来。

房间里全是各种淫糜的声响,也亏得没人来查看房间,否则被撞破的话,他要如何自处?

谢横不在乎这些,他无法不在乎。

名利不那么重要,可自尊和傲骨不能丢。

习武二十载,为的到底是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真不说话?”

谢横抬起了他的脸,跟他涣散的目光相对,他眨了眨眼,有水珠迫不及待地滚落。

双臂被反剪在后,拉伸着,肩膀又在隐隐作疼了。

那一道伤口像是所有灾厄的开端。

如果不是受伤,也不会给谢横有机可乘。

没有那一晚的荒唐,也不会有隔日的疯狂。

言语的斥责对谢横来说毫无作用,他也从来没把对方当作弟弟,又何必摆出哥哥的架子再来说教。

所以他只是沉默,用那种悲凉的眼神望向对方,不带有丝毫的温度。

那样的冰冷让谢横跟着冷冷一笑,就算彼此结合,体温在互相传递,做着最为亲密的事,那双眼眸也丝毫不会有情意在里面。

“世界上哪有哥哥完全不在乎弟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那一声宛若叹息的呢喃,谢横不再留情,将他翻过身去,从后掌控着他的腰肢,狂野的挺动。

缅铃被顶得相当深了,随后嵌入进了穴肉里,被包裹吸附住,再也无法脱离,穴心可谓是被顶弄得发麻。

那种酥麻又强烈的震颤,比霜雷落下的时候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他跪趴在床上,像是遭受了酷刑的囚犯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在抖动,抽搐,太过刻骨的占有几乎令他崩溃。

性器只觉得疼痛,无边无际的,发带勒得太狠,柱身上都是缠绕的红印,表皮被蹭破了,有血迹染红了发带。

后背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烛光下,亮晶晶的,谢横捞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肉体碰撞的声音都盖过了抽插带起的水声。

耳边“嗡嗡”作响,他觉得有些恍惚,甚至短暂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看到眼前的床栏在晃动。

他高傲的头颅一直都没有低下,下颌和脖子拉出笔直的弧度,他也一直在喘息,忍不下时会叫唤出声。

快感和痛苦势均力敌,他觉得身体被撕扯得四分五裂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拼凑了。

这一回的滋味竟比那一晚被下了药还要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就是想要他牢牢记住这些快感与痛苦吧,进而将自己刻画在脑海中,连呼吸都会颤抖那种。

“啊呃……唔嗯……”

他咬不住唇瓣,被摇晃的身体,不断有汗液洒落,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就连膝盖也蹭红了。

压抑的喘息听在耳朵里并不动听,没有甜腻,也没有娇媚,偏偏谢横就是很喜欢,修长的手指还探进了他的口腔里,搅弄着湿软的舌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张着嘴,呜咽着,从嘴角淌落下透明的涎水。

只有肆意的玩弄他,侵犯他才会让谢横觉得自己是真的掌控了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就连想拽住他的衣袖,逼他看着自己都不能。

实力的强大奠定了谢横的底气,连动作都越发放肆。

颤动的身躯像是再也受不得一丝快感或是痛苦,无力的软倒在手臂上,谢横毫不怀疑,自己一松手,对方就会瘫倒在床上,蜷缩着身躯,簌簌发抖。

那样的脆弱跟对方莫名的相称,仿佛那才是坚硬外壳下隐藏的真实模样。

也只有自己看到了这副光景。

就连娘也不曾见到哥哥示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这点,谢横便更为兴奋,不管如何,哥哥总归是为了自己敞开了内里。

所以高抬贵手的放对方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那发带沾染了血和汗,勒进了肉里,谢横一拉还没拉动,只听到人凄哑的叫了一声,身子抖得不行,连带着后穴也死命收缩。

应该是疼吧?

谢横状似好心地用手握住了那根饱受折磨的性器,指腹擦弄着铃口,然而那根却是跳动着,射不出来,像是不能再使用了一样,他也没心没肺的说了句。

“哥哥也用不到这根吧?”

“唔……”

柳忱闭紧了双眸,眼睑颤动着,不予作答,片刻后,那根绛紫色的性器才有所反应,几乎是艰难又欢喜的,如释重负的从顶端洒落了液体,却是断断续续的,稀薄又少量。

积压的快感早就已经发酵,渗透进皮肤,骨髓,甚至是血液。

仅仅靠这样简单地释放,哪里能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也看出来他的窘迫,扯嘴一笑。

“哥哥不会是习惯了被我这样对待,要靠这处高潮?”

被塞满的后穴又有手指扒拉着往里挤,里面的缅铃和嫩肉长在了一起,无时不刻的刺激着穴心,内里酸涩发麻,甬道里湿漉漉的,热得发烫。

手指再这样作乱,他本能地想往前挪动,却被谢横横过腰肢拖了回来。

缅铃动得很欢快,反正只要受热就会乱滚,一个死物哪里会疲倦,只有他疲累不堪。

热汗淌过乳首,火辣的疼痛混着酥痒噬咬着神经,但那点程度哪里比得上后穴里的翻江倒海。

那玩意儿一直在跳个不停,最深处最为稚嫩的穴肉被缅铃表面的花纹滚来滚去,想必都熨帖出深深的痕迹了。

谢横瞧着他穴肉在不住骤缩,腿根都在发颤,自己那根被挤压着,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尤其是顶端抵着缅铃被按摩得很舒服。

奢侈的快感令谢横也放松了许多,可他就是不识时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洋溢在嘴角生硬却又充满了嘲弄的笑意无端的惹谢横不快,再加上他那嫌恶的话语。

“娘不爱你……是有道理的……哈………你这怪物啊……”

这句话像是刺到了谢横的痛处,从小到大,娘就偏爱哥哥,即便陪在自己身边,心也不在自己这儿。

谢老爷忙于生意,只管吃饱穿暖,请一堆先生来教导谢横,其余再顾不得。

就算是被下人环绕,谢横也几乎没有体会过多少来自于血亲的关爱。

有个年纪相仿的哥哥本该是幸事,却从未有过交际。

那样的落寞切割着谢横的心,提不得,碰不得。

柳忱要触碰,要剜剐,那谢横也不会客气。

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并没有让柳忱有所退缩,反而喘息着笑道。

“还好哈……你、你姓谢……我柳家才、才不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家?呵……”

谢横紧握着他的腰,用力到手指都陷进了肉里,恨不得将他劲瘦的腰肢直接掐断。

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仰面朝上,直视着谢横。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莫名的他有了不好的预感,有什么要脱离掌控。

谢横扯着嘴在笑,当着他的面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胯,直至释放在他体内,那喷溅的精液冲刷着嫩壁,他喘个不停,觉得不过如此,却又觉得不止如此。

只见谢横款款从他体内退出,穴口处全是黏腻的白沫,在缅铃的震颤下,后穴得趣的收缩着。

谢横回身取过了刀,那是他放在桌上的小刀,原本是无聊锻造着玩的,就巴掌大小,被谢横把玩在手中,逐步靠近了他。

“为了让哥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我只得费些功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做什么……唔……”

他眉头拧作一团,不得舒展,谢横笑意盈盈,手中的刀刃贴在他胸口,刀尖向下用力一划,细细的血丝涌了上来,他突然就明白过来,理智全无的嘶吼。

尖锐的疼痛在胸口扩散开,谢横就那样轻描淡写的划着,一笔一划,端正的“谢”字躺在他胸口中央。

这还不够,两腿的腿根也被刻下了“谢”字,一个接一个的,就连腰窝也不能幸免。

饱满的臀肉被刀尖划得很深,血流得也多,他想要挣扎,却又无从挣扎,他能够分辨那些笔画了,却又好像不认识那个字了。

囚犯和奴隶的身上才会被刺字,他不是囚犯,也不是性奴,谢横怎么敢如此对他。

他厌恶着这个被强行冠上的姓氏。

可他又要如何挣脱身上的枷锁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铁骨铮铮,孤注一掷的哥哥,有过激行为,慎入。

因为这篇被催得多,所以更新是一万字。

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如意,天天开心。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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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液从皮肤下渗透了出来,一点一滴,逐渐汇聚成细小的细流。

并不致命,反而在泛红的肌肤上透着别样的诱惑。

那流畅的肌理颤动起伏着,鼓起的肌肉里,青筋弹跳。

大量的汗液从毛孔里渗了出来,浸透了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也让柳忱的情绪暴烈了起来,双眸通红,目眦俱裂的瞪着笑得快意的人,低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

“难得见哥哥这么生气,只是好心提醒哥哥罢了。”

谢横手一松,那把小刀“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刀尖上的血溅在了地面,刺目的血红。

柳忱身上多处都被划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不深,却是印记繁多。

谢横不知道在他身上划了多少刀,留下了多少个“谢”字,全是在私密部位。

那火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遭受的屈辱,他对身上的青年是无法言语的厌恨,身体若是能动,怕是一拳就挥了上去。

很显然,谢横也看穿他的情绪,只浅浅一牵唇,俯下身来,贴着人的耳边道。

“哥哥,天下之大,可你到底是谢家的人。”

“血浓于水,不管你走到哪儿,都不可能完全斩断跟谢家的关系。”

“住口……”

他声音嘶哑着颤抖,情绪过于激动,埋在穴内深处的缅铃震颤不停,快意绵延不断,偏偏火辣的疼痛又在体内肆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种感觉在身体里冲撞着,撕扯着,想要一较高下。

谢横捧起他的脸,似笑非笑。

“谢家常年经商,祖上留下来的根基难以动摇,哥哥该知道谢家累积的人脉……遍布大江南北,所以哥哥又能躲去哪儿?”

“只要存有利益的地方,就能够做交换,哥哥呢,有什么可以拿来当作筹码的?”

他唇瓣蠕动着,双眸里有着难以置信,随后又像是懂了,为什么谢横能够这么有恃无恐,又能够处处跟来。

对方是在变相告诉他,天下之大,只要谢横想,就可以一直掌控他。

他就像是被拴着链子的狗一样,哪怕跑得再远,脖子上的链子不断,他就永远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链子的那一端就是谢家,是谢横……也是娘……

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令他绝望又愤怒,嘶吼着扯动着手腕的束缚,就连胸前的夹子也跟着晃动得叮叮作响。

他想要怒骂,唇瓣却开合着,吐露破碎的喘息。

穴口里的精液缓缓地沿着腿根淌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汗湿的身躯抖动得厉害,腹部绷紧了,块状的肌肉也都高高隆起,彰显着难耐。

那并不羸弱的身体却是被残忍的束缚着,玩弄着,摆出破败的姿态。

血腥味混杂着交合的味道,有些刺鼻,谢横兴致勃勃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了,唇舌舔过他脸颊上的汗珠,眼神戏谑,笑意凉薄。

“哥哥既然做不了一把好刀,做我的刀鞘也未尝不可。”

“滚、滚啊……你这小畜生……!”

他只能这样骂对方,不痛不痒的。

谢横才不在乎这些字句,反正连手都动过了,只是争吵,根本微不足道。

不如说他就是这样鲜活的,热烈的才好。

他平时那副冷冰冰,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才让谢横觉得不快。

直到打破禁忌,彻底侵犯他,谢横才终于在与他的战斗中,占据了上风。

他的冷漠不在,无情不在,有的只是支离破碎的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低声啜泣着,发抖着,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到只有自己窥探到这样的秘密,谢横就觉得畅快,进而乐此不疲。

温热的指腹擦过火辣的伤口,牵出更深层的热意,身体早就向快感俯首称臣,根本经不住触碰。

察觉他的敏感,连呼吸都在发颤的那种可怜,谢横更是放轻了声音,表现得温和缱绻的样子,手掌在人紧绷的腰间来回抚动。

“哥哥,明明很渴求我,为什么不敢坦白承认?”

“呵……渴求……你、你松开我……有本事松开我!”

他恨恨地笑了出来,眼神火热又冰冷。

眼角的泪痕晕染开,连带着脸颊和鼻梁都有挥之不去的红潮。

肌肤滚烫灼热,可他竟真的像一块冰一样,冷到刺骨。

谢横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怎么都热不起来的样子,只有真的意乱情迷,坠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他才会脆弱的依附着自己,表现出一丝松懈。

他跟一把刀似的,锋芒毕露,冷沁沁的,除非将其折断,否则他永远都是冷傲的,铁骨铮铮,绝不会有所弯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你当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也只有你……”

谢横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了唇齿之间,他通红着眼,摆动着脑袋,拒绝对方跟自己如此亲密。

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血浓于水,他们亲兄弟却是不知廉耻的在床上纠缠。

他们怎么对得起娘,又或是对得起自己的姓氏?

可自始至终觉得心中有愧的只有他,谢横是从不会有过后悔的。

世界上再没有一种关系比他们更加亲密了。

他歇斯底里的失了冷静,扯动着身上的束缚,体内的缅铃感觉到他的情绪激动,也是欢呼雀跃着加入其中。

“谢横……谢横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名带姓的生疏称呼里,没有一丝的情意和妥协,所以谢横也不客气,掐着他的腰肢,轻笑着一挺而入,他的声音被迫哽住了,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水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咸味,都不知道原本是泪还是汗了。

“唔嗯……”

松动的缅铃又被顶进了体内深处,那最为敏感的一点,已经被顶得发麻,酸酸涨涨的,性器在刺激下,持续不断的洒落液体,喷溅在彼此的腹部间。

激烈的晃动下,身体就像是失去了方向,跟无头苍蝇似的,辨别不了任何事情了。

只觉得头脑昏沉,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些可耻的声音。

他要是柔弱一点还好,再多几分女相,他可能还能再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偏偏他是这么的威猛又倔强。

他也恨,谢横凭什么将这样的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就算不是身为血亲的哥哥,只是作为男子,他也受不了这份屈辱。

两人本就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交际,只因谢横的不满,他就要承受这般无妄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是谢家那几年的救助,他也会有别的办法偿还,绝不是这样……

“哈……谢、谢横……你、当真是嗯……无可救药啊……”

他眼中滚落下的泪水使得他这句话毫无说服之力,谢横也只是一挑眉,松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拉入了怀中,扣着腰,往上挺动了两下,感觉到他发颤的收缩紧了括约肌,更是像做了坏事,欢愉不已的孩童。

纯粹的恶劣,却又不自知。

“那哥哥呢?喘成这样?还故意夹这么紧,又是什么?”

“下贱的荡货?”

“哈,哥哥难道忘了那一晚,你连夜去找别的男人,诉苦吗?还是寻求慰藉,想要怜惜?”

“又或是说……哥哥原本就跟人不清不白的,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一直留在那里?跟人过夜,让对方给予你依靠吗?”

“然后一起参加名剑大会,一起游历江湖……闲暇时就靠着自己的手艺在城中招揽生意,是不是这样?”

谢横的语速放得很慢,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娓娓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字一句的,将他说得如此不堪。

他也是跟着一笑,眼神轻蔑,眼角泪光闪烁。

两人视线交汇着,他说不出话来,大概是被那颗缅铃折磨的浑身瘫软了,贴着谢横的胸膛,两手攀着肩膀,抖得不像话。

嘴里不住地呵出白气来,浑身都湿淋淋的,身上的血痕凝固了,纵横交错的,一个个印记是那么的鲜明,谢横看在眼里,由着他无力的攀附着自己,调整了姿势,缓缓挺动着,逼出他更为急促的喘息。

也许是真的受不了快感的肆虐,他吟叫着,挣扎着,掐着谢横的肩膀,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对方眉目一冷,掐着他的腰,纵身狂顶,似乎这个时候都还要一较高下。

“哥哥,你又弄疼我了。”

谢横的语气每次都很轻,声音却没有半分暖意。

即便是在做这种事,对方依旧是维持着理智。

看似疯狂的行为里,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

而且对方越是表现得粗暴强势,越是透露出对他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优雅和风度都不再,急切霸道的,想要将他据为己有。

“嗯啊……疯子……你呜……”

他双手推拒着,却是在持续不断的顶弄下,逐渐脱力。

那缅铃越顶越深,几乎是和肉咬合在了一起。

谢横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也切实的掌控着他。

不再是当初懵懂又无力的孩童了。

这原本就是谢横证明自己尊严的举动。

那一摔,摔碎的是谢横的自尊,只有他,是那么的不屑。

都说血缘至亲,情同手足。

然而他却一直都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无法接受他的视而不见,从那一刻就牢牢记住了他。

从小到大的执念早就让谢横的心变得偏执。

其他人再入不得眼,不管是主动示好的,还是高高在上、欲擒故纵的,谢横都懒得理会。

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谢横磨炼这么多年,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够像这样……

占有对方,控制对方。

那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孩子多年来,藏在心底的欲念。

绝不是心血来潮,或是单纯的报复。

而是早有预谋。

柳忱在落魄之际会被轻易地找到,靠的无非也就是谢横的人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不仰仗自己的家世背景,谢横在江湖间也多的是路子。

跟他的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交际不同,谢横可谓是八面玲珑,手段繁多。

两人的性格和处境看起来跟小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还是习惯孑然一身,谢横却是众星捧月,到了哪里都是焦点。

可明明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谢横却偏偏要跟他在床上缠绵。

刻意的羞辱令精神饱受折磨,每一次的情动都是对理智的撕扯和嘲弄。

原来他也会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欢愉的抵达高潮。

他说的那般大义凛然,刚直不屈,然而在快感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哥哥还是这般热情才好。”

谢横舔咬着他的耳廓,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软在人怀里,抽搐着再次喷洒出欲望的种子,濡湿了对方的衣衫。

那股湿意是他堕落的证明,谢横感知到了,手臂用力地勒住他的腰,在他肩颈处肆意的舔咬着,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他啜泣着,无力地垂下眼睑,模糊的视线里,是谢横棱角分明的脸孔,跟他一点都不像。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弟弟。

娘又怎么会生出这种怪物。

颠簸晃动的身躯不知疲倦,他也是难耐的吟叫出声。

快感渗透了骨髓,牵动着每一个细胞。

过于激烈的交合,让他也招架不住。

强健的身躯簌簌发颤着,那漂亮的肌肉被汗水浸透了,在烛光下,晶莹玉透的,别有一番诱惑。

他不是一碰就碎的花瓶,是锋利无比的刀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再了解他不过,甚至比他自己都还了解他。

见他皱着眉,咬着唇齿,忍着声音,不禁出言逗弄。

“咬得真紧,只有哥哥能跟我如此契合吧?”

说着,胯部重重顶弄了两下,意欲明显。

他不予回应,表现出十足的冷漠,可瘫软的身躯却越发灼烫,内里更是高热到快要融化。

谢横不动,那小玩意儿也会兴奋地震颤,给予两人刺激。

下身湿黏不堪,各色液体都糊作了一团,经风一吹,湿冷冷的,像是蛇类那种冰冷动物盘踞在上面一样,恶心至极。

他是真的忍不住作呕了起来,谢横又露出一副玩味的神情,扣着他的腰,有条不絮的抽送,见他应激性的收缩紧了穴肉,才暧昧一笑。

“顶得深了,只能委屈哥哥忍忍才好,毕竟哥哥知道,刀客不好控制力道~”

说来两人都是持刀的,对力道这种的确不是很好把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后,要控制着不伤害到旁人,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谢横对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自制力,放纵地与他交欢。

他身上每次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掐痕和於痕,难以消散。

因为一旦快消除,谢横又会拉着他翻云覆雨,充满占有欲的要他身上时刻有着自己的痕迹。

尽管谢横表现得那么运筹帷幄,却还是在意着他脱离掌控,与别人亲近。

那红枫下的一抱,足以让谢横癫狂,恨不得当时就将他占为己有才好。

此刻身体紧密相连,呼吸和心跳都重叠在了一起,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谢横却像是觉得还不够,还要再深入一些才好,看着他难忍的掉下泪来,蜷缩在自己的怀中无助的发抖。

却只能将一切都交予自己。

交缠的身躯终是无法分离,就好似同样的血,总会相融到一起。

他们就该是彼此最为无可替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噙着笑意,按下他的头来,吻上了他温热的唇瓣,就像是一种情感的传递,每一次谢横都会吻他。

他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行为,唇舌缠弄着,交换着唾液。

“唔……”

脑袋不住地摆动着,却是被那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按住。

呼吸都一片艰涩,眼前的空气中都漂浮着热浪,一波波地袭来。

那些伤痕像是冷风刮过一般,疼得清浅,汹涌的快意从内里延伸至周身,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心跳全乱了拍,被勒出红痕的手,想要用力,都力不从心。

肩膀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疼了。

不堪回首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中。

那次要是不受伤,谢横又怎么会有机可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怎么会在打破禁忌后,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对方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就算是霸刀山庄,也护不住他。

与胞弟苟合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辱没的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名声。

他隐忍着,蛰伏着,喘息着,滚烫的泪水刺激的眼角都酸涩了。

谢横却是兴致满满,在他体内纵情地挺动,还哑声笑着告诉他。

“我这么硬,都是因为哥哥。”

下流的话语当是令他更为羞耻和愤怒才对,他只能哭喘着,手臂收紧了,不能奈何对方分毫。

相连的下体湿热不堪,拿肉刃每抽动一下,他就要颤抖一下,细嫩的肠肉被粗硬的器具拉拽着,每一下都动静极大,滋味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为脆弱的部位根本经受不住那根的碾磨,里面红嫩透了,泛着淫亮的水光,再多碾弄一会儿,表皮像是都要擦破。

加剧的动作让被侵占的感觉越发明显,火辣之中生出几分热痒感,只有不断的摩擦碾弄才能有所缓解,可内里太过柔嫩了,很快就熟烂了,湿淋出水。

柳忱是打过铁的,烧得火红的精铁即便不贴着肌肤都一片灼热感,若是紧贴着肌肤摩擦,怕是也跟现在的滋味不相上下。

酸胀火辣感一刻不停,对快感熟悉的身体自发的忽略了这点不适,主动地迎合着迅猛的抽插,想要沉溺在快意之中。

谢横看着他神情迷乱的喘息,将他压在了身下,压开膝盖,狂乱的顶弄,丝毫都不担心若是有路过的其他弟子经过要怎么办。

他心下悲怆,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神圣的地方,就被这样玷污。

情绪已然崩溃,他却做不到像女人那般捶打撕咬谢横,只是隐忍的压抑着声音,不作回应。

谢横觉得他不过是逞强罢了,打碎了骨头还合着血泪往肚里吞那种,于是动作更加的粗暴,这一整晚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人累得沉沉睡过去,才作罢。

夹子取下来的时候,双乳都肿得像是馒头一样了,本就饱满的胸肌肿大了一圈,边缘处的肌理都跟着红了一片。

体内那颗缅铃沾满了淫液,滑溜溜的,取出来的时候很是费劲,人昏睡过去了还在随着那玩意儿的震颤而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的伤痕起起伏伏的,那种小伤,很快就会愈合,再不见一丝痕迹。

只是教训罢了。

谢横可不想真的毁了他。

一把刀就不该有任何的划痕或是锈迹。

他不知道的是,谢横也爱刀的。

所以才会亲力亲为的打来热水帮他清洗身体,弄脏的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两人相拥而眠,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谢横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如说小时候缺少玩伴,同样寂寞的谢横,有多少次想这样靠近他。

同床共枕,促膝长谈。

本来就是兄弟间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要在长大之后,还要谢横强硬的才能实现。

躁动的夜晚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静谧的时刻最为难能可贵。

谢横也不浪费,拥着人合上了双眸。

………………

隔天一大早,房门就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柳帆怯生生的声音。

“师兄,你起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早课?”

柳忱疲累过度,还在昏睡之中,根本就没醒过来,反倒是谢横被吵醒了,懒懒散散的披了件外衣,头发散乱地打着哈欠开了门,跟柳帆打过照面后,还大大方方的环抱着双臂倚在门边,打量着对方。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那样都没入过江湖闯荡的少年,自是轻而易举的就被这样的场面所震慑,产生了退怯之意,双脚往后退了两步,却被谢横紧跟了上来,笑看着他。

“你很仰慕我哥哥?”

“不、不是仰慕……是憧憬……柳忱师兄,是非常厉害的人。”

“哦?你很了解他?”

谢横来了兴趣,也不让人走了,两手搭在人肩膀上,表现出友好无害的模样。

“那你跟我说说哥哥的事。”

“这……师兄、没告诉你吗……?你们不是兄弟吗?”

柳帆极为不自在,话都磕磕绊绊的,谢横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快,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哥他常年游历江湖,没什么时间回家探亲。”

“这样啊……我了解师兄也不多……只是知道他真的很厉害,不管是锻刀还是刀法,而且师兄真的很温柔,我们不会的东西缠着他问,他都会耐心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一提起对方,话就多了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高兴的神色。

谢横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哥哥跟“温柔”联想到一起。

从小到大,柳忱对他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不正眼相待。

两人并无交际,连交谈都没有。

他观察着对方,也了解着对方。

绝不是温柔的,又或是从来没有给予过他丁点的温柔。

看着柳帆脸上洋溢着的喜悦,眼中的神采熠熠生辉,谢横就觉得生厌,言语中却是客客气气的,让柳帆受宠若惊,将所有知道的都和盘托出。

“柳忱师兄是非常好的人。”

“嗯,谢谢你这么喜欢哥哥。”

谢横扯着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温和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冷感,柳帆浑然不觉,还关切的询问他的伤势如何,又让他教自己几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跟大师兄打得有来有回,好厉害!”

“那我厉害,还是哥哥更厉害?”

柳帆本以为他会问自己跟大师兄谁厉害,却不想问的这么一个问题,苦恼的皱紧了眉,陷入了为难。

谢横也不再戏弄他,将人打发走了之后,回了房间,柳忱还毫无防备的睡着,明显是累过头了。

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格外的显眼,谢横回味着柳帆的话,眼神暗不见光亮。

——————

手臂上传来拉扯的疼痛,由于肩膀之前就受过伤,拉扯的疼痛就更加鲜明。

身体传来失重感,脚尖怎么都触不到地面,不断下沉。

梦境中,柳忱一脚踩空了悬崖边,面对着黑黢黢的深渊,不住地下坠,那种心都跳到嗓子眼的紧张感,牵动着神经,几乎令人窒息。

身子猛地一颤,他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不只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臂被拉至到了头顶上方,用绳索捆绑了起来,脚尖伸长了,勉强够到地,他根本站不稳,腿根都在颤抖。

浑身都传来酸痛感,还有四肢被强行拉伸舒展的紧绷感,汗水不自觉的就湿了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一股锐疼之意,大抵是肌肉酸痛得厉害,才觉得身躯沉重无比。

谢横立于他面前,身姿挺拔,神色慵懒,两人目光相对,谢横更是笑得轻慢。

“哥哥,你那小师弟一大早就来敲你门呢,还说了一堆仰慕你的话。”

“那又如何……?”

他不甘地想要站稳身子,扯断手上的束缚,却是没有着力点,使不上劲。

那样负隅顽抗的姿态令谢横的眼神热了起来,伸手触摸上他裸露的胸肌,一寸寸的游移。

“我倒是忘了,哥哥也是个男人,那样的少年很是让哥哥心动吗?我昨天是不是打扰到哥哥了?”

粗糙的指腹按压在红肿的乳尖上,揉弄着,指甲在内里抠挖,那种锐疼感裹挟着酥麻令柳忱不自觉的低喘,却是目光如炬,笑容讥诮。

“是啊,我可是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来教导,他、他跟你这样的畜生可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时候还逞口舌之快已经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柳忱一直都不喜欢跟人起争执的。

好战好斗是刀客的天性,却也仅限于武功上。

偏偏谢横就是经受不住他的挑衅,眼底流露出的凶狠,令人胆寒,可谢横又是笑着的,笑得不怀好意。

“亲弟弟?”

“哥哥有了一个还不够吗?还是说哥哥不想把我当弟弟,而是别的什么……?”

说话间,谢横已经来到了他身后,宽厚的手掌紧贴上他丰软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搓揉着,内里肿痛的穴口被这点力道牵引着,都难忍至极,肠道里湿润不已,还有些肿,残留的被碾磨的频率久久未消散,每一寸嫩肉都熟透了,疼痛下,又生出被蹂躏的畸形快意。

“哈啊……什么……、什么都不是……”

“我竟想不到哥哥是把我看作更为亲密的存在,难怪都直呼我名字,叫弟弟的确有些煞风景了,毕竟我可算是哥哥的男人了……”

后面一句话,谢横的语速放慢了,字眼间满是愉悦,擒着腰肢的手稍稍用力,释放出的勃发性器从那肿烂又无法闭合的穴口里缓缓挺入。

故意延长的被插入的过程,就是要他切身实际的感受着,在这背德的关系中,他也是感到兴奋和愉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真是狡猾,一个人享受着,还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头上。”

那根插入到了底,还狠狠地顶弄了两下,激得他小幅度的发颤,喘息出声。

身体对快意再拒绝不了一分,兴奋又愉悦的沉浸在快感之中。

谢横颠倒着黑白,他也无法反驳。

结合的部位酥酥麻麻的,嫩肉拥簇着体内那根,贪婪地吸吮抚慰,身体比他更欢迎谢横的到访。

他未曾体会过主动侵占他人获得的快意是怎么样的,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理快感。

那根狂野的在体内律动,他也凄哑的叫唤着,身子摇摇晃晃的,两脚悬空着踩不稳,让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被贯穿的后穴。

谢横轻松地掌控着他的身体,胯部有力的挺动着,坚硬的龟头反复碾过穴心,内里酸麻胀痛,他腰都直不起来,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出更深的红痕,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脚腕和膝盖上都有着深深的掐痕。

被小刀刻出来的伤口都结痂了,留下了道道血痕,就算身体被顶弄得摇晃不已,那些伤口也不会崩裂开。

谢横左手横过他的腰肢,掌心贴在他肌肉鼓起的腹部,右手掐着他的腰肢,微低下身在他体内抽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热烫的掌心让他又有感觉,又是难耐,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根顶进来时,隔着皮肉被掌心不经意的蹭过,他惊喘着,往后一缩,却是被那根顶得更深。

谢横同样很是快意,这样的姿势,怀中人根本是无处可逃,健美的身躯抖个不停,后方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穴口边缘处鼓起的褶皱都充血透明了,紫黑的肉棒嵌在红嫩的穴肉里,毫不留情的抽动着,那样的视觉刺激无非使得谢横更加亢奋,放纵的在紧窄的甬道里深入浅出的动作。

柳忱被顶弄得手脚发软,眼前发昏,唇瓣甚是干裂,嗓音都完全嘶哑。

身体被情热烧得脱水,那种灼烧的热辣感令他喉咙都阵阵发紧,干涩的疼。

谢横当然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疯狂,硬是要拉着他一起沉沦才好。

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喘息,发颤流泪,那样的满足感是多少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都无法相比的。

有人问过,谢横持刀是为了什么。

名还是利,又或是天性好战?

都不是。

只是为了让那曾经满不在乎的人,跪倒在自己脚边,追悔莫及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后来,这样的想法随着两人的再相遇而有所改变。

谢横觉得那样的惩罚才不够,也不会让对方有所动容。

云湖天地的时候,柳忱已经跪倒在他面前,认输了。

内心的渴求却还未得到满足。

即便是后来的刻意刁难,言语羞辱,都不能让其失了冷静。

只有这样。

粗硬的肉棒在那湿软的后穴里捅插着,一下快过一下,耳边是人絮乱又破碎的喘叫声。

最大程度的取悦着谢横。

他也不强行要做柳忱的弟弟了,那样的身份有什么意思,还是成为能够掌控哥哥的人才更有成就感。

细碎的阳光沿着门缝偷偷潜入了进来,却是躲在一角,不敢上前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烈的交合下,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柳忱半阖着双眸,不时抖动几下身躯,汗液从头流到脚,在地面汇聚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修长的身躯终于是弯折了下来,即便头颅高昂,也是凄惨又难堪。

谢横怜爱的在他湿漉漉的脊背上亲吻着,下身那根捅到了底,腹部又被按压着,那种酸胀感,难以忍受,他想要靠着自己支撑身躯根本做不到,腹部就那样压在人宽厚的掌心里,硬邦邦的器具在表皮上烙印出了轮廓,他想要躲避被狎玩的境地,却发现身子软得脚都踩不稳,小腿肚微微痉挛着,腿根红嫩嫩的,还在发抖。

谢横敞露着胸腹,也是衣衫不整的跟他纠缠,同他偷欢,黑色的裤衫上星星点点的,都是从他体内滴落的液体,显眼到不行。

性器释放太多次,铃口都涩疼到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了,被撞得泛红的臀肉,像是被掌掴了一样,火辣辣的热痛。

那两团鲜红好似浓墨描绘的色彩,激发着人体内的兽欲。

“哥哥……柳忱……”

对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饱含情欲的嗓音,性感之余,满是揶揄。

他无能的狂怒着,扭了扭腰,却是带起那根在体内插弄,谢横当他是邀请,两手重重掰开他的臀肉,胯间那根硬得越发涨大,在那湿热的甬道里迅猛的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停、嗯……停下哈……”

嫩肉紧含着肉棒,严丝合缝的,不管是插入还是拔出,阻力都不小,嫩肉被碾磨的面积也是极大。

肠肉到底是嫩软的,比不得硬邦邦的肉刃。

纯粹是单方面的蹂躏罢了。

身体在这种折磨下,还会有快感,也是他下贱。

快意每增加一分,心底就痛恨一分。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把这一切屈辱加注到自己身上的人。

他要跟谢横来个彻底的清算才是。

只不过等到他被放下来时,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手指都在颤抖,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流出来的精液还未冷却,黏糊糊的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谢横抱着他,状似温柔的耳鬓厮磨,他却是嘶吼着推开了对方,跌跌撞撞的,脚下不稳,往后退着,直到腰部撞击到了桌边,沉重的霜刀被震得一晃,他也是顺势抄了过来,手上一沉,他险些栽倒,刀刃出鞘,雪亮的刀锋刺得人睁不开眼。

谢横无畏的摊开了手臂,笑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要如何?杀了我?”

他大汗淋漓的,呼吸也不稳,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刀,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手上,好似在劝他适可而止。

谢横也并不怕他会攻击自己,他站都站不稳了,还能掀出什么风浪,何况他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就算是顾忌娘,他也不敢。

“闹够了的话,就把刀放下吧,哥哥,你肩膀上还有伤呢。”

谢横眉眼轻佻,大抵是看不起他这样的举动。

跟个女人一样,颤巍巍的拿着刀,以此作威胁,又能威胁到谁?

可他勉力直起了身子,脸上汗和泪顺着线条轮廓淌落,神情坚毅,眼神决绝。

“你、你是觉得我欠了谢家……所以理所当然是吗?”

“难道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并没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顺势就回了一句,等发觉他样子不对时,连忙怒喝道。

“哥哥!住手……!”

可惜他早就有了打算,手中的刀刃削铁如泥,是他自己锻造的,他最清楚锋利程度了,即便手上没多大的力气,不如说没力气才好,那把霜刀落下来时,血花四溅,伴随着谢横的怒吼声,血滴滴答答的,滚落在地上的手臂还在痉挛着,手指抽动了几下,断口处连着筋腱,血肉模糊。

他疼得脸色煞白,却是如释重负的笑了开。

那抹虚弱的笑意刺眼极了,是那种脱离了掌控的轻松。

“一条手臂,够了吗……拿着、滚吧……谢横,我不欠你们谢家什么……更不欠你。”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住了,谢横脸上的笑意再寻不得一丝踪迹,那双倨傲的眸子里,第一次被挫败和震惊所占据。

“哥哥,你真是……不可理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对自己这么狠,不惜自残,斩断关系,只会让弟弟更疯癫。

谢横单手利落地扯去身上被血浸透的黑衣,赤裸着的上身也被血色浸染,狂野之下,满是诱惑。

至少对眼前人是这样。

“你不是想要这样做吗?来拿啊,怕了?”

他哪点像是有求于人的样子,不管是眼神还是笑意,甚至是态度都嚣张至极。

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任何人都无法冒犯的。

——————————

房间里静到了极致,只有血滴滴答答坠落的声音,还有急促的呼吸声。

柳忱是疼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持着刀的手青筋暴起,另外半边肩膀都被血染红了,血喷薄在他的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衬得他那一张坚毅又冷峻的脸孔,更是凛然。

他太过桀骜不驯,整个人就如精铁一般,敲不碎,烧不化。

似乎什么法子都拿他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眼底的惊讶已经褪成一片幽暗,两人衣衫不整的,柳忱甚至是一丝不挂,身上还有着情事后留下的痕迹。

那些吻痕咬痕触目惊心,在那健美的躯体上是那么格格不入。

可谢横却觉得他越是凄惨越是诱惑,他就该适合这样的姿态。

凭什么从小到大就以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难道不是依附着谢家吗?

如今也该依附自己才是。

“哥哥以为一条手臂,就能威胁到我?”

“闭嘴……出去……”

柳忱声音又是粗哑又是虚弱,汗液渗进了眼睛里,眼眶不禁发酸,他都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腰部抵在桌子边,勉力支撑着跟谢横对峙。

对方就看着他流血,看着他连刀都抬不起来了,扯嘴一笑。

“哥哥什么时候学女人那套了,要死要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死了,娘怎么办?她可是会很伤心,会不会随你而去?”

“住口……滚出去……!”

很显然,这一句话轻易就触及到了他心底的防线,谢横太了解他的弱点了。

“那哥哥受伤了,我做弟弟的不能不管,娘要是知道你自己砍断手臂,会怎么想?她知晓自己是你的软肋的话,估计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吧。”

“谢横……哈……你滚、滚啊!”

他不再冷静,至少也无法冷酷,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就像是困兽犹斗。

谢横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的手不想要了吗?哥哥,娘要是看到你没了一只手,应该会自责到彻夜难眠。”

“再说你九泉之下的爹,我可是听说对方也是霸刀山庄的用刀高手,却是因为天性好战,跟人以命相搏,不幸身死,留下孤儿寡母,走投无路,娘这才嫁给我爹。”

“哥哥来霸刀山庄是为了什么?我猜也不过是认为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怎么会知道?当然是娘告诉我的。”

谢横也不想跟他继续废话,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却还是跟谢横僵持。

再拖下去,大罗神仙来了,想要接起那只手恐怕都难如登天。

所以谢横干脆利落的迎了上去,击落了他手中的刀,撕下自己的外衣将他的断臂处给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他想要动,却是被对方那双淬着寒芒的眸子给震慑。

“哥哥,不要再激怒我了。”

简短的一句话几乎是压抑着从喉咙中挤出来的,谢横脸上沉沉的,笑意全无,看得出来是真的在生气。

身体腾空而起,谢横直接到了衣柜前,扯出一件衣服,盖在他身上,随后借着月色去敲开了柳帆的门,要对方去准备马匹。

柳帆这睡眼惺忪的也没看见柳忱一身的血,就只以为人是生病了,谢横要带人去就医。

那包袱里装着的也是盘缠吧。

柳帆哪里知道里面就一只断手,迷迷糊糊的去牵了马来,还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柳帆还以为是在做梦呢,跑到柳忱的房间一看,满地的血,吓也吓坏了,想追上人问个究竟也不知道去哪里问,怕引起骚动,他还赶紧帮人把房间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霸刀山庄到北天药宗的路途太过遥远颠簸,在太原休整的时候,谢横就传信给了之前的药宗弟子要对方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对方之前承了谢横的情,跟着谢横的师姐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两个都是姑娘,关系也更容易亲密起来,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此时谢横飞鸽传书要人赶到太原,人不敢耽搁,在出发之前,怕自己医术不够精湛,还又通知了自家师兄。

因为谢横信里只写了简单几个字。

“断臂,速来太原。”

伤势和地点可谓是写得清清楚楚。

来之前,药宗弟子还以为谢横太过好战,跟人比试,断了一只手呢。

结果风风火火的跟谢横师姐赶到时,发现断手的不是谢横,而是柳忱。

药宗弟子之前就见到过谢横欺负对方,以为是谢横给人砍断了的,当即皱起了眉头来。

“谢横,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连师姐也一并帮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师父常说,持刀可不是为了逞一时之快,图一己之私。”

“那你们不如问问是谁砍的?”

谢横冷笑一声,周身的气压也很低。

药宗弟子看向了柳忱,对方神色疲倦又憔悴,裸露出的颈项上还有着颜色鲜艳的吻痕。

伤口在霸刀山庄脚下的时候就找大夫处理包扎过了。

到了太原,谢横更是花了重金聘请大夫,想办法把手臂给接回去,要原封不动的那种。

可那些大夫都束手无策。

幸好谢横在路上就传了信,这才来得及时。

“还是先看伤吧,超过时间太久,怕接不上了。”

药宗弟子机警的发现气氛不对,虽然也没少听谢横的师姐说对方以前在舟山的时候,就特立独行惯了。

对方家境好,又是习武的天才,师父和门中长老对其都颇为赏识,有不少师弟师妹更是被其迷得神魂颠倒的,只是人除了切磋,一概不理,也不与旁人多加亲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到武学相关的知识,会指点一二,除此以外,闲聊或是套近乎,都只会换得对方嘲弄的眼神。

“怎么,想要爬上我的床?”

长此以往,对方一身傲气,不近人情的性格也就传开了。

倒是师父更为赏识,认为对方一心沉迷钻研武学,不为外物所影响,日后必成大器。

当时师姐和谢横常常在一块儿切磋,问他持刀是为了什么。

只见他嗤笑一声,还刀入鞘。

“为了足够强,强到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这句话让师姐更加觉得谢横年少轻狂,野心勃勃。

然而现在看来,那个所有人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人罢了。

柳忱自始至终除了神色憔悴外,还算平静,他失去了左臂,对日常生活,甚至持刀都会有极大的影响。

他就此成为一个废人,想着谢横也该失去兴趣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没了左手,他要怎么持刀打铁?

那会儿的他只觉得一股血液冲向了大脑,眼前一片发红,他只想从那样的绝境里挣脱出来,哪怕粉身碎骨的。

剧痛袭来时,他只觉得解脱,没有半分后悔。

可惜的是他低估了谢横的执着。

对方竟是找来了北天药宗的弟子要强行给他接上手臂。

“能接吗?”

“能是能,可破镜重圆都会有裂痕,接上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灵活。”

药宗弟子帮他检查了伤势,回答了一边气压极低的谢横。

从他断臂过后,谢横笑得就少了,那双幽深的眸子里也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你们不是自称神农后代,一条手臂都接不上?”

“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师弟,不要太过咄咄逼人了。”

师姐想要帮忙说话,谢横却是眉一挑,似笑非笑道。

“师姐从什么地方看出我咄咄逼人了?只不过是合理的要求罢了。”

“况且她欠我的人情,她自己也会想着还吧。”

药宗弟子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谢横当初出手救了她,师兄找到她时,她可能已经是孤魂野鬼了,再之后,谢横又让她投靠了自家师姐,长期的相处下,她已经决心跟随对方到天涯海角。

谢横的人情,她是还不清,只是这手臂的事她也是爱莫能助。

“我学艺不精,恐怕帮不上太多忙,不过你放心,我在接到信的时候,就通知了师兄,他也赶过来了。”

“他来做什么?”

一提到对方,谢横的眼神就冷了下来,药宗弟子也只得赶紧解释。

“你的信只写了断臂,我还以为是你受了伤……所以就把师兄也叫来了。”

“呵,他被我挑断了手筋,他还会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都觉得好笑,药宗弟子在如此尴尬的场景下,也是视线飘忽不定的回道。

“师兄的手早就没大碍了……况且他也不恨你……”

似乎是觉得继续待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还徒增尴尬,药宗弟子也不想卷入纷争里,留下了药后,又给师兄传信,得知对方马上就会到了,这才放心的跟谢横辞别。

“抱歉,谢横,这次没帮上什么忙,不过具体事宜我都跟师兄沟通好了,还有这些药,是我身上所有的药了,以后若有需要,我定会赶来。”

“行了,你走吧,你若再不走,师姐就该拔刀了。”

师姐也是个女中豪杰,性格刚正不阿,豪爽洒脱,不比男子逊色,以前经常跟谢横切磋,一来二去的也算是比其他人要更熟络,只是却从未听谢横提起家中有位哥哥,她一向通透,此次倒也是将事情看了个明白,临走之前,忍不住提醒谢横一句。

“刀只会折断,不会弯曲,你爱刀,便知道该怎么做。”

“多谢师姐提醒,我自有分寸。”

见谢横不肯松口,师姐也是无奈,她看出来谢横对柳忱有意,想来少年的壮志豪言,为的也不就是这个人。

谢横有能力将对方握在手中了,却又握得太紧,她也是怕谢横日后会后悔,才好心提醒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也看得出来,谢横对对方拥有极强的占有欲,半点都不愿退让。

言尽于此,师姐也是叹了一口气,跟药宗弟子一起离开了。

只留有谢横跟柳忱独自相处时,气氛更加压抑,柳忱因为虚弱还有性格,言辞更少,几乎一整天都跟谢横说不上一句话。

谢横怒极反笑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最多也只是嘴上奚落几句,牢牢拿捏住他的弱点,令他反抗不能。

“娘要是知道哥哥这般不自爱,冲动之下斩断手臂,娘会如何自处?大概也会认为自己对哥哥关心不够吧。”

“你别说了。”

柳忱不想提及这些话题,右手攥紧了,强忍着不快。

谢横却不依不饶地靠近了,掐着他的脸,嘲笑他。

“哥哥不愧是被娘一手带大的,行事作风真的像女人一样,动不动就以死相逼。”

“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底都是怒意,对这样的羞辱感到愤怒,谢横从来都看不起他,看不起他的刀法,也看不起他整个人。

将他当作女人一样侵犯羞辱,还要连带着娘一起讥讽。

他所有的冷静自持在谢横面前,都分崩离析的。

对方就像是戏弄他一样,看着他冷静全无,看着他丑态百出。

他狼狈的,无力的在人面前,像是一个被随便拿捏的玩物,喜怒哀乐竟是都被掌控。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蚕食着他的心。

偏偏谢横还不收敛,傲慢的视线逡巡过他周身,轻飘飘的评价。

“有哪一个刀客会将刀挥向自己,也只有女人才会拿着一把剪刀,为了维护自己可怜的贞洁,以此来胁迫男人。”

“闭嘴!”

这一句话是完完全全对他的蔑视和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以为的决绝,在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还沦为笑柄。

不过谢横那样的性格,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对方本就轻狂倨傲,绝对不会以伤害自己来威胁别人,他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将其他人都踩在脚下,哪里会理解柳忱这样的行为。

不是那些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女人又是什么?

两人再起争执,柳忱也是在被激怒下,摸过随身携带的小刀,挥向了谢横。

不想谢横也不躲,直接抓住他的手,往里捅得更深了些。

血花四溅,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脸上,谢横笑了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手上的力道很大,倒是他惊了一下,握着刀柄,面色难看。

“哥哥这会儿才想到,刀是怎么用的,嗯?”

“你这个疯子……”

他声音都有些不稳了,眼睁睁的看着血从谢横的胸口淌落出来,将衣衫都给浸透。

“疯子?我不过是教会哥哥要怎么用刀罢了,况且哥哥也没力气了吧……怎么不刺得深点?哥哥不是恨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松了手,他呼出一口气,却是不敢将刀给拔出来。

场面演变成这样,谢横算是还了他一刀,却是满不在乎,彻头彻尾的嘲弄。

他也不知道是该叫谢横处理伤口,还是该扑上去,再补上几刀才好。

对方带给他的震撼远不止一星半点。

他以为的谢横,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却不想对方也有着如此魄力。

眼看着人直起身来,血滴滴答答的涌出,那张邪肆的脸孔上连一丝愤怒和脆弱都没有。

狭长又凌厉的眸子半眯了起来,锁定着他,他一时之间,脊背发凉。

因为对方的癫狂和病态的执拗。

他要是知道谢横从幼时就已经有这样危险的想法了,怕更是喉咙发紧,像被扼住了脖子那般,无法呼吸。

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中断了紧张的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随手拔掉了胸前的刀,扔在了地上,拿起桌上药宗弟子留下的药,洒在伤口上,勉强止住了血,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才去开了门。

门外的人早就等急了,门敲了一下又一下,此时见谢横来开门,脸上胸口都是血的,唇瓣也有些发白,唯独一双眼眸泛着凶光,野性十足。

“谢横,你受伤了?”

来人正是药宗弟子的师兄宣时,之前来接对方,跟谢横相识后,一见如故,与其一起参加名剑大会,还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只可惜谢横在察觉宣时的心思后,当即提出了解散队伍,对方心有不甘,还趁此机会诉说衷肠。

奈何谢横不近人情,还觉得对方纠缠不休。

在发觉对方给自己下药时,谢横更是一怒之下,将其手筋挑断,彻底决裂。

宣时该是恨谢横无情的,但接到师妹的传信时,误以为是谢横被斩断了手臂,还是匆忙赶来。

人没到,路上又接到信,说断臂的是谢横的亲哥哥,要他帮忙。

他想着也许能够趁这机会,跟谢横修复破裂的关系,便也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想开门就看到谢横浑身是血的,顿时也吓了一跳,顾不上再说什么,闯进了房间,紧急给谢横处理伤口。

谢横并不领情,对于人情交际,一直都算得很清。

“你师妹欠我的人情,你来还,你中意那小丫头了?”

“谢横,你胡说什么,你明知道我对你……”

柳忱还在场,宣时也不好当面说出自己的心意,他手腕上还有着浅淡的疤痕呢,那是谢横挑断他手筋时留下的。

说来他也想通了,觉得自己咎由自取。

谢横眼光一向高,他当时表露心意,谢横也没把他当作床伴,用来解决生理需求,而是直接拒绝。

他不甘心,私自给谢横下药,结果谢横翻脸不认人,对他挥刀相向。

师妹劝说了许久,队伍还是散了,他在养伤之际,还怂恿师妹给谢横下药,这次却是因为怨恨,下的那种专门用给女人的药,他想要报复谢横,让其狼狈的跪倒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才好。

没想到药宗弟子倒是没有听从他的,拿了药放在了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亏得对方没有下药,情绪过了之后,他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并不想折损谢横的傲气。

他会被谢横吸引,还不是因为对方的实力强劲,意气风发。

眼下看到谢横受伤,床上的那个人又断了一只手臂,气氛诡异得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缓慢了,他又止不住说了一句。

“谢横,我会来,你该知道我的心意。”

“这就是你要的酬劳?”

谢横勾了勾唇,眼底晦暗不明的,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写满了冷酷,竟是连正眼都不愿意看他。

“我不要什么酬劳,谢横,你当真是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宣时也顾不上还有旁人在场了,想到那人是谢横的哥哥,他也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可谢横却是玩味一笑,目光落在了柳忱的身上。

“你师妹没告诉你,是来给谁治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宣时隐约感觉到不对,却还是如实道。

“师妹只说是你兄长断臂,让我想办法能够接上手臂,断骨生肌,我有办法的。”

他怕谢横以为自己医术不精,更是保证。

“我先帮你兄长治伤,再谈其他,如何?”

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要跟谢横好好谈谈的,然而谢横对这些所谓的追求者从没有好脸色,对方保持着距离,有着自知之明倒还好,一旦越界,谢横便是色厉内荏,冷嘲热讽。

“那你先给他好好看看,最好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检查清楚。”

“好。”

宣时以为谢横是同意了,放下心来,微微一笑。

其实宣时长相俊秀,精通药理,治病和杀人都在一念之间,在门中算是受人尊崇的师兄了,也是一念成结,栽在谢横这里。

大抵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心心念念,辗转难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如此,谢横亦是如此。

天底下有多少人都是如此,求而不得,反而成了执念。

总想着,我要是对他好一些,他总会有所触动。

再不济,强取豪夺,把他留在身边,日日看着,夜夜拥着,他总会有认命的一天。

在给谢横处理好伤口后,宣时来到了床边,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小刀,刀刃上满是血迹,刀身跟谢横的伤口切断面也很符合,心下难免有了猜想。

难道是这个人刺伤的谢横?

他在疑惑下,探手想要去检查对方的伤口,却被人躲避了开。

对方神情冷漠,微抿的唇瓣更是透着几分固执。

“不必了。”

“哥哥,这可由不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一贯强硬,宣时当然是听谢横的,只是柳忱并不配合,被谢横冲上来,按着手臂压在头顶。

宣时惊讶对方的强势,还有从那身上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怒气。

察觉到不对的宣时在扯开柳忱的衣襟,看到那斑驳的吻痕时,更是呼吸一滞。

“谢横……你、你们……”

“我们如何?”

谢横的脸上一派自然,全然没有一丝的自责或是心虚。

这才是一直令柳忱感到可怕的一点。

本同为男子,相奸都已经有违常理,他们还是亲生兄弟,怎可这般不知廉耻,枉顾人伦。

宣时也无法镇定,不觉看向谢横。

“你们……不是兄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他可是我一母同生的好哥哥。”

谢横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对于谢横来说,却毫无负罪之感。

旁人看来,他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有多少人争着抢着向他示好,其中不乏容貌能力兼优的人,他视若不见,却是对自己的亲生兄长产生了妄念,还与之苟合。

宣时大为震惊,甚为不解。

他不相信谢横会如此癫狂,而且一直以来,他以为谢横不能接受自己,是因为同为男子的缘故。

如今看来不是,他在感知到希望的同时,又陷入了更为复杂的思绪之中。

“谢横,你为什么……这么做?”

言语在底气不足时,更为苍白,谢横终于看他了,却是用着那种轻蔑的眼神。

“我为什么这么做,跟你也没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我不能接受……”

宣时也不是那种懦弱的性格,满腔的欢喜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会来,也以为是机会,医治好谢横的哥哥,谢横就会对自己亲近一些。

但事情的发展显然超乎他的预料了。

什么哥哥,这不就是谢横的枕边人吗?

他所寻求的机会不过是一场无望的骗局。

情绪冲击下,他也是站起了身,往后一退。

“我不会医治他。”

柳忱并无所求,不如说这样也好,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跟谢横的关系恶心又不正常,更别说旁人眼中。

谢横对这样的局面早就有所预料了,压着柳忱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也没有要挽留宣时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慢走不送。”

“谢横!”

宣时想的至少被挽留一下,他也会说服自己,谢横是需要他的,他对谢横必不可少。

然而谢横毫不留情,他索性也一不做二不休的提了要求。

“好,谢横,我可以帮他接好断臂,你陪我,你陪我一晚。”

“行啊,现在就可以。”

谢横答应得很快,宣时知道他是为了眼前的人,心底更不是滋味。

但交易已经形成,自己也不能反悔。

一时冲动说下的话,已经让两人之间的隔阂更深,就像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宣时到底还是没有先索取酬劳,而是给柳忱接上断臂,忙前忙后的,期间柳忱并不配合,被谢横强压着,撕扯开了衣服,甚至还威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再乱动的话,我不介意先让哥哥失去行动力。”

“疯子……放开我……放开……!”

宣时也是听得心烦,给柳忱喂了药,让其昏睡了过去。

谢横这才松了手,胸前的伤口又崩裂了开,渗出血来。

只是本人浑然不觉的,又或者是疼,却是忍耐度极高,哼都不哼一声。

宣时后背都被汗浸透了,在勉强将手臂接回去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些脱力的抬手擦了擦汗。

“接好了?”

“没什么大问题了,注意伤口不要碰水,还有前几天尽量不要随便行动,之后多多活动手臂,假以时日,便可复原如初。”

“这是活血生肌的药。”

面对着那张脸,宣时也是吝啬不起来,老实将药给了谢横,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比对方都还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接下了药,让他去隔壁房间休息,他刚好也需要缓冲一下情绪,便点了头,去了单独的房间,整理思绪。

片刻后,谢横果然说到做到,敲了他的门。

对方一身血衣都还没换下呢,就来履行约定,他看出对方的认真,却是产生了退怯的想法。

何况他不敢相信,谢横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竟是会为了别人低下高傲的头颅来,取悦自己。

他既无法接受,又觉得愤怒,只能咬了咬牙道。

“你把我当什么,谢横!”

“不是你要我陪你一晚的吗?”

谢横轻笑着关上了门,一步步朝他靠近,他跌坐在床边,手捂着脸,随后也是怒道。

“我可没想过要委身于你!而且是你有求于我!”

“是啊,我没意见,你想如何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脸色都未变,单手利落地扯去身上被血浸透的黑衣,赤裸着的上身也被血色浸染,狂野之下,满是诱惑。

至少对眼前人是这样。

“你……谢横,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意思!”

“我对你的心思并无兴趣,你不是想要这样做吗?来拿啊,怕了?”

谢横低喝一声,款款而笑,他哪点像是有求于人的样子,不管是眼神还是笑意,甚至是态度都嚣张至极。

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任何人都无法冒犯的。

宣时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他做不到谢横那样,得不到就宁愿毁掉,强取豪夺,牢牢地将对方控制在身边,哪怕只是得到对方的身体。

他喜欢的就是谢横的强大,对方立于顶端的姿态,令他折服。

如果将那样的人从高处拉下来,粉身碎骨的,他会自责到夜不能寐。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就是出色的谢横,而不是一个低下头来,任他为所欲为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裸着上身,往前再靠近了一步,他却声音嘶哑的吼出声来。

“够了……谢横……你何苦折磨我……”

对方明明知道自己做不到,还顺势答应自己的要求,他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是你要求的,怎么还反咬一口,我折磨你。”

谢横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动手抬起他的下颌,他望进那双冷澈的眸子里,里面却是连自己的影子都找不到。

他不知道对方在看向何处,只有脸上传来的热度是真实的,他仓促又惶恐的想要推开谢横,却被对方擒住下颌,就要吻上来,惊惶之下,他闭着眼喊出声。

“不……不要这样……谢横……我要的不是这样……”

“那你想如何?”

谢横的嗓音里带着笑,他却听出了不耐烦,对方对他从来都没有一丝情意。

是他自讨没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能够得到一晌贪欢,就算能够将人压在身下,那又如何?

谢横一点都不会在乎。

而他这样铤而走险的惹到一个疯子,恐怕之后也难安生。

最主要的是他舍不得。

他哪里舍得毁了谢横。

也舍不得就此敌对。

他总想着还能跟谢横一起参加名剑大会,回到最初的时光。

那时候只是简单又重复的生活,却能令他开怀。

“谢横,我精通药理,毒杀和治疗我都会,你总会需要我的。”

不知不觉间,他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谢横也是收敛起了笑意,不再用着玩世不恭的态度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需要你作甚,拿好你的酬劳,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谢横,当真……当真不能回到以前的时光了?”

他是怀念的,初识谢横时,对方还跟他比试一场,认可他的实力,他们三人组成队伍,整日往返拭剑园,闲暇时一起饮酒,一起商讨战术。

直到他表露心意,两人的关系急转直下。

谢横警告过他适可而止,他却在撞见了谢横出入青楼后,与其争执一场。

他当时只觉得谢横是在侮辱他,一个青楼的人都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对方是在用这种行为,告诉自己,还比不上一个青楼的货色吗?

直到现在,他明白了,谢横对谁都不抱有感情,正因为尊重他,才没有玩弄他,让他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对方的癫狂也只对那个人。

那样禁忌的感情,他都不敢去想,谢横却是深陷其中。

“以前的时光?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想起来以前的时光,只会百般不是滋味。

柳忱的无情,同样是让他如鲠在喉,他又不能直接冲到霸刀山庄去找人。

再之后,去了江湖历练,他终于有了接触柳忱的机会。

可江湖浩大,想要寻一个人并不简单。

更何况那时候的柳忱正春风得意,身边好友成群,而他还是一个初入江湖,没有崭露锋芒的新人。

再后来,他等到了那人落魄,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摆布对方了。

“谢横,就算只是一起参加名剑大会都不行吗?”

宣时想着至少还能留在人身边,还能看着对方。

人只要活着,就还会有希望。

然而谢横却一口回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想参加名剑大会,大可以去你师妹那边,不用在我这里消耗心神。”

“酬劳我给,你自己不敢拿,若是真的不要,那我也不奉陪了。”

“谢横……!”

“你说了陪我一晚……”

“没错,你想如何便如何。”

谢横对他的反复无常并不在意,他深知对方的冷漠。

只有完全不在乎一个人时,才对对方的言行毫无感觉,并且不会有一丝的动容。

天性的凉薄。

他无奈之下,只得要求谢横坐下来陪他,什么都不用做,他给人又处理了伤口,聊起了以前在一起的时光,谢横有问必答,除此之外,再无多话。

转眼到了天亮,谢横起身就要离去,对他无半分留恋,他是想要死心,却又贪恋这一晚的平和,声音颤抖着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日后若是再受伤,不用劳烦师妹转告,你可以直接找我,不管身处何地,我都会全力赶往。”

“好。”

谢横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走得干脆利落,宣时望着人挺拔的背影,也是怅然若失。

回到房间时,柳忱已经醒了,断臂重新接上,半边肩膀却是一阵紧绷,好似僵化了一般。

两人打了个照面,谢横望着他,笑意深深。

“哥哥不会一夜没睡,担心着我的去向?”

“……”

他并不理睬对方,只望着床帐,一言不发。

这一出闹剧后,什么都没有变,他断了手臂,谢横也挨了他一刀,两败俱伤。

兄弟本就如同手足,手足相残,自古以来便视为家族中的禁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能杀了谢横,也无法摆脱对方。

这是死局,他在局中,难以自救。

“哥哥,感觉如何?”

谢横在床边坐了下来,掀开被子,想要检查他的伤势,他下意识的想避开,手臂却不听使唤。

只是那样微小的举动已经落入了谢横的眼中,对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

“哥哥还记得这瓶药吗?”

他瞳孔一缩,不好的回忆涌了上来。

“你……你敢……”

“哥哥别急,你的手才刚接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只是这么多药,留着也是浪费,到时哥哥好了,再慢慢体会也不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谢横一摊手,一瓶又一瓶的药掉落在了床铺上。

那些药无疑都是上次用在他身上的烈性春药,谢横从宣时那边顺走的,宣时只顾着伤心失神,还不知道药都被谢横给拿走了。

而且宣时也该庆幸自己没有对谢横有那种下作的想法,否则的话,这些药可能就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柳忱望着那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只感觉头皮发麻,呼吸困难,在对上谢横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浑身都在发怵。

“谢横……你当真是个疯子……!”

“那也不看看是谁让我疯的……柳忱,你很得意吧,让我为了你疯狂到如此地步。”

谢横低低的笑了起来,目光危险又晦暗。

“所以你要负起责任来,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弟弟生气,后果很严重,伪3P路人,哥哥要崩溃了。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

柳忱是做梦都没想过会跟谢横有这么“亲密”的一天,同床共枕,还有着肉体关系。

当然也没想过会手足相残。

谢横其实说得也对,他们到底是兄弟,血浓于水。

不管是谁出了事,娘应该都会痛心。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外面游历,几乎很少回家,跟谢横根本是形同陌路。

幼时还会经常打照面,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那会儿也是叫过他“哥哥”的,一双眸子好奇的打量着他,他却没有表现出足够多的热情。

娘只让他和谢横好好相处,多让着对方。

“忱儿是哥哥,横儿还小。”

他什么都知道,寄人篱下,谢老爷并不喜欢他。

娘不仅没有把他抛下,还为了他找了个靠山,才不愁吃穿,不至于流落街头,他是该感激的。

所以他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能不出现就不出现,不去打扰对方一家三口。

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也怎么都融入不了。

光是听到他的姓氏,谢老爷都会觉得刺耳不舒服吧。

可娘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下他,将他养大成人。

谢老爷平时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反正他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娘处理,谢老爷从来不过问。

谢横的事,谢老爷还稍微上点心,但也只是比起他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际上对方的心思都在娘身上,谢横受到的关爱也并不比他多少。

看起来是众星捧月的,可身边的至亲,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幼时的谢横就很聪慧了,擅长从人的神情和举动,分析对方的心理。

他回避的举动在谢横的眼底看来,就是被讨厌了。

也很正常,谢横问过家中的下人,他们大都有着兄弟姐妹。

哥哥姐姐不喜欢弟弟妹妹的,多的是。

总觉得对方的出现抢走了爹娘的宠爱。

在哥哥的心里,自己就是那个争宠的多余存在吧。

直到谢横得知,对方不是谢老爷的亲儿子。

他们兄弟两长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姓柳,一个姓谢,差得远了。

说是亲兄弟,又亲的不够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谢横侵犯柳忱后,才没有什么负罪感的原因。

归根结底,柳忱还是柳家的血脉,跟他谢家不是一脉相生。

就算一个娘生的,也不一样。

但这也是无关紧要的理由。

就算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谢横真的想要柳忱的话,做了也不会后悔,更不会畏手畏脚,提心吊胆的。

只有柳忱一个人饱受伦理道德的束缚,煎熬至此。

瞒着,忍着,就怕娘知道,兄弟相奸,一次次乱伦。

对方那样温婉又恪守本分的性格,肯定会气得病倒吧。

谢横却是满不在乎,嘴角噙着的笑意恶劣又冷酷。

“那是哥哥考虑的问题,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再说了,娘知道了该高兴才是,两个儿子在一起,亲上加亲,以后都陪在她身边,她也不会老是惦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口!”

柳忱完全无法认同谢横的观点,也没办法跟对方共情一丝一毫。

这次的事情,两败俱伤。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事后柳忱还写了信给柳帆,交代了自己没事,那天只是喝多了,失手拿起刀想要跟谢横比划一番,结果没想到刀剑无眼。

他撒谎都这么蹩脚,好在柳帆心性单纯也没有看穿,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却在信上回复。

“短时间不会再回来了,继续游历江湖。”

实际上只是怕留在霸刀山庄,谢横又会找事,到时难以收场。

两人现在都带着伤,就在太原的客栈里休养。

宣时离开之前,还约谢横出去走走,又留下了很多药给谢横,谢横却是一样都没收,也没有送别对方。

这样的绝情,不给人希望,反而让宣时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只是心底还有所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转念一想,对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跟柳忱相识了,又是血脉相连,的确是最亲近之人了吧。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乱伦,却也知道无权干涉,走得干净利落,反而还保全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谢横这些天带着伤,柳忱的手臂也不方便动作,两人倒是难得的“和平”,没有要动手的迹象,甚至连言语的争执也很少。

很多时候,柳忱都是在闭目养神,要么就是看着二楼的窗外发呆。

谢横除了置办东西的时候,也很少在外,饭菜都是店小二亲自送上门来的。

两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大多时候都还是谢横在说,柳忱心不在焉的,像是没听进去。

对方总是这样,极尽所能的忽略谢横的存在。

身处一个空间,也会尽量和谢横保持距离,不会靠得太近。

这让谢横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快。

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下一动,往对方的身边靠近了几步,对方立马警觉地扣紧了窗柩,回首过来,望向自己。

“你又想做什么?”

不耐的语气和冷漠的神情,轻而易举的就能点燃谢横的怒火,可谢横偏偏就是没表现出来,还笑着问。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

柳忱并不想总是提起小时候的事,但那是谢横和他交集最多的时候,也算是彼此的共同回忆。

少年时期,谢横跟他连面都见不上。

那时娘拿着信,谢横就坐在娘旁边,看着那些简短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他那张冷漠的脸孔,少年老成,无牵无挂。

仿佛离开谢家后,就终于到了自由的地界,无拘无束,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生活,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想回来吧。

这次回去的时候,娘还在无意中询问过对方什么时候安定下来,就算是江湖梦,十岁离家,行走江湖十几载,这么长的时间也够了。

“有心仪的姑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笑意,轻轻拉住了人的手,对方却是摇头。

“娘,我不急,等合适的人吧。”

谢横都看在眼里,也是笑得狡黠。

心知肚明的,对方被自己强暴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想要姑娘?

“硬得起来吗?对着姑娘。”

那天想问的话,在这个时候,突兀的问出了口。

柳忱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什么,顿时皱起眉头来,怒喝道。

“谢横,你少发疯!”

对方的呵斥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句。

谢横都听腻了,在认为对方这个哥哥做的不称职的同时,更觉得对方有种迂腐的发蠢。

使得谢横总想打破对方固有的想法,看着人因为猝不及防被打乱步调而露出惊讶和愤怒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发什么疯,哥哥不是最清楚了,娘可还操心着哥哥的终身大事呢。”

“游历江湖这么多年,哥哥当真没有过心动的姑娘?”

谢横脚下不停,几步就逼近了他,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腰部抵在窗户上,那撞击的一下,让心脏也急速的跳动了起来。

“跟你没关系,让开。”

“哦?哥哥让我让开,又想去哪?”

他不想再跟谢横待在一块儿,只想着离开客栈,再从长计议。

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摸滚打爬,也没少风餐露宿,甚至在野外休憩过,随时警惕着有野兽进攻。

现在他身无分文,武器也不在身边,属于是落魄至极。

不依靠着谢横的话,他早就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去了,睡在桥下,受寒意侵蚀。

可他会沦落至此,也都是谢横造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阴魂不散,不管他逃到哪里,都能被追赶上来。

他只有漫无目的的继续在江湖间流浪,才不会被找到,就跟之前一样,居无定所,行踪不定。

然而谢横好不容易能够掌控住他,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他的去路被挡住了,谢横伸手拦在他面前,笑意讥讽。

“今时不同往日,哥哥,没有我,哥哥连下一顿都没着落呢。”

那天晚上走得匆忙,行礼都在霸刀山庄。

他不只是身无分文,连其他东西也都没带。

全靠着谢横养着。

手臂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恢复得也还不错,出去随便找个杂活干干也能赚点钱。

岂会像谢横说的那样,没有对方,连顿饭都吃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没有刀,他还有力气。

总会有办法。

只要离开这里。

“那你该高兴,我最好饿死在街头。”

他难得反唇相讥,跟谢横没有多的话要说,眼神也十分严肃。

“让开。”

“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哥哥这就要走?不得把这些天衣食住行还有治伤的费用都好好清算一番。”

“……”

谢横跟他算钱,他也是没想到的,可偏偏就是浑身上下摸不出一文钱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是谢横置办的。

“钱,我会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话谁信?”

“谢横!你别咄咄逼人。”

他也是恼了,每次对上谢横,他都要吃大亏,此刻更是因为钱财的事,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何况他还不想欠谢横什么。

“哥哥不算清楚,我可没办法让哥哥走。”

谢横理直气壮地拦着他,就是要他给个交代。

他理亏,也不想跟谢横有过多牵扯,摸高了全身上下,也没摸出一件值钱的东西,只得跟谢横商量。

“我一会儿出去后就把钱给你。”

“哦?哥哥是要去找自己的老相好拿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得这句无中生有的话,他勉强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谢横,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哥哥不会忘了,我这胸前的伤也是哥哥刺的,哥哥怎么补偿我?”

“你……”

“钱的事,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我们是兄弟,又睡过那么多次了,就当是给哥哥的,可这伤,哥哥得给个说法。”

谢横扯开了胸前的衣衫,露出的胸膛上有着一道浅色的疤痕。

伤口并不算深,也避开了心脏的位置。

可能跟当时柳忱状态不好有关。

要是刺得再深些,谢横也不可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跟他清算了。

“哥哥你说,要是娘知道了这次的事,会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句话成功的让柳忱没有了底气,只要有关于娘,柳忱就会犹豫起来。

对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基本是牺牲了所有。

自由和尊严都舍弃了,成为了笼中雀。

爹和娘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

听娘说,爹是赫赫有名,英俊潇洒的刀客,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为对方倾心。

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互通心意。

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也就有了他。

只可惜爹太过好战。

娘曾经跟对方许过一生只此一人,最后还是为了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想必娘心底一直都是自责和愧疚的,所以常年脸上都没有笑意,就算是笑,也笑得很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跟谢老爷在一起二十余年,除非是谢老爷主动带着娘出门,否则对方绝不会迈出宅子一步。

笼中之鸟,瓶中之花。

他又常年不在对方身边,自私的逃避着那样的家中氛围,还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想着让对方一家三口在一起,自己绝不打扰。

他明知道,娘的期盼和希望就是他。

在那笼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等待着景自己走进来。

成年之后,他越发懂得娘的牺牲,越是不敢叫对方失望。

不管是向往着名剑大会的武林之巅也好,还是作为霸刀山庄薪火相传的师兄,他都尽量不会给自己的姓氏抹上污名。

他只要娘可以不用再操心自己,从此幸福安康,快乐的度过晚年。

所以他只能一忍再忍,放缓了语气。

“不要告诉娘,算我求你,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的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声。

“哥哥求人的态度未免太过冷淡了一些。”

“那你想如何……?”

他攥紧了拳头,清楚地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却也没有退路。

从那一天荒唐的交合后,一切就脱轨了。

谢横掌握着他的把柄,他躲也没有用。

只有想办法走得远远的,时间一长,对方不再纠缠自己了,也许这件事就过去了。

对方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等到了该婚配的年龄,总会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立业。

到那时候,他也不用再担心对方会缠着自己了。

眼下他只能忍,忍着陪对方继续这种荒唐的戏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如何?不是告诉哥哥了,想要哥哥好好补偿我一番。”

说话间,谢横身形一动,已到了他身前,他做足了准备,心下还是一惊,被对方迎面而来的气息吞噬,逐渐包裹。

那种不适感,难以描述。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儿之身,也是取向正常的男子,怎么能忍受得了跟自己的亲弟弟行这般苟且之事。

对不起娘,也对不起死去的爹,乃至于柳家的先辈,就连悉心栽培自己的霸刀山庄也……

压抑的情绪困在胸口,拳头攥得死紧,却无法挥出,被谢横伸手握了住。

“哥哥想打我吗?”

“不过教训弟弟的确是哥哥的特权。”

对方俊逸的脸庞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手背传来炽热的温度。

那只手是被他自己砍断了,又接起来的,还无法复原到之前那么灵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被谢横攥在手中,一点点掰开他的拳头。

“哥哥的手可得小心些,以后要是握不得刀了,那不可惜了。”

谢横的话让他莫名的想到了那个梦。

被囚禁在房中,持续不断的灌药到四肢无力得再握不动刀,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虚弱得不像话。

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索性闭了眼,也不抵抗,自暴自弃的回道。

“你要做便做。”

“哦?这么多天没做,哥哥迫不及待了?”

谢横一把拽过他,脚下一个不稳,他如同对方所期待的那样撞进了人怀里,那样的接触令他反胃。

身体本能的挣动了两下,被当做情趣,对方的举动更为强势,身形一掉转,他被拽至了床边,仰面摔在了床上。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俯视着他,低低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那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手一松,小瓶子接二连三地砸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加深了他眉间的褶皱。

“哥哥给我补偿的话,就自己把药喝下去吧。”

“你……!”

他眼底是难掩的愤怒,虽说早就对谢横的恶劣有所体会,却不想自己已经放弃抵抗,对方却还要这般羞辱自己。

“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喝这药了,还怕什么?”

谢横是故意提起之前他被强行灌药的事的,那一晚的不堪和煎熬,光是想起来,身体就发热发软了,下身隐秘的部位更是突突作疼。

明明穴肉都被捣弄得熟烂了,却还是觉得酥痒,渴求着被贯穿,被碾磨。

他还缠着谢横要……被骂着“欠操”,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这种药的烈性他是最有深刻体会的,属于尝过一回就不想再有第二回。

可谢横哪会由着他,只拿起一瓶药在他面前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那天晚上不是很享受吗?我要哥哥补偿却还想着要哥哥舒服呢。”

“住口……”

一股无力感扑面而来,他别无选择,不愿意屈服,脑海中浮现娘的面容时,他也是犹豫再三,权衡利弊。

好像除了一直瞒下去,一错再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偏离的轨道复原。

早知道当初他就该不顾形象的,像个女人那样大喊救命。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只手已经接过了谢横手中的瓷瓶,咬开了瓶盖,看都不看一眼的,仰头一饮而尽。

那股微凉的液体灌入肚腹,瞬间就像是烈火燎原,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跟记忆中的霸道一样,难以抑制的渴求涌了上来。

喉咙一阵灼烧感,汗液在顷刻间就将衣衫湿透。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掐着喉咙,像是恨不得将咽下去的液体都吐出来,那股热辣之感很快就沿着小腹蹿至周身,连手心都一片滚烫。

空气被热浪扭曲,他呼吸一口,呛咳了起来。

热,渴,难以自制的想要被抚摸,被触碰,被进入,狠狠碾弄,蹂躏的想法塞满了大脑。

这药本就下作,是宣时原本想要折损谢横的傲气研制出来的,自然不会像正常春药那样,让他压制不住男子的本性,想要纾解欲望,而是让他作为承受方被践踏,被凌辱。

最为恶毒。

偏偏谢横还说成是享受。

他卧倒在床上,发丝被热汗给浸透,面颊泛着病态的潮红。

衣衫沾染了汗,黏腻的贴在身上,加深了那股热意。

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帐篷来,还把表面给濡湿了,留下一圈水痕。

谢横看在眼里,撩开他的衣摆,手掌状似无意的抚过他胀鼓的性器,他轻轻一颤,呼吸灼热,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拍开谢横的手臂,哑声低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碰我……”

坚守即将溃散,一旦尝过情欲美妙的滋味,便难以忘却,只想沉溺其中。

明明可以有舒服的选择,为什么要执意对抗,让自己那么痛苦?

他胡乱地摇着头,蜷缩起身子,喘息着,狼狈地避开谢横的触碰,想要往后拉开距离,却是被谢横欺身而上,按着肩膀,舒展开四肢,压在身下。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唔嗯……放手……放手哈……”

性器被重重一握,立时受不住的就从顶端有液体分泌而出,就像是这段时间没有纾解欲望,积压的太满一样。

瞧着他裤衫上的水痕扩散开,谢横也是嘴角上扬,愉悦溢于言表。

“这药烈得很,我要是不管哥哥,哥哥可熬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落下的同时,谢横手上也一动,将人的裤衫拉拽下来,褪下脚踝,扔在一边。

那光裸的两条长腿肌肉紧实,线条笔直又流畅,想来跟经常练腿法也有关。

谢横的指腹一寸寸抚过,那条腿就颤栗不已,汗液流淌,对方抬腿想踢却又没力气,只能被手掌钳制住,拉开置于一边,露出腿间的风光。

性器直立着,铃口还有着一缕透明的淫液,后方的穴口微微收缩着,像是记起来了被贯穿碾弄时的滋味,有所渴求和期待。

“谢横……别碰唔……”

柳忱摇了摇头,眼眶通红,一只手支撑在床上想要坐起身,一只手抓着谢横的手臂,想要制止对方的行为,却更像是一种依附。

谢横才不会听从听他的话,他难得那样脆弱又无力,身体也是热得不行。

比起往常那冷漠的姿态,要动人多了。

冰冷的瓷瓶接触到热烫的肌肤时,他还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目光追随着那触感移动过去,就看着谢横手里又拿着一瓶药,意欲明显的贴近了他裸露的穴口。

“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已经受情热的煎熬,无法自控了,谢横却觉得药性还不够。

大抵是他还保留有拒绝的意识才让谢横想要他完全放弃抵抗,不知羞耻的露出媚态来。

“住手哈……谢横……嗯……”

他手脚并用的推拒,肌肤摩擦之间,升起成片的热意,他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是一种累赘了。

黏腻又燥热,像是水草一样,缠缚住四肢,难以动弹。

谢横拔掉了瓶塞,将细长的瓶嘴塞进了他后穴,抬手一倒,透明的液体欢快的涌进了肠道,热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强烈的,无法忽视的,性器突突跳动着,还没被触碰就喷溅出几滴液体,彰显着兴奋。

他喘息得大声又急促,手背上青筋暴起。

意识有些微的模糊,大脑无法思考了,只剩下本能,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燥热,干渴,还有灼烧感,侵袭了全身。

后穴隐隐有水在流淌,也分不清是灌进去的液体,还是肠肉被软化了,饥渴的流出淫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艰难的喘息着,连支撑身体都做不到,就在床上颤动着。

谢横拔出瓶子的时候,他更是一抖,红透了的眸子费力的抬起来,看了谢横一眼,唇瓣蠕动着,呼出的热气将空气越发的濡湿。

“唔哈……谢、谢横……”

“哥哥,我在呢。”

那声音听起来温和,暧昧,谢横脸上也带着笑,却是没有过多的情意。

他的拒绝和抵触让谢横早就不快了,以强硬的方式得到他,摧毁他后,更是让谢横坚定,他就只适合被粗暴的对待。

越是让步,他就会越无法靠近。

言语的羞辱对他不起太大的作用,只有行动才能彻底击垮对方。

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游弋,牵引出的酥麻快意令腰肢都在发颤。

本来就靠近下体的位置,性器和后穴都有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柱体涨到了极致,连空气的拂动都能激起快感,令其欢愉的洒落欲望的种子。

后穴都被湿漉漉的液体泡软了,好像也化作了水,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流出来,湿了腿根,透着一片淫亮。

根本不需要前戏和扩张了,他的身体在淫药的影响下,已经准备好了接受情欲的洗礼。

甘美的,难耐的,又无法承受的……

可谢横就是不给他痛快,明明恨不得贯穿他,进入他的身体狠狠驰骋,鞭挞,探寻每一处,却是压制着欲望,非要以着细腻又磨人的方式,在他滚烫汗湿的肌肤上,一寸寸抚摸过。

指腹擦过穴口时,穴肉吸附了上来,想要挽留那异物,却是咬了个空,性器被手指擦过,颤巍巍的又吐露几滴淫液。

这种不轻不重的触碰,还有无发一下抵达高潮的煎熬令柳忱发出一声叹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太难受了。

身体好空,就像是缺少了什么重要的零件一样,无法拼凑,空落落的。

肠壁上淫液不断淌落,好似虫子在爬在咬,他自己伸出手来,想挤进穴内去抓挠,舒缓那股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是被理智勒令,不能那般淫乱放浪。

那是他的底线。

“嗯呜……拿开哈……”

他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被谢横一眼洞穿,握着他的性器撸动搓揉,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躯,在床上颤动,两条长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唯独上衣还穿得严实,只是有些微凌乱。

“哥哥,不是很舒服吗?”

谢横用拇指指腹擦过性器顶端的铃口,他低喘一声,小腹绷紧了,想要释放,却被谢横用手指堵住宣泄口。

“放开啊……唔……不嗯……”

后穴一收一缩的,湿得不行了,那黏腻的感觉,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穴口就像是张贪吃的小嘴,不停的分泌涎液,就等着有什么东西塞进来才好。

铃口有些火辣,快意堆在体内,无处可去,就往后面宣泄而出,湿嗒嗒的液体从穴口涌出,他下意识的收缩穴口,想阻止那种黏液流淌的怪异之感,却是挤出了不少白沫来。

“谢横……!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通红的双眸瞪向了谢横,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像是一种引诱。

谢横也是呼吸一热,轻声蛊惑他。

“哥哥想要吗?想要我就松开。”

难得谢横怜惜他,都没有要他开口求自己,只是让他说实话。

他咬紧了齿根,闭上了眼,眼睑剧烈颤动,汗液不断从额头上滚落而下,湿透的衣衫贴在躯干上,加大了他的负担。

他多想畅快的呼吸一口湿润的空气,不是这么干燥又热烈的,要把他给燃烧殆尽的火热。

“不……不行哈……”

理智摇摇欲坠,却还想要再坚守一下。

直到谢横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后方,手指毫无预兆的往里一捅,他惊叫出声来,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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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激情豪车,纯车,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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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畜生!”

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不灭的怒火,其中夹杂着绝望和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坚守的意志破碎开来,只剩下满目的脆弱和无助。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谢横心底被快意扭曲着,却又在接触到他颓败的眼神,有所怔忪。

“哥哥。”

轻声的呢喃消失在唇齿之间,唇瓣传来磕碰的触感,血腥味蔓延开来。

是同样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很轻易的就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

修长的手指强行嵌入柔软的穴口内,抠挖搅弄,那地方已经被药水和肠液给浸熟泡软了。

穴肉在得趣的蠕动收缩着,甚至是欢迎手指的到访。

“呜呃……”

柳忱一张俊脸泛着异样的潮红,横跨过鼻梁的红晕,还有湿润的眼眶,柔化了人硬朗的脸部轮廓,使得人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谢横……出去嗯……”

沾染了汗珠的手臂往前一推,却是欲拒还迎一般,使不上丝毫的力气,反而一个前扑,失去了平衡,跌入了谢横的怀中,被当作主动投怀送抱,两根手指往后穴里一刺,他顿时腰肢一挺,小腹绷紧了,性器就那样顶在谢横的腹部上,射了个爽快。

喷薄而开的液体,湿透了衣衫,缓缓晕染开水痕,格外的显眼。

那股湿意黏糊糊的,还有些发热,谢横也是笑了开,手指精准的找到了人的敏感点,按揉碾弄,听得人在自己怀中呜咽喘息,像只挣扎的猫儿一样,就是无法逃脱自己的怀抱,困顿不已。

“嗯哈……放开我、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晚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追赶而来,将他彻底吞没。

身体已经本能的感觉到兴奋,自动回忆起被灌了烈性药后的失控和狼狈,简直是丑态毕出。

尽管他有所克制着不去寻求对方的疼惜,可身体却主动地依附了上去,渴求着被侵犯贯穿。

他作为男子的尊严,作为兄长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眼下又要沦落到曾经的境地,他强行保持着清醒,想要推开谢横,却是在人怀抱中越陷越深。

彼此的呼吸交缠着,一片湿濡灼热,他觉得眼角有些酸涩,脸颊也是热辣滚烫。

但都不及后穴高烫的吓人。

对方手指的温度居然都算凉了,所以穴肉如饥似渴的吸附上去,想要缓解那股灼烧感。

两人亲密接触,他的性器也抵在谢横腹部蹭动,时不时地跳动着,吐露几滴浊液,像是在催促鼓励对方的动作。

谢横拥着他,低下头来,舔舐过他发烫的耳朵,唇舌亲吻过热烫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热度过后,短暂的有凉意袭来,随后更为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贪恋那样的触碰,明知道不应该,却只能勉力抓着谢横的肩膀,直起身来,往外推。

谢横手指只是浅浅的抽送几下,他就止不住的喘息,卸了力道,负隅顽抗的想要再直起身来,却只觉得骨头都像是被烧化了,支撑不起沉重的身躯,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那药性发挥的很快,像是每一个细胞都被药物给带动了起来,活跃的在体内四下冲撞,想要寻找个宣泄口出来。

手心里都是汗,连带着谢横的衣服都被抓得起了一团褶皱,他重重一拽,将人的衣领从肩膀上拉下。

那白色的单衣原本就遮挡不住饱满的胸腹,轮廓若隐若现的,这会儿更是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来,他的手掌无意擦过,留下湿濡的水痕,那样的撩拨令谢横也是很受用,一把拽住他的手,调笑道。

“哥哥难得这般热情,我很喜欢。”

“住手……嗯…………”

他一个铁血男儿竟是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被紧攥着手腕,衣衫不整的倒在男人怀中。

对方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大脑一片混沌,唯有最后的坚守不可破。

一旦堕落至情潮中,便是万劫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如说换天底下哪个男人都好,绝不能是谢横……

背德的羞耻感蚕食着理性,内心……还有一切……

他觉得自己也是不正常了,迷乱中拽着谢横说了那样一句。

“随便……哈……来个人……都比你……唔……”

“比我什么?”

这一句话简直是触碰到了谢横的逆鳞,脸上的笑意一冷,眼神灼热又疯狂,手指重重往里一捅,逼得他喘叫着,性器抖动不已,洒落出几滴浊液。

明显是没有一点自制力了。

他再坚韧,再倔强,再冷淡,都抵不过这烈性春药的侵蚀。

理智已经分崩离析,他支撑不了多久,就会狼狈地在谢横身下喘息不止,寻求怜爱。

谢横真的被他激怒了,把他交给随便一个人还好。

偏偏他的抵抗只会让谢横做出更疯狂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干脆直接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来到了临街的窗边,不顾他一丝不挂,面色潮红,一脸渴求的模样,支起了木窗。

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闹市,两边摆满了摊位,驻足停留的人潮挤了个水泄不通。

因为打开了窗,楼下传来的噪音就特别的清晰。

柳忱只听得一瞬,浑身的肌肉就绷紧了,火热的身躯也被冷风一吹,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你做什么……?”

“做什么?”

谢横按着他,让他探出头去,裸露的肩膀上还有着鲜艳的齿痕,就连喉结和锁骨上都烙印着几枚吻痕,实在惹人遐想。

再说了,在客栈里,做那种事也方便。

他这般媚态,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哥哥不是说随便来个人都比我要好,我满足哥哥啊,这里这么多人,哥哥好好挑一个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不是男女都有吗?哥哥慢慢挑,挑几个都行。”

谢横的嗓音里有着嘲弄,也有着难掩的愤怒。

他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大脑昏沉,呼吸灼热的看着那些人脸上洋溢着轻松幸福的笑意,穿梭在热闹的街道中。

不行哈……

“唔……”

理智还没有完全被吞噬,他这样像什么话……什么挑几个……

他又不是人尽可夫的浪货,欲求不满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都可以。

说到底,他原本对这种事就极为抗拒。

就算不是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他也没肖想过姑娘……春宵一度之类的。

无法抑制的愤怒冲破了胸腔,谢横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爆发,挣脱压制,回身冲着自己的脸给了一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手……”

谢横被打得稍稍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跌坐在窗边,一只手抓握住喉咙,似乎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那药除了交合,别无他法。

浑身都像是被烧灼一般,发干发热,渴求不已,看到人就想要贴上去,像母狗一样蹭来蹭去的,主动翘起屁股,乞求怜爱。

他没有露出那样的一面,已经是意志力强大。

谢横用拇指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痕,玩味一笑,那涌动着暗流的眼神令他不安。

果然对方快步走了过来,抓起他瘫软的身躯,按倒在窗户边,他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只要下面的人往上一望,就能看到他意乱情迷,浑身暧昧痕迹的样子。

“哥哥还没挑好吗?还是说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激怒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对你过分些?”

谢横眼底倒映着他难堪的样子,耳边人声鼎沸,处于三楼的房间离地面的街道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人群的注意力也都在摊位上五花八门的东西上,没人往上边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还是紧张极了,颤动的身躯上不断有汗液滚落,冷风吹拂在身上,掀起更高的热浪。

干渴的喉咙艰涩的吐不出话来。

谢横笑看着他屈辱又无力的样子,伸出手来,就要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向胸前,让他朝着那些陌生人露出自己的不堪。

“你这畜生!”

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不灭的怒火,其中夹杂着绝望和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坚守的意志破碎开来,只剩下满目的脆弱和无助。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谢横心底被快意扭曲着,却又在接触到他颓败的眼神,有所怔忪。

“哥哥。”

轻声的呢喃消失在唇齿之间,唇瓣传来磕碰的触感,血腥味蔓延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同样的血。

所以很轻易的就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他困顿在一隅窗户间,明明有着肌肉的手臂却是无力地连攀住谢横的肩膀都费力。

该死的药……

他只能胡乱的咬下,看着谢横满不在乎的眯起眼来,压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突然间,下面的人群里发出一声尖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被发现了吧……

一定是的。

他这样的恬不知耻,光天化日之下,跟自己的亲弟弟,赤身裸体的交缠。

有哪个哥哥会这般不要脸?枉顾伦理道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得自我厌恶了起来,手臂推搡着,两腿踢蹬,身体的重心往后一仰,半个身子滑落了出去,且逐渐不受控制,就要直栽栽的坠落于人潮之中。

谢横也顾不上亲吻他了,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费力把他拉了上来,一把关上了窗。

骚动的人群安静了,耳边只有他剧烈的喘息声和“咚咚”的心跳声。

谢横状似无奈的一笑,手臂却是收拢了,将他圈在怀中,占有欲十足。

“哥哥选好了吗?还是选我?”

“滚、滚啊……”

他不领情的推拒着对方,被人猛地往怀里一压,身躯紧贴在冷滑的布料上面,更是贪婪地想要蹭动,缓解身体的热度。

下身一直硬挺着,且疼得要命。

那种肿痛感不是靠着抚慰性器,射出来就能缓解的。

下作的药物,只能靠着后方抵达高潮,从中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痛恨着,捶打着谢横的胸口,越发觉得狼狈失态。

头发散乱在额前,也好,挡住了他泛着水意的通红眼眶。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身为哥哥,却不止一次在床上被自己的弟弟弄哭过。

说出去,他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不,不用说,他内心深处已经感到自卑了。

谢横总能想出新的办法来羞辱他。

就是为了小时候自己的忽视吗……还有娘的偏爱……

也可能是那一次的跌倒,自己无动于衷。

恍惚中,他想起了幼时的很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一片模糊,记忆却逐渐清晰。

谢横刚出生的时候,娘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谢老爷很高兴,上前就拉起娘的手,说些慰问的话,那个婴儿在旁边哭了起来,产婆在哄。

他则是在一旁看着,完全无法融入,就像是个局外人。

那是他的弟弟,却又有所不同。

是很微妙的关系。

对于娘再嫁的事,他一直都没有过埋怨。

他犹记得,娘眼含泪花的抚摸着他的头,勉强露出笑意。

爹从小就告诉他,要当男子汉,不可以给娘添麻烦,他也想过要不要离家出走,免去娘的烦扰,反正有弟弟了。

结果对方找了他一晚,在河边跪了下来,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谢老爷上前来安抚着对方。

“都是一家人,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不再添麻烦,也尽量去维持和睦的关系。

谢横是天之骄子,跟他是不同的。

为了不让娘伤心或是为难,他躲了起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再后来,他去了霸刀山庄,总算可以不用再扮演家庭的一员了。

也不用再紧绷着神经,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娘掉眼泪。

因为他从小就躲得远远的,谢横也没有多的时间接触他,何况还有那么多的下人围着谢横转。

对方不缺玩伴才是,也不是非要有一个哥哥,还可以有妹妹……弟弟……

其实他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娘会愿意给谢老爷生一个儿子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不被爱意和期待包裹的孩子,就算出生,也只会痛苦。

他好歹还有爹娘的疼爱,可谢横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只是不愁吃穿罢了,最亲近的几个人,不管是爹还是娘,甚至是哥哥……都没有对其表露过应有的关心。

所以谢横早熟,比同龄其他孩子还要领悟人情世故得早。

这些,他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毕竟不是身处其中,谁又能真切的体会对方的感受,能够理解对方?

在他眼中,谢横只是那个缺爱,又心生嫉妒的孩子罢了,疯狂又不可理喻,渴望着得到关注。

施加在他身上的也都是报复。

他不会明白的,谢横从小就认为,娘是属于爹的,总是成双入对,那哥哥是不是也该属于自己呢?

别人的哥哥都是陪着弟弟读书识字,四处玩耍。

只有自己的哥哥,对自己避之不及。

矛盾和隔阂不是一朝一夕产生的,谢横也不执着于用言辞来表达自己多年的不满,行动就好。

两人滚落到床上,纠缠不休,他喘着粗气,一眨眼就有泪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怕的念头掠过他的脑海中。

还不如一刀将下身那玩意儿剁了才好……谢横会觉得恶心吧……自己也不会再这样渴求……

多好,再也不用陷入这种被动羞耻的局面。

说不定自己残缺后,谢横也不会再想碰自己了……

他上回就不该砍手臂,该一刀剁了自己才是……

谢横不知道他脑海中有如此可怕的想法,也料想不到他会这般刚烈。

房间里的热度还在攀升,都快成一片火海了,他身处其中,受烈焰焚烧,大量的汗液被蒸腾出来,口干舌燥的,喉咙都割裂般疼痛。

下体疼得快要爆炸,却是只能洒落几滴液体的程度。

快感被吊着,不上不下的,就像是身处半山腰,无法顺利抵达高峰,时刻担心着跌落至谷底深渊。

“不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就是不触碰他最为湿濡瘙痒的地方,不痛不痒的在他肌肤上游弋,抚摸,亲吻,留下更多的痕迹。

“唔嗯……”

他两手抓着人的手臂,半直起上身,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了,抵在床铺上的臀部一片湿濡,是汗,还有从穴口里淌落出来的液体,黏糊不堪的,那种液体流过肠壁的瘙痒感,简直令他快要发疯。

颤抖的手不自觉的想要探向后方,狠狠抓挠,最好鲜血淋漓,疼得再也没有欲望。

可谢横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压倒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哥哥,想要吗?你只要说想要就行。”

对方对他的要求居然只有这么低,他却是都固执地不肯松口。

身体的渴求跟理智撕扯着,做着最后的斗争。

他颤动着唇瓣,谢横附耳过去,听着他絮乱的喘息声,也是心猿意马。

然而他从额头上滚落下一滴汗珠来,隐忍的闭上了眼睛,并不顺从谢横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嗯……废了我吧……”

他想要的竟然是这样的要求,就算不做男人了,他也不想当谢横的泄欲对象。

娘一定会伤心的,他不能再错下去了。

每一次的放纵都是对他的控诉。

他当不好一个哥哥,也当不好一个儿子。

谢横因他的要求愣了一下,耳边全是他湿濡的气息,明明是那么撩人心弦,可气氛非要在这种时候冷下来。

“哥哥,你当真那么恨我?”

可惜柳忱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你废了我啊……”

既然那么想要报复的话……这样不是更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会永远活在自卑之中,被踩在脚底。

“废了你?”

谢横嗤笑一声,眼底没有一丝暖意,片刻前还有着的柔情也都烟消云散。

“哥哥如此不爱惜自己,有没有想过娘会伤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哥哥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娘着想。”

一提到娘,他在自暴自弃中,也是有所动容,眼角滚落下热泪来,饱受煎熬的身体和内心,比不出来,到底哪处更难受。

即便这般脆弱无依,谢横也不会放过他。

或许面对其他人,谢横还要高抬贵手,大发慈悲。

唯独他不可以。

他咬着牙,攀着谢横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就想要缠绕上对方的脖颈,想要紧紧贴上去,摩擦蹭动。

他熬不过去的,总会有妥协的那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也是惊奇,都那么多次了,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抵抗到底,跟贞洁烈女一样。

这种事早该习惯才是。

“不……住手……”

他嘴里轻声呢喃着,又将谢横往外推,告诫自己不能堕落下去。

谢横故意揽着他的腰肢,指腹擦过他的尾椎骨,滑至下方的凹陷处,将将要触碰到那湿濡的穴口时又撤了回去。

“嗯啊……”

刻意的逗弄只会让他心痒难耐,他两条长腿在床单上蹭动着,渐渐地,缠绕上了谢横的腰肢,脚跟一寸寸的在人宽厚的后背上蹭过。

想要、想要得不得了。

他都把弱点全部暴露出来了。

不管是拉长的脖颈,露出的颤动喉结,还是挺起的胸膛,立在空气中的红嫩乳尖,又或是湿黏不堪的穴口,不断有淫液淌落下来,红嫩的穴肉蠕动收缩着,吸引着人去触碰,搅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看在眼里,呼吸也略微沉重。

像是了解他坚韧的性格,谢横也不再干熬着他,而是探出手来,在他腿根处缓缓划过,他轻轻战栗,神情不再痛苦万分,却是面露挣扎之色。

还想要拒绝。

身体却是被迫迎合。

他享受着粗糙的指腹刮弄过细腻肠壁的触感,缓解了那股痒意,要是再重一些,又会增加几分爽感吧。

“唔哈……嗯……”

后穴足够湿软了,也不满足手指的触碰。

原本被药物侵入的时候,就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软糯的穴肉牵引着手指往更深处去。

他倒在谢横的身下,贪恋着对方给予的抚慰,性器在敏感点被刺激下,又欢喜地喷洒出液体来。

可就在这节骨眼,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心脏骤停,嘶哑的低吟着,浑浑噩噩的想起了之前谢横将他按倒在窗户边,楼下是闹市……被看见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来查看了。

他紧张地收缩起了穴肉,夹着谢横的手指都没办法放松。

谢横安抚着他,轻笑着舔舐过他脸颊边的汗珠,若无其事的扬声问道。

“谁?”

“呃……我是柳帆,请问柳忱师兄在吗?”

刹时,他就呼吸一颤,惊惶的双眸看向了谢横,摇了摇头。

谁都没想到,柳帆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谢横也是手上动作不停,懒懒地回了句。

“你来做什么?”

“我、我不放心,来看看柳忱师兄……虽然他信上说没事,但我还是根据寄信的邮戳,找了过来,向店小二打听,才知道师兄在这间房间。”

柳帆显得很局促,连话语都断断续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的心性还不够坚定,也没见过大场面,自是底气不足,有几分唯唯诺诺。

单纯中全是脆弱。

谢横本来就介意那天柳忱抱柳帆的举动,结果柳帆还敢在这种时候找上门来。

再想到柳忱为了拒绝自己,说着“随便哪个人”都好。

那当然得满足对方。

于是谢横衣冠楚楚的将手指从柳忱体内撤了出来,坐起了身,柳忱迷蒙的双眸看了过来,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拼命地想要扑过来,阻拦谢横,却是狼狈地摔倒在了床上。

“不要……”

那一声语调濡软的,只想让人狠狠欺负。

他平日里有多刚强,此刻就有多诱人欺凌。

柳帆还在门外站着,不放心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他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谢横立在床边,看了看匍匐在床上的人,随后转身到了门边,打开了房门。

“你先进来。”

望着谢横略显凝重的神色,柳帆也慌了,顾不上多加思考就冲了进来。

哪想迎面而来的一幕,直接给其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只见一向可靠又强大的师兄浑身湿淋淋的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皮肤上泛着红潮,抬起的脸庞上满是迷醉,一双冷澈的眸子被水意覆盖,带着些许迷蒙。

最主要的是人那两条长腿上,有着蜿蜒的水痕,裸露的肌肤上好几枚鲜艳的吻痕。

对方微张着唇瓣,渴求不已的喘息着。

柳帆别说开荤了,见都是第一次见这种活色生香的画面,对象还是自己一直憧憬崇拜的师兄。

又是惊讶,又是移不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人震撼在当场,不知所措。

“师兄、你怎么了?”

柳帆想上前查看对方的状况,却又是觉得不太好。

师兄的样子不太对,还一件衣服都没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柳忱都被药性熬得理智全无了,只能勉强分辨出有人来了,酸涩的双眸望着柳帆,感到熟悉,又是陌生,本能的抗拒着,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出去哈……”

他示弱的低喊着,环抱起双臂,不住地发颤。

到底是被情热折磨得太久了,忍耐也到了极限。

谢横根本不顾他的意愿,让柳帆进了房间不说,还诱骗无知的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中了奇毒,不交合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怎么会……没有解药吗……?”

柳帆喃喃道,六神无主的,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冲击太大,没见过世面的他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谢横引导着,步入深渊。

“我找别人帮哥哥解决,可哥哥他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还好你来了。”

说罢,谢横竟是走了过去,两手搭在柳帆肩膀上,鼓励道。

“我跟哥哥是亲兄弟,纵使我想帮哥哥,也不行,你明白的。”

“可我……我不会……”

柳帆攥紧了手,手心里立时就有汗涌了出来。

慌张,期待,兴奋,还有隐秘的、难以描绘的冲动都涌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未尝过禁果的少年哪里经受的住诱惑。

眼前的所见,皆是致命的吸引。

那是柳忱师兄啊……一向可望不可即的……总是带着不可名状的疏离,光是说上几句话都能够雀跃很久。

更别说离得如此之近,还能够触碰到对方。

自己真的可以吗?

“你光站着做什么,你没看到哥哥很难受吗?”

谢横推着人到了床边,柳帆紧张得无以复加,甚至是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说是不会。

但看着这样一副躯体,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做。

只要摸摸就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摸摸的话应该没事吧?

就在柳帆弯下腰去,想要触碰柳忱的时候,对方毫无预兆的看了过来,通红的双眸里满是抗拒,厌弃,还有慌乱。

“别、别碰……”

接触到那拒绝的眼神,还有其中的厌弃,柳帆也是产生了退怯之意,会被师兄讨厌吧……

“师兄,你还好吗?”

柳帆表现得比柳忱都还要紧张,手颤抖着,放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继续,还是该收回。

谢横“好心”拉过他的手,直接触碰到了柳忱的躯体,顿时,两个人都一颤。

“哈……不……”

“师兄……!”

柳帆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心脏狂跳,指尖都在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心都扑在刀法和变强上的少年,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虽说也有听过其他下山的师兄在澡堂时,开玩笑般聊起了荤段子,他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的,还谎称是被热水泡了的。

但此刻真实的触及到了那份甘美,他才体会到那是难以拒绝的快意。

尤其是强大的柳忱师兄随着自己的触碰,喘息,发颤,用着那双泛红的眼眸望着自己。

“别这样看着我啊……师兄……我会忍不住的。”

他在心底呐喊着,手指越发大胆地掠过眼前光裸的肌肤,一寸又一寸的。

谢横在旁边好以整暇的看着,还不忘出声建议。

“哥哥他爱面子,自是不可能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人前,可这药又没解药,我带着哥哥求医,还找来了北天药宗的弟子,也是无用。”

“哈呃……不唔……”

柳忱并不是完全失去了意志,听着谢横在这里颠倒是非,却又说不出来反驳的话,一开口都是急促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晓是柳帆来了,在触碰自己。

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师弟……

两者他都接受不了。

奈何身体已经妥协,甚至在柳帆触碰自己的时候,还会发出愉悦的轻颤。

谢横指导着柳帆多摸摸他,触碰他的敏感地带。

柳帆很是害羞,却还是摸索着照做。

微凉的手指贴上了他起伏的胸膛,指腹按压着红嫩的乳尖,他勉励抬起手臂,却是被谢横单手抓住双腕按在头顶。

“不嗯……你们……啊……”

“这是在帮哥哥,药性不解的话,哥哥不仅会一直难受,还会没了性命,我可不想失去哥哥。”

谢横伤感的表情,还有动人的话语都在怂恿着柳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这是在帮师兄,自己不能再束手束脚的。

“该怎么才能让师兄舒服呢?”

“当然是用你的手……让他高潮。”

后面几个字,谢横咬重了,嘴角的弧度扩散而开。

柳帆不加怀疑,或者说是希望着这么做,用自己的手让师兄高潮,那是想都不敢想的放肆,却又是无与伦比的体验。

汗湿的肌肤贴着手掌,都令自己冲动不已了,克制不住的想要拥抱这具瘫软无力的身躯,想要亲吻。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了。

当着谢横的面,情不自禁地拥抱着柳忱,唇舌舔舐过对方肌肤上的汗珠,引得人颤栗发抖后,就像是得到了表扬的孩子,更加卖力地动作。

谢横暗着眼神,看着两人抱作一团,柳忱还想要挣扎,却是被柳帆圈着腰,笨拙的安抚。

“师兄,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啊……住手嗯……”

柳忱几近崩溃,身体在细致的抚慰下,欢愉的颤动着,渴求更多,从后穴里涌出来的液体湿了腿根,他难受地想往后退,被柳帆发觉了异样,一只手想碰又不敢碰,还是谢横作为过来人,鼓动着对方。

“你看哥哥都忍不住流水了,把手指插进去,帮他缓解。”

“嗯……”

柳帆涨红了脸,呼吸都屏住了,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才俯身在柳忱耳边轻声安慰。

“师兄,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不呃……柳帆……”

勉强认出了人来,又能如何呢?

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向情欲俯首称臣。

谢横热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被自己的小师弟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他更是羞耻万分了。

他真是个下贱货色……不止被自己的亲弟弟侵犯,还要被小师弟这般对待……

不、不能啊……

他怕,怕柳帆会侵犯自己。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他又该置自己于何地?

视线朦朦胧胧的,总算找寻到了谢横的身影,对方翘起的唇瓣,满是恶意。

就是要报复他,要看他崩溃,要他跌入深渊,再起不能。

“嗯啊……别……停下哈……”

手指探入了紧热的穴内,少年第一次触碰这种地方,不得要领的弯曲起手指来,却是令他难以忍耐。

“师兄,我弄疼你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是舒服呢,你看他的表情。”

谢横恶魔一般低语,还煽动着柳帆更加得寸进尺。

“你得用手让哥哥高潮才行,只要射了,药性就会消退吧。”

“怎么做?我不会啊……”

柳帆本能的动了两下手指,听到柳忱难耐的喘息,更加不知所措。

谢横就像个耐心的师父一样,悉心地教导着他。

“多插几根手指进去,找到哥哥的敏感点,让他舒服的射出来。”

言简意赅的话语,没有一个废字。

未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被两个小崽子玩弄到崩溃,直男还是顶不住男上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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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连的下体是那样的不堪入目,却又是那样的惹人向往。

里面很热很紧,穴肉很软,还会蠕动收缩,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若是自己那根真的插进去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

柳帆连耳廓都烧红了,呼吸同样灼热。

谁能想到自己第一次肌肤相亲的对象,竟然是憧憬已久的师兄,美好的不真实。

心底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亵渎,却还是停不下手来。

何况这是在帮师兄。

对,自己不做的话,师兄要是真的爆体而亡,那都怪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完全没有了心理负担,鼓足了勇气,双眸灼热地又挤了两根手指在柳忱的后穴里插弄,摸索,探寻着对方的敏感点。

“哈嗯……柳帆……柳帆!”

“师兄,我在呢,你别急。”

对上那充血的双眸时,柳帆还是心虚,却是刻意忽略了那样严厉又温软的眼神。

师兄好难受,自己得加快动作了。

指腹在肠壁上缓缓摸索而过,总算在触碰到凸起的地带时,柳忱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吟叫声。

“用力,你听,哥哥很舒服。”

谢横扯着嘴笑了开,眼神幽暗的没有一点光亮。

柳帆听从对方的话,指腹在那处按压揉弄,感觉到柳忱的身体抖得厉害,喘叫不止时,柳帆也觉得满足。

是自己让师兄舒服的,自己帮到了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帮哥哥,射出来。”

谢横好似看穿了柳帆的想法一样,大胆地催促。

柳帆点了一下头,另一只手握住那根涨挺的性器,有模有样的撸动搓揉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动作也越发熟练,两手都不懈怠,极力给与柳忱抚慰。

谢横不提点他,他也是遵循着本能地在柳忱身上亲吻,循着那些红色的印子,一路舔咬。

红肿的乳尖都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里,唇瓣吸吮,舌头舔弄,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当真是叫人欲仙欲死。

“啊……”

柳忱哑声叫着,那声音听起来甜腻又崩溃,还夹杂着哭腔。

他终于是在谢横的注视下,被自己的小师弟用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从性器和后穴里一并涌出的热潮,淹没了他,也淹没了仅有的羞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了知觉,只抽搐着,沉溺在高潮中,前后喷着水,眼角的泪水滚滚而下。

“师兄,别哭。”

柳帆心疼他,抬手给他擦眼泪,却是将手上沾染的精液也擦在了他眼皮上,又笨手笨脚的给他擦,结果泪水越擦越多,最后只能虔诚地低下头来,亲吻他湿润又温热的眼眸。

“唔……”

谢横轻呵了一声,微不可闻的,下身那个部位涨得快要爆炸,心绪也焦躁了起来。

看着两人耳鬓厮磨的亲昵动作,谢横还不忘泼一盆冷水。

“药性还没完全解呢,你这样亲亲抱抱,哥哥可不会舒服。”

“嗯……我、我该怎么做?”

柳帆对这种事没有任何经验,自己下身那根有了反应,也是羞耻的不敢说出来,只微微夹紧了腿,想要隐藏。

不料谢横更加直接,走上前去,就将柳忱拽了出来,推倒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吓了一跳,忙伸手就想去看人怎么样了,却被谢横一把拉下了裤子,暴露出自己的淫乱,瞬间血意上涌,整个脸都像是蒸熟了。

“你……你、我……”

“你什么,插进去。”

谢横挑了挑眉,掰开柳忱的大腿,使其毫无遮掩的暴露出下体。

“不行……怎么可以……”

柳帆可不敢。

即便看着那幽深红嫩的穴口充满了诱惑,柳帆还是不敢的,毕竟一直以来都那么的尊敬柳忱,他始终没有那个胆子,敢冒犯至此。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做不到……师兄一定会恨我的。”

谢横听着他懦弱的理由,好笑地哼了一声。

怕他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从来就没怕过。

不过谢横也只是试探这小子,没想到还真的是有色心没色胆。

“做不到就滚。”

谢横从唇瓣里冷冷吐出几个字,手上一用力,将柳帆推到了一边,自己亲自上阵。

那根涨得紫黑,释放出来的时候,很是吓人,连柳帆都看得头皮发麻,瑟缩了一下,又扑了过来。

“不行啊,不能这样对师兄!”

“闭嘴。”

谢横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捞起了柳忱的腰肢,对方意识不清,却还本能地推拒。

“不要……”

“哥哥,我这是在救你,要是你爆体而亡了,我得多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虚情假意的话语只有柳帆信了。

柳忱也没有理智可言了,只有眼眶里不断有泪水滚下。

是难忍,也是崩溃。

谢横并不会有所怜惜,只干脆利落的纵身一挺,进入了他,整根没入。

“呜呃……”

柳帆在一旁看呆了,泄气一般跌坐在床上。

两人相连的下体是那样的不堪入目,却又是那样的惹人向往。

里面很热很紧,穴肉很软,还会蠕动收缩,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若是自己那根真的插进去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看师兄潮红的脸庞上满是迷醉,应该是很喜欢被插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动起来了,丑陋的一耸一耸的,进进出出,有白沫涌了出来,伴随着师兄沾染了哭腔的喘息声,很是勾人。

自己就不该拒绝的。

柳帆很快就后悔了,眼巴巴的看着谢横掐着柳忱的腰肢,迅猛的挺动。

印象中完美又强大的师兄哭得不像话,一直都在喘,不时拔高了声音叫唤,小腹都绷紧了,性器隔几下就有液体洒出来。

他也想要师兄舒服啊。

要不,一会儿自己试试帮忙吧。

可是现在下体就很痛,很胀。

他只能自己伸出手来,握住那根撸动,视线一瞬不瞬的黏附在柳忱的身上。

从那张红潮遍布的脸庞到起伏的胸口,再到满是汗液的小腹,在下方就是翘起的性器,还有紧含着粗大肉棒的穴口。

水光淋漓的,还有些肿,很费力的吞吃着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该是痛苦不堪的,可师兄却像是很舒服,喘得又急又大声。

他看着对方两条长腿被折叠了起来,压向了头顶两侧,完整的露出那隐秘的穴口。

边缘处都鼓起了一圈,颜色暗沉的肉棒不住地在那柔嫩的穴口里抽送,看得人血脉喷张。

不知不觉的,有温热的液体滴了下来,溅在床铺上。

柳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看着尊敬的师兄被狠操,流出了鼻血来,且喉咙干渴得,也想要。

“住手,你不是说你跟师兄是亲兄弟,亲兄弟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他着急的就要去拉谢横,不想谢横重重往里一挺,逼得身下人吟叫一声后,眼神戏谑的看向了他。

“我们是亲兄弟不可以,你可以,你想来?”

“不……我不是……”

他被这么直白的看穿了想法,也是心里没底,眼神有几分闪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敢面对自己肮脏的欲望,还是谢横那根太大了,同为男子,他那根就有些逊色了,被毫不留情的比了下去,多少有些自卑。

谢横一抬下颌,理直气壮地笑了笑。

“我可是在帮哥哥,顾不上伦理道德了。”

“可、可是……”

柳帆磕磕绊绊的,也说不出个反驳的话语,他自己都硬的不行,也想插入那柔软的穴内,纵情地挺动。

可他觉得自己跟谢横还是不一样的,自己只是为了帮师兄,而且也不会那么粗暴。

师兄那里太窄了,都被撑得变形了,仿佛随时都要破裂。

“你轻点、别弄疼师兄……”

他小声地提醒,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抚摸上柳忱的脸庞,看起来像是帮人擦眼泪,实际上还是贪恋那肌肤的热度和滑腻。

而且他光是握着自己那根撸动,没有什么可以慰藉的,心头空落落的,难以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牢牢的锁定在柳忱的身上,看着对方意乱情迷的闭着眼,不住地喘息。

那开合的唇瓣引诱着他,一点点往前,直到自己的唇瓣即将触碰到对方的。

不行……

他摇了摇头,师兄都这么难受了,自己怎么还能趁人之危,亲吻对方呢。

都说了师兄是中了奇毒,不是本意要露出这样一面的。

即便知道这些,还是忍不住想要与之亲近,缠绵。

“师兄,你好点了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柳帆声音低哑的询问柳忱的情况,然而对方根本就没多少意识了,完全沦为了欲望的俘虏,只迷蒙的睁着一双眼眸,喘息连连。

谢横嘲笑着他欲盖弥彰的行为,还故意几个深顶,弄得柳忱拔高了声音的叫唤,性器跳动的厉害,接二连三的洒落出浊液,看得他也渴求万分。

“哥哥他好得很,没见到他都高潮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不能做这种事……”

柳帆没什么底气地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说辞,以为这样就能让谢横停下来,换自己上。

他也是忍不下了,性器在手中都胀大到了极致,但靠着手抚慰,远没有亲自进入那紧窄的穴口中获得的快感多。

可真要他就这么直接射出来,他又放不下羞耻心还有道德感。

自己怎么可以对着师兄射出来呢?

谢横一边动作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心下鄙夷,面露冷笑。

“瞧你,单是在旁边看着就硬了。”

“我、我不是……是你……”

“我什么?”

那犀利的目光看了过来,柳帆立马噤了声,他是不擅长撒谎的人,本来下身那根有了反应就觉得很丢脸了,还被摆在台面上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踌躇片刻,他还是无措的把自己那根塞回了裤衫里,想要隐藏起来自己的欲望。

惹得谢横轻蔑的扯了扯唇角,笑道。

“没种。”

“你以为我像你……对师兄那么凶……我可是真的很尊敬师兄的,也不想师兄讨厌我。”

柳帆虽有不甘,下体也硬得难受,但想着会被柳忱厌恨的话,还是算了。

他也不想继续待在房间里了,想着找个地方自己安静解决,再待下去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可惜谢横一见他要走,便是面带笑意的蛊惑他。

“这就走了?你不帮你师兄度过难关了?”

“你、你都做这种事了……我还留下来做什么……”

柳帆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话语里有着怨气,谢横倒是对他的那些心思拿捏得透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进一步的羞辱柳忱,要其崩溃,谢横一把将人拽了起来,翻过身,按趴在床上,从后插了进去,人低吟了一声,只会条件反射的颤抖了。

“嗯哈……唔……”

药效发挥到了极致,又有一波接一波的情潮来袭,饶是意志坚韧,此刻也分崩离析,只在欲望的支配下,追寻着快感,随着抽插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那张潮红的脸庞就正对着自己,露出迷乱不堪的一面。

在柳帆的印象中,师兄一直都是冷静又沉稳的,刀法精湛,为人正直,有问必答。

虽说看起来有些严肃和冷淡,不好接近,但只要跟对方搭话,便知道人只是不善言辞,或许是习惯了安静。

柳帆跟对方是一个师门的,朝夕相处,时间一长,也就混熟了。

然而柳帆只以为人性格如此,喜欢安静,总是沉默,却不知道对方是在谢家那样的环境中,长期养成的。

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从不会添麻烦,更不会惹事。

静到可以忽略自己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

对上那双含着泪的迷离双眸,里面的脆弱和魅惑都令柳帆感到心跳加速,下体叫嚣着想要寻找个宣泄口。

就算是藏也藏不住的。

裤裆都被顶起来一个帐篷了,他难受到不行,何尝不是身处热浪之中,浑身躁动。

“你要真忍不下,就塞他嘴里。”

谢横冷酷一笑,捏着柳忱的脸抬了起来,要柳帆将自己那根插进来才好。

这绝不是好心,单纯只是报复。

不是搂抱在一起,师兄弟情深吗?

做了这种事之后,你们还能够毫无芥蒂的亲近?

谢横太了解柳忱的倔强和骄傲了,不管是被亲弟弟侵犯,还是被师弟玩弄,都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彻底毁了两人的关系。

柳帆心性单纯,根本也猜不到这一层,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种事还是太超出自己的认知范围,也担心着柳忱清醒过来后不理睬自己。

可近在咫尺的脸孔是那样诱人,呼出的热气都喷薄在了自己手上,湿痒痒的,撩拨得他呼吸滚烫。

性器肿胀得要冲破裤衫,他是进退两难。

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面对着极致的诱惑,太难有自制力了。

手哆嗦着又不自觉的拉下了裤衫,心里愧疚是愧疚,动作却是带着几分急切。

“师兄,我也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

柳帆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哭丧着脸,说话间已经拉下了裤子,再次暴露出自己肿胀的肉茎。

“唔嗯……哈……”

汗湿的身躯被顶弄得摇晃,不住地往前,在柳帆眼中,就是在主动靠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一定是答应了吧,才会一点点朝自己靠近。

他舒了一口气,没有了心理负担,更不会知道自己落入了谢横的陷阱之中。

这场饕餮之宴,越是盛大才好。

柳帆难掩内心的激动,动作有几分笨拙的握着自己那根对准了柳忱的嘴,看到自己那根同样涨得丑陋的柱体在那泛着水光的红嫩唇瓣面前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又生出几分施虐的快意。

不如说是,满足感。

那天柳忱毫无预兆的伸手抱住了他,他都为之惊喜,那一晚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第二天想着亲自去问对方,为什么要突然抱住自己,却是一直没机会。

眼下柳忱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按捺不下心中的激动和欢喜,捧着人的脸,却没有急着将那根插进去,而是大胆地吻了上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太快,谢横都来不及阻止。

当发现的时候,两人已经拥吻在了一起,那样的画面竟是出奇的温馨。

可能是柳帆的表情太过虔诚,举止太过温柔,小心翼翼的充满了珍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怎么看,都令谢横感到不快。

未曾消散的怒火越发蔓延开来,谢横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没有表露出来,只攥着人的腰往下一拽,硬生生将两人分了开。

柳忱被直接摁在了粗长的肉棒上,吞吃到了底,惊喘不止的掉下泪来。

“啊嗯……不唔……”

“你别对师兄这么凶……你轻点……”

柳帆不敢跟谢横叫板,只能心疼的给柳忱擦眼泪,看得谢横更是好笑。

“呵,你喜欢你师兄?宝贝成这样?”

“我没有!……不、不是……”

本就心脏在打鼓的人更是慌张,唯恐被人窥探到了心底的秘密。

再说了,他很有自知之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忱师兄那样优秀的人,自己怎么配得上呢?

就连那一个拥抱都像梦一般,毫不真实。

他辗转反侧的,满脑子都在想跟柳忱相处的点点滴滴,因为拜在一个师父门下,他接触柳忱的机会就比别人多。

对方话少,但是颇有实力,也肯指点师弟师妹,他总是怕自己去请教会打扰到对方,可又克制不住的想去。

还好柳忱看着不近人情,实则非常好相处。

他每次都满怀期待地去找对方,心思藏得好好的。

崇拜之下,还有难以描绘的情愫,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总之,柳忱师兄这次回来,说不会再踏入江湖,会一直留在霸刀山庄,指点后辈,他是高兴了好几天,围绕在人身边,也没什么想要入江湖闯荡的念头了。

师兄就在师门里,他想着多跟人请教,磨炼一番技术,以后再去闯荡也不迟。

可这一切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得出来谢横不好招惹,眉宇间总是带着几分戾气,就算看着人在笑,也令人颇感压力。

同处一张床上,看到敬重的师兄被欺凌,他也鼓不起勇气去跟谢横对抗。

不管是年龄,还是阅历,甚至是实力的差距都让他不得不退步。

他极力否认着自己对柳忱的特殊情愫,却又在看到对方意乱情迷的喘息时,硬得快要发狂。

“师兄,我、不行……”

他嘴上说着不行,动作却很实诚的握着自己那根塞进了柳忱微张的唇瓣里,看着人没怎么反抗,心里总算是舒缓了下来。

师兄应该也是没有责怪我的吧?不然不会这么顺从的就将自己那根给吞咽了下去。

大张的嘴里,涨挺的性器显得有些可怖,两腮都鼓了起来。

汗液和泪水混在一起,从对方额头上滚下。

他有些放不开手脚,又或是没有经验,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靠着谢横在后方动作,顶得柳忱一个趔趄,不住往前,将他的那根往口腔深处吞,龟头的顶端擦过喉咙,感觉到那处的柔软和紧缩,竟是跟后方穴口留下的触感相似得不行。

他很快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享受着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性器,舌头笨拙的舔弄,还有喉咙不自觉的吞吐。

太过美妙的滋味直冲大脑。

一只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按住了柳忱的后脑,逼着对方将自己那根吞的更深,他双颊上浮现一抹陶醉的神色,眼神炽热滚烫。

“师兄,很舒服……唔……”

在极度的刺激和快意下,那点羞耻心和道德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何况看着谢横做得更过分,他只是塞入了对方嘴里,只是解决一下燃眉之急,也没有太出格吧?

“唔嗯……”

柳忱的声音堵在了喉咙里,叫也叫不出来,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身体晃动得特别厉害。

他感觉到喉咙的灼烧感更严重了,身体有些脱水,后方的顶弄一刻不停,穴心被反复碾透,内里又酸涩,又酥爽,软化成了一团,不断有水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残留的一丝意识其实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是无力阻止。

在成吨的快感面前,所有坚守都溃于一线。

“嗯呜………”

被堵住的声音沉闷不堪,眼眶更是通红了几分,热泪不再滚滚而下,略有些干涩。

柳帆也是挺动起腰胯,追寻着更多的快感,全然不顾柳忱的身躯颤抖得可怜。

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热辣灼烧,嘴里还有腥味,纵使是意识不清,柳忱还是感到难受。

泪眼朦胧间,只看到热浪翻涌,眼前有白影在晃动,除了两张嘴传来的感觉外,其他部位都没什么知觉了。

羞耻,难堪,全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源源不断来的快易侵袭着神经。

谢横就是不让他好过,还拍了拍他的脸颊,一个深顶后,在他耳边轻唤。

“哥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茫的睁着双眸,涣散的没有任何焦距。

柳帆是初次品尝禁果,定力不够,被他一吸,就交代在了人嘴里,慌得赶紧退了出来。

“咳咳……唔……”

“师兄,抱歉!我不小心的……”

想不到柳忱也是不吐出来,就怔怔的喘息着,将嘴里的液体给咽了下去。

柳帆看到这一幕真的是呼吸一滞,才释放过的下体又硬了起来,叫嚣着不够,还想要更多。

奈何谢横目光如炬的看了过来,算是警告。

那一个锐利冰冷的眼神如刀锋一般,立时就让柳帆下体一凉,冷了下去。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怎么会没我事了……师兄他药性都没解,你都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才尝到了甜头,当然不肯走,说什么也要分一杯羹。

谢横唇角一牵,一抹诡笑浮现。

“你难道不是也对你师兄有那种意思?”

“我真不是……”

“做都做了,你还不敢承认,你是个男人吗?”

面对着谢横的咄咄逼人,柳帆瑟缩着,双眸慌乱地去看了看柳忱,发觉对方并没有在看自己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是为了帮师兄……才不是有那种想法……”

冠冕堂皇的理由无非是自欺欺人。

谢横好笑地将柳忱拉了起来,挑起人的下颌,对着柳帆道。

“你要留下来帮忙可以,你看你师兄难受地还浑身冒汗,不如你多帮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要怎么帮……”

柳帆的意思是你都插进去了还有我的份吗,谢横眼神幽暗,谆谆诱导。

“你多亲亲他,摸摸他,而且你都射在人嘴里了,也得服务一下对方吧?”

“我……”

发觉柳忱下体那根还硬挺着,柳帆双眸发热,立刻明白过来该怎么做。

抚慰的话,他还是做得到的。

柳忱瘫软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就跟没有骨头一样,他可以肆意妄为的亲吻对方的眼睛,脸颊,在即将触碰到唇瓣的时候,被谢横严厉阻止。

“你要是对哥哥没那种意思,就别做这种举动。”

“他会恨你。”

简短四个字让柳帆的动作一顿,后知后觉的明白,点了一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吻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他的确不该。

两人一前一后的围着柳忱,谢横掌握着主导权,在人体内肆意地鞭挞、驰骋,享受着独有的权利。

柳帆没那个胆子,只能揽着人亲吻抚摸,在肩颈胸口的位置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有点像毛茸茸的狗一样,又舔又咬的,笨拙的想要讨好对方。

瞧着柳忱那根还直挺挺的立着,他吸了一口气,也想让柳忱舒服,便张嘴含了进去。

多重的刺激引得柳忱连连发颤,瘫软的身躯连推拒都做不到。

柳帆温顺的埋在人胯间,卖力的吞吐着那根肿胀的柱体,细致的抚慰下,柳忱只得急喘一声,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简直是完全不能自控了。

“唔哈……”

后穴还在被顶弄,即便是高潮中也不得安歇,穴肉绞得前所未有的紧,夹得谢横都有些发疼,不由得贴近了,咬着人的耳廓低语。

“哥哥原来喜欢人多一点吗?”

调侃归调侃,谢横心底始终憋着一股岔气,跟别人分享柳忱,本来就令他不快,如果不是为了毁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绝不会有如此下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幸好柳帆并不懂这是陷阱,只为了品尝禁果,想要跟柳忱亲近,甚至是因为少年的懵懂和好奇,渴求更多。

当他提出来也想帮柳忱,想要进入对方的时候,谢横笑了,是那种森冷可怖的笑意。

“你有几斤几两,还敢痴心妄想?”

“我……可是你明明……”

你都可以,你比我还更不应该做这种事。

柳帆是想吼出来的,却是在谢横凶戾的眼神下,什么都没能说得出来,只敢老老实实的亲吻抚摸柳忱,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下体涨得很痛,视线钉在两人的下体部位,就移不开,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那根疯狂进入那窄小穴口的画面。

呼吸粗重的喘息了几声后,柳帆才发现自己居然也那般无可救药,想要心无旁骛的触碰怀中的躯体,俨然是不可能的。

他在危险的边缘试探着,不住地舔咬着柳忱胸前的红果,唾液濡湿了乳尖,他干脆把自己的性器跟对方那根并在一起搓揉撸动,总算是好受了很多。

淫乱的场面,莫名的令其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湿淋的柱体并在一起,摩擦、蹭动,火热感满满,比起单独用手撸动要舒服太多了,再加上脑海中还在联想一些不伦的画面,两相一重合,快感翻倍。

谢横哪能看不出来柳帆在想些什么,就任由其堕落。

按照柳忱的性子,两人师兄弟是别想当了。

对方只需要有自己一个弟弟就行了,旁人别想插足。

房间里淫糜的水声此起彼伏,喘息声、吟叫声交替着,形成了一首乐章。

野兽们疯狂着,狂欢着,分享着怀中的美味,全然不顾及后果。

柳忱就像是个性爱娃娃,被摆弄来摆弄去的,身上溅满了浊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都混在了一起。

药性蚕食了理智,只余下一具空壳,还会随着触碰和抽插有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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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跑来这地方寻欢作乐,可真是叫我伤心。”

“怪我没满足哥哥,是我的疏忽。”

谢横越是在这种时候露出满不在乎的笑意,越是令他感到毛骨悚然,似乎在他的事情上,对方就总有耐心,不会表现出失态或是歇斯底里的一面。

年少时的狼狈,看来在谢横的心里扎了根,再不愿在他面前展露一丝一毫的挫败。

——————

身体在泥沼里一步步往下深陷,带着腥味的黑泥灌进了口鼻,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连四肢都沉重的无法抬起。

一挣扎,陷落的更快。

在那一双眼眸都被一片浓重之色覆盖时,柳忱身体狠狠一颤,眼前哪还有什么冰冷黏腻的泥沼,刺眼的日光直直的照在脸上,有股灼痛感。

肌肤恍若被烈焰炙烤过一般,有着不同寻常的干燥跟紧绷之意,连同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好似被灼烧过,一片热辣。

呼吸间,身体的不适感也跟着被放大,意识如潮水般在体内顷刻回笼,柳忱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动作有些僵硬的低下头来,正看着柳帆枕着自己赤裸的胸膛,睡得香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衣衫凌乱,倒还穿在身上,不像他一丝不挂,说是健美的身躯上,却满是情事过后的,纵欲痕迹。

身为始作俑者的谢横却不在房间里,昨天被那下作的药支配过后,本能地渴求压下了理智,占据了上风,他虽隐隐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却又无法控制身体,就好像力气被蚕食干净了一样,使不出一点,只能由着谢横摆布。

断不想柳帆会在那紧要时候出现,还受了谢横的蛊惑和煽动,加入其中,一并羞辱他。

虽说知道对方年纪轻,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容易被人左右,但柳忱还是无法再待人如从前那般,毫无芥蒂。

胸前传来酥酥痒痒的湿热之意,是柳帆枕在他胸口上,睡得正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光裸的肌肤上,胸前的两点周围还有着一圈圈细密的齿痕。

他无法忍耐着给柳帆当作抱枕,继续若无其事的维持着这副所谓“温馨”的画面。

面对这个小师弟,他的情绪也很复杂,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并不想再与之有所纠缠。

手臂撑在床铺上,想要坐起身,柳帆也在身体一晃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当看到他赤裸结实的胸腹时,脸顿时一红,“蹭”地就退了开,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

“柳忱师兄,你醒了?”

话刚一出口,就又想到昨晚的所作所为,柳帆心里又没了底,面露羞愧之色,低下头去,慌忙跟他道歉。

“对不起,师兄,我昨晚、我昨晚对你做了那种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太难受了……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的声音里有着后怕和不知所措,手下意识的想要去拉他,却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言不发的起身,取过衣服,一件件的套在身上,遮去了一身情欲的痕迹。

昨晚完事后,谢横本来都撒手不管了,还是柳帆坚持要帮他清理干净身体,怕他睡梦中不舒服,或是发烧之类。

谢横笑这小子,多此一举,还劝道。

“你要是把这些痕迹抹去了,哥哥可什么都不会承认了。”

“可我不想师兄他不舒服。”

比起这些,柳帆还是更在乎柳忱的感受,然而柳忱在穿好衣服后,只淡淡说了一句。

“回去吧。”

再不愿多言,打开门就要消失在一片璀璨的光景中。

柳帆看着对方的背影被无数的光芒渲染得夺目刺眼,不觉眼眶发酸,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师兄……!”

“你去哪,我就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就是担心对方,才出来寻找对方的,原以为打破了禁忌,跟人有所亲近了,却又像是在无形中,背道相驰,越来越远。

柳帆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丢下,更何况自己也到了出师的年纪,若是能够跟着师兄闯荡江湖的,倒也不错。

出都出来了,柳帆是不想再轻易回去了,强打起精神,就要追上柳忱,说什么都要对方带上自己才好。

却在刚跨出一步之际,就见柳忱回过了头来,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锐利眼神,陌生到令他感到可怕。

“别跟着我。”

柳忱的声音因为在情事后格外地沙哑,因原本就很低沉,在此刻更是充满了威压。

对方鲜少在人前露出这样的一面,在柳帆印象中,尽管师兄不是很热情外向的性格,却还算温和,有问必答,话不多,却是很好相处。

不会像此刻这般浑身都裹挟着狂暴冰冷的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眸,其中蕴含着暗沉的风暴。

看得出来师兄的情绪并不好,甚至是在盛怒之中。

偏偏对方压抑着没有发作出来。

柳帆知道对方肯定是怨恨自己的,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来,可事出有因,他只不过是想帮对方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在那双眼眸冷漠的注视下,他又不自觉的心虚了起来,真的只是为了帮对方吗?

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吗?

他一直都憧憬着冷静沉稳又实力强大的师兄,苦于彼此之间差距过于悬殊,他才不敢展露一丝妄念,只能将情感牢牢压在心底,想着勤奋练习,追赶对方的脚步。

可那天师兄抱上来的时候,他就无法再将情感藏在心底深处了。

这一次跑来找寻对方,也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师兄,你那天为什么抱我?’

柳忱看着他,眼底有过一丝诧异的情绪,后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越发铁青。

当时在谢横的步步紧逼下,柳忱也是一时情急,才做出那般举动,以为就能够让谢横知难而退。

却不想在之后,谢横会做出更为疯狂之事。

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师弟,无疑是将柳忱的尊严都给彻底摧毁了。

此时此刻连柳忱的思绪都乱作一团,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该想,更不想看到这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你就让我跟着你吧,我保证听你话。”

跟谢横的强势和霸道不同,少年的柳帆表现得十分温顺听话,奈何柳忱并无此等想法。

在经历昨晚那不堪回首的荒淫之事后,柳忱绝不可能会接受柳帆,只顿了一下,还是转身离去。

徒留柳帆在原地,显得很是失落。

这正是谢横想要的结果,拉着不谙世事的柳帆下水,明知道柳忱最痛恨这种事,却还要柳帆也一并来承受。

两人师兄弟的关系是再也无法复初了,可怜柳帆才感觉稍稍接近了柳忱一些,又演变成这样的局面。

失魂落魄的留在房间中,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打算。

……………………

外面天气正好,街道上一片繁华热闹,人来人往,柳忱有些无法融入这样欢快轻松的气氛之中。

昨夜里发生的事在醒来之后,还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刻印在脑海中。

包括柳帆做的那些,他也都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生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也无颜再回霸刀山庄,想要像之前决定的留下来,教导同门弟子,薪火相传更是不可能的事了。

谢横将他的又一处退路封死。

他没有家可以回,师门也不能回,只能在这江湖间流浪。

可是他已经没有曾经的豪云壮志,想要在名剑大会上一展抱负,也无心再在擂台赛上一较高下。

就连曾经热爱的以武会朋友,也不知何时都放下了。

手中的刀,不知该为何而挥。

他握紧拳头再张开,空空如也,行走江湖十几年间,所获得的也不过是一时虚名。

江湖人才辈出,茶馆总是充斥着新一辈豪杰的传说。

他们这些人,也早成为了过去。

索性也就放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怕他像爹一样好战,从小就教导他不要争强斗狠,不要以命相搏,他看记在了心里,却还是在每一战中竭尽全力。

不过是年轻气盛,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

每个习武之人都会有的不甘。

仅此而已。

可笑他真正放下的原因,还是被谢横肆意凌辱之后,才发现强求所得,并无意义。

就算回到昔日的荣光又如何?

那些曾经最为潇洒恣意的日子也不会回来了。

他以为他想要的就是武林之巅,想要的就是那些虚名。

原来不是。

他只是在曾经某一时刻,遇到了一群不错的人,大家一起推杯助盏,切磋比试,并肩作战,冲向顶峰,他放不下的是这样的日子,是这样的江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那些人都放下了执念,各自有着自己的生活,也就只有他还没有梦醒。

看似冷淡的他反而是最放不下的那一个。

恍然间,路过了一家酒楼,里面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有侠客三五几个,相聚一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几分潇洒意气,正如曾经的他们一样。

柳忱停下了脚步,忽然也很想喝一杯。

要了角落的位置,一个人守着一桌好酒好菜,独自畅饮。

无人与之分享这一路而来的酸甜苦辣,有的只是旁人的欢声笑语。

他也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一直不愿意醒过来的人,总以为有不散的宴席。

殊不知江湖浩大,人来人往,相聚是靠缘分,相离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因为他的执着,才向谢横妥协,才在泥沼之中越陷越深,再无法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苦酒入喉,只余热辣的疼痛。

柳忱鲜少有这种一杯接一杯,沉默着饮酒的时候。

以往名剑大会获得大捷时,都是其他人在喝酒划拳,他则是抱着自己的傲霜刀在一旁,拿了干净的绢帕擦拭,这也是其他人笑他要跟自己的刀过一辈子的原因。

他爱刀惜刀,却也最为珍惜跟大家相处的时光。

只可惜江湖来聚匆匆。

他们也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年。

即将步入而立,有多少人还像当初那样一腔热血,输了一招半式,在背地里勤学苦练,就为了下次切磋再找回面子来。

他们很多人都有了家室和牵绊,为了生计忙碌。

就算有相聚的时候,也不再是曾经的心态了。

柳忱看着杯中摇晃的酒液,不禁露出一抹苦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手中拿的不再是刀,而是这种自己曾经不愿意沾染的东西。

外面人群熙熙攘攘,就连酒楼里都是人满为患,只有他是一个人。

谢横也不知道上哪去了,醒来就只剩下他跟柳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能够摆脱对方,来到这里喝酒。

店小二见他孤身一人,又喝得狠,要了好几坛酒,料想是有伤心事,便劝了几句,他却只想短暂的用酒精麻痹意识,想要大醉一场才好。

他的执念兜兜转转换回来的是什么?他自己都感到可笑。

如果当初不一味的执着于此,就那样回到霸刀山庄的话,是不是也不会跟谢横有那样一番孽缘,也不会让家门跟师门都蒙羞。

心中悲楚下,他干脆抱着酒坛子,往嘴里灌,醉意已经上涌,心中的感受却更为深刻。

他并不觉得好受了一些,反而更加的惆怅和不甘。

喝完最后一坛酒,想要离开时,小二笑容满面的上来收账,他摸遍了全身也没摸到银子。

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谢横说的要养着他的事,更觉好笑,索性就把自己一直视作珍宝的小刀给抵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刀柄上镶嵌的宝石都让店小二眼前一亮,还客气的将他扶了出去,殊不知那是他当年名剑大会鏖战上百场,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如今,故友都散落四面八方,不可能再回得去了。

属于他们的江湖传闻早就过去,他也该放下,去找寻自己以后要走的路。

脚步虚浮游离,他走在人头攒动的闹市中,摇摇晃晃的,心中一片激荡,不觉想起很多往事。

少年的热血与赤诚,少年的远大抱负,那是最为纯粹无暇的东西。

可惜在他身上也什么都寻不到了。

他跌跌撞撞往前走,路过城中的青楼时,被姑娘们吆喝拉拽着拽了进去,胭脂水粉味扑鼻而来。

以往他对这种地方都是避之不及的,想当初那群人还想办法拉他来,他都不来。

“让你长见识,你都不来,你小子是不是……嘿嘿。”

有人用胳膊肘顶了顶他,意欲明显,他倒也镇定,擦拭着刀刃,淡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去吧。”

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对方肯定不满,还缠着问了好久,更是找来其他人调侃他,是不是对哪个兄弟有意思。

“那地方也有小倌,不去看看?”

“不去。”

他心无旁骛,擦完刀,就又要去练习,精进一招一式,不愿懈怠。

那些人拉他不走,只好作罢。

后来大家都知道他正经,便不拉他去这种地方了,也就闲来无事时,调侃几句。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江湖早就不似他来时。

那些熟悉的身影明明就在那里,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算提及以前的事,也只会换得他们的无奈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对他来说,就好像还在昨天一样。

他不愿清醒的江湖梦,终于醒了。

还要承受谢横所带来的屈辱与劫难。

纵欲过度、酸痛疲乏的身躯在酒精的麻痹下莫名的轻松了些许,姑娘们见他脖颈上还有艳丽的吻痕,也是捏着手帕暧昧的一笑,还有的打趣他看起来正经,却是玩得这么激烈。

他也不反驳,推开了围拥着自己的姑娘,径直朝旁边一抹看起来安安静静的身影走去。

视线已经有所摇晃了,老鸨在旁边笑盈盈道。

“嗳,客官,看上咱们哪个姑娘都可以、都可以的,还不给客官送到房间里去~”

一声吆喝后,就有人上来扶住柳忱,将他往房间里带,他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相反在这种时候,可能是酒意作祟,可能是积压已久的怨愤,让他想要在此刻找回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不是那种甘心委身于别人身下的人,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一母双生的亲弟弟,还有自己一个师门的小师弟……

胸口堵积的愤懑无处可去,他突然产生了报复性的想法,又或者是想以此来彻底跟谢横划清界限。

纵使以后成为江湖浪子,孑然一身,他也不想受谢横的掌控和摆布。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软香温玉在怀,他即便没有乱了心神,也还是进了房间。

其他人搀扶着他进来,又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只留他跟那位姑娘相处。

来青楼这种地方,喝得烂醉,除了办事还能做什么?

姑娘的身影在眼前有些模糊不清,柳忱喝得太多,这会儿正是酒意上涌的时候,四肢都有些不听使唤,在床边坐下来时,姑娘就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了,虽说没有多余的话,但行动已经表明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出了一身热汗,随着衣领的解开,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可他很快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又下意识的攥住了姑娘的手。

身体上全都是谢横跟柳帆留下的痕迹,只要看上一眼,都会明白,那是男人才能留下的,他不能将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对方面前,然而要他去主动脱姑娘的衣服,他也有些无从下手,只得目光炽热的将对方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之后呢?

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连到了这时,那种独属于男性才该有的欲望都很寡淡。

除了情绪的确激昂亢奋之外,也就有着一丝冲动。

还是无关于男欢女爱的。

多多少少受了酒意的影响,才会放大他的情绪。

迟疑片刻后,他还是两手撑在姑娘身侧,俯下身来,轻柔的吻上对方的眉眼,虔诚地不像是一个嫖客,更像是对待自己心上人那般温柔小心。

他心想,做下去的话,那就负责到底吧,给对方赎身,或许真的像娘期望的那样,过普通人的生活,有着家室也不错。

总比被谢横当作发泄对象,肆意羞辱要好得多。

不如说这样才是正确的。

曾经的好友大多有着家室了,他们为生计奔波的日子同样也很充实,那是自己又不了解的领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必也不会太坏,那样的生活。

姑娘在他身下发出轻声的低吟,铺满枕间的黑发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比房间里点着的熏香还要好闻。

柳忱是头一回跟姑娘家这么亲近,也不觉得呼吸一热,心跳一快,有些紧张了起来。

对待姑娘家总该是小心翼翼,极尽温柔才是,他唯恐自己不太娴熟的动作,惊吓到对方,便是沿着人的额头一路亲吻至眼皮,沿着脸颊到了唇瓣,想了想,还是没有吻上去。

脑海中不禁浮现谢横总是在进入他时,强势的亲吻他,那种无法呼吸的黏腻窒息感,令他又恶心了起来。

该死,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都能想到那个小畜生。

对方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短时间内都无法消散,是牢牢的刻印在了骨子里。

就连这些亲吻的举动都是对方曾对自己做过的。

“哥哥,放松。”

耳边恍若听到了谢横含笑的声音,柳忱心中一悸,呼吸都有些絮乱,下方的姑娘面色微红,正羞怯的咬着唇,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模样清纯,脸上的妆容也很淡,就连性格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多余的话,跟他倒是有几分相似。

想着对方应该也不是自愿到青楼这种地方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又让柳忱生出几分怜惜之意,主动安抚道。

“别怕,我会负责的。”

姑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似乎是在思考他说的只是在床上独有的哄骗姑娘家的情话,还是真的承诺。

他伸手抚上对方的一头青丝,再次郑重保证。

“我会对你负责的,不要害怕。”

也许是他目光中流露出的真诚感染了对方,紧绷的躯体还真的放松了下来,一副任他摆布的姿态。

作为一个正常男子,他身形并不瘦弱,也算是锻炼得当,修长挺拔,虽说面容冷峻,不苟言笑,但眉宇间自带一丝忧郁的气质又很吸引人。

在他身上寻不到一丝的女气,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阳刚之气,真要说的话,整个人是算非常俊逸的,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外表,却被谢横当作女人一般欺辱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浑身的肌肉在身体紧绷的情况下更为硬邦邦的,真不知道谢横是怎么受得了又亲又摸的,还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揉弄,跟他百般温存。

“哥哥知道,我只有对你才这般欲罢不能。”

谢横说的一向都是实话,正因为都是实话,才让他感到恶心和抗拒。

天底下哪有弟弟会对亲哥哥有这种龌龊想法的?

他要是长得像女人,身材娇小瘦弱,容貌也像女人,还说的过去,可他偏偏是个身体强健的男人。

也是足以让其他姑娘信任和依靠的男人。

身下的姑娘放松了身子,不再过于紧张,他这才又轻柔的吻了吻对方的眼睛,随后才动手去脱人的衣裳。

单薄的纱衣并不能遮蔽太多的躯体,只起到了一个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作用。

他发觉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明明无心于这种事,却又要强迫自己接受,开启新的生活,来彻底摆脱过去才好。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只有他成亲了,为人之夫,为人之父,谢横才会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这样安定的生活也会让娘放心下来吧。

不再打打杀杀,不再在江湖间摸滚打爬,四处流浪,而是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手指挑开姑娘胸前的衣襟,触手可及的柔软让他手指又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跟眼前所见的莹白丰软不同,他的胸膛是硬实又一片平坦的,谢横每次在他胸前又捏又掐时,都会调笑。

“哥哥平日里锻炼倒把这处练的还不错,就是比起女人还是硬了许多。”

他饱满硬实的胸肌也被谢横当作玩具一般,肆意的揉捏,对方同属习武之人,拿的又是重兵,手劲自然不小,每一次交欢都在他胸前留下各种掐痕,其中还夹杂着齿痕。

对他,谢横从不需要控制力道,那种完全释放,无需自控的感觉理所应当的令谢横着迷。

热衷于在他这副结实的身躯上,刻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征服快感。

就好似在泥地里留下痕迹很容易,在坚硬的岩石上留下痕迹就很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是他,谢横就更为兴奋。

他从小到大表现出来的冷淡疏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给谢横的童年都造成了无法逾越的挫败。

直到让他也品尝这种滋味后,谢横才感觉自己的不甘有所消减。

从中又生出更为扭曲病态的情感,只针对他,也只能是他。

在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拉锯战中,谢横才是那个掌握主导节奏的赢家,不再是柳忱。

每每一想到小时候被柳忱当作陌生人一般远离,从不问津,谢横就如鲠在喉,连笑意里都蒙上几分阴霾。

“哥哥,我不再是那个被你拒之于千里之外的孩童了。”

谢横用自己的手段强行留他在身边,他又能如何?

反抗无用后,就只能一避再避,直到避无可避。

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了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瓣在姑娘的脖颈间蹭过,带着芳香的柔软触感该是可以牵动内心的,柳忱却发觉自己没有那种心思来细细的品味,只是按部就班的装作一个喝醉了的普通男子,一时寻求快活罢了。

然而就在他专注的俯下身来,亲吻着姑娘的胸脯时,房间门被从外打开了。

谢横甚至都没有直接狂躁的踹开门,还维持着谢家下一任家主该有的良好教养。

优雅得体的,不合时宜的中断了两人的好事。

“哥哥,跑来这地方寻欢作乐,可真是叫我伤心。”

“怪我没满足哥哥,是我的疏忽。”

谢横越是在这种时候露出满不在乎的笑意,越是令他感到毛骨悚然,似乎在他的事情上,对方就总有耐心,不会表现出失态或是歇斯底里的一面。

年少时的狼狈,看来在谢横的心里扎了根,再不愿在他面前展露一丝一毫的挫败。

柳忱的呼吸一紧,顿觉才被接好的手臂断口处又隐隐作疼了起来。

一只手本能的护住身下的姑娘,对方在谢横的突然闯入下,已经变了脸色,两手护在胸前,有些受到了惊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抬脚跨进了门来,两人的目光皆是一颤,柳忱的酒意在这时候也清醒了几分了,情绪却又被莫名的愤怒支配着,出口就低喝道。

“滚出去。”

“哥哥不会是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地盘了吧?”

随着谢横话音的落下,老鸨尴尬的从后出现,带着两个人手,就进去将那姑娘给带离床铺,却被柳忱强行阻止。

“谁敢动她!”

谢横脸上还维持着笑意,周身却莫名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要吞噬周围的一切。

“哥哥喝醉了,还是让弟弟来亲自照顾比较好。”

说罢,谢横一招手,老鸨就赶紧招呼着人将姑娘给带走,顺带“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柳忱摇晃着起身,作势就要往门边扑,只见谢横目光一冷,抬手抓住人的手臂,迎面就是一耳光,将人直接扇翻在地上。

弟弟打哥哥,玩闹倒还好,谢横可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打得脸颊红肿,嘴角破裂,头发散乱的盖在脸颊上,热辣的疼痛只会激发他心底的怒气。

谢横当真是的阴魂不散,他以为的摆脱了对方,却不想人又找上门来,阻拦自己。

他并不知道谢横没有在一开始出现,只是想看看他会如何处理跟柳帆的关系,当看到柳帆被毫不留情的拒绝时,谢横一点都不意外的笑了出来,自己这个哥哥,自己还不够了解吗?

绝对无法容忍那种事。

都不用自己出手,随随便便就能断了柳帆的念想。

再之后,谢横一直都跟在人身后,酒钱也付了,刀也赎回了,看着人跌跌撞撞地进了青楼,谢横便想看看人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结果没想到人是来真的,就为了能够跟自己划清界限,开启新的生活。

谢横决不允许他逃脱自己的掌控,他却也受够了谢横的独断和专制,从地上爬起身后,握紧成拳就冲着谢横砸去。

“小畜生!”

他的愤怒溢于言表,连眉眼间都写满了怒意,表情格外地生动,谢横抬手接住他砸过来的拳头,寸步不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和那个姑娘肌肤之亲,然后信守承诺,娶了对方?”

“这种青楼女,哥哥就忙着负责,孩子是你的吗,嗯?”

“那么想要孩子,给我生一个如何?”

谢横的话语越发下流跟疯狂,听在耳朵里是不堪入目,遍体生寒。

他抬腿一踢,另一只手直接朝着谢横的太阳穴砸去,恨不得就杀了这个小畜生才好。

可惜他昨晚才被下了淫药,折腾了一晚上,今日周身还顿感酸痛,又喝了酒,行动迟缓,拳头缺失了该有的力道,比起教训谢横更像是跟对方打情骂俏。

谢横利落的制住他,将他又往地上重重一摔,冷笑一声。

“哥哥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想着来抱女人,当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住口!滚出去、滚出去!”

他愤怒的指着门外,意图赶谢横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老鸨都对谢横毕恭毕敬的,他又如何能够驱逐对方?

谢横笑他的天真,笑他的自以为是。

“滚出去?哥哥以为这里是哪里?”

酒意在他体内蔓延,他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动作无法像往常一般灵敏,却还挣扎着起身,想要往门外走去。

既然赶不走谢横,那他就自己离开。

料想着青楼这么大,外面也都是人,谢横不敢对他做什么才是。

他肯定会喊的,这次。

但正因为是青楼,做这种事才再正常不过,甚至是更为过分的事都可以。

房中的床头柜里,多的是琳琅满目的道具,还是在这种氛围里。

谢横戏谑的挡住了他的去路,眼底多了一分玩味和炙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想去哪?”

“滚。”

“呵,怪我,糊涂了,哥哥来青楼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快活,没有快活到,哥哥自然也就要走了。”

“住口!谢横,你这个疯子。”

他目眦俱裂,面对着谢横,情绪总是很容易失控,冷静不得半分。

过往的经历让他没办法在面对谢横时,无动于衷。

每一次的欺辱都历历在目。

谢横甚至还当着娘的面,侵犯过他,叫他如何能够忍受?

就连在霸刀山庄也不给他一刻安宁。

柳帆又在谢横的煽动下,对他做了那种事,每一样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恨不得一拳砸烂谢横的笑脸,打碎对方的得意。

奈何谢横轻松拦下他,高大的身躯挡在他面前,那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身躯就是更有压迫感,更有炫耀的资本。

对方当真不是那个蹒跚学步的小孩童了。

只能远远的望着他,不解身为兄长的他,为什么从不愿意理睬自己。

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遭到了排斥。

谢横有理由该记恨他的。

“让开。”

他的手臂一挥,还想要驱赶谢横,却被谢横灵活的躲过,顺势抓住他的手,往自己怀中一带。

头脑因为酒精的麻痹,有些晕眩,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准确的判断。

谢横压制住他,从后贴近了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际,笑声之中已经有了对情事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不是想要孩子?我来帮哥哥好了。”

灼热的掌心紧贴在腹部,来回游移,谢横的意欲已经很明显了,他却厌恶着与人有所接触,身子挣动着,想要推开对方,却只是将面色给激得更红了几分,额头跟脸颊上也浮现了细密的汗珠。

“滚、滚啊……!”

他对谢横没有半分好脸色,全然不似刚刚对待那位姑娘时,温柔体贴,仿佛谢横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谢横习惯了,也痛恨着他的偏心。

明明对待柳帆那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都可以做到亲身指导,对自己这个亲弟弟却避之不及。

但凡他对谢横表现出一丝的关切之意,谢横都会承认他这个哥哥,可他一次都没有。

娘的教诲他时刻铭记于心,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能边缘化就边缘化,又岂会主动去接近谢横,跟其有所牵扯。

左右不过是陌路人。

他在家中待了几年,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谢横多次在他面前出现,他却视若无睹。

那谢横就要他此后再也不能无视自己,眼中只有自己才好。

“我们是亲兄弟,血浓于水,哥哥,是世界上最为亲近的彼此。”

谢横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笑声里有着刻意制造的暧昧,他感觉身体的燥热感加深了几分,想来是情绪过于激动,连血液的流动速度都变得快了。

内里某个部位又在发出疼痛的信号,预警着不能再放纵下去。

身处青楼,隔着房门都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欢好时发出的暧昧声响。

什么声音都有。

肉体的碰撞声,还有淫靡的水声,也不知道是亲吻时发出的,还是抽插带起的。

其中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跟娇吟声,每一声都让他心绪更为烦乱,挣扎的动作也越发大了起来。

谢横的手臂从后圈住他,拇指指腹在他嘴角处擦过,拭去一抹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刚刚动手时,谢横下手过重所造成的。

“你放开我,放开!”

他无能的狂怒着,失态的一点都不像曾经那个沉默寡言,少年老成的刀客。

只有谢横将他逼成这样。

对方不再是小狼崽子,而是可以牢牢掌控他的主宰。

身体被拦腰一抱,他不愿以如此丢脸的姿态在谢横怀中,本能地挣扎下,被谢横拽着头发一把摔在了床上。

那一下,足以让他彻底清醒。

“哥哥,安分点,我可不像姑娘家那般温柔,不过,我会尽量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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